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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207部分

小说: 姑娘她戏多嘴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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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老夫人刚刚转醒,只是精神欠妥,需要再歇息一会儿,才能回府去。

    李三揭问过安了,又跟着覃柏去结识了人,没多久工夫,就与人家哥俩好上了。

    温子甫在前头忙碌。

    考生们的事儿,他还得管着。

    刚才那阵,一下子结伴来了好些考生,明着是拿朝廷资助,暗里是关心他和温辞,叫温子甫感动不已。

    黑檀儿趴在屋顶上,听见远处传来猫叫,它回应了两声,从上面下来,寻了温宴。

    温宴会意,转身去见桂老夫人与曹氏。

    “郡主出府了,”温宴低声道,“马车会从前街过,我们这就出发。”

    有长公主留下的嬷嬷看着,皖阳不可能直冲顺天府,马车还是会往皇城去。

    只是,车把式由吴公公安排。

    顺天府往燕子胡同,长公主府往皇城,两厢在前街附近重合。

    桂老夫人睁开眼睛:“那就走吧。”

    她歇过了,精神恢复了许多,让曹氏给她脸上重新抹了层粉,这才慢悠悠起身。

    温宴知会了温子甫。

    温子甫立刻安排好马车,小跑着赶过来,把老母亲背上了车。

    马车驶离,徐徐往前街去。

    前街正是热闹时候,左右好几家酒肆,生意兴隆。

    皖阳郡主坐在马车里,脸色铁青。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能出府了,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出府。

    皇上使人来传她,说了她一堆罪名,听得皖阳云里雾里。

    她被拘在府里,外头的消息一概都不清楚,她不知道温辞被质疑,也不知道宝安苑茶会,更不清楚小蝠胡同,以至于,她一时半会儿没听懂,连气都没有生起来。

    直到坐在马车上,皖阳才把事情弄清楚,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

    “回府!”皖阳喊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关我什么事儿?还得我进宫去回话?回府!”

    池嬷嬷按住她的肩膀:“郡主,皇上召见,没有不去的道理。问话而已,只管答就是了。”

    “笑话!”皖阳道,“莫须有的罪名,我答什么?”

    池嬷嬷绷着脸,心里暗暗叹气。

    她当然知道一切莫须有,也清楚皇上跟前,除非能自证清白,否则,不是郡主也是郡主了。

    偏偏,长公主不在京中。

    那劳什子的侯府,也就是仗着长公主不在,才会发难。

    胡搅蛮缠一顿,皇上会向着谁,还用问吗?

    只是这个亏,眼前必须吃,皇上召见都理会,那事儿就越发难办了。

    “郡主且忍一忍,”池嬷嬷道,“已经给长公主去消息了,她会立刻赶回来的,有长公主在,想那温家,也不敢造次了。”

    皖阳瞪了池嬷嬷一眼。

    老虔婆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

    这一年,她被这老虔婆收拾得够呛,她身边的人手全换了,新来的只听老虔婆的,根本不认她这个郡主。

    母亲远在皇陵,便是紧赶慢赶回来,为的也是母亲自己与沈家,而不是她这个女儿。

    温家不敢造次?

    去年,她算计温辞,母亲打她的那一巴掌,皖阳记得清清楚楚。

    “我不管!”皖阳叫道,“你逼我进宫,就不怕我在皇上跟前胡言乱语吗?”

    池嬷嬷压着火气要说话,忽然间,马车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池嬷嬷问。

    车把式道:“前头有人冲出来,险些被对侧来的一辆马车撞上,摔在路中间了,得等等。”

    皖阳趁她不注意,迅速往前,想要跳车。

    池嬷嬷反应过来,伸手抓她,两人角力之时,外头传来对话声。

    “没有撞着吧?突然冲出来,可太危险了,还好我们行得慢,车把式拉住车了。我们是定安侯府的,小哥儿你活动活动,若有哪儿磕着了,只管来说,我们会赔的。”

    皖阳的眼睛倏地瞪大了。

    定安侯府?

    冤家路窄!

    她脾气上来了,一口咬在池嬷嬷的手上。

    池嬷嬷吃痛,松了些劲儿,皖阳趁机从车上跳下,冲到了定安侯府的马车前。

 第448章 扶我起来

    因为险些撞着人,黄嬷嬷从车上下来,正与那横冲直撞的小哥说道理。

    “放心,该赔的肯定赔,人千万别伤着……”黄嬷嬷道,“下回可别这么着急了,雪天路滑,万一马儿没停住,你可得吃大苦头。”

    边上,好些人探头探脑地看热闹。

    听黄嬷嬷语气诚恳,也纷纷劝那小哥。

    “我刚看你冲出去,魂都吓没了。”

    “亏得冬天衣裳厚。”

    “这家人不错,肯赔银子,有些横的,遇上这种乱跑的,撞伤了都不理。”

    皖阳郡主一眼就看到了黄嬷嬷。

    黄嬷嬷在这里,温宴肯定在车上。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皖阳抬声道:“温宴,你滚下来!什么乌七八糟的事儿都往我头上扣!”

