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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196部分

小说: 姑娘她戏多嘴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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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到花球,却没有思路,也不要紧。

    给各位作揖,由他之后的那位替上。

    答完之后,若还有谁想要作答,上前便是。

    曹氏紧张起来,小声叮嘱温慧老实些、别激动,等比试开始,她就顾不上再盯着温慧,全神贯注看台上。

    蒙着眼睛的鼓手咚咚咚敲打,每一下都像是落在了曹氏的心上。

    一连三次,每一回都没有落到温辞手里,曹氏一时之间,遗憾不已。

    “不会总轮不到哥哥吧?”温慧低声与温宴咬耳朵。

    温宴道:“不会的,真轮不到,能上前答题,再者,之后还有在场学生们的随意出题。”

    甚至,能点名道姓的让某一位来答。

    质疑温辞的人,必定会问。

    这是正常交流、切磋,是讲规矩,问的和答的,都不会舍不出脸。

    也是运气使然,香居书院杜老先生的策论,第三轮击鼓,花球到了温辞手里。

    瞬间,无数的视线聚集到了温辞的身上。

    霍以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答。”

    这题不算简单,但年节里,他们在说一道题时,曾发散地讨论过一些,当时的观点提炼出来,用来作答,很是合适。

    他知道温辞今日会被特别照顾,尤其是自由出题时,一道道题会飞过来,那么,现在这么一相对熟悉的题目,用来给温辞热场,刚刚好。

    温辞走到台上。

    与山长们行礼,与高台上其他的先生们行礼,再与台下的书生们行礼。

    吴公公摸了摸假胡子,暗暗颔首。

    到底是侯府公子,这一举一动,仪态大方、得体,看着就是那么一回事。

    等温辞一开口,吴公公又觉惊喜。

    咬字清晰,虽是旧都人士,却没有旧都口音,官话说得很标准。

    声音清亮,哪怕是高台之上,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而且,成竹在胸。

    台上口述,与纸上写策论章,还是有些不同的。

    朝廷考策论,一考就是三天,给与考生足够的时间思考、起草、润色,最后拿出来一遍成品。

    上台讲,时间很短,只要能把论点讲清楚、剖析明白,就合格了,若能再丰富一些,策论的行规则展现出来,就是优秀了。

    温辞显然是优秀那一批的。

    逻辑清晰,出口成章。

    台下鸦雀无声。

    直等到温辞说完,霍以暄带头,和霍以谙、霍以呈一块,啪啪啪鼓掌。

    出色便是出色,考生都听得懂好赖,跟着鼓起掌来。

    温慧把两只手心都拍红了,突然听边上有人说“这是准备过的吧”、“这位正好是香居书院的学生”、“原来如此”,她气得瞪了一眼过去。

    温宴将她的脑袋转过来,安慰道:“让他们说去,等比完了,就知道了。”

    有人质疑,这一点也不奇怪。

    即便不是香居书院的题,最后也不能让一些别有用心的人闭嘴。

    真正的考验,在考生出题时。

    挺过了那一轮,才是胜利。

 第424章 还是运气

    很快,温慧的心思也不在边上那些说话的人身上了。

    她的视线追着温辞转。

    温辞全了礼数,从台上下来了。

    其他几位山长夸赞了他几句,倒是杜老先生,摸着胡子,神色严肃。

    温辞明白杜老先生此举的用意。

    一来亲师徒两个,自家出题自家答,老先生欢呼雀跃的,不太合适,二来,这才刚开场。

    他自己的名声、书院的名声,都沉沉压在茶会上。

    温辞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霍以暄笑道:“是真的不错。”

    温辞亦笑了笑。

    霍以呈问他:“站在上面,感觉如何?会紧张吗?”

    “那倒没有,”温辞顿了顿,补了一句,“就是看得特别清楚。”

    底下人的反应,那些他认得的、不认得的,都在他的眼前。

    他甚至还看到了杨继林三人。

    王笙与钱晖来旁听,没有打算当众答题,他们站在外围,与书院同窗们一起。

    杨继林打算参与,只是人数多,几次传花都没有传到他手里。

    此刻,掌声已经停下来了,但新的一轮击鼓还未开始,规则之中,给大家伙儿留下了一些讨论的时间,不算长,简单整理下思路和观点,之后就暂且放下,去听下一位的解题。

    代替掌声的,便是热闹的讨论,三五成群,你一言我一语。

    “他破题的角度,我以前从没有想过,初次听闻,还真的有些意思。”

    “我们先生讲过类似的,说得很细,等结束之后,我给你们理一理。”

    “甚好、甚好。”

    考生们来自五湖四海,拜的书院先生也完全不同,这种我陌生你却熟悉的状况,也很常见。

    “还是得有先生理过才好,”有人道,“温辞答得这么充分,这题肯定是预先准备过的。”

    “自己的学生,若是答不出来,香居书院面子上过不去,”另有人道,“哎,这位兄台也是香居书院的吧?你们老先生怎么讲解这题的?”

