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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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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就看,又不是没有看过。

    翻开的那一页,应是温宴故意的,从头到尾,大段描写。

    温宴踩着榻子站起来,下巴抵在霍以骁的肩膀上,道:“给你解释一下,四公子在蓬莱寻宝,好不容易寻到了宝物下落,最后却被一女仙捷足先登,两人打了个平手,女仙带着宝物消失了。于是,四公子夜里做了个梦”

    霍以骁:“”

    看出来了,是个旖旎的梦。

    他把话本子往榻子上一丢:“看着是比不上那本什么玉娇娘。”

    温宴就是逗霍以骁玩,把人逗急了再哄,乐趣无穷,却没想到,霍以骁今儿的反应与从前都不相同,反倒叫温宴愣了愣。

    霍以骁占了上风,揽着温宴的腰让她坐好,与她说昨日之事。

    听说朱桓给朱茂、朱钰一人盛了碗老鸭汤,还说什么“补身子”、“补个子”,温宴笑得险些岔了气。

    霍以骁端了盏茶给她。

    就知道她会笑成这样,没让她站在榻子上,是明智的。

    温宴这一笑,把话本子都暂且忘了。

    霍以骁借机,把榻子上的话本又塞到了榻子底下,免得她待会儿又想起来。

    至于他,回头去书房里看。

    小狐狸说得对,不看完,回头想气皇上时,都寻不到话。

    外头传来邢妈妈的声音。

    若无要紧事情,这个时候,邢妈妈他们是不会来打搅的。

    霍以骁让她进来。

    邢妈妈问了安,道:“刚收到的消息,找到狄家人的落脚之处了。”

    “谁?”温宴一时被反应过来,再一想,不由睁大了眼睛,“是狄察的家人?”

    邢妈妈颔首:“是。骁爷先前让盯着狄察的老家,两个月前,狄察的小侄儿被接走了,一路跟着他们,才找到了人。”

    温宴和霍以骁交换了一个视线。

    可以啊。

    这个时候还敢跟老家联系,狄家人胆儿真不小。

 第382章 下落

    狄察是自尽的。

    换一个明确点的说法,他被逼自尽。

    诚然,以当时状况,哪怕永寿长公主的人没有逼到他跟前,狄察也一样无路可走。

    他彼时死路一条,死得利索些,自己少受苦,还能给家中老幼争取到生机。

    作为一颗保不住的棋子,狄察在死前还摆了永寿长公主一道。

    嘴上应得好好的,请求长公主看在他听话、顺从的份上,请长公主看顾自己的家人,转头,暗悄悄地把人送走了。

    永寿长公主再是气急,一时之间,也抓不到狄家人的踪迹。

    这天地太广了。

    只要不入城池,一家子人想方设法在村子、庄子中生存,并非不可能。

    再过几年,风头没有那么紧了,改名换姓,亦是一种路子。

    毕竟,狄家手里还有些银钱。

    祖上行商,攒了厚厚的家业,狄察送家人避难,定然也让他们带上了足以吃喝不愁的银票。

    有钱开道,许多事情都能周旋。

    因此,要寻这么一家子,极其不容易。

    霍以骁知道这个道理,先前也就是死马当活马医,让人盯着狄察的老家。

    人这一辈子,都是念着“根”的。

    狄家的祠堂在那儿,祖坟在那儿,狄家亦有些没有被牵连到的亲眷在,平日里不一定有什么联系,但年节、清明、中元、腊八这样的时日,也许会有割舍不下的人回去看一眼。

    霍以骁是守株待兔,本来做好了兔子五年八年不撞树的准备。

    没想到,这才第一年的年节,兔子就咚得一声,撞了个七荤八素。

    邢妈妈道:“听说是因为狄察的老母亲,老人家失了儿子、背井离乡,身子骨扛不住,越发想念孩子。

    狄察当日送走的是他在京里的儿女,在他老家,还有个胞弟。

    前几个月,那胞弟从山上摔下来咽气了,留下个小子。

    老人家得了信,更是挺不住了,把那小孙儿接了去。

    我们的人就跟着 一直跟到了保安城治下一村子,狄家一家老小 都在那儿住着。

    跟着的人手吓了他们一下,狄家人敏锐地又搬家了,现如今住在保安城西郊的一处庄子里。”

    霍以骁颔首,想了想 道:“让阿贵去一趟,动作快些 安排他们再换个住处。”

    邢妈妈没有追问缘由 立刻去办了。

    温宴看向霍以骁 问:“你怕长公主也顺藤摸瓜?”

    霍以骁抿了口茶:“你不怕?”

    温宴支着腮帮子 笑了一通。

    当然是怕的。

    永寿长公主锱铢必较 若是没有立刻还手 一定是在等后招。

    当日 她被狄察摆了一道,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狄察把家人转送得“下落不明”,以长公主的性子 岂会善罢甘休。

    霍以骁会想到盯着狄察的老家,长公主又如何想不到?

