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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190部分

小说: 姑娘她戏多嘴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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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暄仔考春闱,是奔着金榜题名去的,便是一次不忠,此番也要有所收获,涨些经验。

    可这场春闱眼看着要变成博弈……

    十足的没有意思。

    下衙后,霍以骁返回大丰街。

    经过霍家宅子,那股子不痛快越发梗在胸口。

    暄仔的杏榜之路,真是崎岖。

    温宴梦里,他英年早逝?压根没有活到这个春天;而现在?暄仔活蹦乱跳着,春闱却要生风波。

    霍家大门已在身后?霍以骁琢磨着这些?到底还是掉转头。

    院子里,霍以暄刚用过晚饭?一面走动消食,一面默默背诵经义。

    看了霍以骁?他的眼睛一亮:“呦!难得。”

    霍以骁睨他?一时没明白过来。

    霍以暄接着又道:“呦!稀客。”

    霍以骁气笑了,打量着他,道:“那盅鸡汤喝了没有?”

    一听这话,霍以暄顾不上再皮?低声道:“快帮忙!”

    “本想着?你备考,我旁的帮不上,也就只能帮你喝碗鸡汤……”霍以骁道,“你那两声‘呦’,把我的善心呦没了。”

    霍以暄可不听这些?拉着人往里走。

    骁爷什么脾气?真不想喝,那是掉头就走。

    还会跟他“呦来呦去”?

    一进屋子?霍以暄把还温着的汤盅塞到他手里。

    “我是真的喝腻了,”霍以暄叹道?“偏炖的那个,还没腻。”

    霍以骁三两口喝完?道:“大伯娘就是图个心安。”

    “是啊。”霍以暄点头。

    其实?母亲也知道他喝腻了?只是从小到大,他小考大考前,她都会炖鸡汤,不炖就觉得缺了些什么,仿佛还不吉利。

    至于送过来后,进了谁的肚子,母亲不怎么计较。

    别挡着她的面给人就是了,母亲没看到,就当是他喝了。

    事情做了,心也安了。

    你好,我也好。

    所以霍以暄如今也不和霍大夫人说什么腻了腻了,一盅汤而已,不至于。

    他想喝的时候就喝,不想喝,还能招待霍以呈他们,总归是不浪费。

    让亲随把汤盅收了,霍以暄道:“我近来就想吃甜的。昨天送来的汤圆真香,母亲尝了都一个劲儿夸。”

    邢妈妈送过来时,说过馅儿是霍以骁揉的。

    霍大夫人又惊又喜,就跟自己儿子、儿媳妇孝敬了心意一样,小口小口地尝。

    她还特特送了几只给金老太太。

    听说,老太太端着碗,眼睛都红了。

    霍以暄张口想提这事儿,话到嘴边,还是咽下去了。

    这些年,他好像从没有听霍以骁提过金老太太,仿若是有什么心结一样。

    他贸然提,恐也不合适。

    等以后时机合适,他给温宴说。

    毕竟,霍以骁脾气别扭,不像温宴,最知道怎么跟老人家说话了。

    霍以骁自然猜不到暄仔正在心里嫌弃他,道:“朝会上的事儿,听说了吗?”

    霍以暄颔首。

    他认真备考,但外头有什么要紧事儿,自会有人告诉他。

    尤其是和春闱有关的,更是重中之重。

    科举,从不是闭门造车。

    之后的这小一个月,随着各地赴京的举子们抵达,茶楼、书社也会开展各种的切磋、比试。

    若是有人写出了好文章,有人对某事发表了独特的见解,霍以暄都得品读,拓展思路。

    “安顿考生是一桩好事,听说不少家贫的学子都很期待,”霍以暄道,“只是提出得匆忙,办起来就匆忙,会给礼部和顺天府添很多事情,若是早几个月安排……也是当时没有人想起来,但晚,总好过不做,今年晚了,三年后再开春试,就有经验了。”

    霍以骁抿唇。

    没有错,这就是正常状况下,听闻此事的想法了。

    若不是知道内里状况,谁都会这么想。

    “没有那么简单,”霍以骁压低声音,“有人质疑温辞秋闱舞弊,他们一个书院的,事儿还没有冒出来,估摸着等考生们抵京之后,陆陆续续会有风声起,最后就是直冲着春闱来,你心里有数就行,别被那些背后寻事的影响了。”

    霍以暄愣了好一阵,半晌,气得脸都涨红了。

    同为读书人,被人骂书呆子迂腐酸臭,那都不是事儿。

    可被人质疑舞弊,是决计不能容忍的。

    这是质疑一个人的根!

    “我年节里跟他一块念书,他学业怎样,我还不知道?”霍以暄气道,“他下场试一试,谁规定试一试的就不能中?”

