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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100部分

小说: 姑娘她戏多嘴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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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玥被温宴的歪理弄得直皱眉:“你真的没有让它对小妮做什么?”

    温宴轻叹了一声,肩膀也垂了下来,口气无奈极了:“一呢,它对马儿做不了什么,二来,我让它做,它就听得懂、能去做了吗?明知它不懂、也不会做,我还让它做什么?我还是那句话,我与你是什么怨、什么仇,我要做这种事情?”

    这一遍,温宴的语气和之前不一样了。

    先前是看闵玥笑话,现在是一副被闵玥逼得没有办法了的无力。

    皖阳郡主听出来,扫了一眼殿内站着的人,便明白了温宴变化的缘由。

    看戏的都来了,唱戏的自然得出些力气。

    毕竟,闵玥伤着、躺着、可怜兮兮的,温宴笑着、站着、还揶揄嘲弄。

    哪怕闵玥的问题纯属胡搅蛮缠,落在别人耳朵里,对弱者也会宽容几分。

    闵玥哪里不知道这个,她自己就是个历来以弱示人的得利者。

    没成想,她都惨成这样了,温宴竟然能比她还弱!

    这跟谁说理去!

    “那小妮怎么就突然闹了呢?”闵玥抿了抿唇,眼眶通红,带着哭腔道,“小妮从来不这样,定是有原因的……”

    郭涵毫无掩饰地翻了个白眼。

    她与闵玥不睦,但在场的也有不少与温宴有嫌隙的。

    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一个接一个的出来说话。

    “她受伤了,你就退一步,把这猫打一顿!”

    “猫儿爪利,是不是先前抓痛小妮,让小妮不舒服了?”

    “温宴你就赔个礼呗,又不用你赔条腿给她' '。”

    闵玥的眼睛越发红了,仿若下一秒就会落泪。

    玉蝉看着这架势,冲黄嬷嬷打了个眼色,示意自己要回去喊公主来,如此局面,温姑娘说什么好像都没有用了。

    黄嬷嬷冲她摇了摇头,而后上前一步:“闵姑娘,您这又是何必呢?”

 第214章 光会看戏不会演

    黄嬷嬷原先是惠妃娘娘宫中的,后来温宴进宫,被拨来教温宴规矩,也看着成安。

    即便后来出宫,跟着温宴去了临安,宫里的说法也是她告老了。

    黄嬷嬷这个岁数,出宫安养太正常了。

    可她到底曾是宫里有头有脸的教养嬷嬷,宫中规矩森严,哪怕是公主们见了她,都得问一声安,断不敢贸然寻事、说重话。

    这份顺从,如此依旧刻在骨子里。

    因而,也没有哪个会站出来说,主子们说话,嬷嬷不要插嘴。

    毕竟,最初学规矩的时候,教养嬷嬷们是很严厉的。

    黄嬷嬷一直站在边上,这会儿往床边走了两步,众人纷纷给她让路。

    “闵姑娘,”黄嬷嬷行了一礼,不卑不亢,“按说,奴婢已经不是宫里人了,不适合开这个口……”

    闵玥再是不忿,也不敢说“那你就别开口了”,她只能硬着头皮道:“嬷嬷请讲。”

    “闵姑娘要强、上进、又很刻苦,这些公主、郡主、伴读姑娘们都很清楚,而且这是好性情,”黄嬷嬷夸了一句,又道,“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性子再是温顺的马,也有突然闹起来的时候。

    闵姑娘,这么多人,不止知道您的性子,也知道您的骑术,不会因为您落马就觉得您不会骑马。

    大伙儿来看您,是关心您的伤情,不是来看您笑话的。

    您不用觉得落马损了颜面,就一定要寻个理由。”

    闵玥急了:“我没有……”

    “闵姑娘,”黄嬷嬷眼神里的关切和体贴荡然无存,话锋一转,“我们姑娘已经出宫了,不再是成安公主的伴读了,与您没有任何纷争,也不会比您出色,还请您高抬贵手,不要针对她。”

    闵玥目瞪口呆,一时间,连哭都不知道从哪里哭起了。

    黄嬷嬷又转过身,面朝着几位郡主,垂着手,道:“郡主们,我们姑娘身子骨不好,先前太妃娘娘就让御医给姑娘看诊,一直在吃药,昨儿忽然被请来围场,药也断了。她这身体,经不住熬,得早些回去歇着养一养,还请见谅。若无事,我们姑娘就回去了。”

    黄嬷嬷连霍太妃都搬出来了,还有谁能大咧咧阻拦?

    皖阳郡主倒是还想说什么,可闵玥这个正主不争气,她敲边鼓也不得劲儿,干脆也不管了。

    温宴与众人告辞,由黄嬷嬷扶着,就这么走了出去。

    玉蝉也很惊讶,闵玥那不依不饶的架势就让黄嬷嬷这么四两拨千斤给拨没了?