    甚至 狄察那胞弟从山上摔下来的事儿,温宴都不惮盖到长公主身上。

    比起选择守株待兔、等着兔子发昏的霍以骁 永寿长公主会直接点火熏兔子窝,逼兔子慌不择路地撞树。

    眼下,永寿长公主大抵也收到狄家的线索了吧。

    “阿贵能赶在长公主之前?”温宴问霍以骁。

    霍以骁嗤得笑了声:“不好说。总得给她寻些事儿,让她顾不上狄家人。”

    温宴亦笑。

    狄察的自罪书被她交给了桂老夫人,就收在老夫人床头的匣子里。

    那只能定狄察的罪,却与尤侍郎的案子无关。

    当然,狄家的妇孺,可能也对官场上的事情毫不知情,但她们的存在就是价值。

    一旦用得上的时候,这些人与事结合在一起,就能有所收获。

    “保安城”温宴喃了喃,“原来,狄察让他们往西跑了。”

    阿贵辛苦,寒冬腊月,顾不上年节不年节的,一路向西。

    在京城的霍以骁则彻底“懒散”了下来,他去京郊庄子上跑马。

    他给皇上的理由时,忙碌了这么久,总算有工夫操练操练了。

    那么一匹好马,本就该撒开蹄子跑,而不是被拘在马厩之中,整日里啃着草打瞌睡。

    如此下去,再彪悍的马也会失了能力。

    “我向来惜马,您知道的。”

    就这一句,把皇上哽了好一阵。

    霍以骁岂止惜马,他根本就是拿马儿做章呢,这些年连骓云都带在身边。

    皇上真不至于为了一匹两匹的西域马跟霍以骁计较。

    当日平西侯府出事,霍以骁以马为名,在习渊殿里说的那番话,虽然难听,却也是一番道理。

    皇上被他讲得烦了,也不留他在御书房,由着他去庄子里。

    霍以骁与温宴,在庄子上一直住到了大年三十。

    这期间,最最高兴的是黑檀儿。

    那么大的庄子,那么多的雪,最最有意思的,自然是那匹高大英俊的大黑马了。

    黑马性子烈,不好驯服,霍以骁前阵子是真的抽不空来,这回接连几天折腾它。

    从早到晚,黑马再是野,也慢慢地,肯听霍以骁的一些话了。

    得益的是黑檀儿。

    虽然,霍以骁还是不肯让它单独驾驭大黑马,但霍以骁跑马时,它可以蹲在前头。

    马场宽敞,积雪也不及清扫,大黑马全速奔跑,马蹄子扬起一片白雾般的雪沫子。

    那股子劲儿,让黑檀儿雀跃不已。

    得劲儿、太得劲儿了。

    它的眼光可真好,一眼就相中了最厉害的马儿。

    大黑马的野劲儿,比骓云都足。

    这也并非是骓云不够强,而是,骓云被带到京城已经四五年了,认了霍以骁为主,乖了那么久,性子自然不比这未被驯化的大黑马。

    年三十时那天,大黑马总算听话了些,肯戴上马鞍了,成为一匹有主的坐骑。

    温宴裹得严严实实,抱着手炉去看。

    黑马哼哧哼哧的,看着老实,其实还有些不耐,蹄子一直在扒拉地。

    “取名字了吗?”温宴问。

    黑檀儿叫它大黑马,温宴也一直这么叫,可既然认主了,还是得有个名儿。

    霍以骁道:“你取一个。”

    温宴笑了声:“那就叫乌云?”

    霍以骁:“”

    怪他。

    是他忘了。

    别看黑檀儿有个雅的名字。

    那黑猫,大名“黑炭”。

 第383章 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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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老爷醉酒,在府门外抱头痛哭,可把定安侯府闹了个人仰马翻。

    曹氏急匆匆赶到,摇着头捂住了脸。

    这可真是没眼看!

    她好言好语劝了会儿,无奈什么好话恶话都触动不了醉迷糊了的人。

    曹氏放弃了,大手一挥,指挥着几个粗壮婆子把温子甫、温子览架起,该送哪儿就直接送。

    两个醉汉还在哭嚎,曹氏听得头痛,按着太阳穴交代劳七媳妇:“三弟妹未醒,三叔醉成这样,夜里肯定得留伺候的人手,你记得去知会冯妈妈,让她亲自去,免得叫有心人钻了空子。”

    冯妈妈是安氏跟前的。

    劳七媳妇赶忙点头:“还是您仔细,您放心,奴婢会办好的。”

    曹氏这才跟上了温子甫。

    走得近了,一股子酒气扑面而来。

    曹氏拿着帕子一阵猛扇,还是没有忍住,小跑了几步,赶到前头上风向去了。

    舒园里,温慧从月洞门上探出半个脑袋,小声道:“醉得这么厉害,父亲这是喝了多少呀。”

    曹氏眼尖,瞧见了她,沉声道:“什么时辰了,赶紧回去睡觉!你看看西跨院,灯早就黑了,婧姐儿早睡早起比你强多了!”

