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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160部分

小说: 姑娘她戏多嘴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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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以骁已经见过那只懒洋洋的长寿龟了,他打算过些日子,把西花胡同那几条大红鲤鱼也挪过来,一并养在这儿。

    这些修整,还算方便。

    内里的安排布置,那得留待温宴自己来。

    小狐狸愿意弄成什么样儿,都由她弄去。

    她都在这宅子里做了八年梦了,定是知道如何摆弄更自在些。

    午后当值前,霍以骁回到了千步廊。

    朱桓与他已经入礼部观政了。

    礼部上下,忙着准备过几天纳徵事宜。

    惠康伯和毕之安、温子甫来了,与礼部官员核对当日议程,每一项都得保证万无一失。

    正说着,朱茂也来了一趟,听了两句,他没有走,就站在一边听完了全部。

    大皇子人在这里,众人也不能忽略他。

    “大殿下,”惠康伯出来打了个圆场,道,“莫不是想起您娶亲时的事儿了?”

    这台阶,按说往下走也就略过了,偏朱茂要反其道而行,他顺着往上飞奔:“是,想起当时状况了,可我怎么听着,这流程跟我那时候有些不一样?”

    礼部几位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殿下这话问的,这怎么可能一样?

    他们礼部也想一模一样地来,还省事,可四公子坚持不肯僭越,依着现如今的身份来,这才删删减减到了这个样子。

    朱茂摸着下巴想了想,道:“想起来了,没有册封的议程,不进冠服、不进仪仗、不进节册,这不大好吧?太委屈温姑娘了。温大人,你说呢?”

    温子甫不敢说。

    他前些天听曹氏解释了几句,这才明白了些母亲的想法。

    老夫人是希望风光些的。

    大殿下说的冠服、仪仗、节册,全是桂老夫人心心念念的东西。

    可想归想,成与不成,又是另一回事。

    桂老夫人都晓得,这些东西断不能强求,真被人送到了手上,也得掂量掂量。

    温子甫刚听礼部的人说了,这些都是四公子回拒了的,以宴姐儿和四公子的熟悉,想来都是谈妥了的。

    宴姐儿都不委屈,他在这儿委屈个什么劲儿?

    温子甫拱手,道:“都是照着议程办事”

    朱茂笑了声:“哪有什么议程,以骁也真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话音未落,霍以骁从书房那儿出来,懒懒道:“旧例也没有什么公子不公子的,现在这议程挺好。”

 第345章 分我一半

    正主说话了,礼部的官员肩膀一松,提在嗓子眼里的心往下落。

    落了一半,突然又提了起来。

    因为朱茂向霍以骁那边走了过去。

    众人心里直犯嘀咕,这可千万别吵起来,更别动手。

    万一闹得下不了台,大殿下和四公子不会有什么事儿,皇上训斥时,他们这些在场的人,讨不着好。

    华宜淳看了看惠康伯,又看了看温子甫。

    惠康伯到底爵位在身,面子大,而温子甫是女方长辈,好说话些

    这两人,能不能帮忙周旋周旋?

    高录珧冲华宜淳暗暗摆了摆手,示意他放宽心。

    上回和霍以骁说婚仪,高侍郎觉得四公子是个明白人,且不愿意给旁人添麻烦。

    按理,是不会在这儿出什么纷争的。

    再说了,大殿下向来性情平和,和二殿下不同

    那厢,霍以骁静静看着朱茂。

    朱茂直到霍以骁边上才停下。

    轻咳了声,压低了音量,朱茂道:“自家兄弟,你也别怪当哥哥的多事。

    我知道,你和父皇之间肯定有些说法,所以这些年身份不上不下。

    若只是你自己,你有一番想法,那不打紧,反正,不说四弟那个别扭脾气,我和三弟向来是把你当亲弟弟看的。

    这不是还有弟妹嘛。

    姑娘家的想法,和我们这些爷们就会有些不一样,我们想着这才哪到哪儿呀,她们就特别往心里去。

    嘴上不一定说,心里全给记着。

    我以前不懂,也压根想不通,结果你们大嫂,一条条全给我算着账,我但凡哪天几句话没说好,全翻出来了。

    她恼我的其中一条是,迎亲那天,我没亲手给她揭轿帘,她其他的堂姐表妹,新郎官都揭了。

    以骁,你听听这话!

    她怎么不说,我给的聘礼远比其他人的丰厚,我一个皇子亲迎,也是给足她体面了吧?

    可她就还是记着。

    所以我刚问冠服和册封。

    其他妯娌都有,就弟妹没有,她以后想起来,心里怕也不好受。

    你要说她原就在宫里生活,知道些状况,不会为此为难你,可到底是个遗憾。

    我要知道你们嫂子对揭轿帘那么耿耿于怀,我肯定揭。

    抬个胳膊的事儿,能让她高兴,何乐而不为呢?”

