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如云-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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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什么污蔑了诰命夫人,王文柄这边也是大吃一惊,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浑身疼得厉害,心知一个不好或许问题更加严重,自己这个身份出现在这种场合,又揪扯着一件不小的纠纷,捅出来,若是有心人推波助澜,怕是连蔡京也保自己不住,连忙又道:“我……不是……”
“不是!”刘胜这下真的火了,好不容易雄起一回,还被眼前这家伙拿来开涮,真是岂有此理,一脚踹在王文柄的两腿之间,大喝道:“贼厮鸟,屡次冒充朝廷官员,累教不改,着实可恨,兄弟们!还愣着做什么,打!”
刘胜这一脚下得极重,恰好又踢中了王文柄的下身,这一下真是让王文柄痛得死去活来,按着裆部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紧绷成一只虾米,吱吱地吸着凉气。
就这还只是前奏,家丁长随们听了刘胜的指令,又是拳脚齐家,足足将王文柄打得昏死过去,刘胜毕竟不能将人打死,见好就收,口里咕哝一句:“呸,就这贼样还是尚书,他是尚书,我岂不是mén下郎中了?好啦,好啦,不要打了,咱们沈府里出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要留有几分余地,弟兄们,跟我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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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一章送到,这一次刘胜这种配角都露了脸,哈哈。
第四百八十九章:切掉 切掉 切掉
第四百八十九章:切掉切掉切掉
冲进去打人到扬长而去,足足用了两柱香的时间,知闻纪事的刊馆一片哀鸿,伤者不计其数,最惨的是王文柄,被人抬上了软轿子,急促促地赶回去疗伤了。
京兆府那边早就听到了消息,那府尹听闻有人打砸知闻纪事,顿时勃然大怒,身为府尹,岂会不知道知闻纪事的背后定必不简单,只要想一想,便知道这里头的厉害,居然有人敢惹到知闻纪事头上,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于是立即叫来所有人手,让他们前去捉捕打砸的凶徒。
那些差役也确实到了知闻纪事刊馆的mén口,到了地头刚刚chōu出铁尺要大喝几句,其中一个都头突然不动了,知闻纪事的mén口停着一辆马车,这车子说不上有多富丽堂皇,却是极为jīng巧,一看之下,就知来头不小。
京兆府管理天子脚下的地面,自然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否则一不小心冲撞了某个贵人,还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细看之下,就认出这马车的主人了,是沈府沈傲家的。
沈傲是谁?无需点拨,大伙儿心里头就清楚了,这样的人真是沾都不能沾的,人家还做监生的时候,京兆府就吃了他不知多少亏,如今人家已经钦命领了揽京畿三路事,还兼着三衙和边镇,这般大的权势,就是遇到蔡太师也可以平辈论jiāo了,京兆府在人家眼里,当真是小鱼小虾都不如,屁都不是。
于是一个押司领了头,先让都头和差役们老老实实远远地呆着,他小心翼翼地走到马车边儿去,小心翼翼地道:“小人见过贵人。”
里头还真有人回应,是个清脆的nv声,窗帘儿卷起一个角,押司看不到里头的国sè天香,却是看到了里头人的衣领子,这衣领子只一看便认得,是绣着瑞荷和绣着金丝的三品诰命服。
稍稍一想就明白了,里头的人多半就是沈傲的家眷,还是最亲近的那种,人家这身衣衫,只论品级,就比府尹大人高了不少。
“怎么,有事?”
押司脖子一凉,心里就明白怎么回事了,知闻纪事的来头不简单,可是人家敢来打砸,这背后难道又简单了?须臾一想,立即道:“无事,无事,小人告退。”
急促促地退回去,对着带来的人大手一挥:“走。”
差役们见熟了这种场面,不该管的事当然不能管,一个个收起铁尺,作鸟兽散。
差役们回去京兆府复命,京兆府府尹对这事儿当然留心,立即过问,那边都头们一个个摊手,府尹一看,便勃然大怒了,大骂了一通这些人不懂得分寸,不知道厉害,不晓得知闻纪事的厉害。
京兆府府尹发了一通牢sāo,那押司才是小心翼翼地附在他耳旁悄悄地说了几句话,府尹愣了愣,随即苦笑道:“原来如此,为何不早说?”说罢再不理会了,只是道:“都下去吧,再过半个时辰再让人过去,到时候有人问,就说京兆府这边知道消息时已经迟了。谁要是敢luàn嚼舌根子,打死勿论!”
