太子妃又双叒暴走了-第4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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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玉宸倒是没有半点纠结的地方,回应说:“也好,本就打算,等皇上有了能力之时,我再将皇位传给他,现在没有任何不同,人带走了反而省心,而且许老教出来的孩子,能是凡人吗?”
等二人重新回到邹将军府,拜堂仪式已经走完,新郎新娘被送入了洞房。
倪月杉和景玉宸,第一想法,便是前去闹洞房。
只是等到了门口,却发现邵乐成和段勾琼也在。
四人目光相对,皆是没安好心。
然后一个下人委委屈屈的缩着脖子,按照段勾琼的要求,开口大喊:“不好了,不好了,着火了!”
在房间里,喝完交杯酒,准备亲亲的二人,皆是一顿。
肖楚儿有些迟疑的说:“外面喊着火了,该去救火!”
邹阳曜却是伸手捏住了肖楚儿的下巴,开口:“不,我可是亲耳听见,段勾琼怀着坏心思,想着命令下人配合他们闹出恶作剧!”
“所以我让他们尽管配合,若真的不甚着火了,要喊走水了,而非着火,所以,是假的!”
肖楚儿露出恍然的表情来,邹阳曜和她目光重新对视上,眼中的灼灼情愫,似乎要燃烧了二人。
二人唇接近,将要亲吻上去,但在门外响起了激烈的敲门声:“不好了不好了,走水了!”
肖楚儿和邹阳曜原本干柴烈火,马上点燃,可这话,让二人瞬间没了那种燃烧的想法,邹阳曜无奈的叮嘱:“你先等等,我去看看。”
肖楚儿点了点头,邹阳曜朝走去,房门打开的那一刻,一盆凉水泼下,瞬间将邹阳曜淋了个透心凉。
倪月杉大喊一声:“哇哦,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哈哈!”
端着水盆的邵乐成发现邹阳曜的脸,瞬间铁青无比,那身的阴寒气息,那喷火一样的眼神,好似要杀人。
他的手抖了一下,然后故作镇定的说:“看吧,你们二人燃烧激情的烈火,瞬间被浇灭的干干净净,已经不存在走水了!”
邹阳曜攥起了拳头,捏的嘎吱作响。
刚要发火,谁知又是一盆凉水泼下,然后是段勾琼难掩开心的声音:“哈哈,怒火也浇灭了!”
邹阳曜的身上,水正往下不断的流下,他的心此刻拔凉拔凉,究竟是谁出的馊主意
他心情郁闷到了极点,抬眸朝段勾琼看去,段勾琼心脏咯噔了一下,该不会生气了吧?
谁知,又是一盆凉水朝邹阳曜毫无征兆的泼来,邹阳曜再次感受了一下凉,想哭,只是,为何是身后?
他满是委屈的转过身去,看见的正是今日的新娘子肖楚儿手中端着盆,对他泼了水,肖楚儿开心的说:“恭喜受过同僚的洗礼,朋友的洗礼,以及发妻的洗礼,今后将无小人,无损友,还有一个泼出水的女人嫁给你”
肖楚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呢,邹阳曜已经抱起了肖楚儿,吓的肖楚儿手中盆掉落在了地上,发出咣当一声,而邹阳曜直接用脚,将房门踢着关闭上了,在门口的几个人瞬间视线被隔绝。
皆讶异的瞪着房门。
“那井水不够凉吗?竟然浇灭不了他的火?”段勾琼郁闷无比的开口。
邵乐成尴尬的咳嗽一声。
倪月杉看向景玉宸:“我们是否要回去了?”
感觉邹阳曜很难出这个门了。
景玉宸也咳嗽了一声:“我想,我们确确实实该回去了!”
摄政王府内,景玉宸将倪月杉丢在床榻上,倪月杉被摔的有点头晕,当即,奇怪的问:“你干什么?”
“本王若是登基,若无皇子,朝堂上的老臣会如何?”
倪月杉立即反应过来:“劝说皇上,广纳后宫!”
景玉宸用力点头:“对!所以你懂吗?”
倪月杉坐在床榻上,装着糊涂,摇头:“我不懂。”
景玉宸却是低低笑了起来,攫住倪月杉的下巴,迫使她只能抬首看他。
“只要你身怀有孕,那帮老成,本王有的是办法,叫他们乖乖闭嘴!”
倪月杉眼里闪过错愕,脸颊上,也逐渐升腾起了红晕。
“今天大喜的是别人”
但景玉宸才不管是不是别人,已经狠狠的吻了下去,倪月杉口中的话,也成了呜咽声。
第802章 耀眼如她(大结局)
闲常,摄政王派兵搜查皇帝踪迹,搜寻三月无果,故文武百官拥戴摄政王为新帝,摄政王妃为皇后。
太后废黜,居冷宫,苗守正带兵谋反,发配皇陵,终身守陵。
一众合谋大臣,因新帝登基,特大赦天下,无罪,各罚俸禄三年!
登基半月后,文武百官提议,让景玉宸充实后宫,开枝散叶,稳固闲常皇室血脉,闲常才能更加繁荣昌盛。
自然,文武百官也深知,景玉宸与倪月杉感情甚好,岂会轻易同意充实后宫?
