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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111部分

小说: 姑娘她戏多嘴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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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去,她就对上老夫人阴沉沉的脸,心里直打鼓。

    昨晚上老夫人还挺乐呵的,怎么过了一夜

    曹氏试探着问:“您夜里睡得不好?梦到什么糟心事儿了?”

    “一水儿的糟心事!”桂老夫人哼了声。

    曹氏缩了缩脖子,欲哭无泪。

    做梦的糟心事,大早上的还牵连她,她这是多倒霉啊!

    桂老夫人道:“真不想想办法,有你想哭哭不出来的时候!”

    曹氏一个激灵,上前听吩咐。

    待知道皖阳郡主盯上了温辞,又听老夫人分析一通,曹氏眼冒金星。

    她可不是温子甫那样的天真鬼。

    女人的心能有多狠,她在临安城时听过的各种故事,可不比衙门的案子少。

    “宜早不宜迟,”曹氏道,“那郡主才刚出现,辞哥儿还懵懂着,这时候斩下去还来得及,真等到他被骗傻了,那这样,我先给她订一门亲?”

    桂老夫人哼了声:“馊主意!”

    作为长孙,老夫人对温辞的期望很高。

    依原先的安排,等温辞得了功名,温宴与霍以骁成亲后,再来给温辞说亲,那能选的好人家可比现在多得多。

    姑娘家挑夫婿,还能挑以后能跃龙门的鲤鱼,哥儿们挑媳妇,可不兴那套,得直接选最好的。

    就因为皖阳郡主要寻事儿,把温辞之后的路全改了

    桂老夫人不愿意。

    这等于,她满盘皆输。

    “你先让二郎跟他好好说说,”桂老夫人道,“先说明白道理。”

    曹氏应下,匆匆回去寻温子甫。

    她心里却是直泛嘀咕。

    怕就怕,原还没什么,被他们一个两个一说,辞哥儿就逆反上了。

    可又不能不说。

    那就是条美女蛇,她怕辞哥儿挨不住。

    温子甫正用早饭,他等下还要上衙,时间紧迫。

    见曹氏一去一回,神色大变,温子甫不由奇道:“母亲说什么了?”

    曹氏打发了所有人,在桌边坐下,嘀嘀咕咕与温子甫说了来龙去脉,末了道:“老爷可别觉得是我们辞哥儿有艳福!”

    温子甫搁下筷子,神色凝重:“艳福?艳福也有享得起、享不起的!”

    他一个官场大老爷,一时半会儿间,分析不透什么长公主与长兄的恩怨情仇,皖阳郡主到底是不是真心看上了温辞,他只知道,真心也没用!

    他们温家是铁板钉钉跟着霍家了。

    霍大人几句话,调他到顺天府,难道是调来让他们左右开弓的?

    霍家和沈家的矛盾大着呢。

    皇上与沈家的牵制也很深。

    让侄女嫁霍家,再让儿子娶沈家

    他这是不想混了嫌命长!

    官场之上,最忌讳的就是“左右逢源”。

    要么不站边,站了就一条路走到黑。

    温子甫顾不上用饭了,急忙去寻温辞。

    因着要上衙,温子甫没办法细致说道,只扔下个结果,那就是“辞哥儿你脑袋清醒些”。

    温辞刚起来梳洗,站在脸盆架旁,睡眼惺忪。

    他恭谨听温子甫倒豆子般说完了话,又目送父亲离开,而后,重新,低着头看着水盆,一动不动地站了很久。

    小厮盯着时辰,在外头探头探脑:“爷,不早了,您用了早饭得去书院了。”

    温辞这才醒过神来,绞了帕子擦脸:“知道了。你让人去里头问问,三妹妹起来了没有?”

    西跨院里,温宴当然还没有起床。

    等她睡醒时,温子甫、温辞都出门了。

    岁娘伺候她梳头,道:“姑娘,大爷给您留了话,说他放课回来后再跟您说。”

    温宴颔首。

    岁娘问:“姑娘,您觉得大爷能想明白吗?”

    温宴笑了起来:“谁知道呢,起码他愿意听我说,也愿意跟我说。”

    人与人相处,这一点弥足珍贵。

    再有意见不合之处,只要能沟通,哪怕最后拍桌子散场,好歹彼此都把话说明白了。

    怕就怕,全憋在心里,互相拖延,粉饰太平。

    憋到最后,事情炸开了,只剩下一片狼藉。

    好歹,温辞没有食言。

    昨儿他说,太晚了,也太突然了,得想想再谈,今儿就主动来说谈的时间了。

    不枉温宴准备了说辞,要好好劝一劝温辞。

    只是没想到,她准备的一套又一套的说辞,最后一句都没有用上。

    永寿长公主府中,皖阳郡主歪在榻子上,打了个哈欠。

    “你是说,温家那儿吵起来了?”她问。

    她的跟前跪着个婆子,道:“是,盯着的人说,那温辞回府之后,没有多久,里头就吵起来了,好像还打碎了东西,热闹得不得了。

    只是她分不清里头人的声音,不晓得都是谁在说话,听那语气,闹得最厉害的是可能是温辞的母亲。

    她母亲好像是在骂温宴,最后气得温宴带着丫鬟婆子出门了。”

