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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171部分

小说: 姑娘她戏多嘴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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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姑娘们出阁的岁数普遍如此,圆房也就早。

    倒是生养之事,若是婆家不急,可以想法子缓上几年。

    跟她上一辈子似的,怀得晚虽非她所愿,但请喜脉的大夫,身边的几位嬷嬷,都是这么跟她说的。

    “差不多,恰恰好,这个年纪生,能少吃很多苦头。”

    可惜,苦头还没来得及吃,连孕吐一类的都不及感受,她就一觉睡回了十三年前。

    现在,便是嬷嬷们口中“吃很多苦头”的年纪了。

    其他事无从比较,但从新婚之夜来看,的确如此。

    温宴还是心中半点不慌、不紧张的那个,都被没有完全长开的身体所累,痛得冷汗直冒,更别说是连心境都是头一回的同龄人了。

    她起身,来回走了几步。

    御书房的偏殿,断没有在这儿睡过去的道理。

    待外头传来吴公公的声音,温宴才走了出去,与霍以骁一道离开。

    沿着宫道走了一大截,温宴问:“我以为要说上一阵,骁爷这么快就被皇上赶出来了?”

    霍以骁嗤了声。

    他每一句都是冲着“被赶”去的,能不快嘛。

    温宴对霍以骁在御书房里的发挥能猜出个大致,不禁笑着追问:“与皇上说什么了,让他一句都听不下去?”

    霍以骁的脚步微微一顿,话在嘴边绕了一圈,没有说出来。

    那些话吧,气皇上有用,对温宴,呵

    小狐狸怕是比他都广读话本子。

    连那些现如今还没有面世的,在梦里时候,她都读了个遍。

    用她的话说,不止是读,而且是熟读,不少段落还能够背诵。

    即便过去久了,现在无法一字一字都记得清楚准确,但背个大概,描述一下意境,还是差不离的。

    到最后,脑壳发胀的,怕是他自己。

    风大,从宫道的那一头吹来,裹着雪沫。

    温宴被吹得皱眉。

    霍以骁转向她,替她理了理雪褂子。

    不透风的红色缎子,内里塞了厚实的棉花,领口处是一圈白兔毛。

    比之前在临安时穿得暖和多了。

    江南的寒风也不同,直往骨头里钻,以温宴这怕冷的劲儿,不是上好的皮裘,抗不住。

    “那块狐狸皮呢?”霍以骁顺口问起。

    阳光从云后出来,映在雪上,有那么些刺。

    霍以骁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

    温宴对着他不住笑。

    霍以骁挑了挑眉,直觉小狐狸蹦不出好话来,直接把话题给断了:“走吧,霍家那儿还等着呢。”

    温宴抬步跟上去,也不走直线,整个身子往霍以骁身上挨。

    “真不想听?”温宴跟黄婆卖瓜似的,“我觉得很有道理的。”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上了马车,温宴笑盈盈地,道:“骁爷和皇上还挺像。”

    霍以骁睨了她一眼。

    温宴又道:“尤其是在拿成安说事的时候。”

    霍以骁:“”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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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9章 最中间

    御书房里,皇上靠着龙椅,面色阴沉。

    没有人敢咬他?

    皇上垂着眼皮子,薄唇紧紧一抿。

    牙关用了些力,从内里透出来的痛让他又渐渐卸了劲儿。

    呵!

    曾经,有那么一个女人,她咬了,咬得满嘴都是血,尤嫌气力不够大,没有咬死他!

    抬起手,大拇指从干燥的嘴皮上擦过。

    明明,现在是完好无损,可好像还是能感觉到那股子刺痛。

    仿佛是连着心,噗通、噗通,一下一下地跳,一下一下的痛。

    外头传来了声响。

    皇上听出是吴公公进来了。

    吴公公的脚步向来这样,绝对不会重,但也不会没有半点儿响动,轻轻的,不会吵着皇上,也不会突然回来而吓着皇上。

    果不其然,皇上抬眼看过去,下一瞬,吴公公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视线之中。

    “送出去了?”皇上问。

    吴公公禀道:“是,四公子和夫人一块回去了。”

    “原想着,娶了媳妇了,总得比原先更沉稳些,结果还是老样子,”皇上哼了声,“满嘴胡话!”

    “昨儿才成的亲,便是仙丹,也不一定能立竿见影,”吴公公宽慰道,“皇上莫急,再过几年”

    皇上打断了吴公公的话:“再过几年,朕还是得被他气死!”

