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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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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个商量。”温宴小声道。

    黑檀儿的耳朵动了动,身子却没有挪,好像是睡迷糊了。

    温宴把手挪到黑猫的下巴,慢悠悠地挠,换来几声咕噜。

    霍以骁很少揉黑檀儿,倒不是他不愿意,而是黑檀儿不太配合。

    能乖乖摸两下脑袋,已经是黑檀儿心情极好了。

    “下回,给他揉两下嘛,”温宴说着,“好不好?”

    宅子外的胡同里,霍以骁已然融入夜色之中,快步离开了这里。

    这个时辰,自不可能再入宫了,他也不想回漱玉宫,便依着习惯,回了霍家大宅。

    他的书房与霍以暄的相隔不远,此时看去,能看到里头还亮着光。

    霍以骁没有去打搅。

    暄仔憨归憨,也会呼朋唤友去踏青、吃酒,但他念书很刻苦。

    再过半年,霍以暄就要参加秋闱,他对功课、消遣、休息的安排很是严格。

    一如在临安时,他曾经打趣地说过,若无意外,中举不在话下。

    这并非狂妄,而是他知道自己的实力。

    科举之途,中与不中,虽有运气一说,但实力更是重要。

    霍以暄的意外并不是落榜,而是性命之忧。

    温宴的那个梦里,霍以暄死于沧浪庄的那壶酒,他甚至没有等到放榜,就已经逝去。

    那这一次,沧浪庄被他们铲了,徐其则不会再被人当枪使,方家那两兄弟没有了机会,霍以暄能高高兴兴地去看桂榜了吧。

    霍以骁回到自己的房间,梳洗过后,躺在了床上。

    他得再小心一些。

    没有了柒大人,谁知道还会不会冒出来捌大人、玖大人。

    暄仔苦读了那么多年,不能叫那些人给搅局了。

    再过两年,霍以暄还得参加会试,考进士,入翰林。

    这是霍怀定给霍以暄定好的路,霍以暄这些年就是这么走的,霍以骁希望他能平平顺顺地走下去。

    还有温宴。

    霍以骁抬起手,在黑暗中看着自己的手掌。

    他的夜视好,哪怕没有光线,还是能看清掌心、五指。

    他记住了手掌在温宴头上摩挲的感觉。

    虽然他也说不上来,当时怎么会突然来了那么一下,但看小狐狸吃惊的样子,实在叫人愉快。

    以前是温宴拿他当猫逗,他反其道而行之,又有何不可?

    倦意渐渐涌了上来。

    极其难得的,霍以骁在这个常人该入睡的时候有了浓浓的睡意。

    意识模糊着,呼吸平缓下来,四周安静至今。

    他终是睡了过去。

    他做了几个不同的梦。

    与暄仔喝酒,和黑檀儿打架,还有温宴

    天亮的时候,霍以骁睁开了双眼,一夜好眠让他神清气爽。

    他从床上坐起来,披上衣衫。

    他有些记不起来与温宴有关的梦到底是什么内容了,但他想,应当是一个好梦。

 第223章 官腔

    习渊殿里,赵太保不疾不徐地走了出来。

    正殿是平日讲授课业的地方,东侧偏殿则收拾妥当,给众位殿下、伴读们用午膳。

    霍以骁的午膳基本都在这里用,有时候会去常宁宫陪伴霍太妃,再偶尔,会被叫去御书房。

    内侍已然摆好桌了,霍以骁跟着朱桓进去,还不及坐下,就从外头来了一小内侍。

    那是御书房里当差的,这里人人都认得他。

    朱茂正擦手,问道:“父皇要见谁”

    小内侍一一请安,末了道:“皇上请四公子过去。”

    话音落下,殿内的气氛几乎就是一凝。

    说凝固了其实也不恰当,该说话的还在说话,要落座的也没有停下。

    可霍以骁敏锐,能感受到那一丝不同。

    朱茂笑了笑,道:“我猜也是叫以骁,我们兄弟几个,近来没惹事。”

    朱钰正在喝汤,好像是被烫着了,一个劲儿哈气,道:“霍以骁惹事了”

    “你慢些喝,”朱茂打断了朱钰的话,“父皇找他,又不是因为他惹事。”

    霍以骁不想听他们这些废话,只看朱桓,待朱桓颔首,他便走出了偏殿。

    午间日光极好,照得霍以骁眯了眯眼。

    他觉得朱茂和朱钰无趣至极。

    诚然,无论是哪一位殿下,中午被叫去御书房,十之没有什么好事。

    不是近来行事不端,就是课业出了问题,要么事情更大了,被言官们抓着把柄递折子了。

    只有霍以骁,挨骂的时候极少,大部分是陪皇上用一顿午膳。

    如此来看,朱茂和朱钰的话其实也没有错。

    可惜,冲动的朱晟已经无法来习渊殿了,不会被几句真话就弄得脾气上来要找事,他们其实是可以不说了的。

    说了没用,却还继续,不就是无趣了嘛。

    倒是朱桓

    来不及细想,霍以骁已经到了御书房外头,他只能收拢思绪,跟着小内侍迈了进去。

    皇上正在批阅奏折,见他来了,才放下朱笔。

    吴公公在边上摆好了桌,恭谨请两人入座,他的目光在霍以骁的身上转了转,道:“四公子的精神看着比前阵子好多了。”

