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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215部分

小说: 姑娘她戏多嘴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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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钰嘲弄地笑了声:“霍以骁在查狄察那案子。”

    方启川忙不迭点头,表示自己听说了。

    “今儿御书房里,他说要从工部入手,查当初运送沿途状况,”朱钰道,“李三揭本就与温家相熟,霍以骁问什么,自是答什么。”

    方启川对此也不意外。

    李三揭现在名满京师,是个读书人就争着读他的文章。

    诚然,那篇文章极其出色,方启川也品读分析了一番,可能有如此关注,全因温辞的东风。

    这也让方启川更加坚定,自己选择投到四公子跟前是明智之举。

    哪怕他无法像李三揭一样扶摇直上,但总不至于像阮孟骋似的,被朱钰舍弃,死得不明不白。

    哦,是了。

    还有一个没有死明白的,正是四公子在调查的狄察。

    方启川压低了声音,问道:“殿下是想知道,四公子具体查得如何了?”

    朱钰笑道:“方大人真是聪明人,说话敞亮。”

 第465章 我来寻猫的

    方启川也笑。

    他当然自认聪明,但能直接点出朱钰的意思,全靠四公子先给他透了底。

    四公子说,朱钰似乎很在意他在查的事情。

    甚至是,在意得让人很是意外。

    四公子让他找机会从朱钰或者柳宗全这儿挖些线索,看看到底是哪一环引起了朱钰的关注。

    方启川得令了。

    他正愁怎么与朱钰开口,朱钰就先寻了他,倒是省了他的劲儿。

    这么看来,四殿下也是个“敞亮”人。

    他敞亮,四殿下敞亮,这间屋子也挺亮的,唯有外头黑沉沉的。

    方启川抿唇,敞亮些多好,让他知道这到底是哪儿,下回他就自己来了,也省的被罩住双眼、跟个瞎子一样被人扶到东又引到西。

    想归想,他当然也不会与朱钰提。

    思路转了一圈,方启川道:“殿下,下官肯定竭力而为。只是四公子那人,不好套话,下官可能需要些时间。”

    “方大人如此没有信心?”朱钰反问。

    方启川笑道:“多少有些自知之明。”

    也许是他的自知之明取信了朱钰,朱钰没有生气,只是道:“尽快吧。”

    方启川应了:“四公子做事,冷不丁就来个狠的,就像这回一样,四公子夫人突然就告到公主头上去了,叫人措手不及。殿下说得是,是得快些,谁知道李侍郎帮着他又查了些什么。”

    朱钰神色不虞。

    他对方启川的说法深以为然。

    霍以骁就是这样,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极狠。

    好比在户部时,他和朱桓突然一份折子递进御书房,指出太常寺的开支有问题,但在那之前,他们肯定是先掌握了蛛丝马迹、再层层调查、得人指点,最后,来才沉重一击。

    等那一击劈下来的时候,就迟了。

    方启川观察着朱钰的神情,试探着问:“殿下关心此事,是何原因?下官恐没有机会反复套话,套得多了,四公子反而起疑。”

    朱钰下意识要答,话出口前,还是忍住了,只道:“狄察跟着沈家做事,沈家现在够头痛的了,再添一桩旧案,火上浇油。长公主不在京里,我们都得防备些,不然,她一回来,就全是烂摊子。”

    方启川的喉头滚了滚,心说,现在就已经是烂摊子了。

    他还想再问,又怕打草惊蛇,便干脆闭嘴。

    等他从四公子那里“问”出来了,回禀四殿下时,再通过观察反应,来判断四殿下对哪一点最是在意。

    这厢,方启川重新蒙上眼睛,原路被送回。

    那一厢,霍以骁和温宴正在书房里听李三揭说他的发现。

    为了沟通方便,书案上摊了一张朝廷的疆域地图。

    “一般来说,通过京城往北境送的物资,主要走这三条路线,”李三揭一面指、一面道,“这两条是完整的陆路,这一条则是水运转陆路。”

    走哪一条,则需要根据运送的物资种类、数量和当时的气候再来调整。

    “瑞雍九年,除了兵部那批棉衣武器,工部另有一批材料北运,是从岭南调运的大批原木、石料,用以加固北境夹口关,”李三揭道,“他们在走的这条路。”

    霍以骁眉头微蹙:“这条路?当时水路冻上了?”