    吴公公笑了笑:“父亲和儿子,不就是这样的嘛。气得想抽他一顿,真抽了又舍不得,皇上您总说他,可您最疼的还是四公子。”

    皇上按了按眉心,半晌,道:“是啊,朕最疼的是他。”

    另一厢。

    马车进了大丰街的霍家宅子。

    议程讲究个有始有终,霍以骁昨日从霍家出发迎亲,今日就少不得带新媳妇回来认一认人。

    霍家族中的人口不算少,但与霍以骁关系近些的倒也有限。

    众人都依照先前霍怀定交代好的来,该如何就如何,真就和霍家进了新人一样。

    束手束脚,无论是过分的热络还是疏远,都只会显得不伦不类,反倒彼此都不自在。

    温宴一一见礼。

    “还是年轻好,记性好,”居中的座位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乐呵呵地看着温宴,“一圈下来,以骁媳妇记得一清二楚,不似我们这些老骨头,得慢慢想。”

    温宴莞尔。

    一下子记一屋子的人,她也是占了上辈子的便宜。

    虽然,有几张脸陌生些,但不过几人而已,自是好记。

    一如此刻说话的这位。

    她是在场之中,年纪最长的,娘家姓金,依着辈分,以字辈的得喊曾祖母。

    前世,温宴没有见过她。

    她嫁进来的时候,老太太已经因霍以暄的“病故”而伤心欲绝、没有几个月也走了。

    嫡长房嫡长孙,在老人的心中是顶顶重要的存在,她这个年纪,吃不消那样的打击。

    而现在,金老太太除了视物有些模糊,精神头不错。

    温宴原听邢妈妈提起过老太太。

    邢妈妈最初是伺候金老太太的。

    霍以骁在襁褓之中被他的“父亲”带回霍家,总得有人照顾,老太太当时身子骨还硬朗,见孙儿受妻子生产而亡之苦,又心疼小曾孙,便抱过去养了几年。

    “后来,好像是听说了什么,老太太便以身体缘由,不再亲自抚养了。”

    这是邢妈妈的说法。

    温宴以为,不离十。

    真是嫡亲的曾孙倒还好说,可养霍以骁,溺爱断断不行,管得太紧,又不合适。

    霍以骁幼时不知事,真以为是曾祖母身子不行,待后来进宫,很多事情才品出味来。

    感情自是有的,只因把不好度,又有些心结,这才耽误了。

    等后来,霍以骁能稍微心平气和些看待陈年旧事,老太太已然与世长辞,再说什么也都迟了。

    老太太忌日,霍以骁会烧纸,邢妈妈才会与温宴讲起。

    这辈子再来,温宴也不会直白地劝霍以骁该如何与老太太相处,他不是几句话就能说通的人。

    靠嘴皮子就能化开所有心结,那这些年,霍太妃和吴公公就不会夹在皇上和霍以骁之间,回回心累了。

    得慢慢来。

    霍以暄康健,老太太就能康健,时间是有的。

    反正温宴嘴甜,不一定能说通霍以骁,但她和邢妈妈,能说得通老太太。

    何况,金老太太只是不知道怎么修复嫌隙,她并非不喜他们,这么积极地夸温宴,是她的示好。

    温宴亦是感激老太太的。

    虽不知那年前后,老太太突闻“真相”,到底是什么样一番心境,但她用心养育过霍以骁,在一个襁褓婴儿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是她看护着孩子从坐到走、再到跑。

    哪怕不再亲自抚养,她也把邢妈妈留给了霍以骁,在霍以骁被接回宫中、流言四起之前,霍家再没有其他人质疑霍以骁的出身。

    金老太太谁都没有说,除了原就知情的霍怀定。

    她让霍以骁以最纯粹的霍家子弟的身份,开蒙、习武,调皮捣蛋。

    她是从谁嘴里听说的,对方又是怎么说的,老太太想了什么、又是否做过什么,无人清楚。

    以至于,邢妈妈最后都是靠猜,来补完了那一段的故事。

    温宴上前,在老太太身前蹲下身子,抬着脸道:“那您仔细看看我,多看两眼,您就记住了。我今儿妆重,待改日素净些,再来给您看看,您肯定忘不了我了。”

    一句话说完,花厅里笑声一片。

    有人道:“都说新媳妇面皮薄,经不起逗,让我们别欺负人,可我看,这新媳妇是个活泼的,真是讨人喜欢。”

    “老太太您仔细看,这是以骁媳妇,待过两年,以暄、以呈他们都得娶,家里喜事多,前后得隔开来,也给您多些日子,一个个认,就不会混在一起认岔了。”

    “活泼些好,都说夫妻性子一静一动、日子才协调,以骁娶个活泼的媳妇,正正好。”

    说话声中,老太太认认真真看着温宴,拍了拍她的手:“模样真俊,眼睛又大又亮,我肯定能记住。”

    花厅外头廊下,霍以骁与霍怀定说完话,重新往回走。

    听着一阵接一阵的笑声,他心生疑惑,待迈了进去,温宴转眸来看他。

    霍以骁挑眉。

    霍大夫人抚掌笑道:“都夸你媳妇儿呢。”

    霍以骁定睛看着温宴。

    小狐狸冲他眨了眨眼睛,笑得格外高兴。

    她就在人群最中间,蹲在老太太身前,热热闹闹的,像是一个真真正正、刚被接进门又受了家中上下喜欢的新媳妇儿。

 第370章 真情实意

    认过亲,霍家的人也就慢慢散了。

    霍大夫人不管前头大步走路的霍怀定他们,自个儿不疾不徐往院子里去,又不住絮絮与身边的温宴说话。

    “暄仔总说你们府里的点心好吃,”她笑起来很是温柔,“一口气说上好几种,我都能给她说馋了。”

    温宴听了,也笑:“待府里下回做了,我给大伯娘送些来尝尝。”

    “我可不跟你客气,”霍大夫人又道,“听说你偶尔还自己进厨房弄些吃的?”

