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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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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如皖阳那样的,目的也是定远侯府,是温宴。

    何况,自打前回之后,皖阳被永寿长公主禁足,老老实实在府里待着,过年都没有进宫请安。

    话说回来,原也不怎么请安。

    皖阳郡主不去太妃娘娘那儿,更不屑去拜俞皇后。

    霍以暄又道:“我想着,多留心些总没有坏处。”

    霍以骁一听这话,抬眼看他,语气里全是揶揄:“暄仔知道吃人嘴软了。”

    “呵”霍以暄道,“我向来嘴软。”

    霍以骁睨他。

    是,嘴软,因为吃人的时候多。

    他们在临安才待了多久,那汤圆水晶油包,暄仔就替小狐狸说了多少好话。

    揶揄归揶揄,霍以骁其实也上心了。

    他这么个身份,温宴又有自家案子背着,在京城这样一个地方,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不小心些,就与小狐狸梦里似的,暄仔都见不到春闱的考卷。

    正屋里,温宴与黑檀儿达成了交易。

    霍以骁回来,与温宴说了一番。

    温宴的笑容凝了凝。

    她思路快,当即交代岁娘道:“回一趟燕子胡同,问问大哥,那几个怪异的同窗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岁娘应声去了。

    霍以骁抬眼看她:“你要寻上门去?”

    “我不去,”温宴重新露了笑容,“这不是有黑檀儿嘛!”

    霍以骁一愣,而后忍俊不禁。

    行吧,小狐狸如此娴熟,看来这种活儿,没少给黑檀儿安排。

    一只黑檀儿,哪里能同时看住几个人。

    温宴把黑猫抱在怀里,捏着它的爪子,道:“让那几只跟班去?也许能顶用呢?”

    黑檀儿十分不屑,它们能顶什么用!

    罢了,好歹算个猫头。

    可出发前,它得吃到鱼圆。

    温宴说到做到。

    放开了猫,她看着霍以骁,眼睛里全是笑意:“骁爷,今晚上,我做个汤吧。我在临安时吃过两回,今儿想吃。”

    霍以骁没说话,只拿眼神看她,意思是有话直说。

    温宴柔声道:“有些费力气,我胳膊没劲儿,你给我帮个忙?我们自个儿做,不麻烦厨娘动手。”

    自己做的,与厨娘帮忙的,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可霍以骁知道,温宴有时候就是喜欢亲力亲为。

    说了给她包汤圆,那就亲手揉面皮,又亲手搓猪油馅儿,煮或是炸,都是自个儿去厨房。

    那他,就帮个忙吧。

    毕竟,小狐狸那细胳膊,真的没有什么劲儿。

 第393章 鱼圆

    做鱼圆,用的是鲤鱼。

    因着黑檀儿爱看鱼,除了园子里那几条大红鲤鱼,院子里的水缸里也养了鱼。

    亲自动手的意思是,杀鱼都是自己来。

    温宴显然不太适应这活儿。

    会下厨,与能杀鱼,不是一回事儿。

    霍以骁看了眼温宴提着的菜刀,刀刃银光闪闪,极其锋利。

    看不过眼,他干脆与温宴换手。

    然后,眼也不眨地把鱼给敲晕了。

    “不会杀鱼,还逞强,”霍以骁正给鲤鱼开肠破肚,头也没抬,“一早就算计着我来杀呢。”

    他会杀鱼。

    那段过往,虽然霍以骁没有和温宴说过,但梦里的那个他大抵是告诉过她的。

    一道生活了八年,很多事情都能看在眼里。

    幼年时,兄弟几个胆儿就不小,敢烤红薯,大一些的时候,自然敢烤鱼。

    霍以骁烤鱼的手艺是霍以暄教的。

    暄仔话多,絮絮叨叨,从杀鱼到串鱼,如何烤,怎么才香,从头说到尾。

    霍以骁嫌他话多。

    霍以暄却说,这叫“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教会了霍以骁,他以后才能等着吃白食。

    道理一套接一套。

    只是后来,暄仔没有吃上霍以骁烤的鱼。

    “再去抓一条来,”霍以骁道,“既然做了,就多做些。”

    温宴应了声,亲力亲为,自然连抓鱼都不借他人手。

    黑檀儿负责从水缸里挑鱼,把鱼一爪子拍飞出来,温宴负责捡把鱼捡到厨房里。

    霍以骁照着温宴说的把鱼处理了。

    温宴此时接过了刀子,去骨头把鱼肉一点点刮下来。

    两条肥硕的大鲤鱼最后成了案板上的那点儿肉,又被剁成了泥。

    鱼泥装入盆中温宴把后头的活儿交给了霍以骁。

    “顺着一个方向搅,”温宴道“得上劲儿。”