    霍以骁抿着唇没有说话。

    难为朱茂洋洋洒洒了这么一大段,再润色润色,可以写一篇文章了。

    若不是霍以骁清楚朱茂性子,这么一番主动示好、以己度人、有理有据的内容,还真容易被朱茂带着走了。

    朱茂见他沉默,以为霍以骁听进去了,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弟妹她懂事归她懂事,我们爷们,也总舍不得媳妇儿受委屈吧?

    霍以骁抬头,看着朱茂,一拱手,一副受教模样:“大殿下提点得是,亲迎的时候,我一定会记得揭轿帘。”

    朱茂:“”

    他说了这么一长串,霍以骁就逮着这么一重点?

    这是轿帘的事情吗?

    那天晚上,对着羊肉锅子,霍以骁侃侃而谈,止都止不住,这会儿就这么一句话。

    差距太大。

    朱茂蹙眉,还要再劝两句。

    霍以骁赶在他前头,道:“大殿下,说句不太恰当的实话,嫁给我,本就是一桩委屈事,以后受委屈的时候还多着呢。”

    朱茂:“”

    绝杀。

    朱茂嘴皮子动了动,胸口几个起伏,愣是没法接这个话了。

    他总不能跟霍以骁说“不委屈不委屈,你赶紧认祖归宗、恢复了皇子名头,就断不会受一丁点委屈了”吧?

    然后霍以骁一脸为难,他还得继续说什么“若不然我去求求父皇”。

    这怎么可能说?

    朱茂压根不知道皇上和霍以骁之间的问题到底在哪里,贸贸然掺合,回头就成了御书房里的倒霉蛋了。

    接不得话,那么多“苦口婆心”的劝也都白劝了。

    饶是如此,朱茂也不得不露出几分苦笑,按着霍以骁的肩膀,略一叹息。

    他得表现自己的鼓励和支持。

    “别这么说自己,”朱茂叹道,“心里不好受的时候,哥哥们陪你吃酒。”

    霍以骁笑了笑,道:“温宴要真委屈了,我向大殿下讨羊肉锅子,皇子妃做的很是好吃,吃了香喷喷的羊肉锅子,那点儿委屈也能散一散。”

    朱茂笑容一顿。

    真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还是只能笑,哈哈道:“好说、好说。”

    两人身后,书房的窗户开着,朱桓背身坐着,脑袋都没有回。

    朱茂隔着窗与朱桓打了声招呼,又向不远处的惠康伯等人示意,转身离开了。

    高录珧冲华宜淳打了个眼色。

    看吧,一点事儿没有,而且,虽然他们听不见那厢动静,但看大殿下和四公子的神情,那是有说有笑。

    霍以骁进了书房。

    朱桓抬头看他,道:“讨着了羊肉锅子,分我一半。”

    霍以骁刚坐下,猛得转头看朱桓。

    “是挺好吃的,”朱桓道,“母妃爱吃羊肉,我也让她尝尝。”

    霍以骁问:“殿下没吃出来?”

    朱桓一愣,反应过来霍以骁的意思,便道:“哪家的?你知道?”

    “丰华街口诚家庄,”霍以骁答道,“我记得殿下好像吃过一回。”

    朱桓回想了一会儿,道:“好像是前两年去了一次,记不太清了,隔了这么久了,你还吃得出来?”

    “暄仔吃得出来。”霍以骁道。

    朱桓没有再问,只交代了亲随去诚家庄买一锅子,给唐昭仪送去。

    霍以骁亦没有再说。

    其实他也吃出来了,一碗热汤下肚,再尝两筷子羊肉,就对上号了。

    当然,还是比不上暄仔。

    暄仔不用尝,闻着味儿,就寻到了东家。

    这一点儿,自愧弗如。

    不过,他也得谢谢朱茂。

    揭轿帘这事儿,他原不了解。

    礼部给皇子亲迎定的议程里,条条框框不少,却没有这一条。

    朱茂依着章程办事,就没有揭,朱晟则是没有亲迎。

    而其他官家子弟的婚仪,霍以骁又没有参加过。

    现在知道还有这么一细节,霍以骁想着,他一会儿得跟高录珧说一声,把这条添进去。

 第346章 纳徵

    燕子胡同外,再一次设了正副使幕次。

    温子甫整理了仪容,带着温辞等候消息。

    虽然六礼的内容并不相同,但这样的场面,倒也算是第二次了,温子甫看着没有前一回那么紧张。

    起码,他不会再一遍遍地问温辞,为父这里如何、为父那里怎样了。

    内院里,温宴亦坐在镜前梳妆。

    今儿的步骤里,她就不是“局外人”了。

    黄嬷嬷麻利地替温宴整理好,让她端坐着。

    劳七媳妇跑进跑出,确认进程。

    她脸上亦是喜气洋洋的,与温宴道:“三姑娘您多等一会儿,前头有信了,奴婢就来报。”

