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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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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等宴席,不管是什么客人,主家都不可能吃饱喝足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回了正屋,就拿温宴的点心填肚子。

    “你一说,我也想吃口热的了。”霍以骁道。

    锅子也行,片儿川也可,热腾腾的下肚,能暖和不少。

    这会儿时辰倒也不晚,温宴当机立断,决定去厨房里转转。

    两人裹上雪褂子,一块出了屋子。

    迎面风大,霍以骁替温宴挡着,结果,刚出院子,半道上就见到了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邢妈妈。

    邢妈妈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们两个:“骁爷、夫人,你们这是”

    “饿了,去厨房寻口热的。”霍以骁道。

    邢妈妈的眉头皱得全是纹路,比当年与温宴斗智斗勇时更加头痛。

    谁家新郎新嫁娘,洞房之夜,能不在屋里待着却到处跑?

    还是去厨房找吃的。

    就不能知会他们底下人,弄好了给送过去吗?

    霍以骁又道:“屋里炭盆不够热,妈妈再使人添两个。”

    邢妈妈:“”

    算了。

    这两个主子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她早就应该习以为常了。

    人家小两口乐意这会儿去厨房弄吃的,她管那么多做什么,还是听吩咐就好。

    邢妈妈应了,转身就去安排。

    温宴与霍以骁进了厨房。

    厨娘是西花胡同调过来的,惊讶之后,又赶紧问安。

    待听说是主子们要弄点热乎的吃食,厨娘忙道:“您现在开始揉面,怕是要费不少时候。”

    温宴左右看了看,见盆里泡着切好的年糕,她伸手捏了捏。

    水很凉,冷得直接发麻。

    厨娘道:“夫人娘家那儿送来的,说您喜欢吃,让厨房里备一些。”

    温宴了然了。

    临安城的年糕口感偏软,连桂老夫人吃着都说没劲儿。

    定安侯府里最常备的是明州的水磨年糕,这种年糕无论是炒是煮,都不容易烂,且丝毫不粘牙,很得老夫人青睐。

    温子览时不时就会从明州捎一些回府。

    平时都是条状的,过年时还有鱼状的,取个好兆头。

    年糕冬日好保存,这回安氏进京,带过来许多。

    而温宴嫁过来,除了那些嫁妆,这小小的厨房里,也添了很多食材。

    “我做一碗年糕汤?”温宴回头问霍以骁。

    霍以骁道:“不麻烦的就好。”

    “不麻烦,”温宴笑道,“和片儿川差不多的做法,就是面换成了年糕。”

    厨娘晓得温宴手艺,自不多参与。

    腌菜有现成的,温宴切了点肉丝,起锅炒了,再下腌菜与年糕。

    霍以骁看着温宴忙碌。

    到底是灶台边,温度高了很多,温宴即便解了雪褂子,看着也没有那么冷。

    霍以骁想,正屋里还是得有火,京城的冬天长,下雪时冷,化雪时更冷,光炭盆还差点意思,只是今年急着住了,来不及好好修整一番。

    等来年夏天,他们挪去其他院子里,把正院改一改,添上地火龙,到明年此时,火龙烧起来,就不会冷了。

    他正想着,锅子里的年糕汤也熟了。

    温宴盛了两碗,又从瓷罐里舀了白猪油,往两个碗里各添了一勺。

    猪油入了热汤,瞬间化开,轻轻一搅,香气四溢。

    倒扣了个盘子做盖,装入食盒里,霍以骁仔细提着,与温宴两人回了正屋。

    屋子里,邢妈妈已经又添了炭盆,比先前暖和了些。

    两人在桌边坐下,一人一碗年糕汤。

    霍以骁尝了一口,年糕劲道,与片儿川相似的做法,差不多的食材,吃起来又另有一番滋味。

    温宴喝了一口热汤,勺子在碗里寻了寻,找到一块年糕角。

    条状的年糕切开后,不同于规正的年糕片,也会有两头的年糕角。

    “我喜欢吃这个,”温宴拿勺子盛着,给霍以骁看,“嚼劲儿不同。”

    霍以骁看了一眼,低头在自己的碗里寻,找出一块来,送入口中嚼了嚼。

    果然,口感大不一样。

    “好吃吧?”温宴的眼睛里全是笑意,“三叔父上回说,荠菜肉丝炒年糕,灶君菩萨伸手捞,我下回炒给你尝尝。”

    明州的方言,霍以骁听不懂,温宴拿官话又说了一遍。

    他也不知道温宴的方言准不准,听着是有些想笑。

    想笑之后,也很想吃。

    他上次的明州之行很是匆忙,吃食都是从简,但也听过明州民间的一个说法。

    年糕年糕年年高。

    霍以骁看着热腾腾的年糕汤,应了声“好”。

 第365章 帮我分担些

    年糕与配菜吃完,再喝好几口汤。

    汤头味道不重,腌菜的味儿占了大半,最后添进去的那勺猪油增加了层次,鲜极了的。

    一大碗入肚,驱散了寒意,让原本只靠点心填补的空落落的胃舒服起来。

    温宴弯着眼,与霍以骁道:“江南那儿,管这样的叫落胃。”

