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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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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江南名菜,就该泛舟西子湖上,一面看景一面品尝。

    四季景不同,春日细柳秋日月,待湖面上飘起了雪花

    温宴提过断桥残雪,看着桥,抿一口热酒,就像京城里吃锅子似的,就得是冷天,围坐一桌。”

    说到这儿,霍以骁伸手碰了碰酒盏,道:“说着说着,酒就凉了。”

    朱茂倒吸了一口气,让管事热酒去。

    可这酒吧,在霍以骁跟前,压根不是用来佐肉的,而是润嗓子。

    霍以骁根本就不吃了,嘴皮子上下一碰,一连串地往外蹦。

    去年从江南回京,霍以骁跟皇上憋气,所谓的心得、感悟,御书房里没说过,直接就奔着“看上了个姑娘”去了。

    这话题一出,皇上哪里还管他在江南走了什么名胜、看了什么古迹,全绕着温宴说去了。

    后又在雪地里跪了一阵,太妃娘娘那儿,自也是轻重缓急分开,只说“重点”。

    霍以骁的江南行,还真就没有出过什么游记、体会。

    今儿算是头一回。

    不是想听他说吗?

    不是想让朱桓听着糟心吗?

    那霍以骁就放开了说。

    朱茂做东,他不可能打断霍以骁,只能笑着继续听。

    偏又惯常做个“老好人”,边上朱钰沉着脸,朱桓只管吃,朱茂就不得不给霍以骁一些回应。

    “听着很有意思。”

    “张成吉写过断桥荒藓涩,空院落花深。”

    “若有机会,一定去西子湖泛舟。”

    一面应,朱茂一面想,他们以前怎么会觉得霍以骁不会说话呢。

    霍以骁原就是话少,很多事情绷着,朱桓也不是个话多的,边上人有意无意地多说几句,就能有一番效果。

    现在看来,真就是他们看走了眼、失策了。

    能在御书房里把父皇气得脑壳疼的,怎么可能嘴皮子不利索?

    他说得不一定多,但定然是句句直中红心。

    霍以骁这一番话,吃了什么、游了什么、温宴又说了什么,听起来是再寻常不过的游记了,但愣是比朱钰那种阴阳怪气还戳人心肺。

    因为,朱桓无动于衷,大快朵颐。

    这和朱茂的原意相违背,他怎么可能会有胃口?

    朱钰更别说了,他跟来看热闹的。

    热闹没瞧见,羊骨头也没啃几口,却腻味得很。

    朱桓吃饱了肉,开始下菜了,豆腐细腻、萝卜爽口,配一盏小酒,真不错。

    霍以骁说得对,品味佳肴,得有个气氛。

    羊肉锅子喷香好吃,且这个气氛,很合他心意。

    以前,被憋得只能喝闷酒的是他,今儿个反过来了,看朱茂和朱钰喝闷酒,这滋味!

    酒足肉饱,朱桓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筷子。

    他笑着对朱茂道:“大嫂炖的羊肉锅子,真的很好吃,大哥福气真好。”

    朱茂:“”

    霍以骁抿完了酒,道:“我光顾着说话了,都没怎么吃。”

    朱茂看向管事,见对方颔首,他便客客气气道:“厨房里还有,我让人给你装一些。”

    霍以骁也不推辞,道:“那就谢过大殿下了。”

    朱茂这一个月是再也不想吃羊肉锅子了,恨不能把厨房里备着的都送出去,以免闻着羊肉味儿就腻。

    霍以骁提着满满当当的两食盒,回了霍家。

    火炉支起来,架上锅子,羊汤羊肉添进去,小火炖上。

    霍以呈让人去厨房里寻配菜,一会儿好往锅里下。

    霍以谙补充道:“再拿些面来,煮羊汤面。”

    兄弟四个,围着炉子,看汤面一点点冒热气,再到冒泡儿,最后滚滚开了。

    依旧是香气浓郁。

    霍以暄吸了吸,满面陶醉。

    霍以骁问他:“闻出来了吗?哪家的?”

    霍以暄胸有成竹:“南城丰华街口、诚家庄。”

    霍以骁大笑。

 第343章 意犹未尽

    霍以暄的人缘,在同龄人之中,很是不错。

    除了念书,他也时不时会与朋友们出去小聚、踏青。

    他性情如此,不爱去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只好一口吃的,别人请他,自是投他所好。

    说起那诚家庄,霍以暄头头是道:“京城里做羊肉锅子的馆子,这家最出色。

    东家有做了几十年生意的牧场,就在北边的草原上,供货稳定。

    若要吃羊肉锅子,去诚家庄准错不了,但他家也有不足,就是除了这羊肉,别的菜都难吃!