早朝时,景玉宸十分平静的宣布:“皇后已由太医诊断,孕育皇嗣已有三月,待皇后诞下孩子,男孩,便为太子,若为女孩,再跟朕谈及选妃事宜!”
之后大殿内,响起了尖细的声音——
“退朝!”
散朝后的景玉宸前往了倪月杉坤宁宫,看到的却是一身男装,英姿勃发的倪月杉。
三个月,月份还小,所以未曾瞧见腹部有半点隆起。
景玉宸一身明黄,衬着邪魅的他,愈发多出了几分矜贵之气,他皱着眉,开口询问:“你要出宫?”
倪月杉点头:“是啊,你也赶快将龙袍换了吧,邵乐成和段勾琼今天要离开闲常,前往苍烈了。”
“下次见面,指不定是我生产,也指不定,是若儿及弱冠时,总之快点随我出宫,相送去吧!”
邵乐成在京城坚持了这么久,才离开,为的便是帮景玉宸收拾京城中的内乱,以及他确确实实想看见,坐在龙椅上的景玉宸会是什么样的。
今日身为臣子,站在殿下,看了个足够,心愿已满,自然该离开了。
城门口处,邵乐成和段勾琼早早先到了,看见一辆马车在旁边停下,段勾琼拍了拍邵乐成:“来了!”
邵乐成跳下了马车,他嘴里还叼着一根剔牙棒,等着马车里的人出来,谁知,出来的人却是一身玄色长袍,那坚毅冷酷的面容,让邵乐成有些错愕。
他吐掉了剔牙棒,奇怪的询问:“你不是要去驻守边关了吗?”
邹阳曜白了邵乐成一眼:“皇上隆恩,让我等夫人生下孩子后,办了满月宴,再出发!”
说着,他转过身,伸手搀扶着,马车内小心翼翼下来的人。
邵乐成看着邹阳曜无比呵护的将肖楚儿在马车内搀扶了下去,那眼神只觉得奇怪。
“干什么,她腿断了?”
不等邹阳曜不爽,段勾琼已经一个巴掌拍在了邵乐成的头顶,邵乐成伸手摸去,一脸郁闷的看向段勾琼:“你打我?”
段勾琼哼了一声,跳下了马车。
“还用说,一定是怀孕了嘛,不然怎么会这么宝贝呢?还腿断了?你有点智商行不行?”
邵乐成颇为郁闷,却又不敢还嘴。
一身白色裙装的肖楚儿则是掩嘴笑了笑,觉得邵乐成和段勾琼之间,甚是有趣。
这时,另外一辆马车缓缓驶来了,马车掀开,里面的人,正是倪月杉。
马车不过刚停稳,倪月杉就率先跳了下来,开口感叹:“还是宫外的风景好看啊,宫里那什么玩意,不是墙壁就是屋顶的,宫人的衣服都是一样,天天看的我审美疲劳了!”
说着,完全不顾形象的伸展着手臂,伸懒腰,打哈欠。
在场的邵乐成、邹阳曜四人却是感觉到气氛有一丝尴尬。
刚刚段勾琼还说邹阳曜护着肖楚儿是因为肖楚儿身怀有孕,护着是应当的。
可是倪月杉也身怀有孕,可她却是大大咧咧,自己往下跳。。。。。。
景玉宸下了马车后,站到了倪月杉的身后,他神色间,带着一丝疑惑:“干嘛一个个眼神都那么怪?”
邹阳曜等人回过神来,邵乐成尴尬的咳嗽一声,说:“今日一别,再见已不知何日,不过邹阳曜去了边关后,若不将我当苍烈的人,也可随时邀我入帐内,叙叙旧,小酌美酒和羊肉。”
邹阳曜立即冷漠着一张脸,开口了:“身在军中,绝不能饮酒。”
邵乐成尴尬的嘴角一抽,这人怎么这么不给面子?
气氛尴尬只是一瞬,段勾琼笑着说:“那简单啊,就到苍烈来喝酒,还可以体验一下苍烈的风土人情!”
邵乐成赶紧跟着附和:“对!还可以体验一下苍烈的独特风土人情!”
但邹阳曜却是依旧冷着脸,严肃的说:“身为闲常的将军,无故入苍烈,视为违反军规,理应军法处置!”
“你,邹阳曜,你,什么时候这么杠了!”邵乐成一个瞪眼,便想冲上前,和邹阳曜动手了。
邹阳曜依旧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没被威胁到半点。
一旁的肖楚儿轻笑了一声:“多谢郡王好意,不过郡王身为闲常的王爷,苍烈的驸马,作为两国之间邦交的重要人物,若是可以在两军之间游刃有余,而不引起任何闲话,其实你完全可以想去哪里去哪里。”
一旁的倪月杉跟着开口:“是啊,人生在世,自己如意就成,别忌讳那么多,而且乐成,你的轻功那么好。。。。。。”
邵乐成立即无比得意的看向邹阳曜:“行,那就到时候打赌,若是本王轻功好,没有被发现。。。。。。”
他摩挲着下巴,一脸的不怀好意:“我看,邹将军还是违反一下军规,陪本王喝酒,那军法处置的事情,我帮你军中的人,执行!”
