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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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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启川见他把话又绕了回来,便道:“总归是心里的一根刺。您不知道,沧浪庄那夜,下官其实把四公子得罪惨了”

    “哦?”朱钰讶异。

    方启川长吁短叹:“那夜的局,是下官那两个儿子攒的。

    他们也不知道是在哪里认得的柒大人,人家说想结交霍大人的公子,那两傻小子就把人都请到沧浪庄了。

    结果,出事了,柒大人冲着霍家那小子的命去的,还把惠康伯世子给拖下了水。

    人是救下来了,但四公子很是怀疑,觉得下官两个儿子并不无辜,他们不是被蒙在鼓里,而是跟着柒大人的。

    要不是实在没有证据,四公子早把那两臭小子给打死了。

    现如今,有那么一人,追着打听那夜之事,虽然下官知道自己儿子无辜,但架不住有心人编造。

    万一那人胡编乱造,传到四公子耳朵里

    四公子连二殿下都能打断胳膊,下官这两个儿子,哎!”

    朱钰最烦的就是四公子长、四公子短。

    他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却堆起了笑容:“霍以骁打死你两个儿子,跟玩儿一样,父皇都不会管。这么说来,方大人的路走窄了呀。”

    方启川噗通给朱钰跪下来,眼眶通红:“四殿下,臣信您能救臣于水火。”

    朱钰拍了拍方启川的肩膀。

 第312章 康庄大道

    如果说,刚把方启川叫到这里来的时候,朱钰还觉得这笔买卖不怎么划算、方启川保不定耍心眼,现在听了这么一席话,他踏实多了。

    朱钰自认为了解霍以骁。

    霍以骁最看重的兄弟永远都是霍以暄。

    虽是抓住了柒大人,顺天府审也审了,打也打了,案子算是结了,但那夜依旧有很多未解之谜,若不然,朱钰也不用让阮孟骋去吓方家兄弟。

    以霍以骁的性子,他心里肯定也犯嘀咕。

    霍以骁疑心方家,可这事儿很难自证清白,方启川永远也别想走通霍以骁的路子。

    走不通霍以骁的路子,等于是绝了方启川投靠朱桓的机会。

    霍以骁和朱桓在明面上还是一体的。

    哪怕父皇真的认下了霍以骁,不到真刀真枪抢皇位的时候,这两人不会翻脸。

    朱桓不会为了方启川去得罪霍以骁,这是因小失大。

    就好像朱钰和朱茂的关系一样。

    朱茂即便有野心,朱钰也防着朱茂,但首当其冲要对付的,还是其他兄弟。

    底下那群弟弟还那么年幼,方启川要寻靠山,可不就只有他朱钰了吗?

    方启川没得选,他必须全心全意投靠,来谋取生路。

    不然,儿子死在霍以骁手里,方启川断子绝孙,一辈子还辛苦什么呀!

    “方大人是聪明人。”朱钰道。

    方启川的脑袋点成了小鸡啄米。

    朱钰舒坦些了:“太常寺的状况,方大人必然了解,好好琢磨琢磨,他们请什么高人了。”

    “自然、自然,”方启川的声音激动得颤抖,“下官自当尽心尽力。”

    这场对面,以十分完满的模样结束了。

    方启川被送回了下轿子的地方,他依旧无法得知那宅子的位置。

    黑檀儿看他回府,打了个哈欠,转身去了燕子胡同。

    之后两天,朱钰还是留了个心眼。

    确定都察院的目标转移到了鸿胪寺之后,他才交代柳宗全做事。

    那又是一个雷雨天。

    雨天难以行走,却也能扫去夏日的闷热。

    都察院的官员们长舒了一口气,因为差不多能定案了。

    官员们都是替朝廷做事,皇上要结,他们也就收手了,哪怕还有一些疑点,也暂且放下。

    辛苦了这么些时日,总算可以休息休息了,尤其是,他们其中还有一些人,是跟着霍怀定查了松江沿岸州府贪墨的案子的,足足有好几个月,没有松弛过了。

    雨下了整整一天,临散值前,顺天府接到了报案,说是河里飘了个人,已经捞起来了,却没气了。

    毕之安带了人手过去,一看,眉心突突地跳。

    死的是阮孟骋。

    人是从他顺天府放出去的,虽然过了些时日了,但毕之安还认得。

    阮孟骋的脑袋上有一个血窟窿。

    沿着河道往上游查,查出来他先前在一家茶楼吃茶。

    阮孟骋坐二楼雅间,吃了茶放下银子走人,因着雨天生意不好,伙计们都懒懒散散,也没有谁送客。

    结果,阮孟骋失足,从外楼梯上摔下去了。

    外楼梯,顾名思义,在茶馆的外侧,挨着河道。

    阮孟骋运气背,摔到了脑袋还滚下了河,大抵是晕了,没有挣扎呼救,就这么死在了水里。

    雨大雷声大,他摔倒的声音都被掩盖了,根本无人知道。

    只那楼梯上,留下了些血迹,证明他摔了。

    看起来,这就是一场意外。

    毕之安敏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只是,这一段河道两岸平素就没有什么人经过,当时雨又大,越发不会有人了,没有人能证明这其中有问题,那就只能是意外了。