    不过,去他家的客人就是奔着羊肉去的,别的难吃就难吃吧,反正也没人指望它们好吃。

    涮锅子里的配菜,只要新鲜,洗干净就行了”

    霍以暄一边吃羊肉,一面跟弟弟们道:“年初时,我们去吃羊肉锅子,有人请了赵子昀,他应该是头一回去诚家庄,不知内情,另点了份芋头青菜羹,想吃腻了肉就解一解油,结果端上来,尝了一口,那张被称为京城第一俊的脸就垮了”

    赵子昀,就是赵太保的孙儿。

    霍以呈笑道:“垮了也还是京城第一俊。”

    霍以暄对此深以为然。

    实事求是地说,赵子昀的这个名头,实至名归。

    就像是诚家庄的羊肉锅子,京城里谁也比不上它。

    霍以暄喝了一口汤,问霍以骁道:“你怎么想倒去丰华街买羊肉了?”

    “心血来潮看,”霍以骁撕了一块肉,慢条斯理地嚼了嚼,想了下来龙去脉,这个总结很是到位,他又重复了一遍,“心血来潮。”

    大皇子妃是不是擅长做羊肉锅子,霍以骁并不知道。

    反正先前去朱茂府里时,都是一桌子热菜,而不是就一锅子。

    可今儿御书房外,朱茂心血来潮,非要拿着“天冷吃锅子”做切入的那个点,来给朱桓添堵。

    而朱桓亦是心血来潮,没有像先前一样婉拒,而是直接应下了。

    朱茂一时不上不下。

    羊肉锅子讲究火候与时间,炖得不够久,味道就出不来。

    让大皇子妃再做准备,肯定来不及,朱茂为了圆自己的话,可不就得使人去外头买嘛!

    得亏是买得够多,不然,霍以骁心血来潮跟着去,朱钰亦是心血来潮要凑热闹,客人上桌了,羊肉怕是不够吃了。

    朱钰知不知道这羊肉锅子是外头买来的,霍以骁猜不准,但朱桓肯定知道。

    不过,谁的手艺都不要紧,关键是好吃。

    朱桓吃了不少,霍以骁也带回来两食盒。

    这么鲜美软烂的羊肉,浪费了就实在太可惜了。

    只是他们谁也比不了霍以暄,只尝了一口,就能说得明白。

    锅子持续加着温,火很小,刚刚够锅子边沿冒浅浅的泡,热腾腾的白气往上涌。

    炉子边上,搁了两壶酒,正好借着这热气温一温。

    霍以呈往炉子底下塞了几只地瓜。

    羊肉少了,地瓜熟了。

    霍以暄把地瓜扒了出来,一人分一个。

    地瓜烫嘴,却堵不住霍以暄忆苦思甜。

    “小时候,往火炕里烘地瓜,要不是我盯着你们三个,房子都得给你们烧塌了,”霍以暄啧啧道,“害得我被我爹好一阵打,明明惹事的是你们,倒霉的却是我。”

    霍以呈揶揄道:“没错没错,你被打得嗷嗷叫,满宅子跑,就差跳池子里躲大伯父了。”

    “怎么可能?”霍以暄道,“我挨打从来不跑。”

    “确实不跑,”霍以骁咬了口地瓜,见霍以暄得意起来,他又接着道,“大伯父叫你一声暄仔,你就站得笔直、不敢动了。”

    霍以暄:“”

    霍以谙和霍以呈笑得险些打翻了酒壶。

    这一个个的,都是好胃口。

    一面说笑一面吃,也都不嫌撑。

    地瓜之后,还有霍以谙念叨的“羊汤面”,真正是一锅子吃了个干干净净,最后连汤都没有剩下。

    甚至还意犹未尽。

    一夜好眠。

    如今夜长日短,霍以骁到宫门外时,天半亮不亮的。

    站了一会儿,他看到了从轿子上下来的朱茂。

    周围一片问安声,霍以骁亦行礼。

    朱茂给大臣们拱手回礼,走到霍以骁边上,笑着道:“昨儿怪我,一直听你说,没顾上让你多吃一些。”

    霍以骁抬起眼皮子,道:“殿下客气了,我还带了那么多回去,味道确实极好,都分着吃完了。”

    “那就好,那就好。”朱茂道。

    霍以骁又道:“大皇子妃的确好手艺,难怪殿下盛情相邀,想让我们都尝一尝。”

    朱茂笑容一顿。

    恰好宫门开了,这才缓解了朱茂的尴尬。

    下朝后,霍以骁去了常宁宫。

    许是知道昨儿御书房里的气氛不对劲,霍太妃干脆把霍以骁叫到跟前,反正这婚事是由她掌着。

    “年内还有两个好日子,十一月初六、十一月二十八,”霍太妃道,“我始终觉得太赶了,还是等过了年,二月里,有几个日子不错。”

    霍以骁道:“腊月里没有好日子吗?”

    霍太妃努了努嘴:“哪家腊月里娶媳妇儿?不合适。”

    “我这婚事”霍以骁下意识地,就要往下接什么“本就哪儿哪儿都不合适”,但看了眼霍太妃的神色,到底还是换了个温和一些的说法,“倒也不必避着腊月,或者赶一赶,十一月二十八,也还不错。”

    霍太妃蹙眉。

    她心思敏锐,岂会忽略掉霍以骁一瞬间的改口?