    闻言,皇上也上下打量了霍以骁一番:“确实,昨儿睡得不错”

    霍以骁应了一声。

    “朕让你请太医,看来是没有请错,”皇上道,“不能仗着年纪轻,就不把作息放在心上,等你到了朕这个岁数,就知道夜不能寐有多糟心了。”

    霍以骁抿了抿唇,关于茶叶的那些推断,他当然不会告诉皇上,因此,他只是垂着眼,应了声“是”。

    御膳房准备的午膳,按说色香味具是上乘,霍以骁却是有些食不知味。

    吴公公布菜极其熟练,可霍以骁觉得,还是与温宴一块用,更有滋味。

    菜品固然不及这山珍海味,只胜在轻松。

    不用跟现在这样。

    不踏实,也不自在。

    待放下了筷子,皇上漱了漱口,道:“朕叫你过来,想问问你,临安知府李三揭,这个人何如”

    霍以骁亦漱了口,皇上有此问,定然是吏部调官的折子递上来了,最后准或是不准,还得皇上裁夺。

    他心里清楚,却明知故问:“您怎么会问起李知府他这个人,还有些意思。”

    “哦”皇上靠着椅背,没有明说缘由,只是示意霍以骁说下去。

    霍以骁道:“他说,家中给他取名三揭,是想他能三揭榜,乡试、会试、殿试,都能金榜题名,他也做到了人如其名,入仕为官。”

    “有些意思,”皇上笑了一声,“还有呢”

    “酒量挺不错的,大伯父喝不过他。”霍以骁道。

    皇上显然没想到霍以骁会这么答,只好退一步,道:“韦仕贪墨,工部右侍郎的位子空出来了,吏部报上来,想让李三揭继任。霍怀定不在京中,也只有你跟李三揭打过交道,朕想听听你对他的评价,他在政务上能力如何”

    霍以骁道:“您其实不该问我,我年纪轻,没有官场经验,不能评述一位知府的能力。

    真要我说,李大人能在临安府待这么久,历年考核都能过,可见还是有些手段的,若不然,吏部早就把他刷了。

    考核上没有问题,大伯父巡按江南时也没逮到他的大毛病,那他作为知府就算是合格了的。

    至于调任工部,我有读过李三揭的一片关于水利方面的心得文章,外行看个热闹,我以为写得挺好的。”

    皇上支着腮帮子看霍以骁。

    霍以骁答是答了,但全是官腔,他原本不是这么爱打官腔的。

    偏偏,只听这些,也没有什么问题。

    霍以骁此时又补了一句:“您要问李三揭这人,您该问顺天府的温同知,他从临安府调入京城,在李大人手下多年,最是了解。”

    听完这话,皇上没说见,也没说不见。

    半晌,皇上只是叹着气道:“不止是你没有经验,一个个都只在习渊殿中学习,没有进过各处衙门,的确无法累积经验。授课重要,历练也重要,朕看过些日子,你们都去各衙门转转。”

    霍以骁怔了怔。

    他想起了温宴说过的那些。

    在她的梦中,瑞雍十四年,皇上定下让众位皇子轮着到六部,向各部官员了解政务处置。

    朱桓当时被派到了工部,他自然是跟着朱桓。

    从前两人只是生分,但到了工部之后,因意见相左,彻底交恶。

    这其中,也有韦仕的功劳。

    与朱桓交恶后,霍以骁的处境越发尴尬。

    平心而论,霍以骁不想惹朱桓,尤其是现在,与朱桓不睦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反倒是会让朱茂和朱钰得逞。

    否则,朱晟都躺平了,这两位在习渊殿里还说那些有的没的,是想说给谁听

    之前那天雨夜,朱桓难得的冒雨来漱玉宫,是因为他心中沉闷,也是因为他没想和霍以骁泾渭分明。

    “前些日子,三殿下有些苦恼,”霍以骁斟酌着道,“齐美人指证三殿下害了二殿下。”

    皇上挑了挑眉。

    霍以骁道:“有罪之人为了脱身,定会把自己安排好,摘得干干净净,而无辜之人要在之后自证清白,确实不是易事。”

    皇上拿着茶盏的手顿了顿,笑了一声:“那孩子,想得太多,行了,朕知道了。”

 第224章 赏赐

    下午,正在顺天府里整理公务的温子甫得了皇上的传召。

    他有些激动,又有些不安,向传话的内侍的请教道:“公公,皇上传我是”