    黄嬷嬷拍了拍小哥的肩膀。

    小哥功成身退。

    黄嬷嬷再没有任何柔声细语,沉着脸对上皖阳郡主:“郡主,您即便是郡主,也没有当街拦人车驾的道理。”

    皖阳抬手,重重推黄嬷嬷。

    她这一年,被刻板、冷漠的池嬷嬷教训得够呛,看见这些宫里出来的老嬷嬷就烦。

    “狗奴才!滚一边去!”皖阳骂道。

    黄嬷嬷踉跄着退了两步,重重撞在了车架子上。

    后头,池嬷嬷从车上下来,一看这场面,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定安侯府在前街上挖了一个大坑,就等着郡主跳,郡主不仅跳了,还跳得十分激动。

    就黄嬷嬷那身板,能是郡主推两下就推得动的?

    黄嬷嬷以前练过拳脚,哪怕现在打人不顶用了,下盘的力量绝对不差。

    还往车架子上撞?

    撞得咚咚响?

    池嬷嬷气得不行。

    她必须拦住郡主。

    要过招,也得是她去和黄嬷嬷过招。

    没得让那妖婆跟郡主来阴的。

    “郡主,”池嬷嬷快步上前,一把扣住了皖阳郡主的手腕,压着声儿道,“御书房里还候着呢,别与她们一般见识。”

    若是肯乖乖听话,那就不是皖阳郡主了。

    她对着车上,骂道:“温宴!你不是嘴巴厉害吗?在顺天府里大放厥词,说我搅乱春闱,枉顾朝廷根基?你现在怎么不说话?”

    这话一出,周围议论纷纷。

    先前因撞车引来的人还未散开,后续热闹,又引了不少人围观。

    两边酒肆,不说大堂的客人出来看看,楼上雅间临街的窗户也都打开了。

    起先看得不甚明白,不晓得两方各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瓜葛,现在,大半的都听懂了。

    要还有不知前情、跟不上的,边上人嘴巴上下,立刻就把事情给说了。

    “污蔑温公子秋闱舞弊,昨日宝安苑,温公子对答如流。”

    “我也去听了,温公子才学极好。”

    “要烧小蝠胡同的是不是就这个郡主?”

    “没错,就是她!”

    皖阳郡主正在气头上,这些议论,无异于火上浇油。

    没错个鬼!

    她什么时候要烧小蝠胡同了?

    全是温宴,温宴在污蔑她!

    皖阳郡主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见马车里的人迟迟没有动静,她急得伸手去抓车把式。

    今日驾车的是温冯。

    他被郡主的突然发难吓了一跳,手一抖,马鞭脱手了。

    皖阳眼疾手快,抓住了马鞭,反手就要往马儿身上抽去。

    所有人皆被突来的状况惊得回不过神来。

    黄嬷嬷只觉不好,这一鞭子下去,马儿受惊,冲撞起来,车上的人、边上的人,都得受伤。

    池嬷嬷险些一口气上不来,那些罪名,御书房里本就不好说明白,再生出这样的事端,更加难以收尾,哪怕长公主回来,都不好摆平了。

    电光石火之间,蹲在马车顶上的黑檀儿飞扑下来。

    郡主只觉得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迎面而来,根本不等她看清楚,那东西就砸在了她的脸上。

    冲力大,皖阳没有站住,被撞得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鞭子也没有抽出去,掉在了她的身侧。

    黑檀儿一个跃身,轻轻巧巧又跳到了马背上,舔了舔爪子。

    皖阳郡主难以置信地看着黑檀儿。

    她竟然被一只猫给撞倒了?

    这猫现在还居高临下看着她,黑乎乎的眼珠子里,仿佛还有不屑与嘲讽?

    猫不会说话,但边上围着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

    “吓死我了,这一鞭子要是抽严实了,一条街都不够马车撞的。”

    “可、可不是,我就站在这里,马车撞过来,我肯定完蛋了!”

    “车上还有人呢,也是危险。”

    “这位郡主,怎么这么不讲理呢?马是能乱抽的?”

    “讲理还会去烧小蝠胡同?”

    “也是,大街上能蛮横抽马,眼里没有人命,放火又有什么稀奇的。”

    池嬷嬷回过神来,厉声与后头车上下来的两个侍女道:“傻站着做什么?郡主摔着了,赶紧扶郡主上车!”

    说的是扶,实则是架走。

    再不把郡主弄上车去,天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黄嬷嬷一把将池嬷嬷拉住,皱着眉道:“老姐姐慢些、慢些,扶我一把,我刚那一下撞得够呛,腰背痛,站不起来。”

    池嬷嬷气得恨不能翻白眼。

    谁是她的老姐姐?

    还撞得够呛?