    想到那些话,到底还是心疼,拍了拍霍以骁的手:“那就再跟礼部商量商量,也得听听温家的意思,我听说,侯府去信临安,让家里人都赴京来了,大老远来一趟,怎么也不能让他们赶不上吧?”

    霍以骁颔首应了。

    催得再急,也是路远。

    温宴出阁,不可能不等温章赶到。

    不过算算日程,若无意外,十一月二十八,倒也并非来不及。

    这一点上,也不用立刻定一个长短。

    霍以骁道:“先行纳徵,后再请期。”

    霍太妃一听就晓得他的心思,一旦确定温章他们赶得上,日子就得往前递。

    她捶了霍以骁一下:“你先安置好你那宅子吧!”

 第344章 秋千

    因着商议婚事,前些日子,霍大夫人进宫拜见过霍太妃。

    霍太妃听侄媳妇儿说,霍怀定已经给汪大人去信,商量把宅子买下来的事情了。

    “虽然都不知道以骁怎么就看上了那宅子,但我和老爷想着,汪宅离大宅近些,往来方便,也是独门独户的,他们小夫妻过日子自在些,况且,汪大人在造宅、园林上有些造诣,我以前去他们府里做客,记得那园子很漂亮。汪大人告老之后,宅子也留着人,不至于失了人气,又是每年都小修一番,想来保养得极好。简单收拾收拾,立刻就能舒舒服服住进去,也合了以骁他早些完婚的心愿。”

    霍大夫人是这么说的。

    霍太妃听了,深以为然。

    尤其是,霍大夫人还说,近些日子,霍以骁回霍家时,没有那么拘谨了。

    以前只和暄仔关系好,如今,倒是把幼年时的兄弟情义都捡了回来,和霍以呈、霍以谙一块,大半夜都在吃烧鸡。

    霍太妃听了抚掌大笑。

    这就是年轻人,三更半夜还敢吃那么油腻的东西。

    哪里像她这个老婆子了,嘴巴再馋,也不敢胡乱造作,否则肚子里积了油,睡都睡不着。

    笑过了,霍太妃又觉得欣慰。

    童年时那几兄弟,感情多好啊,被霍怀定夫妇领着一块来宫里请安,四个皮猴在常宁宫里耍玩。

    却是没想到,等霍以骁被接回宫里之后,慢慢的,他就只和霍以暄走得近了。

    其中缘由,霍太妃也不是不清楚。

    并非因为矛盾,也不是长大后性子处不拢了,就是地位的变化带来了彼此的不适应。

    小时候一众哥哥们最疼爱的弟弟,突然间,就不是自己的亲弟弟了,这种变化,十几岁的少年人,有些起伏,亦是情理之中的。

    做长辈的,也只能开解几句,再往多了说,怕是只会起反作用。

    本就是最反叛的年纪,长辈还叨叨的,这不是等着逆反嘛。

    现在好了,兄弟几个自己转过弯儿来了。

    霍太妃越想越觉得汪家那宅子合适。

    能单独生活,想回老宅去,也不过几步路。

    地方也算宽敞,把兄弟几个请来做客,热闹热闹,亦不显逼仄。

    见霍太妃提起那宅子,霍以骁道:“汪大人已经答应卖给我了。”

    霍太妃闻言,笑道:“你倒是手脚快。”

    “不弄好宅子,”霍以骁道,“怎么能催您和礼部在年前就把六礼办妥了。”

    霍太妃嗔了他一眼:“随你、随你!”

    中午休息时,霍以骁去了一趟汪宅,现在已经是他的宅子了。

    先前快马加鞭送信去江南,汪大人听说是霍以骁成亲,立刻就答应了。

    回信给霍怀定说,让霍以骁只管先修缮、布置起来,婚期要紧,至于过户的手续,等来年春天,他再让儿子进京,往衙门里办一趟。

    两人为老友,又是如此身份,谁也不用担心坑了谁。

    虽是历年修缮,但作为新房,还是少不得再细细粉刷一遍。

    正房后的院子里,还得搭一座秋千。

    这是给黑檀儿准备的。

    温宴回忆梦中时,曾说过一回。

    屋后有秋千,很合黑檀儿心意,木板宽大,冬天日头好的时候,它都窝在那上头睡觉,把一身皮毛晒得暖烘烘的。

    它还喜欢荡,喵呜喵呜催岁娘给它推。

    不满意轻轻晃两下,要飞得高一些,它就四平八稳站在那儿,看着大半座宅子在它的视野之中。

    再后来,黑檀儿老了,真荡不动了,但它还是喜欢秋千,一趴就是一整天。

    现在,这个梦里的秋千,还只有个雏形。

    园子里,汪大人以前挖过一个池子,引了活水,养了些水莲,还有一只不知道岁数的乌龟。

    那乌龟常年在水下,难得冒个头。

    黑檀儿总喜欢去逗一逗,想把乌龟逗出来。

    霍以骁已经见过那只懒洋洋的长寿龟了,他打算过些日子,把西花胡同那几条大红鲤鱼也挪过来,一并养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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