    李三揭摇了摇头:“我查过,那一年河道冻得晚,整体比运输时晚了半个月。”

    温宴亦想到了,和霍以骁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次运输,原本不该从全走陆路推进的,尤其是有那么大批量的原木与石料,更该尽量选择水路,把负担交给船舶,而不是由脚夫们承担。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

    当时担心过结冰状况,怕船到一半就上不去了,干脆早早换了,减少风险。

    李三揭又道:“当时地方上报上来的开支略有些大,北方冬季早,行程难免耽搁,脚夫们的体力损耗更大,补给上更麻烦。”

    李大人查得细,说得也细。

    彼时各州府的交接人手,他列个名册,一一念了。

    又说岭南那批原木与石料,出自哪个地方,朝廷每年征收多少,分别送往何处。

    但凡他觉得重要的,全记下来了。

    商谈过后,隐雷送了李三揭离开。

    温宴给霍以骁添了盏茶,自己也喝了两口。

    不得不说,还是有些云里雾里。

    眼下已知的线索堆在一块,却全是碎片,想把它们拼起来,一时之间,又有些无从下手。

    他们暂时没有捏到最核心的点。

    温宴从前世记忆里翻找了一圈,也想不起来朱钰与北境运输有什么关系。

    “朱钰从中抽了好处钱?”温宴假设着,“原木、石料以次充好?”

    正思考着,隐雷又返回来了。

    他身后跟着一个人。

    不是李三揭,却是方启川。

    方启川笑眯眯问安,道:“我家那只猫儿,好像跑进府里来了,我来寻猫的。”

    温宴好笑地看着他。

    方大人还是灵光,她和霍以骁以前用过的招数,方大人捡来就用。

    方启川接了茶,道了谢。

    “寻猫”是敲门砖,明天用来糊弄朱钰,以解释他为何能名正言顺、大摇大摆进这座宅子,还没有被赶出去。

    润了嗓子,方启川道:“四公子猜得一点儿都没有错,四殿下很在意您在查的事儿,他刚才找我,让我来探探您查到哪儿了。”

    霍以骁挑眉。

    他知道朱钰紧张,现在看来,朱钰与他预想得还要紧张。

    “四殿下说的是为了沈家着想,”方启川道,“我觉得,他更像是为了自己……”

    两厢正说着,半开着的窗户外,一只黑猫跳了进来。

    方启川坐的位子,一直是黑檀儿的落脚点。

    这会儿突然多了一个人,黑猫在空中扭了一下,爪子垫着方大人的脑袋,又一蹬,跳开了。

    方启川却被突如其来的黑影吓了一跳,黑影还踩了他的头,他蹭的弹起来,躲避之时,一屁股撞在了角落的青瓷书画缸上。

    书画缸被撞得一歪。

    眼瞅着就要砸翻在地,方启川吓得魂都飞了,扑上去把缸紧紧抱住。

    里头的书画倒出来了一半,啪啦落地,有几卷骨碌碌地滚出去。

    方启川摔坐在地上,怀里的缸完好无损,他喘了喘,飞起来的魂又慢慢落了回来。

    还好、还好。

    他莫名其妙把四公子的东西砸碎了,明儿可怎么让四殿下相信,他竟然能全须全尾地走出大丰街。

    编都编不圆!

 第466章 善舞

    方启川还抱着书画缸,缓了好几口,才算把那阵心慌给平复下来。

    他看了眼霍以骁,这位面不改色,极其平静,没有意外也不见生气,就跟方启川没有出状况一样。

    他又看了眼温宴,这位倒是笑盈盈的。

    方启川这才看向了始作俑者,那只突然冒出来的黑猫。

    这猫儿厉害,还成精了一样,方启川一直都晓得,可这会儿与猫大眼瞪小眼,他在猫眼里看到了满满的嫌弃。

    嫌弃他胆小如鼠,一惊一乍。

    方启川气笑了。

    嘿!这猫竟然还笑他?

    他是人又不是神仙,一团黑影就这么迎面扑来,还踩脑袋,这谁能挨得住?

    黑檀儿嫌弃完方大人,摇着尾巴走了。

    他已经认定了方启川胆小。

    不止是这一回,以前他跟着方启川的时候,就知道这人好吓得很!

    方启川气归气,也不会跟一只猫过不去。

    何况,这还是四公子家的猫。

    五品官职是比他低,架不住猫主子厉害,他惹不起。

    放下书画缸,方启川自个儿从地上爬起来。

    刚那下摔得狠,拧到了腰,不动不觉得,一动,针扎似的,痛意直冲脑门。

    方启川痛得直皱眉,看着散落一地的字画,颇为苦恼:“四公子、夫人,不是我偷这点儿懒,实在是现在下不去腰。”

    温宴道:“不要紧。”

    霍以骁睨了方启川一眼,道:“方大人看起来伤得不轻,怎么伤的?”

    方启川一愣。

    他刚摔得那么精彩,四公子总不能是没看到吧?

