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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125部分

小说: 姑娘她戏多嘴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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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檀儿舍不得它的大红鲤鱼。

    好些日子没瞧见了,才看了这么一会儿。

    黑马骑不了,看鱼还

    黑檀儿歪了歪脖子,喵了一声。

    比起鲤鱼,那自然还是黑马更要紧。

    霍以骁听不懂它说的话,但温宴懂,等他们回到燕子胡同,让温宴替它转达。

    毕竟,霍以骁最近忙碌,它能逮到个机会可不容易。

    而鲤鱼们不会跑,它若想看鱼,自个儿就能来看了。

    这院墙拦不住它。

    黑檀儿打定了主意,当即不再留恋池塘,小跑着到了霍以骁的身边,一个跃身,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稳稳当当,不偏不倚。

    它满意地摇了摇尾巴,示意霍以骁出发。

    这点重量,霍以骁不当回事儿,牵了骓云,翻身上马,出了西花胡同。

    骓云的确是匹宝马,可惜是在京城街上,不能撒开蹄子跑。

    饶是如此,黑檀儿也十分欣赏它。

    它从霍以骁的肩膀上下来,落到了他的身前,双爪揪住马脖子上的鬃毛,呜噜呜噜地叫。

    骓云微微晃了晃脑袋,嘴里发出嘶嘶声,仿佛在笑一般。

    霍以骁在燕子胡同外就下了马,把缰绳交给隐雷。

    黑檀儿熟门熟路,跃到墙上,沿着邻居家的院墙,往里头走。

    它归心似箭,跑出去大半截,才想起来回头看霍以骁。

    霍以骁慢慢悠悠的,黑檀儿看不出来他到底是走还是不走。

    说的是带它回来,难道只带到胡同口?

    这人还行不行?

    黑檀儿着急地出声催促。

    若是霍以骁不打算挪步子,它要不要咬衣摆都把人拖进去?

    黑檀儿还没想好,霍以骁先动了,虽然还是不紧不慢的,但看得出来,他是打算去找温宴了。

    霍以骁绕到了西墙下,看了眼黑檀儿。

    黑檀儿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事后,叫了声。

    声音未落,底下那人忽然就改了之前的慢吞吞,如一支离弦的箭,一眨眼间,就翻过了院墙,落在了后窗外。

    窗户里,透出了里头淡淡的暖光。

    可虽有光线,却没有影子映着。

    霍以骁抬手,轻轻敲了敲窗。

    黑檀儿可不管那么多,扯着嗓子叫了几声。

    静悄悄的夜里,中气十足的猫叫一出,很快,里头的人就有了动静。

    一人影到了窗边,窗户还没打开,声音已经传了出来。

    却是岁娘。

    “来了来了,你是半点儿也不肯等,姑娘沐浴呢,一声不吭跑出去,以为你今儿夜里不回来了,姑娘还说把窗户关严实,回来了也不放你进来,真一叫唤又心疼,让我给你开窗”岁娘嘴巴快,跟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一阵响。

    黑檀儿一个字都不听,等窗户开了条缝,就钻了进去,寻温宴去了。

    只留下霍以骁一人站在窗外,听了这么一番话。

    岁娘压根没有想到霍以骁会在,最后一个“户”字直接就消失在了嘴巴里,只留下一脸呆滞。

    她很难受。

    虽然,她训黑檀儿也没训错。

    可挨训的猫儿跑没影了,被留下听训的是个无辜人。

    岁娘干笑了两声,往后退了两步,别别扭扭请了安。

    霍以骁没管岁娘,他比岁娘都别扭。

    他当然知道那话都是说黑檀儿的,但他正好听了个正着,“你来你去”的,跟说他似的。

    几乎是一瞬间,脑海里就浮起了个念头:他以前有被温宴关在门外过吗?

    说以前也不对。

    他没有那样的以前。

    那只是温宴的梦。

    关于那场梦,温宴说了很多,但毕竟是跨越了十几年,用她自己的话说,几天几夜也就只能说个大概,无法将其中经历一一细言。

    梦里,是不是也有过类似的时候?

    啧!

    这事儿不能细想。

    霍以骁没有再想,而是下意识地,撑着窗沿翻进了屋子里,又把窗户关上。

    等他走到桌边坐下,没有看到温宴,这才记起了岁娘说的前半截:姑娘沐浴呢!

    霍以骁的身子僵了僵。

    不得不说,他来得非常不是时候。

    虽然,他和温宴说话、做事,都没有那么多讲究。

    小狐狸甚至还敢直接凑上来。

    可是,那和现在这状况还是不同。

    况且,小狐狸没个姑娘家的样儿,他却还是得与她讲几样规矩。

    也是刚才走了神,想也没有想就进来了。

    若是还未曾进屋,他当即离开就好了,偏偏,他已经坐在这儿了。

    这下要如何是好?

    此时,在起身出去?

