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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176部分

小说: 姑娘她戏多嘴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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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茂深吸了一口气,理着许德妃的话,思考了一阵,轻声问:“朱晟那个状况,将来再无希望。

    冯婕妤与皇后那儿断不可能和解,恩荣伯府却想谋沈家利益,冯婕妤与伯府的关系听说都闹僵了。

    俞家和沈氏把冯碌的堂妹夫弄到了太常寺做少卿,为的就是让恩荣伯府赶紧倒戈。

    若是能说服冯婕妤”

    冯婕妤不跟俞皇后低头,恩荣伯府又要前景,若能让她向着他们母子,不是皆大欢喜?

    婕妤娘娘不用和娘家彻底翻脸,也不用看着他们给俞皇后添砖加瓦而无能为力。

    他这位皇长子,在沈家手中是次选,但并不是选不得。

    冯婕妤与娘家能就此达成一个相对的平稳关系,以求后续状况。

    这正是许德妃一直说的,先对外、再对内。

    “很难,”许德妃摇了摇头,“锦华宫那个,我猜她偏心霍以骁。应该说,她可能是向着温宴。”

    朱茂压着声,问:“您确定吗?”

    “若不然,温宴几次去锦华宫,总不会是真就只为了给成欢的那只猫做衣裳吧?”许德妃反问。

    朱茂道:“可朱晟出事时”

    “你能证明,那夜之事是霍以骁安排的?”许德妃又问,“他使人害了二殿下,又去救人,故意弄了那么一出戏。”

    证明不了。

    朱茂清楚,许德妃也清楚。

    冯婕妤眼下信任温宴,意味着她手里,可能已经有了一些线索。

    她对真凶有所猜测,而那个真凶,与霍以骁无关。

    朱茂思量着,道:“无论是老三还是以骁,冯婕妤都无法说服恩荣伯府。”

    恩荣伯府跟着朱钰,其中有俞氏与冯家是姻亲的缘由,冯家举全力而上,俞氏也能看重他们。

    朱茂本想浑水摸鱼,是因为他的靠山也是沈家,彼此多少能多个缓冲,说得通。

    可朱桓和霍以骁

    不止与他们不是一路人,尤其是霍家、霍太妃,与沈氏完全相反。

    “说服他们做什么?”许德妃哼笑了声,“冯婕妤根本不会管冯家的死活。”

    朱茂不懂,但许德妃懂。

    一个女人、一位母亲,她最看重的始终是自己的儿女。

    朱晟争不了了,冯婕妤对他的寄望便是活得久些,总归是不愁吃喝,吊着命,也得活着;成欢过几年选个合心意的驸马,冯婕妤就放心了。

    而恩荣伯府,她的娘家,在她儿子受难之初,就比她向一生之敌的俞氏低头,就冯婕妤那性子,能咽得下这口气,才怪!

    许德妃认真地道:“母妃说这些,是想让你知道,按部就班,不急不躁。现在,你慢一些,不一定落后多少,但是你急了,就容易出错。你原不是这么急躁的性子。”

    朱茂一怔,思考了一番,苦笑着摇了摇头:“您说得对,我原没有那么急,是昨天老四那几句话”

    “他动摇了你,”许德妃道,“他几句话,你就上当了。你仔细想想,只要太妃不傻,温宴不傻,她现在就不可能生儿子。

    霍以骁如今的身份,一旦得个皇长孙,他和朱桓的关系会直接崩了。

    他们两个谁都崩不起。”

    既说到了这里,朱茂顺着就问了一句:“您真的不知道他母妃的身份吗?”

    ------题外话------

    感谢书友动感的猫、彤彤1609、小米虫悄悄的打赏。

 第380章 不知道

    偌大的宫室里,静得落针可闻。

    伺候的人手早就被打发了,只他们母子两人说些话。

    现在,因着这么个话题,皆是久久沉默。

    朱茂连呼吸都绷紧了,他仔细地观察着许德妃的神情,想从中看出几分端倪来。

    这几年,他并非没有问过许德妃。

    无论是旁敲侧击,还是直接询问,母妃给他的答案都是否认。

    她一直都说,她并不清楚。

    可朱茂觉得,母妃在隐瞒什么。

    见许德妃没有回答,朱茂又接着问:“那么多位娘娘,您是跟着父皇最久的一位了,若是连您都不知道”

    许德妃垂着了头,亦垂下了眼,半晌,道:“我不知道。”

    朱茂的眉头皱起。

    他看不到母亲的眼睛,但他察觉到了她的心虚。

    “您”朱茂深吸了一口气,“您不至于连我都要瞒,母妃,我是您亲儿子,您护着我,我向着您”

    许德妃一把按在了朱茂的手背上,也阻止了他的话。

    “不是瞒着你,”许德妃叹息着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自己想想,你父皇如此讳莫如深,他压根不愿意让人知道,我若知情,我还能在这儿?连我都不知道,这后宫之中,除了太妃娘娘,怕是没有任何人知情了。”