    霍以骁接了过来听起来轻松,做起来也不难,当然是对他而言。

    鱼泥越大越沉,霍以骁睨了温宴的胳膊一眼小狐狸确实搅不动。

    全部处理了之后温宴把鱼泥挤成圆子,下入沸水里。

    鱼圆定了型。

    这吃食讲究一个鲜味,过度的调味反而会坏了味道。

    岁娘来回话时,鱼圆刚刚浮起来。

    温宴一面盛,一面听岁娘说话。

    “那日让大爷觉得怪异的总共有三个人,”岁娘道“一人叫王笙,与大爷同龄家就住在香居书院不远;另一人叫钱晖,刚刚及冠家里做书画营生就在北大街上开着铺子;还有一人叫杨继临快四十了,也住在书院边上,家里有妻儿老母。大爷说,这三人都是跟着杜老先生念书多年,关系也算不错。因着年纪相仿,大爷与王笙、钱晖熟悉些,也一道吃过酒,与杨继林就是书院里的关系。”

    温宴把汤碗装进食盒里,问蹲在窗沿上的黑檀儿:“记住了吗?”

    黑檀儿的眼睛直勾勾看着食盒,喵了一声。

    回了屋子里,不多时,其他菜肴也一一摆桌。

    霍以骁尝了一口鱼圆。

    细腻顺滑,很鲜。

    他看了眼,桌上摆着一大碗了,食盒里,还有一大一小两碗。

    温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笑道:“给大公子送一份?”

    霍以骁没说,但温宴了解他,自是知道他心绪,再抓一条,总不是自己吃的。

    果不其然,霍以骁应了声。

    那碗小的,温宴端给了黑檀儿。

    黑猫兴奋极了,围着它的鱼圆汤转了三圈。

    霍以骁舀了一个,正往口中送,忽然一个念头滑过脑海。

    到底这鱼圆,是谁想吃?

    霍以骁抬起眼皮子,沉沉看着温宴:“诓我呢?”

    被拆穿了,温宴也不慌,笑容依旧挂在脸上,只当听不懂。

    “今儿临时起意,做得简单了些,”温宴道,“下回,可以先拆蟹,把蟹粉灌在鱼圆里头。

    外头看,还是跟现在的一个模样,又白又嫩,一咬开,里头另有乾坤。

    还有诗呢,黄金白玉兜,玉珠浴清流。

    听着就有意思,对吧?”

    霍以骁“呵”了声。

    小狐狸睁眼说故事的本事,一如既往。

    他先前也就是没有留神,听她可怜巴巴说什么胳膊儿没劲儿,被她带坑里去了。

    分明,从一开始,就是那只黑猫想吃。

    也不知道小狐狸和黑猫在做什么生意,最后掏银子的人,成了他。

    不过,那诗倒确实不错。

    霍家大宅里,霍以暄吃上鱼圆时,黑檀儿已经迅速地吃完了自己了,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爪子,跃上屋顶,往北大街去了。

    前几天在园子里“做客”的几只猫儿跟在它身后。

    北大街正是热闹时候。

    年节里,戏楼的生意极好,与之相邻的各家铺子也有了不少客人。

    自家买卖,饶是过年,也没有人愿意早早关门回去休息。

    钱家的书画铺子,亦点着灯。

    钱晖的父亲看着铺子。

    通往后宅的帘子撩起来,钱母探了头,道:“我刚给儿子送了碗汤,你要不要,锅里还有。”

    “留着给他喝吧,”钱父道,“这几天看他气色不好。”

    “快考试了,紧张吧,”钱母看了眼后头,又叹了一声,“是不是给他的胆子太重了,去岁才中了举,今年春闱,即便不中”

    钱父重重咳嗽了两声:“不吉利的话,别说!”

    钱母不高兴地摇了摇头,这哪里是吉利不吉利的事儿。

    科举之路不好走,多少人都是磕磕绊绊的。

    他们钱晖,这个年纪中举,不说惊世绝才,也算很不错了。

    想那杨继林,北大街一带出了名的老书生了,这个年纪了,还在考。

    钱母不高兴地摇了摇头,这哪里是吉利不吉利的事儿。

    科举之路不好走,多少人都是磕磕绊绊的。

    他们钱晖,这个年纪中举,不说惊世绝才,也算很不错了。

    想那杨继林,北大街一带出了名的老书生了,这个年纪了,还在考。

    他们钱晖,这个年纪中举,不说惊世绝才,也算很不错了。

    想那杨继林,北大街一带出了名的老书生了,这个年纪了,还在考。

    他们钱晖,这个年纪中举,不说惊世绝才,也算很不错了。

    想那杨继林,北大街一带出了名的老书生了,这个年纪了,还在考。

 第394章 夜

    夜沉沉的。

    离上元近了,今儿夜里没有雪,云层薄,月光洒落下来。

    没有那么凉,却是足够的冷。

    那帘子撩着,风从后院吹来,前头铺子里,台面上的蜡烛微微晃了晃,忽明忽暗,最后还是没抵住这风,彻底熄了。

    钱母赶忙迈进来,把帘子落下。

    与此同时,钱父麻利地重新拿火折子点了蜡烛,室内恢复了光。

    “第一场是在初九吧?”钱父叹了一声,“满打满算都没有一个月了,这不是越近就越急嘛,年前还能想着是来年,一旦翻过了年头,日子算起来就不一样了。”