    霍以骁没有动,这不妥当。

    他真的就这么离开,岂不是当即就成了岁娘叨叨的“一声不吭跑出去”的了吗?

    那他能被小狐狸给笑话死!

    是了,他还是不走了。

    不就是在沐浴嘛。

    他就在这儿等温宴出来。

    小狐狸“见多识广”,梦里什么都有,她肯定一点儿都不慌。

    他也不能露怯。

    岁娘已经去里头伺候了,次间里只有霍以骁一人,主意已经定下,他就从茶盘里取了个茶盏,捻着把玩。

    屋子里很安静。

    霍以骁耳力好,能听见黑檀儿的叫声,那只黑猫不晓得在和温宴说着什么。

    至于温宴的响动,他半分没有听见。

    这样正好,非礼勿听。

    里头,温宴本想舒舒服服泡个澡,听说霍以骁来了,也就不耽搁了。

    一面套衣裳,温宴一面听黑檀儿说话。

    黑檀儿一个劲儿地夸骓云,身形健硕、四肢有力、眼神明亮,一看就是匹塞外宝驹。

    温宴手上不停,眼睛笑弯了。

    她岂会不知道黑檀儿的意思。

    既然霍以骁已经有了骓云了,那庄子上的那匹黑马,得有个新主人。

    否则,不是暴殄天物?

    头发差不多擦干了,披在身后,温宴挖了点香膏抹脸,逗黑檀儿道:“也许骓云是我的呢?”

    这话一出,刚刚还夸得积极的黑猫突然就不叫了。

    温宴笑个不停,往次间去。

    桌子旁,壶里的水已经烧开了。

    霍以骁听见脚步声,转头睨了她一眼,问道:“你茶叶放哪里了?”

    语气平静,态度自然。

    霍以骁自觉拿捏得很好,如此一来,定不会给不按常理出招的小狐狸调侃他的机会。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一直一来都游刃有余的温宴愣住了。

    她站在那儿,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没有动。

 第269章 隔了世

    温宴怔怔站了好一阵。

    油灯光照下,少女的皮肤瓷白莹润,大抵是刚刚沐浴的缘由,脸颊里透着淡淡的红。

    显得气色很好。

    这样的白里透红,是季太医给温宴调养的结果。

    之前,霍以骁就觉得季太医的方子在温宴身上颇有效果。

    用下去的药,都能有所收获,太医高兴,霍太妃那儿也满意。

    今儿的气色,瞧着比前一阵越发好了。

    可是,霍以骁此刻的目光却是落在了温宴的眼睛上。

    小狐狸那双笑盈盈算计人的眼睛,这会儿透着几分迷茫,甚至,有些水雾。

    这是,要哭了?

    为什么?

    刚那句话,似乎也没有哪儿不对。

    霍以骁吃不准,只能轻咳了一声,道:“温宴?”

    闻声,温宴回过神来。

    她沉沉看了霍以骁一眼,然后默不作声的,去架子上取了茶罐,到桌边坐下,动作麻利地泡茶。

    茶香迸发,清雅又温润。

    温宴给霍以骁添了一盏。

    霍以骁端起来,轻轻吹了吹。

    他想,温宴还是和刚才一样的神情,她大概是想到了些什么不愉快的事儿吧。

    小狐狸的这张嘴,若是她不想说,问也是问不出来的。

    既如此,也就不问了,让她先慢慢想。

    霍以骁抿了一口茶。

    温宴支着腮帮子看他,突然就开了口:“我刚刚有些分不清,我沐浴完出来,你问我事儿,这对我来说,已经数不清是多少次了,夫妻之间,向来都是这样”

    霍以骁的一口热茶,险些呛到了嗓子里。

    温宴却是弯了弯唇角,笑着地看着他。

    没有调侃,远胜调侃。

    霍以骁无奈地放下茶盏,小狐狸就是小狐狸,还是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好在,茶水没有洒出来。