    她回过神来,急忙跟了上去。

    外间,成瑞公主一直坐着没有动。

    她能听见里头动静,暗自把一屋子的人都骂了一遍。

    没用!

    光会看戏不会演!

    那么多人,竟然能让温宴全身而退。

    等成安听了来龙去脉,能笑死!

    逼不来成安,成瑞自然也不会拦温宴,看着温宴出去,然后外头候着的十几个人,乌压压的,全跟着走了。

    温宴一走,殿内也没有热闹好瞧。

    皖阳郡主憋着嘴看了闵玥几眼,转身往外走。

    其余人见状,自然也不留着。

    很快,先前挤得满满当当的内殿,一下子就空了。

    闵玥躺在床上,鼻尖动了动,深吸了一口气,刚才没有落下来的眼泪,簌簌滚落。

    真是太可气了!

    说什么是来探望的,其实哪里说过一两句关心话?

    全是来看热闹的。

    偏偏,她就是那个热闹!

    温宴和黄嬷嬷,根本不按常理出牌,闵玥准备好的招数,全部没有用上就被轻描淡写地转开了。

    她一肚子委屈想撒气,可手脚都痛得动不了,连捶床板都不可能。

    为什么……

    温宴问她为什么,问她什么仇什么怨,她们之间的怎么会没有仇怨?

    以前同是公主伴读,温宴不是最出挑的那个,却是最游刃有余的那个。

    明明没有多刻苦、多用功,但功课就稳稳当当。

    闵玥费尽力气,月考时才能在温宴之上。

    可这种胜利,她没有任何的欢喜,反而是不忿。

    功课,她需要使出全力,才能超过根本不努力的温宴,而家世,她连使劲去拼的机会都没有。

    哪怕定安侯府到尽头了,温宴也有个桃李满天下的外祖父,有一个嫁入战功赫赫的平西侯府的姨母,只要她愿意,别说普通官家子了,公侯伯府的公子,她能挑一挑。

    而闵家,到不了那一层,闵玥的祖父是户部尚书,且年事已高,不可能爬上三公之位了。

    一位尚书的孙女,又为公主伴读,若求一桩官宦之家间的婚事,倒也好说。

    可她的芳心,却落在了惠康伯世子身上。

    世子随惠康伯进宫面圣,闵玥只望了一眼,就落在了心上。

    她去悄悄求过母亲,母亲打听了一圈,告诉她说,惠康伯与平西侯府关系甚笃,世子与温宴已经在平西侯府见过了,应是会定下来。

    闵玥愣住了。

    温宴无需努力,就能得到她做梦都求不来的东西。

    岂能不恨?

    再后来,平西侯府出事了,夏太傅和温家也牵连其中,闵玥欣喜不已。

    虽然温宴没有死在牢里,但她离开了京城,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惠康伯没有管平西侯府的事儿,可见关系也没有那么好。

    即便最后她没有机会,但只要不是温宴,她就高兴!

    可是,温宴回来了,她重新踏进了京城,且搭上了四公子。

    后宫里的人都对四公子的身份心知肚明,不管内心里尊不尊敬,那位都是不一般的。

    一旦皇上认下,便是正儿八经的皇子殿下。

    赌了一把大的温宴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闵玥越想越气愤,眼泪流个没完。

    她脸上本就有伤,沾了泪水,又痛又痒,她自己不能抬手擦拭,只能咬着牙让丫鬟来。

    一擦,更是痛的要命。

    闵玥突然想起温宴说她的脸会留疤,赶忙道:“拿镜子给我!”

    丫鬟犹豫了。

    闵玥见状,越发着急,再三催促。

    丫鬟只能硬着头皮,取来镜子。

    闵玥看着镜中人,脸上有许多擦伤,许是留疤刻在了心里,她越看越惊,忍不住又大哭起来。

 第215章 就是只傻猫

    温宴一行人离开成瑞公主的地盘,黑檀儿就开始闹了。

    它呜噜呜噜着,在温宴怀里嘀咕了一路,说它本事滔天,说那些人有眼无珠,又说,骑马是它的爱好,才不是谋生的本事,再说了,它才不会下作到让马去摔闵玥呢,虽然它讨厌这个人。

    温宴一面笑,一面点头。

    成安等人见温宴笑呵呵地回来,知道她肯定没有吃亏,悬着的心也就落下了。

    “成瑞为难你了没有?”成安问,不吃亏,不代表没有人为难。

    “你没有去,她为难我做什么?”温宴答道,“她没有见着你,好生失望。”

    成安乐不可支。

    果然,听温宴的没有错。

    比起去,还是不去,更能让成瑞生气。

    温婧柔声问:“三姐去了那么久,可有遇上什么麻烦?”