    说还不够,她拿手指蘸着些茶盏里的凉茶,在桌上一笔一划地写。

    霍以骁笑了声。

    若没有看到字,他其实只能听声,不能识意。

    可这不妨碍他觉得有趣。

    他漱了口,慢悠悠地道:“大伯母说家乡话的时候,我们也都听不懂。

    我记得小的时候,常听见她教大伯父说,教的都是最浅显的,大伯父却学得别扭,舌头转不过弯来。

    他学得最标准的就是暄仔。”

    哪里只有霍怀定,明明是无论长辈、平辈,念得最准的都是“暄仔”。

    温宴听着也笑。

    眼前的光线突然暗了下。

    温宴看了眼灯座,才发现是灯芯烧得差不多了。

    她起身要寻剪子拨灯芯。

    霍以骁道:“灭了就是了,去里间吧。”

    温宴依言。

    这会儿确实不早了,总不能一直在次间里说话。

    五开间的正屋,东次间为日常起居之所,东稍间做了寝间,以雕花木板做了隔断,只留了半边飞罩,悬了帘子以作出入。

    寝间里的光线只来自于那对胳膊粗的龙凤红烛,映得家具物什都红通通的。

    再往里去,耳室做了净室,收拾得很是整齐。

    上辈子,成亲几年后,这净室也重新修缮,弄了个小池,能引热水入池,方便温宴梳洗。

    没办法,一到冬天,她实在太畏寒了。

    而现如今,净室还是原先的模样。

    从冯老大人答应转手,到工匠们开工收工,时间委实太短了,复杂的活儿都赶不及。

    竹篾里拢着桶热水,温宴兑了兑,梳洗妥当。

    回到寝间里,她看到霍以骁站在床边,手里似是把玩着什么。

    霍以骁循声看她,道:“对玉,皇上赏的,刚忘了给你了。”

    温宴凑过去看。

    她的发髻都拆开了,长发披散在背上,随着低头,几缕落到了身前,也落到了霍以骁的手上。

    “你慢慢看。”霍以骁把玉佩都塞温宴手里,抬步去了净室。

    温宴看了眼霍以骁的背影,又看向手心。

    环状的玉佩一分为二,拼起来严丝合缝。

    只红烛光下,玉质好坏也就看个大概,但触感不受影响,温润,带着霍以骁掌心的温度。

    “我改天打一对新络子。”温宴朝净室里抬声。

    霍以骁隔着帘子应了一声。

    络子得比着身高来打。

    上一回,温宴打的那批络子,是成安躲懒交代给她的,温宴打得挺认真,就是长度上不怎么讲究。

    当然,也是因为那时候,皇子们也好,他也罢,个头都差不多。

    算起来,也差不多是四年前的事情了。

    霍以骁长高了不少,那条络子,早就不合适用了。

    待霍以骁出净室,见温宴迎上来,以为她是要比划下络子长短,刚站直身子,就听温宴说了句“伸手”。

    “伸什么手?”问归问,霍以骁依旧伸了手出去。

    温宴的双手覆住了他的手,手背与手心,来回紧紧抹了好几下:“香膏挖多了,骁爷帮我分担些。”

    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一点儿没停。

    霍以骁啧了声,滑不溜秋的。

    偏小狐狸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好似这种“分担”的活儿,他在她的梦里没少干。

    “差不多就行了。”霍以骁道。

    温宴抬眼睨他:“怎么的?还想着躲?不是你自己闪开,就是把我脑袋推开。”

    霍以骁:“”

    听听,像话吗?

    跟小狐狸先前似的,不打一声招呼往人身上扑,但凡是个身手敏捷的,都会躲开。

    现在还想不想躲

    躲开了被她追着问“是不是爷们”吗?

    指关节轻扣了下温宴的额头,霍以骁道:“脑袋推了。”

    温宴一愣,然后扑哧笑出了声。

    她脱了鞋,翻身钻进了被窝里。

    反正这床就这么大,她占好地盘,霍以骁要闪就得睡地砖了。

    她是不可能挪的,汤婆子捂了的被子,暖洋洋的。

    不过,再暖和,也比不了身边的大活人。

    睡梦之中,温宴觉得冷,直往暖和处靠。

    霍以骁觉浅,边上的人一动,他也就醒了。

    外头似是起了大风,呼呼作响,霍以骁听了一阵,心想,大抵是下雪了。

    而角落里的炭盆,烧了大半夜,到现在也是后继乏力,难怪温宴会冷。

    他伸手理了理被子,想掖得更严实些。

    头一回做这事儿,显然是不够熟练,饶是小心翼翼,迷迷糊糊的温宴也还是醒了一下。

    “什么时辰了?”她问,“外头怎的这么吵”