    霍以骁又抿了两口,镇定许多。

    温宴自己也抿了口,让气氛越发平缓。

    她刚才的话,确实是实话。

    这样的场景与对白,对她而言,类似得太多了。

    以至于,她在那一瞬,竟然分不清时光。

    可真正让温宴情绪纠结的,是她想起了上辈子她最后一次和霍以骁的对话,差不多如出一辙。

    那时候,因着公务,霍以骁定了翌日要出京一旬。

    温宴沐浴后回到次间,霍以骁便问她茶叶。

    她泡了茶,两人一面喝,她一面问他此行安排。

    霍以骁说得不多,但温宴只要问了,都会得到答案。

    第二天,等她醒来的时候,霍以骁已经出发了。

    第五天,太医告诉她,她已经有了身孕。

    温宴喜悦极了。

    她想着等霍以骁回来,她就把喜事告诉他。

    可她没有等到。

    不是霍以骁没有回,而是温宴闭了眼,她睡了长长的一觉,再醒来时,她在临安城外的温泉庄子里。

    十三年时光,隔了世。

    温宴是遗憾的。

    那一晚,孩子已经在她的肚子里了,可她不知情,也就无法让霍以骁知道,以至于,他没有听她说的机会了。

    于是,刚刚,温宴有些弄混了今夕何夕。

    虽然只有一瞬,她看清眼前还是少年模样的霍以骁时,就已经分辨清楚了,但还是让她情绪起伏。

    前世,她没病没痛,一夜睡了过去。

    因而温宴一直无法确定,她到底就是单纯睡回了十三年前,还是十三年后的她已经死了。

    可哪怕是死了,温宴也无法断言,自己的死是阴谋,还是天生短命、阳寿到头了。

    那个睡梦中,毫无痛苦,一切如常。

    巧是巧了点,但没凭没据,连猜都无从猜起。

    只是,刚刚这一瞬间,温宴的心中有一个强烈的念头,一直在冲击着她的心神。

    上辈子的她,死了,被害死了。

    论其原因,大抵是冲着霍以骁去的,可下手的人,背后的主使,一时之间,无从猜起。

    分明,大仇得报,他们的仇人,已经是死的死、残的残。

    温宴揉了揉眉心,先把这些事情按下。

    她得空闲时再多琢磨琢磨,再与霍以骁分析、商讨。

    但肯定不是现在。

    现在她自己都没有理出思绪来。

    温宴暗暗吸了口气,笑道:“骁爷怎么来了?”

    霍以骁抬头看了眼趴在边上的黑猫,道:“把黑檀儿送回来。”

    温宴莞尔。

    黑檀儿哪里需要送?

    偌大的京城,它来去自如。

    见霍以骁和温宴总算提及它了,黑檀儿呜噜呜噜地催温宴。

    温宴笑得直摇头。

    确实要送。

    今儿若不送,黑檀儿能趴着霍以骁不放。

    “庄子上有匹黑马,听邢妈妈说,性子很野,骁爷还没有完全驯服它,”温宴道,“黑檀儿胆大,竟然看上了。”

    霍以骁挑了挑眉:“果然是胆子大。”

    那黑马是徐其润给他的。

    惠康伯府传了这么多代,代代都是军中将才,打过的仗多,认得的关外人也不少。

    其中一位,前阵子得了几匹马,想卖给识货的人,就寻了惠康伯。

    惠康伯没有收。

    平西侯府的通敌的案子,在最初时,连赵叙从关外运回京中的那十几匹血统纯正的宝马都算在里头了。

    徐其润惜马,其他马儿都退了,唯那匹黑马,他惋惜又惋惜。

    一旦驯好了,那黑马绝对出众。

    霍以骁听说后去看了看,黑马合他眼缘。

    惠康伯不敢收的马,霍以骁是不怕。

    他连骓云都可以不换,一匹野马而已,又有什么不行的。

    前回,他就看出来了,温宴很喜欢骓云。

    可能是因为骓云会让她想起那些亲人吧。

    “脾气大,性子烈,”霍以骁点评道,“黑檀儿想试试,得等我在的时候,若不然,没人拦得住。”

    温宴听了,看向黑檀儿。

    黑檀儿有些失望。

    马儿没讨到,霍以骁什么时候得空,也说不好。

    温宴笑着替它说了:“骁爷近来总不得空。”

    “衙门里事情多。”霍以骁想了想,一面吃茶,一面把近日户部衙门里的事情,和温宴说了一些。

    温宴没有打断霍以骁的话,只在恰当时给他添茶润嗓子。

    她看着霍以骁,心里暗暗想,若说眼前的少年和十几年后的霍以骁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在此处了。

    面对十几年后的霍以骁,很多事情她得问,才能有答案。

    而现在的少年,他会更主动地说。

    他的心防没有那么重,而他也显然,习惯了与她相处和分享。

 第270章 很好看

    户部衙门的事儿,温宴知道的不多。

    或者说,她了解的,也是好多年之后的户部,并不是这一年的。

    与彼时相比,户部官员都有变动。

    因此,温宴能给霍以骁的建议十分有限。

    更何况,霍以骁去户部,是配合朱桓六部观政的,他不想出风头,也没有必要那么做,安安稳稳、平平顺顺,才是他的需求。

    而这其中,需要注意的事项,也仅仅是别让朱桓一不留神踩了坑。

    在这一点上,朱桓比霍以骁更为谨慎。

    他每天看很多、听很多,却几乎不发表自己的看法。

    霍以骁说完了之后,温宴便说了自家的“生意”。

    温慧对做衣裳乐此不疲。

    席澄给狸花猫订的三身衣裳,前两天已经交货了。

    试衣裳时,温婧又给做了一幅画,今儿傍晚时送去了席家。

    席澄印好猫爪子之后,便能送去装裱了。

    她那位好友,消息也灵通,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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