    皖阳郡主哼笑了声:“继续盯着。”

    婆子推下去。

    皖阳郡主翻了个身,咯咯直笑:“男人真好骗。”

    另一厢。

    不久之前,温宴气鼓鼓的,一顶轿子到了西花胡同。

    隐雷开了门,见她神色不虞,一时有些惊讶。

    温宴大步进了鸳鸯厅,睨了霍以骁一眼,自顾自倒了盏茶,恼道:“气死我了。”

    霍以骁上下打量了她两眼:“你哪里生气了?”

    温宴喝了茶,看着他。

    霍以骁“呵”得笑了声:“听了两天戏,把你的戏瘾子都勾出来了?门都关上了,你唱给谁看?”

    撇了撇嘴,温宴遗憾至极,嘀咕道:“男人真不好骗。”

    霍以骁耳朵尖,把她的嘀咕听得清清楚楚。

    不过六个字,就好似是落入了湖面的石子,一圈圈涟漪荡开去,把压在心里的那些烦躁都荡开了。

    抵着下颚,霍以骁眼底全是笑意。

 第239章 什么神仙戏本

    燕子胡同里的“战争”,在温宴离开之后,并没有完全平息。

    曹氏一个人骂骂咧咧的,把所有能数落的都数落了一遍。

    桂老夫人嫌她烦,隔着窗户道:“你要念去前头念,别在老婆子跟前没完没了,你不嫌累,老婆子还嫌烦。”

    曹氏没有顶撞桂老夫人,转身就往前头去了。

    老夫人关了窗。

    她坐在木炕上,倚着引枕,让青珠替她按压额头。

    她是真的头痛。

    哪怕这些全是戏,但演戏需要真情投入,骂人训人都需要力气。

    桂老夫人好久没有做过力气活了,突然间来一回,还真有些吃不消。

    夭寿哦!

    她叹了一声。

    她唱了一辈子的一团和气,今儿改了戏本,真是有些不习惯。

    可是,她又不能不唱。

    她是定安侯府的长辈,是温家说一不二的存在,是这场戏里不可缺少的角儿!

    桂老夫人阖着眼皮,闭目养神。

    缓一缓,之后还得接着唱呢。

    曹氏比桂老夫人的戏份要多。

    她提了食盒去温辞的书房,母子两人面对面,她是苦笑,温辞是沉默。

    良久,温辞轻声道:“辛苦母亲了。”

    曹氏的笑容一下子就明亮了许多。

    拍了拍温辞的肩膀,她道:“只要你自己能分得清、辨得明,娘一点儿不辛苦,你祖母、妹妹们也肯定不会觉得辛苦。你先吃些东西,再看会儿书,课业上,娘帮不上忙,你只能自己争气。”

    温辞颔首,应了声。

    曹氏从书房里出来时,脸上的笑容已然不见了。

    她还没有走回二进,正巧遇上温子甫回府,她赶紧顿步,掉头迎了过去。

    温子甫的脸上满是疲惫。

    衙门里事情多,他几乎一整天脚不沾地的,又挂心着早晨出门前还没有与温辞说明白,急匆匆要寻儿子。

    曹氏拦在了他跟前,张口道:“老爷,我刚和宴姐儿大吵了一架。”

    温子甫一头雾水。

    曹氏和宴姐儿?

    妻子待侄女儿亲近,侄女儿待妻子也敬重,两人要是一屋子里坐着说话,能好得跟娘俩似的,怎么会吵架?

    还是,“大”吵一架?

    曹氏道:“她回家后,我为难过她没有?

    我这叔母,对待父母都不在了的侄女侄子,满临安去说,算是数一数二了吧?

    我问心无愧!

    可她呢?她就见不得辞哥儿好,见不得我们二房好!

    那可是郡主娘娘,辞哥儿能得郡主喜欢,天大的好事。

    宴姐儿却在这儿这不好那不好的,怎么的,她自己和郡主有嫌隙,就拦着辞哥儿的前程。

    她就是心黑!

    呸!”

    这一下,曹氏呸得很是用力。

    甚至还踮起脚尖,身子往前一顿。

    温子甫头上的一个问号,直接被她“呸”成了三个。

    清早时候,曹氏对这事儿可不是这么个反应,她明显是不赞同、不相信皖阳郡主的。

    这才一天工夫,变卦得也太快了吧?

    “不是,”温子甫有些着急,“夫人,话不能这话说,你不知道其中事情,这事儿吧,你就别插手了。”

    曹氏才不肯听,一把扣住温子甫的手,高声道:“我是辞哥儿的亲娘,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儿子,你凭什么不让我插手?没有我,你能有这个儿子吗?”