    霍以骁道:“没到五更,起风了,许是得下雪。”

    温宴喃道:“怪不得。”

    “晚上没瞧见黑檀儿。”霍以骁又道。

    “不用管它,”温宴的声音轻得跟哈气似的,“它精着呢,早就躲岁娘或者黄嬷嬷那儿去了”

    后半截话,口齿都不甚清晰,可见是困得紧。

    她调了调姿势,选了个最舒服的位子,紧紧扒着霍以骁,又睡着了。

    霍以骁僵着身子没有动。

    温宴的习以为常,在他这儿却都是第一回。

    第一回分担香膏,第一回相拥而眠

    那个梦里的八年,是他与温宴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霍以骁深吸了一口气,说不燥是不可能的,年轻人本就气盛。

    再睡一觉吧。

    待天亮后,还等进宫问安,都得打起精神来。

    屋外的风似是越来越大了,温宴怕吵,脑袋都快蒙到了被窝里,霍以骁揽着她闭上了眼。

    再醒过来时,窗外透进来的光比平日亮了些。

    温宴揉着眼睛,道:“睡迟了?”

    “积雪映着亮些罢了,”霍以骁道,“没有那么迟。”

    或者说,还有些早,足够再躺一会儿。

    两人谁都不想起。

    因而,也还不知道,半夜里的一场雪,洋洋洒洒的,后院里的几株梅花,开了。

 第366章 下嘴真狠

    净室里,霍以骁抹了一把脸。

    帕子擦过嘴唇,倏地一阵刺痛,霍以骁没有防备,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他低下头,对着水盆照了照。

    啧。

    下唇上破了一个小口子。

    小狐狸一点不收敛,下嘴真狠。

    不止嘴上,他胳膊上都被咬了一口。

    霍以骁抬起手来,看了一眼上臂,呵,温宴的牙真不错,整整齐齐。

    他耳力好,听见外头有了脚步与说话声,似是温宴让人进来了。

    霍以骁收拾妥当,撩了帘子回寝间,正遇上黄嬷嬷捧着干净的里衣走到床前。

    而后,他就看到幔帐里伸出了一只白皙的手,迅速地又收了回去,嬷嬷捧着的里衣也被带了进去。

    霍以骁轻咳了一声。

    他听说过,有人冬日怕冷,衣裳都要躲在被窝里穿。

    今儿,见着活生生的了。

    看这熟练的样子,温宴的冬天大抵都是这么过的。

    而幔帐里,温宴麻利地穿上了里衣。

    一夜过去,汤婆子早就已经凉透了。

    被窝里的热气,全来自于身边那火气旺的人。

    待霍以骁起了,热源消失,一大床被子也拢不住多少热气了。

    因此,温宴唤了人。

    他们两个不喜欢有人围在近前伺候,黄嬷嬷她们对此把握得极有分寸。

    该不见踪影时,根本不出现,该做事时,比如今儿天亮,就已经在外头等吩咐了。

    婚后第一天,得进宫去给霍太妃和皇上行礼。

    虽不用像先前似的恪守吉时,但也不好过于拖沓。

    黄嬷嬷天刚亮时,就用簇新的里衣包裹住汤婆子,暖烘烘的,温宴什么时候要穿都不会冷。

    里衣可以如此,外头的冠服却不能马虎。

    温宴撩了幔帐,从床上下来,转头冲霍以骁笑了笑。

    霍以骁抿唇,痛得又是一口凉气。

    小狐狸不止笑,还笑得露了牙,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心的。

    目光落在温宴的脖子上,里衣没有高领子,几点红印子全露在外头,很是显眼。

    霍以骁深深看了两眼。

    还行,他也不是纯吃亏,没有白给小狐狸咬了两口。

    小狐狸咬他是下了狠劲儿,霍以骁却是没花什么力气。

    怪只怪,温宴细皮嫩肉,碰一下就一个印子,还很怕疼

    霍以骁收回了视线,不想了。

    温宴披了件衣裳去梳洗,坐回梳妆台前时,还念叨着冷。

    岁娘的手是暖过的,拿着木梳替温宴打理长发,笑着道:“半夜下雪了,积了一层,肯定是冷了的。”

    黄嬷嬷附和道:“园子里梅花开得也好,奴婢早上一出屋子,就闻到香气了。您一会儿也闻闻,清雅,醒神。”

    温宴应了声好。

    岁娘仔细地替温宴拢发,道:“头一回给姑娘梳妇人头,还有些紧张。”

    “都梳妇人头了,”温宴咯咯直笑,“还姑娘呢!”

    岁娘一听也笑了,忙改了口:“夫人。”

    “这才对了,”温宴道,“等下让骁爷给你包个红封,你慢慢梳,多梳几次,准能梳得好看。”

    岁娘的手还是巧的,前一阵借着黄嬷嬷的脑袋练过,此刻一梳,倒也是有模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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