    这下轮到霍以骁愣了愣,之后,与霍以暄相反,他笑了声。

    暄仔还是憨。

    他心善,立足在同为考生的温辞的立场上。

    “跟他的学业无关,”霍以骁道,“跟他的出身有关,不过是朝堂上那些破事儿。”

    霍以暄懂这个道理。

    懂归懂,这事儿搁谁身上不糟心?

    送走了霍以骁,霍以暄叫了亲随来:“明儿、明儿中午,去诚家庄买羊肉锅子送去燕子胡同,给温家大爷。”

    他也不清楚温辞喜欢吃什么,但前回他提诚家庄,对方好似有些兴趣。

    亲随问:“要捎什么话吗?”

    霍以暄皱了皱眉。

    那些破事儿还没出,自然不好说。

    就……

    “你就说,乌嬷嬷给我做了那么多好吃的,我礼尚往来。”霍以暄道。

 第411章 练手

    霍以骁回府。

    正院里,廊下那几只花灯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进屋子里一看,温宴坐在罗汉床上,中间的继子上搁了一大盆,里头歪七竖八,全是竹条。

    温宴正打磨它们。

    霍以骁抬了抬眉,小狐狸就是故意的。

    这一整天工夫,什么时候弄这个不成?偏就在他回府时摆弄。

    “我还以为,”霍以骁走过去坐下,“白天开太阳,你都洗完晒完了呢。”

    温宴弯着眼直笑。

    洗竹条本就是逗乐,目的达到了,她也就不洗了。

    霍以骁把水盆挪到地上,说了些今日状况。

    温宴道:“依我看,若沈家插手,就不是舞弊之类的了。”

    编造再多的所谓证据、线索,跟制造平西侯府通敌案子一样,最后,到头了也就是霍家和定安侯府遭事。

    且不说定安侯府,霍家上下,只要霍太妃在一日,除非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否则,雷声大雨点小。

    哪怕是夺了霍怀定的官,断了霍以暄的官路,太妃娘娘依旧还是太妃娘娘。

    皇上不可能因为这个案子,去惩罚霍太妃。

    他是霍太妃养大的,生母早亡、嫡母不合,只有养母,他当娘亲对待。

    一个“孝”字,就能让皇上说出无处的话,来保住霍家。

    而朱桓和霍以骁,真被追责,也不过是罚些不伤筋不动骨的。

    名声受损,却不会罚到根基上。

    这样的“好处”,对朱茂来说大抵是够了。

    但对沈家,收益太低了。

    即便革了霍怀定,革了温子甫,革了被牵扯进泄题里的官员,沈家能补上几个自己人?

    尤其是,春闱的主考是赵太保。

    收益低了,平白得罪赵太保及其学生们,不划算。

    除非,能来一场大的。

    跟平西侯府的案子一样,好处够多,才值当。

    “当初,若不是外祖父坚持替平西侯府奔走,沈家不一定能动他,”温宴道,“除非是能把赵太保给摁死,否则,沈家不会乱掺和。他们要动,就会动大的。”

    霍以骁没有去细说温宴的后半句话,他的心思落在前半句上。

    “太傅当初……”霍以骁斟酌用词,却发现,这话正说反说,都不怎么合适。

    温宴支着脸庞,笑盈盈的。

    她知道霍以骁的意思。

    “外祖父有他的坚持,”温宴道,“他很固执。”

    全力以赴、亦或是留住青山,各人想法不同,选择亦不同。

    温宴想了想,又道:“外祖父是个很傲气的人,我父亲也是,外祖父就是看他顺眼,才挑他做了东床。”

    霍以骁与夏太傅也算熟悉。

    小老头一个,整天乐呵呵的,三公之中,属他脾气最好。

    而温宴的父亲,霍以骁只是浅浅的印象。

    那一位在翰林院做事,不来习渊殿,倒是从别人嘴里听过他的名字。

    先帝爷曾在金銮殿上夸赞过他的才华,夏太傅对他既是恩师、也是泰山,别看翰林学士们的品级不高,但这是正儿八经的升迁路,在翰林历练几年,再外放镀金,之后再回京城,平步青云。

    有泰山引路,不出大错,就是未来的东宫辅臣,熬到前头的人退了,三公三孤都极有机会。

    美言许多,但更多人私下会议论的,还是他拒了永寿长公主之事。

    先拒长公主,再拒沈皇后,连带着爵位传递也拒了。

    这样的人,哪里不傲?

    霍以骁看了温宴一眼,这一家子都傲,温宴也是。

    因为,她在说这些的时候,眼睛里露着的是自豪。

    晚饭后,霍以骁到底没有食言,做起了花灯。

    竹条洗好,打磨,就放在屋子里,有炭盆在,慢慢也就干了。

    温宴逗他:“怎么不是先去砍竹子?”

    霍以骁道:“只做这一盏灯了?”

    年年都有上元。

    今年这盏,不过是先练练手而已。

    毕竟,等京城里热闹起来,大抵就顾不上做灯了。

    刚暄仔怎么说的来着?