    因着这位与柒大人有些关系,消息在相熟的官员里传了几句。

    方启川是第二天听说的,同时,他还收到了柳宗全的参须,比前回的品相好了一些。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

    威胁两个儿子的人死了。

    方启川没有松一口气,反而心生不安,他得想办法见到四公子或者温宴。

    另一厢,温宴去了西花胡同。

    有温子甫在,温宴亦知道阮孟骋死了。

    方启川不找她,她也会找方启川。

    消息递出去,等了半个时辰,方启川到了。

    昨日被雷雨洗涤的暑气又重新回来了。

    温宴请方启川坐下,也不绕圈子,直接就道:“看来那天方大人与四殿下说得很是顺利。”

    方启川干巴巴地笑,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

    “方大人知道那人死了吧?”温宴又问。

    方启川道:“听说了,看起来是意外,但我以为,委实太巧了些,柳宗全又送了东西,我估摸着他的意思是,人是他们动手的。我前回听温姑娘说,姑娘认得那人。”

    “认得,只是没有给方大人介绍,”温宴道,“他叫阮孟骋,临安人,原嘉兴知府阮执的儿子,也是我从前的大姐夫。”

    方启川一愣,又听温宴说了阮执的案子,当即明白过来。

    阮孟骋记恨定安侯府。

    “他出了顺天府,投了四殿下。”温宴又道。

    这下子,方启川坐不住了,好像昨天那些惊雷都打在了他的脑袋上,目瞪口呆。

    “这”方启川的声音直打颤。

    “不信?”温宴笑了笑,“那我只能说,他的死是意外了。”

    方启川深吸了一口气,抿了一口茶,逼自己冷静下来。

    人肯定是死在四殿下手里的。

    阮孟骋若不是受了四殿下的指示来吓唬自家两儿子,他只说了有那么一个人,没有画像没有名字,什么都没有,四殿下又如何在短短几天里把人在京中翻出来?

    朱钰会这么紧着下手,也是因为都察院要结案了。

    四殿下要在结案之前卖他一个好,让他更加忠心耿耿。

    同样是投靠,没有价值的阮孟骋成了弃子,更有价值的方启川被收入麾下。

    可正是如此,方启川才更清楚,四殿下靠不住。

    等有一天,需要方启川的命去拉拢更有价值的人的时候,朱钰会毫不犹豫地把他丢出去。

    这么一想,方启川的后背湿透了,全是汗。

    还是四公子好啊。

    他找霍以骁,纯粹是做买卖。

    买卖虽然会有赚多赚少甚至亏本的时候,但霍以骁是个诚信的商人。

    方启川深吸了一口气。

    曾经以为,向四公子投诚是他上了贼船。

    那时候被二殿下逼得厉害,为求生存,不得不选了四公子。

    他的路走得太窄了。

    可现在,他太佩服自己当时的决断了。

    什么路走窄了?

    屁!

    他方启川现在走的是康庄大道!

    四殿下知道些什么?

 第313章 误打误撞

    吴公公喊了声“退朝”。

    金銮殿上,官员们依次鱼贯退出。

    赵太保位高权重,站在官员的最前面,退的时候,自然也是最后退出去的那一批。

    他捧着笏板,不疾不徐,沿着台阶往下走。

    走到一半,顿了顿,赵太保回头看了眼,几位殿下与四公子没有下来,而是绕去了殿后,看样子,是被皇上一块叫到御书房去了。

    赵太保继续慢悠悠地往下走。

    等站在了大广场上,瞬间就被几个官员围在里头。

    “太保,”一人道,“这太常寺、户部的案子,算是结了吧?”

    赵太保笑得很温和,摆了摆手:“这,老夫哪里能知道,得问都察院。”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

    能从都察院里问出来,还需要在赵太保这儿听口风?

    这案子,从头到脚都透着几分古怪。

    好端端的,太常寺乱了,查着查着,事儿最大的是户部与闵郝,再之后,好像又有些什么。

    局中人各个焦头烂额,局外人时时雾里看花。

    大伙儿都是朝堂上的老臣了,混到了能日日上朝的官阶,见过的案子海了去了。

    朝会上舌战群雄、激愤撞柱、哭天抢地喊冤的,也不是没遇上过,可这回,好似除了方启川顶着脑袋上的伤去御书房外跪了跪,其他的热烈戏码,统统没有出现。

    是闵郝、葛胥等人不想喊冤,不想替自己争取吗?