    朱茂的喉头滚了滚,终是没有再问。

    母子两人又说了些旁的事情,朱茂起身离开。

    许德妃送到了殿外,这才又回里头坐下,没有召任何人上前,她一个人待了很久。

    她没有故意骗朱茂。

    她的的确确是不知情的。

    可正如朱茂所言,她在皇上身边那么多年 哪怕是个不受喜欢的,她也会有更多的心思和想法。

    许德妃有许德妃的怀疑。

    霍以骁生母的身份断然不简单。

    若只是个寻常出身,哪怕是下等的伶人 都不会是现在这样。

    后宫是皇上的后宫 他的宠爱代表了一切 何况还生了个龙子?

    当年也许是避讳沈氏,但皇太后薨逝多年,还这么见不得光

    再说了 皇太后哪怕在世 会管霍以骁吗?

    皇上又不可能只有一个儿子,真就是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

    这两年,许德妃猜了很多 每一个可能的身份、每一条可能的线。

    有些时候 离谱得她自己都不相信;又有些时候 想起其中存在的关卡 不由得心惊胆颤、半夜从梦中惊醒。

    如此状况下 她哪里敢说?

    正如她告诉朱茂的一样 她若知情,她也别活了。

    许德妃去了偏殿。

    她的偏殿置了佛堂,供奉的观音大士像是从前些年从普陀请的。

    在佛前跪下,许德妃捻着珠串,口中念念有词。

    那些像样的不像样的猜测 不管如何 她都得烂在肚子里。

    自己的儿子、自己晓得 她若给了朱茂只言片语 朱茂就肯定会去查

    一旦查起来,陈年旧事翻起来,是会出事的。

    “可我终究还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许德妃喃喃着。

    她也只敢喃这么一句。

    再往后的话 她在心里问菩萨。

    菩萨啊,若是我猜的那一位,皇上怎么会让他娶温宴呢?

    大抵还是我猜错了吧,是另一位吧。

    是了,一定是我猜错了。

    毕竟,我是见过那位的,霍以骁和她,眉宇之间,也没有那么像。

    许德妃的这番心思,朱茂并不知晓。

    他出了母妃的宫室,穿过御花园,往宫外去。

    半道上,朱茂恰巧遇到了朱钰。

    “四弟这是刚从皇后娘娘那儿出来?”朱茂笑着问。

    朱钰情绪不佳,懒得与朱茂说话,随意着摆了摆手,又迈着步子往前去了。

    跟着他的内侍赶紧与朱茂问了安,而后追着朱钰而去。

    留下朱茂一人,站在廊下。

    闭上眼,朱茂深呼吸,简单平复了心境。

    母妃说的是,他不该被朱钰的情绪牵着鼻子走,他得好好做自己的事情。

    衙门封印,又未至新年,这是官员们最为放松的时候,也是应酬最多的时候。

    朱茂有心参与,可这事儿得有个度,一个不好,成了结党营私,后续麻烦不少。

    他今儿只请了兵部的几位。

    理由也算充分,感谢他们在他观政时的指点。

    朱茂是皇子,当臣子的想说些乱七八糟的,也不敢在他跟前造次。

    再者,年纪相差极大,抛开公务,彼此能聊的话题也不一样。

    因此,酒过三巡,说的也都是些政务之事。

    如此一来,席面上刻板又规矩,让喜欢直来直去的兵部老大人们很有些不自在。

    朱茂看在眼中,最终举起酒盏:“大人们的话让我真是受益良多,可惜,我在兵部只待三个月,还有好些事情来不及与众位请教。”

    这话,差不多就是结束前的钟鸣了。

    老大人们哈哈一笑,举杯共饮。

    “哪里哪里,给殿下解惑,是臣等应当的。”

    “往后殿下有不解之处,只管问,知无不言。”

    “那我肯定不客气,”朱茂笑了笑,他一口饮尽杯中酒,而后一拍脑袋,状似随口一提,“昨儿和三弟他们吃酒,听以骁说,他们年后应该会选兵部观政。”

    刚刚松了一口气的老大人们立刻又紧绷住了。

    朱茂仿若没有看出他们的神色变化,起身往外走:“我先回去了,大人们随意。”

    众人起身相送。

    待朱茂一走,雅间房门一关,各个脸色难看。

    “三殿下与四公子”左侍郎袁疾抿了抿唇,扫了眼众人。

    他是狄察自尽后才提上来的,先前是兵部武库清吏司郎中,在兵部待了很多年。

    右侍郎黄大人又坐了回去,自顾自添了一杯酒,小口啜着:“你慌什么?哦,还是说,狄察以前干的那些破事儿,你也有份?”

    袁疾的脸阴沉下来:“狄察才干了多久,能有多少破事儿!”