    温宴颔首应了声“好”。

    不止是劳七媳妇,这宅子里,上上下下,就没有一个得闲的。

    温慧与温婧也是妥妥当当的,昨儿被曹氏耳提面命了一番,让她们一定得紧守规矩,不能出一点儿岔子,要不然,就回屋子里呆着去,不许添乱。

    温慧哪里是个能呆得住的,拉着温婧一会儿,势要参与进来,且断不给任何人添麻烦。

    这会儿,温慧陪温宴说话,意图是解闷与宽心,而温婧前前后后打量温宴妆容。

    温宴弯着眼听温慧说话。

    闷倒是不闷,也不会慌张,但温慧是一番好意,温宴自不会拒绝。

    温婧近看、远看,她擅长绘画,知道这屋子里看到的颜色与在外头日光底下会有不同,待会儿温宴要去香案前磕头的,得搭配好,不能屋里看着浓重,外头却寡淡。

    她又担心自己看不准,问了温慧,又问岁娘,连来传话的胡嬷嬷和劳七媳妇都被她拉着问了一圈。

    外头,温冯给温子甫报信,说是正副使到了。

    再是简略,仪仗也把小小的燕子胡同挤得满满当当。

    惠康伯和毕之安入了幕次,礼官跟在后头,与迎出来的温子甫父子见礼。

    前头院子里,围着香案,周全了所有礼数。

    女官出列,双手捧着大红的喜服,后头又跟了数人,另备了两身衣裳,手捧首饰头面。

    这一行人入了内院,又进西跨院。

    温宴这儿已经收到传话了。

    她端正地坐着,看着眼前的女官。

    这位姓夏,是常宁宫出身的,原是霍太妃跟前的宫女,前些年,岁数到了却没有出宫,入尚仪局为司赞。

    与前世的女官是同一人。

    同时,温宴出阁早了几年,女官看着也比前世年轻几岁。

    夏司赞领着其他人给温宴行礼,奉上了手中物什。

    温宴看着夏司赞手中华贵的喜服。

    虽是折叠着的,最上面一层是大红的霞帔,但看上头的刺绣花纹,就知工艺如何。

    花开富贵,用的是金银线。

    一旁的女官手中,捧着凤冠,珍珠硕大。

    温宴抬起眼帘,看着夏司赞,问道:“这是”

    近些日子,温宴没有见过霍以骁,但准备婚仪时,她就知道,她的身份不是皇子妃,没有册封、没有冠服、也没有仪仗。

    这一点,温子甫那日从礼部回来时,也与温宴说过。

    喜服之后,另两身衣裳,因着也是折叠的,看不周全,只看领口,应是高品级的命妇冠服。

    这冠服,当然不是皇子妃规制的,但也不是寻常官家娶媳妇儿时会有的。

    至于喜服,与她前世穿的那一身相比,也精美了许多。

    边上,岁娘悄悄瞄了温宴一眼。

    昨儿傍晚,阿贵来送鱼,与她说过,喜服的规制改了,让她告诉姑娘一声。

    岁娘当然告知了温宴。

    可现在看自家姑娘这反应

    真就是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样子,只论装模作样,姑娘炉火纯青。

    温宴笑着看夏司赞。

    阿贵传话的意思,她一想就明白了。

    不管是哪一位的意思,送来的喜服,都会和温宴记忆里的不同。

    未免温宴质疑,霍以骁才会给她交个底。

    只是到了女官们面前,温宴还得装作不知情。

    “原先送来给我看过的图样,好像与这身不太相同?”温宴问道。

    夏司赞看了看左右,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都知您委屈,娘娘与四公子的意思,尽可能在不僭越的前提下,选最好的。”

    温宴笑了笑,知夏司赞不方便多说,也就不问了。

    她从榻上下来,由女官们服侍着,换上了一身冠服。

    打开来一看,饶是温宴镇定,都下意识地挑了挑眉。

    由谁来看,都看不出这身到底是几品的命妇冠服,归在哪一类都不合适。

    在本就满是条条框框的服制之外,另给她做了一身不在条框之内的。

    不得不说,很符合四公子妻子的身份。

    温宴想,礼部的大人们当真是煞费苦心。

    整理好了之后,温宴出了西跨院,到了香案前跪下,依着指引,磕头行礼。

    待她周全了规矩,重新回到西跨院,外头,温子甫父子又送了正副使离开。

    一连串的流程,整套下来,颇费精神。

    温宴坐下来,喝了一口茶,缓了一缓。

    温慧和温婧围着她看,这刺绣精美那用料考究,本就是两个喜欢弄衣裳的小姑娘,此刻越发挪不开眼睛了。

    连桂老夫人那儿,都使人来请温宴,说要看看她的喜服。

    温宴换了身轻便的,和姐妹们一块去正屋。

    罗汉床上,桂老夫人接过了几套衣裳,看得仔仔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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