    换作平时,曹氏这么说她,温慧定要跳起来。

    可她这么多年最擅长的就是察曹氏言、观曹氏色,母亲显然是在气头上。

    她再不走,就得替父亲挨骂了。

    她又不傻!

    温慧转头就溜。

    曹氏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回头瞪了温子甫一眼:“比你都会看眼色!”

    垂着头的温子甫突然抬了脖子,嗷得撕心裂肺:“三弟啊,不是哥哥不帮你!”

    曹氏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直缩脖子,脸上一言难尽。

    西跨院的灯亮了起来。

    没多久,满脸睡意的费姨娘披着外衣赶过来,冲曹氏笑了笑:“夫人辛苦,老爷夜里就由妾照顾吧。”

    曹氏微微点了点下颚:“夜里多费些心,有事儿就使人到正屋叫我。”

    说完,手一挥,就打发人把温子甫送去了西跨院。

    看着匆匆跟上去的费姨娘,曹氏轻哼了一声,她就说,各个都比温子甫会看眼色。

    能一觉睡到大天亮,多美滋滋。

    照顾醉汉这么吃力不讨好的活儿,她才不干呢。

    费姨娘清楚曹氏不耐烦做这些劳心事,只要是温子甫醉酒,她都会主动过来替曹氏“分忧”。

    曹氏睡舒坦了,高兴了,她的日子也轻松自在。

    正屋里,曹氏靠坐在榻子上,接过胡嬷嬷递上的一杯热茶,小口抿了。

    茶香入鼻,暖了肺腑,那股子酒味散去

    可算是舒服了!

    “老胡,今晚不是给那霍大人补接风宴嘛,老爷和三叔怎么就喝成了这样?”曹氏不解,“莫非那霍大人是海量?”

    若不是海量,霍大人肯定也醉得不清。

    谁会喜欢给自己灌酒的地方官员?

    温子甫不止自己灌,还让弟弟去灌,两兄弟都不想干了吗?

    胡嬷嬷道:“听说不是灌霍大人,黄嬷嬷去请三老爷时,好似说的是灌李知府。”

    曹氏倒吸了一口气。

    这是什么道理?

    黄嬷嬷请的,那就是温宴琢磨出来的。

    小姑娘夜里翻墙,大夫没瞧见影儿,怎么又折腾李知府去了。

    “行吧,”曹氏道,“老爷喝成这样,肯定也是赞同的,他们自己拿主意就行了。”

    外头,劳七媳妇来回话,说是畅园那儿都安排好了。

    胡嬷嬷替曹氏按着肩膀,道:“您心细,大晚上的,还替三夫人想得那么周全。”

    曹氏笑了笑。

    她更多的是为了自己。

    安氏还没醒,医婆们都说不好何时能醒过来。

    万一,有脑子不清楚的去钻空子,安氏一睁开眼睛得这么一“噩耗”,再吐一口血昏过去

    妈呀!

    这不是莫名其妙背一桩人命债嘛!

    她下半辈子还要不要睡安生觉了!

    也就是桂老夫人还糊涂着,没有时时刻刻要儿媳在跟前伺候,一旦老夫人想起来了,安氏不堪用,岂不是就轮到她了吗?

    帮人就是帮已。

    曹氏深以为然。

    西跨院的费姨娘也深以为然。

    “多大的劲儿,出多大的力,”曹氏动了动脖子,道,“我讲究个良心。”

    胡嬷嬷陪笑。

    这府里内院,就只这么些事儿,曹氏能办得妥妥的,也就不需要做嬷嬷的,顶在前面、大杀四方。

    平日里缺少锻炼,她当然和宫里出来的黄嬷嬷比不了了。

    有些遗憾呢

    不,不能遗憾。

    胡嬷嬷一遍遍告诉自己,平淡是福。

    熙园里,温宴睡到了大天亮,撩了床幔起身,一抬眼就看到了蹲在榻子前逗黑檀儿的岁娘。

    “你昨儿跑得可真快。”温宴道。

    岁娘忙道:“奴婢觉得自己挺机灵的,真的。”

    温宴扑哧笑出了声。

    岁娘也乐了,伺候温宴梳洗后,又往大厨房去。

    正是府中备早饭的时候,走近些就能闻到香气。

    岁娘吸了吸鼻子,一点点分辨。

    米糕、桂花粥、水晶油包、葱包烩

    “妈妈,我来取早饭,可真香呀。”岁娘嘴乖,还未进厨房就先喊了起来。

    里头,不止管厨房的乌嬷嬷没有招呼她,其他妈妈、媳妇们都没有回应。

    她们几乎都聚在一块,脑袋凑脑袋的,被岁娘这一叫,惊得扭过头来看着大门。

    岁娘迈进去,就对上一双双大小眼睛。

    “”岁娘愣在了原地,“妈妈?”

    乌嬷嬷先回过神来,先从碟子里拿了块米糕给岁娘,又道:“今儿有姑娘喜欢的水晶油包,上好的猪板油,准好吃。”

    岁娘咬了口,凑过去道:“妈妈们刚才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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