都头们唯唯诺诺,心里知道又遇到了一桩葫芦案,能在京兆府里当差的,规矩当然都懂,什么事该管,什么事不该管,心里头要清楚,否则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时辰,京兆府这边才派了几个人过去,等到了那里时,知闻纪事的刊馆早已一片狼藉,里头的伤者无数,差役叫几个人去衙mén里写把事情的经过大致的叙述一遍,让他们画了押,便放人回去。
拿了画押的状子,府尹只扫了一眼,也就搁置不管了,叫了个人,直接给大理寺下条子,让大理寺去管。
大理寺的姜敏接了条子,只是呵呵一笑,对身边的人道:“京兆府就是这样,有好处的事,他们抢着去办,碰到了钉子便打发到大理寺来,直接报到mén下省去吧,回来,再叫个人抄录一份,送到石郡公那里去。”
如此三番,这件事就这样没人过问了,大家伙儿都是踢皮球,踢来踢去,最后的结果又是mén下省,mén下省这边虽然送去了蔡京那里,蔡京也只是苦涩一笑,放下条子,道:“沈傲就是沈傲,这一出手,说了再多的理,也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叹了口气,将条子丢到一边,这事儿终究还是不能严查的,查下去,王文柄和自己的干系也要浮出水面,所以只能吞下这棵苦果。
这时有个人匆匆进来,低声对蔡京说了几句话,蔡京双眸一闪,慢吞吞地道:“你是说他也在刊馆,还被人打了?”
“是,受了极重的伤,正在府里头医治,说是……是是……”
“你尽管说。”
“说是子孙袋子不保了。”
蔡京颌首点头,板着脸道:“去,打发个人送些滋补的yào物过去,过些日子,待他伤愈了一些,我再去看他。”接着叹了口气,才又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真真让人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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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不透风的屋子里,有一股浓重的yào石气味,里头的陈设简单,mén窗都封得紧紧的,只传出一声声叹息,这里好像常年不见阳光一样,有一种幽深诡异,灯台上只有一盏油灯,忽明忽暗的闪烁着。
躺在榻上的是王文柄,王文柄有气无力地卧在那里,身上盖着上好丝绸缎做的棉被子,一双眼眸赤红地看着天花,扑哧扑哧地喘息。
这个时候,他突然对虱子、跳蚤产生了兴趣,恨不得这些小东西来咬他的皮ròu,给他一点刺激,分散掉无尽的痛楚和心里的怨恨。
七八天前,他从知闻纪事那里送回府里时,已经奄奄一息,好不容易救活,便感到下体出奇的疼痛,医治的郎中满是悲戚地告诉他:“大人,您的……已经受创了,若是继续留着,难保不会生出脓疮,便是niào路多半也都堵塞住,眼下唯有将烂ròu割尽,再导之以管子疏通niào路方……方才……”
后面的话,郎中想继续说下去,可是王文柄不让他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巴掌煽在坐在榻前的郎中脸上,疯狂地大叫:“滚,滚,不能割,不能割,治不好就要你的命。”
这病还真是治不好了,据说是里头的子孙蛋破裂,伤口极大,ròu都已经烂了,更让人为难的是,子孙蛋里头的东西流出来阻住了niào路,便是扁鹊华佗再生也没有办法。
王文柄终究还是决定把那陀烂ròu切了,生生去受这两遍苦,吃这二茬罪了。虽说这大宋的切割技术十分发达,京城里头有的是世代干这伙计的刀手,王文柄要切东西,当然是请最好的,此人人称王一刀,意思就是一刀下去安全无痛苦,保证切后半月就能活蹦luàn跳。
当然,切这东西和切白菜不一样,虽说安全,但无痛苦却是未必,虽说麻沸散这种东西是有,可是这玩意也不是吃了之后一点痛感都没有,反正王文柄是体验过了,效果很不好,一刀下去,便传出杀猪似的叫唤。
挨了一脚又挨了一刀,王文柄便被养在这密不透风的蚕房里,这日子,真比杀了他还难受。兵部那边派人来问,为什么尚书大人不去值堂,家里头也不能说切了东西,都是说病了,要养一养,好在派人去蔡京那边告假,蔡京没有多问就批了,还送了不少东西来,慰问了一下。
转眼过去七八天,下身的伤痛倒是减缓得差不多了,只是行动还是不便,还得老老实实地躺着,家里的子侄也不好来看病,就算来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说:爹,切了好,身上多这么个累赘总是麻烦。
那些个妻妾倒是来过,王文柄看了她们,心里就生出厌恶,满腔的怨气,拿着yào碗抄起来就往她们身上砸:“滚,都滚出去。”被砸中的是从前王文柄最宠爱的小妾,叫燕儿,如今王文柄切了东西,倒是将怨气都发在她身上似的。
下头人见老爷这般样子,更是不敢轻易进这屋子,实在迫不得已要端水端niào,送些汤yào和食物的都是留了心,一点儿也不敢怠慢,大气都不敢出。
外头的阳光正烈,有一缕光线透过一丝缝隙透了进来,虽然光线微弱,却让王文柄觉得很是刺眼,脑子嗡嗡的痛,大叫一声:“来,把这光遮了。”
立即有人进来,这人倒不是听了王文柄的话来遮光的,而是急促促地道:“老爷,老爷,蔡太师来看老爷了。”
“恩师!”王文柄像是一下子看到一缕曙光似的,差点儿要从榻上挣扎着坐起来,忙道:“快,请恩师进来,快……”
过不多时,mén口又开了一点儿缝隙,蔡京一步步走进来,似乎闻到这yào石味道,感觉有点儿刺鼻,微不可闻地皱了皱眉头,随即换上笑容,坐在离王文柄数尺之遥的塌沿上,端详他一眼,笑呵呵地道:“文柄,好些了吗?”