    现在抓着她胳膊的手,劲儿十足,她根本甩都甩不开。

    池嬷嬷直跺脚,竟然有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这厢,池嬷嬷被黄嬷嬷拦住了,那厢,两个侍女哪里是皖阳郡主的对手。

    她们不敢跟郡主来硬的。

    皖阳气急,顾不上痛不痛,她简直讨厌死这猫了!

    跟它的主人一样讨厌!

    “温宴!”皖阳大叫,“你当哪门子缩头乌龟?猫都比你能耐!你有本事在衙门告我,你有本事下来说!还是你心虚?”

    车厢里,温宴脸上无比平静,看了眼桂老夫人。

    老夫人拍了拍她的胳膊,轻声道:“差不多了。”

    温宴这才掀起了车帘子。

    “我怎么会心虚?”温宴没有下车,就这么隔着帘子,一脸愤怒地与皖阳郡主道,“你难道是头一次陷害我兄长吗?我祖母在车上,她老人家病着,我先送她回府,你要说道,就在这儿等我,待我送完了祖母,我好好跟你说道!”

    这么一说,边上人才晓得,原来那位在顺天府外昏过去的老夫人也在车里。

    难怪郡主大呼小叫,车上也没有人下来。

    人家得顾着自家祖母呢。

    下一瞬,车里传来另一人的声音。

    沙哑、疲惫。

    “二郎媳妇,宴姐儿,扶我起来。”

 第449章 黑的也说成白的

    温宴的手还搭在帘子上,转过头去,担忧道:“您身体要紧,外头不妨事的,您不要担心。”

    “听话。”话出口,桂老夫人喘了喘,搭着曹氏的手,终是坐了起来。

    温宴一副没有办法的样子,与曹氏一块,不仅把老夫人扶起来了,还扶下了车。

    此时,众人才看清了桂老夫人的模样。

    夜色里,年迈的老夫人面色灰白,有气无力,被她身后光鲜亮丽的车衣一衬,越发显得病怏怏的。

    她全靠她左右的儿媳妇、孙女支撑着,但努力地,让自己站得更直。

    这股气劲,遇事克制、隐忍又不失骨气,符合众人心中,勋贵人家出身的老夫人的形象。

    与她比起来,面前那位年轻气盛的郡主,更加显得跋扈、不讲理了。

    桂老夫人看着皖阳郡主,道:“郡主,定安侯府上上下下,没有哪一个心虚。老婆子既然上了衙门,哪怕到了皇上跟前,还是这么说。您和您那位长公主母亲,老婆子活着的时候,你们进不了温家大门,老婆子死了,也绝对不会让你们进门一步!”

    皖阳郡主目瞪口呆。

    她们要说的,难道不是温辞舞弊、小蝠胡同险些着火吗?

    怎么就扯起进不进门来了?

    这话题怎么不对劲啊

    再说了,她什么时候想进门了?

    温家配吗?

    皖阳郡主下意识想反驳,但她的嘴,比不过桂老夫人。

    桂老夫人道:“当年长公主想让我长子为驸马,甚至以定安侯府的爵位相逼,我们不愿意。

    之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这么多年过去了,按说也是个井水不犯河水。

    郡主,老婆子不管您是真的看上老婆子的孙儿,还是为了替长公主找回场子,您去年设局陷害我孙儿,事情败露了,我们不跟您计较,可您差不多也就行了吧?

    一而再、再而三的,这回到处传我孙儿秋闱舞弊,又想放火,置我次子一个管理不利

    是不是再过十几年,您也生个女儿,继续来祸害我的曾孙子?

    你们母女是不是就跟我们定安侯府过不去了?”

    池嬷嬷一看桂老夫人登场,就知道今儿是彻底不能善了了。

    桂老夫人开口,黑的也说成白的。

    当年确实以爵位商谈婚事,可从老夫人嘴里出来,落到旁人耳朵里,因果大变,意思全倒。

    可池嬷嬷能站出来,指责桂老夫人误导他人吗?

    她要真去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才落入桂老夫人的下怀了。

    此时此刻,最要紧的,是赶紧捂住郡主的嘴!

    池嬷嬷知道,但她捂不住,她被黄嬷嬷控制住了。

    皖阳郡主一听事情转回到小蝠胡同,当即就道:“谁说那火是我要放的?谁知道你们定安侯府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报复了吧?温辞舞弊大概也不是什么空穴来风。”

    曹氏扶着老夫人,一脸激愤:“我儿怎么可能舞弊?”

    旁人纷纷点头。

    宝安苑茶会,不管他们听得懂、听不懂,但所有人都在说,温辞好采、好学识。

    我才疏学浅,难道整个宝安苑里,就没有一个会念书的?

    “定安侯府得罪了什么人,郡主不妨明说,”桂老夫人哀哀叹了一声,“还是当年大牢之中,我那有骨子的儿子,宁可赴死也不愿在长公主跟前苟且求生,把您母亲得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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