    他也是机灵,倏地明白过来,飞快编好了故事:“猫跑进来玩,跟在校尉身后爬树,校尉身手敏捷,上去又下来了,我家那只年幼些,上去就下不来,急得直叫唤。我来寻猫,不好意思麻烦四公子的亲随,就自己上了。夜里黑,一个不小心摔下来了。”

    温宴打量了方启川两眼。

    能屈能伸、脑筋活络,方大人还真可以。

    难怪上辈子,他被逼着上了朱晟的船,在朱晟出事后,还能继续在朱钰、朱茂几人之间回转,方大人真就长袖善舞。

    当然,在善舞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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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钰断尾时从不手软,方大人再是能耐,也一样被扔出来挡灾。

    霍以骁道:“方大人,人得服老,下回别爬树了。”

    方启川自然连连点头。

    腰上虽痛,还好只是影响了弯腰,挺直了走路倒能坚持。

    方启川便与霍以骁商量好了回禀、试探朱钰的套话后,拱手告辞,动作别扭、鞋底磨地,慢吞吞地挪了出去。

    温宴这才起身,收拾散落在地上了画卷。

    霍以骁亦过来帮忙。

    把书画捡起来,确认状况,若是松了就再卷紧些。

    黑檀儿把这当游戏,滚得远的几卷,全被它一爪子一爪子地拍回温宴身前。

    它还记得这些是纸做的,连指甲都没有伸,全靠它的小肉垫子。

    两人一猫,整理起来很快。

    黑檀儿拍了一把折扇过来。

    折扇不比卷轴,它有棱有角,轻了滚不动,黑檀儿使了些劲儿,最后一下用力过猛,直接给拍到了霍以骁的鞋边。

    霍以骁蹲着身,打量这把折扇。

    很陌生的一把扇子,也不知道怎么会在书房里,而且还混在了书画缸之中。

    打开来看,一面是几株竹子,另一面是咏竹的诗,来回翻看都十分平平无奇。

    黑檀儿看着折扇,啪嗒啪嗒甩着尾巴。

    霍以骁好笑地看着它。

    这猫不止记仇,还记旧仇。

    柒大人那一把扇子被它撕了个稀巴烂,衣裳也死撑了破布条,这猫还是看折扇不顺眼。

    霍以骁朝它摇了摇扇子,道:“这扇子给你玩?”

    黑檀儿见他不似诓人,跑了两步,一爪子按在扇面上。

    温宴正把几卷画轴放回书画缸,闻声转过头去:“这是什么扇子?”

    “不晓得。”霍以骁道。

    他真的没有一点儿印象,可能是以前随手买的,混在了其中。

    既如此,不如给黑檀儿玩。

    霍以骁怂恿还在犹豫的黑檀儿:“想撕就撕。”

    黑檀儿愉悦地叫了一声,扇子踩在抓下,一通撕划,高兴得不得了。

    撕扇子,比在树皮上磨爪子,有趣多了。

    纸糊的扇面碎开,露出里头的扇骨。

    霍以骁把最后几卷画收起,余光瞥见扇骨,他微微眯了眯眼睛。

    “让我看看。”霍以骁走过去,重新蹲下。

    黑檀儿正在兴头上,用力地扒拉了两下,扇钉裂开,整个扇子分成了两半,它踢了一半给霍以骁。

    霍以骁拿着扇子,撕掉上头的扇面,只余扇骨,对着油灯细看。

    温宴凑过去,隐隐约约的,从扇骨上看出了一些起伏。

    “好像是刻过什么。”温宴道。

    说完,她端来了一盆水。

    霍以骁把半散又没有全散的扇骨泡在水里,小心翼翼去除上头还粘着的纸。

    温宴问黑檀儿把剩下的也要了来,一并泡着。

    这把十二挡折扇,用的是湘妃竹,原本被扇面覆盖的部分已经露了出来。

    扇骨小,刻的地方也就少,且扇子主人谨慎,刻得很浅。

    霍以骁和温宴将上头东西拓下来,仔细分辨,也只看出了一堆数字。

    “处理竹子的人当时手边没有纸,顺手就记在了竹子上?”温宴猜到。

    霍以骁点着一处,道:“这里有个地名。”

    温宴靠过去,细细一看。

    定门关。

    与夹口关一样,为朝廷北境的三座关隘之一。

    “这扇子到底是……”温宴转头去看书画缸,一个念头划过脑海,“那天去库房,骁爷抱了好些书画,这扇子是不小心夹在里头了?”

    霍以骁也这样认为。

    当时那总管被他唬得够呛,简单记录后就让他们带走了,以至于谁也不知道夹了把扇子。

    “不知道是从谁府里抄过去的,”霍以骁道,“定门关下面的这些数字,是什么意思?”

    明儿得再对一对,看看兵部、工部这么几年往定门关输送的物资里,有没有对的上的。

    能被作为秘密埋在扇骨里,其中肯定有乾坤。

    就是不晓得,这乾坤的中心,到底是谁了。

 第487章 夹带

    夜深了。

    吹了花厅的灯,温宴与霍以骁一块往内院去。

    星子很淡。

    一点儿灯笼光,只能照亮脚边的路,再往左右两边去,黑漆漆的。

    温宴熟悉这里,便是没有灯笼也能走。

    夜风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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