    内侍摆了摆手:“杂家也不知道缘由,温大人,赶紧准备准备,这就进宫吧,莫要让皇上久等。”

    温子甫自然不敢让皇上候着,与毕之安说了一声,便入宫去。

    这并不是温子甫头一次进宫。

    当年他参加殿试,随同科们一道,坐在殿中写策论文章。

    交卷之后,众人一块退出来。

    不远处,几位贵人快步而过,他只看到几人身影,那些人就走远了。

    听引路的公公说,那几位是皇子。

    其中,就有现在登了大宝的今上。

    也就是说,除了当时那一眼,这是温子甫头一次面圣。

    到底是侯府出身,又在官场多年,规矩上都心里有数,温子甫进了御书房,恭恭敬敬行礼。

    皇上赐座,先问了老夫人身体,再说温宴与成安感情好,末了还说黑檀儿是本朝第一位猫大人。

    温子甫连称惶恐,心里犯嘀咕:皇上让他来一趟,总不能是说这些家常吧

    他和皇上,臣与君,又不是近臣,又有什么家常好拉的。

    除非

    除非是宴姐儿和四公子的事情定下来。

    那倒是正儿八经的姻亲了。

    虽然,四公子还记在霍家,但皇上早晚得认。

    他是早就知道宴姐儿与四公子走得近,且他和桂老夫人私下琢磨过,对这门亲事有成的把握。

    可直到这一刻,温子甫才突然有了些要与皇上做亲家的实感。

    温子谅已然不在了,作为叔父,温子甫得负责侄女、侄子的将来。

    这种实感没有让他有半刻的自豪,反倒是越发慎重起来。

    不能让那成的把握,毁在他手里。

    否则,他的罪过就大了。

    只听皇上又道:“府里姑娘也一块跟着去围场了吧玩得怎么样”

    温子甫道:“微臣的两个女儿在临安时不曾学过骑马,也没有做骑装,去围场就是踏青,只盼着没有扫了公主、郡主们的兴致。”

    “不会骑马”皇上道,“骑马还是要学的,本朝崇文也崇武,不能因为是姑娘家就拘着她们。何况,温家也是靠战功封侯的,子弟即便不会武艺,也该会骑术。”

    温子甫忙道:“是微臣的疏忽,没有打小叫她们学,现在学也不晚,微臣回去就给她们请师父。”

    皇上点了点头。

    这些闲话说完了,他才问起了李三揭。

    温子甫心里明镜一般。

    他现在在毕大人手下,消息不算顶顶灵通,但也不至于“耳背”,各种讯息多多少少有一些。

    工部右侍郎的位置空出来了,工部下面有不少官员在活动,想要顶上去,或者盼着自己的上峰顶上去。

    衙门里的位子就是这样,一个萝卜一个坑。

    脑袋上的那个不走,底下就几乎没有跃上去的可能。

    而且,温子甫离开临安时,李知府也与他说过,写了文章给霍怀定,之后有机会想调任工部。

    可这些话,温子甫不会直咧咧与皇上讲。

    吏部定下李知府,其中必然有霍怀定的推力,温子甫在一个劲儿说好话,就显得关系太近了。

    斟酌了一番,温子甫道:“李大人很是勤勉,这些年,临安府在他的治下,总体是向上的。”

    他出身临安府,对府衙中的事宜就是数家珍。

    旧都临安城是自古繁华,但临安府下还有不少地方需得发展开拓,李知府这些年没少努力。

    温子甫只当不知他要调工部,只说他在地方上的业绩。

    无需夸大,本身他们这些人就干得很不错了。

    皇上摸着胡子,笑了笑:“听起来是个很上进、用心的知府了。把他从临安调走,朕还挺舍不得的。”

    温子甫垂着眼不说话。

    皇上见状,也就不问了,示意温子甫退下,同时,又交代吴公公,赏定安侯府的姑娘们几匹料子,用来做骑装。

    温子甫谢恩。

    吴公公去安排了,再进来时,就见一直放在桌案一旁的吏部调官折子已经收到了先前批阅完的折子之中,他捧着那叠折子,回了外间,自己先看了眼后,让小内侍们分发下去。

    李三揭调任工部的折子,皇上朱笔准了。

    傍晚时候,温家三个姑娘坐在院子里的石桌边,桌上扑了垫布,布上又备纸墨,商量着给白玉团做衣裳。

    这是成安公主要求的。

    白玉团长得俊,公主好奇一只猫穿衣裳都穿出什么花样来,便让温宴三人多画几张图纸给她。

    三姐妹凑在一块,你一言我一语的,各种想法冒出来。

    温婧擅长画画,提笔不断修改、备注,等商定之后,再重新细画。

    正屋的窗户开着,桂老夫人坐在窗下的木炕上,时不时看她们三人一眼。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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