    “也是,”钱母点了点头,道,“可我担心他。我不懂考场上的那些,但我晓得,人一紧张、一乱,考试就不行。”

    家里开着书画铺子,又供着个书生儿子,钱母多少也有些见识。

    钱家最早时不住这里,为了让儿子念书,念好书,才搬到了香居书院附近,让他拜入其中,又盘下了这铺面,一门心思就为了供一个进士出来。

    而念书,也不仅仅只是孩子的事情。

    学业上帮不上忙,夫妻两人对钱晖的生活很是关心,常常去书院问状况,先生们时不时地,也会跟他们说些该注意的、能做到的事儿。

    钱父沉着脸坐下,道:“我也没逼他。我先前不也总说,就我们这样的出身,在他这个年纪,能考中举人已经是极其难得的了。

    这要不是在京城,换个乡下地方谁家供出个举人老爷不是全村摆宴、敲锣打鼓的?

    我早上还跟他说,这次就是练手中了皆大欢喜不中,我们三年后再来。

    结果他阴沉沉地不吭声我也没办法。”

    “你就不该说这些!”钱母瞪了他一眼,“还当你这个做爹的看不起他!”

    “我哪里是看不起”钱父听不得这话道,“我是心平又气和,哎,我也不平读了这么多年眼看着要考了,我哪里能真平,不过是装给他看的。”

    父母之心。

    钱母明白,苦笑道:“你装的,儿子就看不懂了吗?我是劝不动他也不敢劝。等过了节,你去书院寻先生说说先生的话他听得进去。”

    钱父应了声,又道:“他不是和杨继林熟吗?杨继林经验足知道怎么平复考前考后的心思,回头我去杨家请他劝劝儿子。”

    “算了吧”钱母啧了声“别给杨家添乱了。考了这么多年,这回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结果。这要是再落榜,没的叫他老娘、媳妇怪到我们头上,说晖儿的事情让他分心了。再说个万一,万一晖儿中了,他落了,那怕是结仇。”

    “这有什么仇!”钱父直摇头,“你们老娘们就是事情多!”

    钱母翻了个白眼,不愿意在这事情上和钱父再争,转身回了后院。

    老娘们事多就事多吧。

    设身处地想想,自个儿若是杨继林的老娘、或者媳妇,供了那么多年,又来一次失望,继续苦等三年

    她也得疯!

    钱母站在后院里,看着依旧亮着灯的钱晖的屋子,目光灼灼。

    前头铺子里,钱父坐在那儿,闭目养神,等着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的客人。

    事实上,他家的书画铺子里,还是多了几只耳朵的。

    只是,来访者身形太小,个子又不高,轻轻巧巧越过了门栏,躲在了角落里。

    那是几只猫儿。

    打头的自是黑檀儿。

    没生意时,自然节俭,就那么点蜡烛光,又有架子遮挡,照不亮整个铺子,它们躲身极其容易。

    黑檀儿听完了这番对话,与它的小跟班们一起,又出了铺子。

    几个跳跃,上个屋顶,最后跑到了钱晖的屋子上头。

    底下静悄悄的,倒是钱母,还站在院子里。

    月光下,她瞥见了猫儿们,无奈屋顶高,她想赶,一时也没有办法。

    很快,几只猫儿跑了,只留下一只小不点,趴在瓦上,动也不动,像是打瞌睡一样。

    钱母见状,便懒得管了。

    野猫嘛,不吵着儿子念书就好了。

    若是她大呼小叫跟猫儿过不去,反倒是吵着儿子。

    留下来的是只皮毛黄黑相间的猫,很小,比一片瓦都大不了多少。

    而黑檀儿,已经带着其他猫儿,去了杨继林家。

    杨家住在一座四合院里。

    黑檀儿到的时候,四合院的正屋漆黑,东厢有油灯光,而西厢点着蜡烛。

    它从院中过,踩在水缸上,看了眼东厢,杨继林在书案后摇头晃脑,他又看了眼西厢,蜡烛下围着三个人。

    一老妪、一中年妇人,以及,一个青年。

    岁娘说过杨继林家的状况,黑檀儿一看就知道,这是杨继林的老母、妻子与儿子。

    那三人安安静静,没人说话,眯着眼、就着那点儿光,做着活。

    上元节,最不能少的就是花灯了。

    儿子拿着竹条编框,杨妻和杨母糊纸,谁都不吭声,却很默契。

    直到杨母用力揉了揉眼睛。

    “娘,”杨妻道,“你去歇着吧,我和仲哥儿来做。”

    杨母的声音很轻:“我再熬一熬,离上元没几天了,多做一盏是一盏的钱。等过了节,再歇。”

    杨妻闻言,没有再劝,只手上的动作又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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