    温宴也没有隐瞒,把事情都说了一遍。

    温慧最是见不得别人说温宴不是,听说了闵玥的举动,气得嘴都撅了起来。

    她记得这是在成安公主跟前,即便公主和阿宴的关系极其好,她还是忍了忍,没有直接骂闵玥。

    早上时,她就觉得闵玥这人阴阳怪气的。

    先前阿宴说过,成瑞公主与成安公主不睦,闵玥随她主子,会找温宴的事儿。

    说着要借马给阿宴,谁知道是什么居心。

    后来听说她摔断了腿,温慧多少还是有些同情的,现在一听,这人压根不值得她同情。

    何况,她越琢磨越觉得,闵玥找阿宴的事儿,不像是因为两位公主的嫌隙。

    成安公主确定温宴无事后,道:“原是打算多玩几天才回宫的,可今日闵玥坠马,明儿大抵会改安排,若有人提议提前回去,我们也就回吧,免得再有什么事端,万一与她们争起来,没一点意思。”

    温宴应了声好。

    夜幕深沉,各处渐渐熄灯。

    温家三姐妹住了一处。

    温慧洗漱完,见温宴坐在镜前,上前道:“阿宴,我总觉得那个闵玥故意寻你麻烦。”

    温宴抬眼看她,想了想,道:“我也觉得,她对我的敌意与成瑞公主无关,可我左思右想,我应该没有得罪过她。”

    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

    前世她回京时,闵玥早已经远嫁,闵家与平西侯府的案子也没有什么牵连,闵尚书告老返乡,走得太太平平的。

    至于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她与闵玥没有直接冲突,多是成瑞寻成安麻烦时,她在成安身边,闵玥在成瑞身边。

    总不能是闵玥对公主之间的矛盾太过投入,不管不顾要做先锋吧?

    “要么嫉妒你比她出色,”温慧一本正经地分析,“要么她的意中人喜欢你。”

    温宴扑哧笑出了声。

    见温宴笑了,温慧道:“你别不信我,姑娘之间的矛盾,就是那么简单。”

    这下,连温婧都笑了。

    温宴叹了一声:“可惜我心有所属,别人喜欢我也没有用。”

    温慧听得捶她:“她的意中人莫不是四公子?”

    “不会,”温宴答道,“这一点我能确定。”

    喜欢一个人,眼睛里是藏不住的。

    温宴认识闵玥这么多年,以前课间时候,也有人提起过霍以骁,不至于说他身世,多是说朱晟和他又起矛盾了,且多是成欢公主气恼着说起来。

    当时,闵玥的面上看不出丝毫心意。

    温慧啧啧两声,摇了摇头:“那她就更气了。”

    喜欢的人与温宴两情相悦,和喜欢的人根本没有入温宴的眼,显然是后者更让人生气。

    温婧怕吵着人,不敢放肆大笑,捂着嘴倒在床上。

    温宴也乐得不行,道:“二姐说得极是!”

    笑过了,倒也说起了正经事情,闵玥为何会坠马。

    黑檀儿跟温宴说过,小妮是匹傻马,跑起来没什么劲儿,但脾气好得不像一匹马。

    这么温顺的马,为什么突然就闹起来了?

    闵玥再是心不在焉、混混沌沌,也不能靠发呆就把马给发癫了。

    温宴暗暗想,其中可能另有缘由。

    也许闵玥的猜测是对的,她不是好端端突然坠马,只是她质疑的对象错了。

    至于苦肉计,闵玥没有那个胆识。

    “她就不该寻你麻烦,”温慧道,“还让那么多人都去看热闹,这下面子里子都不剩。”

    温婧颔首:“还是黄妈妈最厉害,三言两语,堵得她接都接不上。”

    温宴莞尔。

    论嘴上功夫,黄嬷嬷从来不会吃亏。

    诚然,温宴论嘴上叨叨,也不会落下风。

    可什么人说什么话,同样的话,不同人说,效果是不一样的。

    黄嬷嬷的资历在那儿,她一讲道理,别说闵玥了,郡主们都得听几句。

    由她来开口,让闵玥不要针对温宴,这比温宴自己说,来得要好。

    而且,黄嬷嬷最擅长的就是戴帽子,一顶一顶地戴帽子。

    夸你、挖坑、倒打一耙、顺势拔高,一气呵成。

    行云流水。

    百试不爽。

    她就说,临安那地方,对黄嬷嬷而言,委实太屈才了。

    只有京城,才有这么大的舞台,适合她的黄嬷嬷。

    以后,黄嬷嬷发挥的时候还多着呢。

    三姐妹聊了一会儿天,困意袭来,终是先后睡去。

    翌日清晨,天雾蒙蒙的。

    有几位起了回京的心思,使人来问成安意见。

    成安自是说好,她也想回宫去。

    没多久,各处都拿了主意,有留下的,也有回去的,说是若不下雨,午后便启程。

    成安公主不去骑马,就叫了温家姐妹一道打叶子牌消遣。

    因着下午要回去,午膳也提早了些,一溜儿送过来。

    怕贵人们路上颠簸,菜品很是清淡。

    黑檀儿和白玉团的午饭也备好了,装在漂亮的食盘里。

    蒸鱼,闻着挺香。

    白玉团凑上前,左右看了看,招呼了黑檀儿一声。

    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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