“恩师……”王文柄将这些日子来的屈辱和怨恨一下子爆发出来,情难自禁地陶陶大哭起来,泪如雨下,chōu着鼻子道:“恩师要为学生做主啊,这个仇,我王文柄一定要报,背后的指使之人,一定是沈傲……”
蔡京搭住他的手,安慰他道:“你不要激动,不要牵扯到了伤口,有什么话好好地说,来日方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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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送到,那个,会不会有点恶搞,汗。
第四百九十章:悲催的旨意
第四百九十章:悲催的旨意
王文柄平复了心情,悲戚地道:“恩师要为学生做主啊,如今学生只剩下残身,活在这世上只会遭人耻笑,往后是做不得人了,这个沈傲……”他咬牙切齿,连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继续道:“不报此仇,我王文柄誓不为人。”
蔡京拍拍他的手背,叹了口气,慢吞吞地道:“这个仇,暂时不能报。”见王文柄又要激动,蔡京加快语速道:“眼下的事还不能声张,声张出去固然满朝哗然,可是先前的主意也就没了,先忍着这口气吧。”
王文柄沮丧地点头,他心里当然清楚,这件事就算闹出去,最后对沈傲的责罚也是不了了之,最多也就是拿了几个沈府的下人来出出气;为了这个,而坏了大事,实在不值。
咬了咬牙,王文柄尖着嗓子道:“恩师,就这样将他轻轻放过了?”
蔡京摇了摇头:“帐,当然要算,我已经知会了京兆府,叫他那边先护着知闻纪事那边,其余的,等沈傲那边出了兵再说。”
王文柄满是泪水,道:“恩师,往后学生不知该怎么活了,身子既然残了,这活着还有个什么意思?”
蔡京安慰道:“这有什么?到了你这个年纪,儿孙也都有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王文柄唯唯诺诺地应着,却是万念俱灰,一心只想着报仇,好不容易清醒了一点,道:“前几日抓了一个天一教的斥候,京兆府把他送到了兵部这边来,本来,是询问之后直接问斩的……”
王文柄的话说到一半,已是气喘吁吁,蔡京见他说得累,阖着眼道:“你的意思是,放那斥候回去,让他去和徐神福说,让天一教速速进兵,不给沈傲时间?”
王文柄咬牙切齿地道:“学生已经等不及了,多留一天,学生呆在这里便难受一分,便是冒着天大的干系,也要那沈傲好看。”
蔡京想了想,道:“你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王文柄扯着尖锐的嗓子狞笑道:“这干系,学生一力承担,事后被人察觉,也就是学生一死而已,还怕个什么?只求沈傲败北之后,恩师能将沈傲一举掰倒,学生就知足了。”
到了他这个份上,有这股疯劲倒也正常,放了人犯,事后必定察觉,到时候斩头弃市也是意料之中的事,王文柄是真的不想活了。
蔡京tiǎn了tiǎn干瘪的嘴唇,慢吞吞地站起来,不再去看王文柄,一步步地走向mén口处,打开mén,慢吞吞地道:“你自己想好吧,这件事不必和我商量,好啦,我也该走了,文柄,你是我的mén生,这个仇,将来我来替你报。”说罢,微颤颤地步出mén去。
那mén儿一开,便有一股风吹进来,王文柄打了个摆子,狰狞着脸大叫:“人呢,人呢,死哪儿去了,快,关mén,要冷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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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里头已经点燃了一把火,这火势越来越旺,已经到了不可遏止的地步,一份份奏疏都是要求出兵的,更有几个,已经把帐算到沈傲的头上了,宽敞的讲武殿里,传出一阵洪亮的声音,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官员站在殿中,挥着手,激愤地道:“养虎为患者,必为虎伤,大宋立国百年,前有方腊之luàn,今有京北之痛,朝廷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