    哪怕脱身无望,好歹坦白从宽,咬出几个来,不求自己活命,好歹替子孙求一回

    真就一次都没有。

    是皇上,从头到尾,没有给他们这样的机会。

    稽查、判断,全是都察院顶在最前头,依着规矩办事。

    户部那史侍郎,家宅前几天就被守卫围了,昨儿下午正式关进了大牢,抄了家。

    妻儿如何,听说三司已经定好了,写了折子,只等皇上敲定。

    很可能,闵郝与葛胥也会这样。

    但也说不好,还有其他衙门忽然之间被拖进来。

    还不如在朝会上,皇上指着那几个贪墨的官员,劈头盖脑一通骂。

    不声不响的,真就人心惶惶的。

    另一厢,御书房里。

    皇上坐在大案后头,看了几个儿子一眼。

    “朕让你们去六部观政,看来是明智之举,”皇上道,“习渊殿只能教给你们最基本的,余下的东西,全要你们自己看、自己想。不明白的地方,多问多思考。桓儿和以骁就做得很好。”

    朱桓谦虚极了。

    霍以骁站在一旁,垂着眼,只当没听见。

    皇上又看向朱茂和朱钰,问他们这些时日的心得体会。

    两人一一作答。

    “听起来还不错。继续用心。”皇上点评完,才让他们退下。

    出了御书房,朱茂揽住了朱桓的肩膀,笑道:“三弟和以骁眼尖,心细,这一点上,我不如你们。闵郝贪了那么多年,能把他揪出来,是大功劳。”

    朱桓道:“其实最初是看不懂,觉得数字不对,才向父皇请教,误打误撞而已。”

    “误打误撞也是种本事,”朱茂大笑,“我先去刑部了,回头仔细听你们说说,怎么一个误打误撞法。”

    两厢一拱手,朱茂大步流星地走了。

    朱钰落在最后面,看着前面几人的背影,笑容讽刺。

    好一个误打误撞?

    方启川说过,这两人是明确发现了开支有问题才进的御书房。

    什么向父皇请教?

    他们递上去的是经由高人指点过的东西,是能让父皇一眼就看出问题的几组数字。

    朱桓扮猪吃老虎,真有一手。

    明面上是虚心求教,其实是告状揭发,得了一个头筹。

    此番官员落马的功劳,全得记在朱桓和霍以骁的脑袋上。

    刚在御前,朱钰回答得再是出彩,又有什么用处?

    那些所谓的心得体会,怎么能跟确凿的证据比。

    朱钰皮笑肉不笑,根本不理两人,越过朱桓和霍以骁走了。

    一面走,一面想,方启川最好识相些,多挖些消息出来,若不然,有他好看!

    是了,他还得点一点梁归仲。

    霍怀定的手最终没有伸到鸿胪寺,梁归仲逃过一劫。

    朱钰要让梁归仲知道,父皇没有让都察院继续往下查,这其中有他的功劳。

    御前,没有狂风骤雨,但三司对案子的推进却雷厉风行。

    闵郝及其子弟问斩,女眷流放,抄家的队伍从闵家宅子里抄出来无数宝物,引了好多人去看。

    用围观的人的话说,一个尚书府,抄没的好东西不输平西侯府。

    可人家是开朝时就封了的侯府,家底深厚,足可见闵郝贪得有多过分。

    还有夏家那儿。

    太傅府里也抄出来很多东西,但绝大多数是书画古籍,不似闵家,全是金银财宝。

    闵玥站在廊下,冷眼看着抄家,耳边哭喊声一片。

    她早就从宫里搬出来了,或者说,被成瑞公主赶出来了。

    她的院子其实没有什么能抄的,她一直在宫里生活,这里显得空荡荡的。

    不用多久,抄家的官员就要抄到她这里了。

    闵玥靠着墙,扯了扯唇角,笑不似笑,哭不似哭。

    她想到了温宴。

    她不知道是不是该羡慕温宴。

    同样是抄家,同样是楼塌了,温宴那时候在大牢里,只知道一个结果,而不用睁着眼睛看着这一切发生。

    而她,则是站在这里,除了看着,无能为力。

    闵家大门外,不远处,停着一顶轿子。

    轿子里的人并没有下来,隔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者,他其实也看不清楚闵家的状况。

    这是方启川。

    他听着那些动静,心扑通扑通的跳。

    得亏他聪明、他警醒,他留了心眼,没有被闵郝拐上贼船,若不然,今天被抄家的还有他方启川。

    他已经从温宴那儿知道了,他的官帽保住了。

    罚俸是免不了的,交出去的银子能让他心肝儿痛得只抽冷气,可太常寺卿的位子还在,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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