邹阳曜自然也不可能轻易的认输,冷着一张脸回应:“成交!”
之后,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邵乐成和段勾琼准备出发,段勾琼却是突然有些不舍的抱住了倪月杉,在倪月杉的怀中大哭了起来。
倪月杉伸手顺着她的后背:“好了好了,别哭,咱们今后还有的是机会见面呢。”
段勾琼用力点头:“对,有的是机会!”
最后邵乐成走到景玉宸身边,景玉宸邪魅的面容上,谈不上神色严肃,却也不轻松。
邵乐成看着景玉宸笑了,然后对邹阳曜招了招手,邹阳曜不耐的走了过来。
邵乐成也没想过身份之别,伸手抱住了二人的脖子,然后一个用力,三个身材修长的男子,便凑近在了一起,邹阳曜和景玉宸皆是意外。
邵乐成这才开口:“一辈子的好兄弟!”
然后他用力的拿拳头捶了捶景玉宸和邹阳曜的后背,邹阳曜和景玉宸对视一眼,二人同时出手,朝邵乐成捶去。
邵乐成痛呼出声,却都没有埋怨,三个男人反而爽朗的笑了。
之后目送着邵乐成和段勾琼的马车离开,倪月杉主动牵起景玉宸的手,撒娇般的说:“夫君,我要你陪我逛街。”
景玉宸眸子垂下时,里面满是宠溺,“好。”
之后和邹阳曜夫妇分了道,倪月杉和景玉宸走在大街上。
原本正在看首饰摊位,却听见一旁有人开口:“听说了吗?田家旁支有个侄子叫倪石为迎娶了一个小官的女儿叫朱宝儿,倪石为嫌弃朱宝儿太胖,大婚日,要闹着当众休妻!”
“朱宝儿羞愤难当,当众撞了木柱,当时就昏迷了,后又被人入夜下了毒,听说快不行了!”
倪月杉有些讶异,这二人竟然凑在一起了?
她看向景玉宸,景玉宸微挑了眉:“你要管?”
倪月杉带着景玉宸到了大理寺门外,里面正是中毒未深的朱宝儿及被告倪石为。
景玉宸有些无奈的开口解释:“大理寺管理的皆是朝中官员之间的案件,但朱宝儿爹为五品官,田家之前扬眉吐气出了太后,就算是旁支亲戚,却也都跟着升职了,粗略估计,官品不会比朱宝儿的爹小。”
“而朱宝儿也没死,现在前来状告,指不定下毒的是她自己,而这样做的目的,是为出一口恶气,所以,你要进去旁听的话,我也不拦你,但不能因为你是朱宝儿的熟人,就护着她!”
从前这种事情,谁敢拿来到大理寺状告,还不是倪月杉一次一次的成功,早已在闲常带起了一个头。
倪月杉用力点头,满脸欣喜:“好的夫君,我绝对不会冤枉人,你就等着看我表现吧!”
倪月杉拿出宫牌,无人敢拦,景玉宸看着倪月杉那张脸,满是奕奕神采,景玉宸嘴角微扬,跟着走进去。
康学义立即走出来,迎接行礼。
朱宝儿在看见倪月杉时,瞬间双眼一亮。
倪月杉可是第一位胆敢告自己丈夫来大理寺的人!
倪月杉对朱宝儿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原本没有太大信心的朱宝儿,立即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振作了起来。
而倪石为则是冷汗涔涔,明显心虚了!
他害怕的发抖,当今皇帝和皇后,他完蛋了。。。。。。
倪月杉质问:“你抖什么?”
倪石为胆怯的回应:“被,被皇上和皇后,你们的威仪震慑的。”
倪月杉“切”了一声,往旁边坐下,没再吭声。
倪月杉和景玉宸皆以为此事需要彻查,谁知朱宝儿说了什么,倪石为根本没听进去,全身被汗水湿透。
之后受不了压力,举起手臂,直接开口:“草民,认罪!认罪!草民只是单纯想谋杀,怎知朱宝儿太胖了,所以,所以分量不够,才没死。。。。。。”
案件结束后,倪月杉将朱宝儿搀扶起来,朱宝儿满脸欣喜,也难掩盖虚弱之色,她无比感激倪月杉:“皇后,你是我的偶像,所以我才有勇气来了大理寺!”
之后她看向康学义:“这位大理寺卿是好人,竟然受理了!”说着开始默默擦起了眼泪。
倪月杉则是尴尬的看着康学义,康学义也很尴尬。
当初康学义愿意接手,是因为倪月杉拿嫁妆贿赂他!
想想就惭愧,却也自豪,因为倪月杉带出了不一样的新律法,女子有冤,再不需要忍气吞声,可以直接状告夫君,不算违反纲常。
景玉宸在一旁,一直默默的看着,在他眼里,没有人能如当年被休的倪月杉一样,耀着人眼。。。。。。
倪月杉和雪儿都是上天给他最珍贵的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