    温子甫哑口无言。

    他并非应接不了话,而是曹氏与他成亲快二十年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妻子这样的一面。

    他惊讶得回不过神来。

    此刻,他感觉手腕被发痛。

    低头一看,曹氏的五指死死掐在她的手腕上。

    “你”温子甫刚说出一个字来,脚面又被曹氏狠狠踩住了,痛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胡嬷嬷在边上跳了起来:“老爷!您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哎呦,我们夫人的命好苦啊!”

    温子甫:“”

    虽然,他猜不到曹氏和胡嬷嬷是因何演戏,但他毕竟在府衙多年,见多识广,接受到了曹氏给他的讯息。

    “别在前院里大呼小叫的,”温子甫佯装生气,冷冰冰道,“有话回屋里去,你这样成何体统!”

    温子甫说完,很“顺利”地甩开了曹氏的手,大摇大摆往里走。

    刚踩了一步,脚痛得他直皱眉头。

    他在心里长叹。

    夫人,使眼色就能解决的事儿,为何下手下脚都这么重呢!

    这么点小花样,他真的能懂的。

    衙门里断案子,各种嫌犯人证受害者之间你来我往的眼神官司,他都看了这么多年了,做什么非得踩他一脚。

    温子甫强忍着痛,才没有一跛一跛地走。

    曹氏跟在她后头,捂着嘴,一双眼睛笑成了月牙。

    她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给胡嬷嬷比划了个手势,自己落在后头。

    温子甫迈过了通往二进的月洞门。

    曹氏躲到了门后,嘻嘻笑了好一通,这才敢上去。

    温子甫没有发现曹氏的小动作,他回屋先换下了官服,再出来时,曹氏已经在罗汉床边坐下了。

    胡嬷嬷候在一旁。

    温子甫听见那两人在说话,刚一开口,就让他啼笑皆非。

    “妈妈,”曹氏压着声儿,“我今天的表现还可以吧?我是说,先前骂宴姐儿的那一段,我从来没有那么骂过人,还挺没底气的。”

    胡嬷嬷给曹氏竖了个大拇指:“夫人表现得很好。倒是奴婢,气势差了些,有几句骂人的话,咬字也不够清晰。实在是,奴婢对上黄嬷嬷,气就短了一截,发挥不出来。”

    曹氏道:“确实还有不足。”

    “我们再好好琢磨琢磨,下回再吵起来,肯定比这回强。”胡嬷嬷道。

    温子甫:“”

    他赶紧先给自己倒了盏茶,一口饮下,压压惊。

    “夫人这是做什么?”温子甫见曹氏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声音下意识就轻了下来,“怎么家里还搭戏台子了?还有下回?你这个嘘,是怕谁听了去?”

    曹氏道:“怕叫慧姐儿听去。”

    温子甫道:“你们折腾的事儿还不能叫慧姐儿知道?”

    “慧姐儿傻乎乎的,让她装,她不一定装得好,”曹氏道,“这戏本,需要她真情实意地发挥。”

    温子甫:“”

    行。

    他就听听,到底是什么神仙戏本。

    这一家老老少少的,都跟撞了鬼似的。

 第240章 戏都这么多

    温子甫在罗汉床的另一边坐下,一副洗耳恭听模样。

    曹氏清了清嗓子,道:“辞哥儿从书院回来之后,我们商量过了。

    若是个好人家的好姑娘,两家结不了亲,辞哥儿好好与人家姑娘说明白,感谢人家亲睐,这事儿也就过了。

    总归不会、也不能结仇。

    可那皖阳郡主是永寿长公主的女儿,肯定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她突然就接近辞哥儿,一准二还有很多后招等着用的。

    既然好好说不行,那就将计就计、请君入瓮,演给她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温子甫险些呛着。

    请君入瓮。

    这听起来就是宴姐儿的主意。

    挖坑、拔高、往死里打,不就是宴姐儿和黄嬷嬷最喜欢的戏码吗?

    不得不说,这一套也确实好用。

    能以不变应万变。

    “所以你们是在演失和?”温子甫想了想曹氏在前院故意说的那些话,“你是想让儿子攀高枝的母亲,宴姐儿是不想让哥哥与郡主有牵扯的妹妹,那母亲和辞哥儿”

    曹氏道:“老夫人是被吵得不耐烦的母亲,慧姐儿、婧姐儿是夹在中间,一个撒气、一个无措的妹妹,辞哥儿是傻乎乎被骗得团团转的傻情郎。”

    “情郎”二字,震得温子甫晕头转向。

    他抬起手来,最后手腕一转,指尖对着自己:“那我呢?”

    “你?”曹氏睨了他一眼,“你是左右都说不通,只能唉声叹气的爹。”

    温子甫:“”

    听起来倒是还挺容易的,但凭什么,他就只能是最容易的?

    曹氏才不管他是什么脸色,又道:“宴姐儿说,以郡主那性子,她想搅我们府里的局,看我们闹翻,肯定会使人在附近打听着,等着看笑话。

    也许是扮作走货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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