    一问,就恰恰问道了杨继林头上。

    杨继林抿了抿唇:“讲过的……”

    是讲过,九年前讲过一道差不多的,举一反三,套用一下,就能答得顺利。

    他在香居书院太多年了,从山长到其他先生,平时讲过的东西,他背了一遍又一遍。

    可这一年,从温辞到书院后的这一年,没有讲过。

    “他,”杨继林见左右的人都看着他,几句话没憋住,冲口而出,“我是说温辞,他很受先生喜欢。”

    受喜欢,所以无论是什么时候的讲题,都会再给他说一遍。

    即便没有时间亲自讲,这些内容也都有文书在,从题目到破题思路、优秀的范文,全部装订成册,供学生借阅。

    杨继林以前整过、借过,但他不认为,有人能在一年里把那么大的一库房的东西都看完,还得消化、融会贯通。

    要么是温辞运气好,他刚好借到了这一册。

    要么是先生们给他开小灶了,私下给他讲了很多。

    再者,就是温辞和别人讨论过这题……

    说白了,还是运气。

    投胎的运气。

    温辞不用为生计分心,他还有当官的父亲能给他讲功课,平日里往来的,喏,现在跟他说话的,听说是霍家子弟。

    那位是霍以暄吧,上次在贡院见过,年轻,一次就考中了。

    太妃娘娘的侄孙儿,父亲是朝中大员……

    杨继林在心里苦笑,不想他,哪有长辈领路?

    他的父亲,背个三字经,念几首旧诗词,已经顶天了。

    杨继林沉浸在自己的心绪里,也没有旁人听他那两句话是什么反应。

    旁人,其实没有什么反应。

    传言里的舞弊归舞弊,但受先生喜欢……

    在场的,都是各自书院里的佼佼者了。

    能考中举人的,谁会不得自己先生的喜欢?

    这不是废话嘛!

    先生们恨不能把一肚子墨水都灌给他们,让他们更晋一步。

    对自己培养出来的举人、未来的进士还横眉冷目,这位学生的品行得是多差啊!

    咚、咚、咚。

    花鼓的提示声音开始。

    温辞把花球捧在手中,在三声过后,传给了右手边的人。

    花球一人传一人,直到鼓声戛然而止,拿到花球的人高高举起,以示身份,然后,请边上人代持花球,自个儿往台上去。

    可这一次,拿到花球的人却没有立刻高举。

    他仿佛是愣住了。

    这人就是杨继林。

    直到旁人的人催他,杨继林才回过神来,举起花球。

    “快些上去吧。”刚才问他话的考生拽了一把他的胳膊,拿过花球,催他上去。

    杨继林青着脸,走了上去,踩到台阶时,脚下一个踉跄,得亏扶住了把手才没有摔倒。

    这惊险的一下也把杨继林彻底吓醒了。

    他用力晃了晃脑袋,心想,得好好答,不能慌。

    依次行礼,开口作答,可明明是曾经接触过的题目,此时此刻,站在台上,面对底下乌压压的人,杨继林还是听见了自己一声重一声的心跳。

    每一道题,都是越到第四、第五人,越不好答。

    当众口述和写在卷面上不一样。

    写下来的,哪怕十几个人都是一个思路、一个角度,都没有关系,反正大家伙儿谁都不知道谁。

    口述,若讲和前头的人一样的……

    讲得更好,那是别人抛砖引玉在前,讲得不行,画蛇添足、徒惹笑话。

    这道题,在四个人答过之后,他还应该怎么答?

    最终,杨继林答完了,中规中矩,平平淡淡。

    有温辞珠玉在前,杨继林看向杜老先生时,甚至在老师的眼睛里看到了“不满意”。

    杨继林在掌声中下台。

    这是鼓励、礼貌的掌声,是一种礼节。

    与温辞答完时热烈的掌声,不是一回事。

    杨继林快步走回去,花球重新回到了他手上,他硬挤出笑容来:“真不好答,我们先生讲的,让温辞说了,其他三位也说了……”

    对!

    就是这样。

    不是我不行,是你们把我想说的都先说完了!

    正是讨论时候,这话一出,边上人皆是一愣。

    “好像,是这么一个道理。”

    “我好像也想不出新鲜的了,得亏没轮到我。”

    杨继林暗暗松了一口气。

    忽然间,他听到一个清亮的声音。

    “温辞说的,并不是杜老先生讲的吧?”