    “也是,”黄侍郎道,“他没做多久的侍郎就死了,不是我说,左侍郎的位子,这几年怪邪乎的。尤岑说自杀就自杀,还把平西侯给拖下水了,狄察接任又自杀了,哎,老袁,你可争气些,别也往梁上悬。”

    袁疾气得险些跳脚,一甩袖子摔门而去。

 第381章

    覃尚书似是喝多了,反应有些慢,这会儿才出来说话:“行了,都少说几句,散了吧散了吧。”

    在场的还有几位郎中、员外郎。

    左右侍郎争口头高下,他们都插不上嘴,但心里都发虚。

    尤岑自杀指证平西侯通敌,狄察被皇上当朝痛骂后自尽,这些事情背后有什么故事,反正自家没有参与,能撇得清。

    他们真正担心的是朱桓和霍以骁来兵部观政。

    闵郝贪墨那事儿,都察院最后没往他们这儿查,但经手过一些的人自己清楚。

    别人的麻烦是别人的,自己的麻烦才是关乎脑袋的。

    有人试探着到:“尚书大人,年后”

    覃尚书抬眼看过来:“六部观政,三殿下会来,以后四殿下也会来。”

    意思是,该怎么就怎么。

    自乱阵脚是几个意思?

    再说了,霍怀定若手里真握着些什么,早发难了,还会等到年后?

    除非

    覃尚书慢悠悠起身,披了雪褂子,撇下众人出门去。

    他上了轿子,靠着轿厢,酒劲儿上头,不免摇摇晃晃。

    脑袋到还是转着,琢磨着事儿。

    刚想到哪儿了?

    是了,除非,四公子想查的是尤岑自杀的事儿。

    这也难说,毕竟,四公子娶了温宴。

    枕边香风,几个男人能扛得住?

    听说,这位夫人是四公子自己想娶的,为此不惜跟皇上低头。

    为了博美人欢心,把尤岑的死挖出来做文章,不是不可能的事儿。

    轿子落下,覃尚书下来,问身边的管家:“买了吗?”

    管家扶着他走,嘴上道:“买了,书局外好些人排队,小的给您买了两本,已经送到书房里了。”

    老规矩,一本阅读 一本收藏。

    覃尚书满意地点了点头,也顾不上酒劲儿,径直去了书房。

    书案上 新出的话本子还飘着墨香。

    腊月出刊 加厚的 下一次出新,得等二月了。

    书名是四公子蓬莱遇仙记。

    覃尚书迫不及待地翻看起来。

    他最是喜欢看与四公子有关的话本子了,当然 话本是话本 与宫里那位活生生的四公子不是同一个人。

    可话说回来,但凡是公子哥儿,就有爱美之心。

    那就让四公子查吧。

    反正尤岑之死 跟他老覃没有半点关系。

    哎 他其实还挺喜欢尤岑的 脾气好 做事像样子 偌大一个衙门 总得有尤岑这样的人。

    后来替上来的狄察,性子倒也不讨厌,也算老实,可他背后是沈家,他做事得看沈家的脸色 这让覃尚书不太舒坦。

    再之后的袁疾 老油条一根了 兵部里头的门道懂得太多 所以做事儿也油,缺了年轻人的那股子劲儿。

    覃尚书摸了摸胡子。

    不想了,先看话本吧 这开头还挺有意思的。

    至于这个遇仙,不用说了,肯定是女仙,或者说是仙女。

    最后这“遇”嘛,也会变成“御”。

    就是不知道写得怎么样,能不能有四公子情牵玉娇娘那味道。

    另一厢。

    温宴也在看这新出的话本子。

    屋子里,炭盆烧得火热,她尤嫌不够,盖了床毛毯,歪在榻子上。

    黑檀儿早就被熏跑了,霍以骁先前没有走,待黄嬷嬷送了话本子来,他也走了。

    留在这儿,还不知道小狐狸张口闭口会是什么鬼话。

    怕不是,看得兴头起了,还得给他抑扬顿挫地念上两段。

    霍以骁在园子里活动了会儿筋骨,估摸着时间,回到屋里时,温宴还捧着话本子。

    “还没看完?”霍以骁问。

    温宴抬眼:“没呢,这本好长。”

    霍以骁啧了声:“你梦里不都看过了?还需看得这么仔细?”

    “看过,”温宴笑了起来,“温故而知新。”

    霍以骁:“”

    亏她敢说!

    是想背章节的时候再背得熟练些?

    温宴笑盈盈着,道:“骁爷不看看吗?”

    霍以骁嗤道:“我看它做什么?”

    “气皇上啊。”温宴道。

    霍以骁:“”

    为了气皇上,他的确是本本都看,皇上看得最头晕眼花的是哪一本,他就看得最是仔细。

    可眼下,被话本子气着的人,换作了他。

    霍以骁走上去,从温宴手里抽出了话本子。

    看就看,又不是没有看过。

    翻开的那一页,应是温宴故意的,从头到尾,大段描写。

    温宴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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