    迟了,也比不做强些。

    温宴又取了些竹条来,她白天收拾了一些,最后留了一部分做戏。

    霍以骁想象了一下花灯的样子,不疾不徐,折起了柳条。

    猫儿戏球,从造型上来说,自比不上那些三四层的大花灯,但霍以骁原就不是这种手艺人,对他也有些难度。

    越是投入,心就越是静谧。

    白日里在在脑海中翻滚徘徊的事情,重新被拆分开,如手里这一根根竹条,变着角度,再次组合。

    那些不甚清晰的事情,也一点一点有了轮廓。

    待备好的竹条用完了,花灯初具雏形,余下的,等晚上晾着的竹条干了,才好继续。

    霍以骁活动了一下手指,道:“明日,顺天府就差不多要开始安排起来了,到时候看看。”

    “那个提议之人?”温宴问。

    “覃柏,翰林院的一位侍讲学士,”霍以骁先前就确认过了,道,“丰平五十一年的进士,家境贫寒,听说当年也是举乡之力、进京赶考。大抵是苦出身,对这些事情特别感同身受。听了些话,突然起了想法,站出来说了。”

    感情上共鸣也好,沽名钓誉也罢,这样一个人,说出这样的话来,很正常。

    就是看,那个给了他启发的,到底是何方人士了。

    那些不甚清晰的事情,也一点一点有了轮廓。

    待备好的竹条用完了,花灯初具雏形,余下的,等晚上晾着的竹条干了,才好继续。

    霍以骁活动了一下手指,道:“明日,顺天府就差不多要开始安排起来了,到时候看看。”

    “那个提议之人?”温宴问。

    “覃柏,翰林院的一位侍讲学士,”霍以骁先前就确认过了,道,“丰平五十一年的进士,家境贫寒,听说当年也是举乡之力、进京赶考。大抵是苦出身,对这些事情特别感同身受。听了些话,突然起了想法,站出来说了。”

    感情上共鸣也好,沽名钓誉也罢,这样一个人,说出这样的话来,很正常。

    就是看,那个给了他启发的,到底是何方人士了。

    感情上共鸣也好,沽名钓誉也罢,这样一个人,说出这样的话来,很正常。

    就是看,那个给了他启发的,到底是何方人士了。

 第412章 请君入瓮她也会

    今儿的太阳出得比昨日早。

    还没到下朝时候,东边已经隐隐有些曦光,大抵不用多久,日头就会跳出来,照亮京城。

    一只黑猫趴在翰林院墙上,没精打采,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

    猫儿罢了,只要不咬人、不乱叫,也没有那个去管它。

    有时候,官员没有吃完的早饭、自家的点心,也会拿出来逗猫,所以千步廊这儿从来不缺猫。

    黑檀儿就这么趴着,听几位翰林说话。

    覃柏还在回忆往昔。

    “说来惭愧,我苦出身,自己出了头,就忘了曾经的苦,这么多年不曾给同样清贫的后生们谋福祉。

    年节里忆苦思甜,越发觉得如此不行,参考的都是各地的举人,即便不中,也能排个号,地方衙门若是缺人了,亦能补上去。

    若是冻出病、落下根,这么多年苦读全白费了,所以我就在朝会时提了。

    其实,最苦的不是进京之后,是赴京途中。

    朝廷幅员辽阔,离得近的,年后出发,偏远如蜀地、岭南,还有年前就启程的,一年最冷的时候都在路上。

    我那年赶考时候,与我同行的考生,风寒入体,没有撑到京城。

    待今年考完了,我还要上折子,建议各地衙门给考生补助,不能再让人折再路上了。

    到时候,还得请几位大人们帮忙?一道进言?好让这事儿落到实处。”

    话说得诚恳,亦有道理。

    众人自是附和?表示到时候会一并上书。

    他们说得起劲?此番匆忙提出,给礼部和顺天府添了麻烦?下一回提议之时,也该准备些具体举措来探讨?不能上下嘴皮子一动?等着别人挠头发。

    黑檀儿听了两刻钟,颇有些无趣。

    这些人,尽说些春闱、赶考、扶持,怎么就没有哪个机灵人问问?覃柏年节里跟谁忆苦思甜呢!

    太阳总算完全冒出来了。

    黑檀儿眯了眯眼?看到了从东边快步过来的李三揭。

    它一下子精神起来。

    机灵人少,但拿着戏本会唱戏的人才,不缺。

    昨儿夜里,温宴没有让黑檀儿去盯覃柏,而是让它给李三揭递了个纸条。

    请李大人帮忙?打听打听覃柏。

    现在,李三揭来得正是时候。

    他一眼就看到了黑猫。

    不得不说?昨儿大晚上,一只玄黑的猫闯进书房?冲他叫唤,他生生被吓了一跳。

    可谁让他认得这猫呢。

    惊吓之后?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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