 第425章 窗户纸捅破了

    声音有些陌生,杨继林无法从声音判断对方身份,他只能抬头看去。

    隔着些人,他看到了温辞,以及温辞边上的霍以暄。

    质疑他的是霍以暄。

    出身再好,也比他年轻许多。

    杨继林在书院那么多年,打过交道的矜贵子弟也有不少。

    书院之中,不以出身论高下,学问好的更受人推崇,而且,读书人讲究规矩,师弟敬着师兄,先生们忙碌时,师兄们帮着带一带师弟,也是常有的事。

    何况,杨继林以前还给一些小辈开蒙。

    他面对年轻的霍以暄,并不会太过紧张。

    客气地笑了笑,杨继林道:“霍公子不是香居书院的学生,没有听过杜老先生的课,怎知温辞说的与先生讲解的,是不是同一个思路呢?”

    “他那个破题思路,是过年时候,我们一起探讨出来的,”霍以暄道,“破题不能一条路走到黑,多几个角度肯定错不了。

    可惜一人想来总归不周全,所以才需要切磋、讨论,就像今儿一样,集思广益。

    年节里,我拿差不多的题问温辞,说了一个下午”

    边上越来越安静。

    先前还与友人讨论的人,也都停了下来,竖起耳朵听霍以暄说话。

    霍以暄直接,当初他问的原题是什么样的,后续又说过几种破题方向,原原本本。

    众人听得连连点头。

    “难怪那温辞刚才说得那么好,原来真是准备过的。”

    “准备过也没什么,我恨不能今年的考题也叫我们先生押中了呢!”

    “润色了几遍的结果,不知道他真实水平如何。”

    杨继林的脸色青了,只觉得背后一阵阵冒汗。

    那敲鼓的人,怎么还不开始

    讨论的时间有这么长吗?

    “那、那请问霍公子,”杨继林从嗓子眼里挤出话来,“这道题,除了我们五个人刚才答的,你还有什么高见?”

    “高见不敢当。”霍以暄笑了笑。

    长篇大论自是来不及,他只简单说了几个思路和角度。

    所有人都认真听,他们也很想知道,到底还有什么是自己忘了的。

    霍以暄一口气说了四个。

    不算主流,确实独到。

    “这个角度? 不好写啊”

    “都是看功底? 水平好? 一样能写得很精彩。考官批卷时,看多了类似的观点,突然来了个不一样的,还写得精妙,那就脱颖而出了。”

    “是这个道理。”

    霍以暄拱手对众人作揖:“当然,这些是我们先前花了一下午时候讨论,之后又再次思量、补充过的,花费了不少心思,不似各位今日? 只这么些时间。若是时间再宽裕些,想来也会有更多的思路。若各位之后还有其他见解,请一定要告诉我,先谢谢各位了。”

    说完? 霍以暄又对台上一拱手。

    他突然来的这一出? 打乱了现场的安排,得致歉。

    好在? 符山长他们并不介意,学子们愿意多交流,这是好事。

    杜老先生亦神色自然,没有人注意到,他先前皱眉了。

    他对杨继林皱眉。

    答得不够出色,但也没有拿不出手,中庸一些,这没什么。

    杨继林错就错在,不该乱说。

    老先生没有听见杨继林一开始说了什么,但学生下台去,他目光一直追随,后来听了霍以暄的话,也就反推出来了。

    想寻个台阶下,人之常情。

    可这台阶不该是这样的,把因由归到别人身上,这是推卸。

    而且,说的还是假话。

    有没有跟温辞说过类似的题目,杜老先生自己会不知道吗?

    原觉得,杨继林这个学生,资质虽一般,但胜在刻苦,不是谁都有心性坚持那么多年的,起码他坚持下来了,且不是原地踏步甚至退步,当老师的能看到学生的进步。

    今年再比,并非毫无机会,若能高中,也算是熬出了头。

    苦了这么多年的学生,杜老先生还是心疼他的。

    可是,不该因为苦而坏了心态,九十九步都走了,最后一步走岔了路,那真是太亏了!

    晚些时候,他得耐心跟杨继林说说。

    措辞还得注意,离考试不远了,万一说重了,不好

    击鼓传花重新准备开始。

    高台上,吴公公盘着手上的玉球,看着回到兄弟们身边的霍以暄。

    霍怀定这个儿子,很有意思嘛。

    自信、真诚,充满了活力,哦,还懂进退。

    先张扬地把人给堵了,之后再搭个台阶,让别人下来,还不忘给老先生们致礼。

    难怪四公子喜欢跟他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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