    温宴答道:“都是些简单东西,图个乐子。”

    “有乐子就好,”霍大夫人朝着霍怀定的背影努了努嘴,“老爷亦喜欢吃些家常清淡的,我时不时也做,你得空时过来,尝尝我的手艺。”

    温宴莞尔。

    马车候在二门上。

    温宴与霍大夫人在岔路告别,霍以骁在前头等她。

    “大伯娘让我下回来尝她的手艺,”一面走,温宴一面说,“鲜虾云吞、秋瓜烙、各色的炖汤,她才是把我说馋了呢。”

    霍以骁道:“大伯娘做的云吞确实好吃。”

    “那我可一定得来尝尝。”温宴笑盈盈的。

    霍以骁微微一愣,小狐狸这样的说法,意思是她不曾吃过?

    大伯娘性子向来热情,按说

    疑惑一闪而过,下一瞬,他自己就想明白了。

    梦里,温宴回京城时,暄仔已经不在了。

    大伯娘就这么一个儿子,失了希望,哪里还有心情弄什么吃食。

    也不敢弄了。

    因为每一样她擅长的、不擅长的,暄仔都夸过、损过,那些音容笑貌就在脑海里盘旋着,大伯娘哪里还敢轻易触碰?

    不止是大伯娘,梦里,温宴认亲时,场面恐怕都不是今日这样的欢喜热闹。

    成亲的依旧是他,进门的新媳妇也还是温宴

    霍以骁深吸了一口气。

    人依旧还是这个人,但他感受到的欢声笑语,是变故未生,是时间正好。

    他倏地想起温宴曾经说过的话。

    梦里有很多的幸事,亦有很多的遗憾,所以她睁开眼睛,想将那些遗憾都一一改写。

    花厅里笑语晏晏的画面,不止让他有了轻松之感,亦是温宴想要的。

    她蹲在那儿,她的笑容,不是单纯地对长辈的讨好,而是真情实意。

    马车前,摆了脚踏。

    霍以骁先上了车,侧过身来,朝温宴伸手。

    以温宴的能耐,本是用不上脚踏的,无奈这一身冠服规正厚重,高抬下腿都很不方便,她便老老实实地,握住霍以骁的手,踩着脚踏上去。

    两人入了车厢,车帘子落下,霍以骁只卸了些力气,却没有松手。

    刚抱着手炉,温宴的手倒是不冷,但也算不上热乎。

    霍以骁的手心暖和干燥,温宴自不会抽手出来,身子也往他那厢一歪:“我有没有跟你说,刚才我在偏殿等你,差点儿睡着。困得厉害。”

    当然是没说。

    温宴也没有说,她困乏不是因为昨儿夜里睡少了,而是这几天都睡得不够。

    霍以骁被她带偏了,道:“车上睡要冷,离得近,到家了再睡。”

    温宴应了声,脑袋却倚着霍以骁的肩膀,没有抬起来。

    大丰街上两处宅子,近是真的近,温宴也是真的困。

    先前热闹时还有精神,真等静下来,困意跟奔流而下似的,根本扛不住。

    又有霍以骁在边上,温宴整个人放松极了,车子进了自家宅子,她已经半梦半醒了。

    独门独户的好处,就是什么规矩都是自己说了算。

    马车直接进到正院,霍以骁想叫温宴下车,见她真就摇摇晃晃的,也就随她去了。

    把人拦腰抱起,他跳下车,大步往屋里去。

    岁娘开了门。

    里头的炭盆烧得热乎乎的,温宴什么时候回来都不会冻着。

    霍以骁把温宴放在榻子上,解了她的雪褂子,又把人挪去床上。

    黑檀儿在他脚边转了两圈,确定温宴只是困了,便踱步走开了。

    岁娘去灌了两个汤婆子,塞进被窝里。

    她也没想到,温宴中午前后回来,顾不上午饭就先歇午觉,若不然,被窝得早些热起来。

    现在这样,汤婆子挨到的地方滚烫,其余地方还是有些凉的。

    温宴躺下来时,醒了小一半了,撑坐起来,方便岁娘拆她头上的首饰,自己解冠服。

    岁娘梳头麻利,拆起来也麻烦。

    待霍以骁从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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