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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23部分

小说: 姑娘她戏多嘴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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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认对黄通判还是很好的,我们衙门上下也素来和睦,他怎么就能这么糊涂呢!

    后来,我回了后衙,刚躺到床上,又一个激灵惊醒过来。

    我怕他糊涂添糊涂,若是他趁着事情还没有传开,半夜逃跑,天一亮就出城门,一去不回……

    那不是罪上加罪了吗?

    我赶紧让人去看,结果叫我料中了,黄家一家老小正收拾细软。

    我就把人押回来了。

    他自己说,就是中间传了几次话,他也不知道那顺平伯府打的是那么丧心病狂的主意。”

    霍怀定听完,问黄通判:“是这样吗?”

    黄通判一个劲儿点头。

    霍以骁冷冷笑了笑。

    连逃跑走不会,还惦记着那点儿东西,这人到底哪里来的胆子,去掺和侯府和伯府的事儿?

 第47章 没被温宴气死是他本事

    好一会儿,黄通判才慢慢平静下来,抬手抹了一把脸。

    霍怀定让人给他拿了块帕子,又给他倒了一盏热茶。

    温宴见此,暗暗赞了声霍大人有水平。

    从前,霍太妃就教过温宴,问话要讲究技巧,要让对方放松下来,才能引着他开口。

    而灌迷魂汤、恐吓利诱,仅仅只是手段,可以配合着使用,却别一条路走到黑。

    像黄通判刚才那样,又怕又急、哭得连话都说不顺了,还能问出什么来。

    眼下,眼泪擦干了,手里捧着热茶,人渐渐定下来,便能顺利许多。

    这些道道,李知府当了这么多年的父母官,必然也是懂的。

    只是他牵扯其中,怕被连累上,才会急切着想要个结果。

    之后,霍怀定问,黄通判答,费了些工夫,总算把细节都补充完全了。

    来走黄通判路子的是季究身边的小厮淮山。

    淮山的话说得很好听。

    季究倾慕温宴,只是事情没办好,结亲不成,反倒结怨。

    伯府和侯府那么多年的好关系,却闹得翻了脸。

    为此,季究叫父亲训了一顿,自己回头想想,的确是自身的错,这些年祖母太宠着了,以至于失了该有的礼数、规矩。

    他想赔礼,母亲递帖子去侯府,侯府没有接,想来是不愿再与他们往来了。

    祖母脾气拧,不愿主动低头,这么僵下去不是个法子,季究就和母亲商量了,借上香偶遇之时,给温家上下都赔个不是,老夫人再不耐烦他,总不能半道上见着他就扭头走吧。

    黄通判彼时给了建议,叫淮山直接寻温子甫,季究进不去侯府大门,难道还进不了衙门吗?

    淮山却道,毕竟牵涉到温宴,姑娘家的事儿,说到底是做祖母的拿主意,还是得跟老夫人讲。

    “他说得特别诚恳,我就信了,”黄通判喝了一口茶,道,“我知道李大人家的二老去进香了,便引着大人提了一嘴,好叫温大人听见。”

    温子甫看着他,问:“我是听见了,可你怎么确定我肯定会提议家人出游?”

    “就是一试,大人府上若没有计划,过几日我会再提上香,添把火。”黄通判道。

    也是运气好,温子甫很快就安排了。

    日子定下,黄通判又佯装随意地提了一句,把温子甫弄去了桐庐。

    那几天正是衙门准备巡按到府最忙的时候,同知们都得去底下县衙,连通判都有出外差的,事儿并不难办。

    这些都敲定了之后,黄通判把日程告诉了淮山,自己亦出发去了于潜县。

    等霍怀定入城,黄通判急匆匆赶回府衙,才知道侯府出了事。

    “最初的判断是婆媳矛盾,我也就没有往淮山那儿想,”黄通判道,“后来温姑娘送来了物证,衙门里要找那行凶之人,直到昨日李知府问起来,我才、才把事情都串上。”

    李知府道:“你也不是官场上的新人了,怎么就这么天真呢!你就没想过是伯府弄出来的事情?”

    黄通判委屈道:“我、我就是想着,两家交恶也没有到要动刀子伤人的地步啊。”

    霍怀定又问:“你收了那淮山什么好处?”

    “没有……”黄通判忙不迭摇头,被霍怀定盯着,缩了缩脖子,看了温宴一眼,最后改了口,“就西子湖上吃了些酒。”

    霍怀定了然了。

    这是顾忌温宴这个小姑娘在场,才说得简单了些。

    讲直白了,就是花酒。

    温子甫道:“既如此,你跑什么?”

    黄通判一时没有领会,看着温子甫。

    温子甫又问了一遍:“你不知道他家歹意,只是传了句不痛不痒的话,喝了个酒,你昨晚上跑什么?”

    跟被雷劈了似的,黄通判愣住了,他像是来来回回琢磨温子甫的话,良久才重重敲了敲脑袋。

    “是啊,我跑什么啊!”黄通判道,“我当时就是好心,季公子与温姑娘,一个未娶一个未嫁,也是门当户对。

    伯府之前做事是不太妥当,但我记得,温大人,贵府原本是和乐意结这门亲家的。

    温姑娘的状况,说亲不易,能比季公子出身好、相貌俊的夫君,可不好找呢。

    我就是搭个桥,两家能结亲,自是好事,若不能,季家赔礼了,往后和和气气的,总比闹翻脸强。

    我旁的什么也没有做呀。

    只喝了顿酒……”

    被请着吃顿酒,最多挨骂罚俸,巡按大人跟前,罚得再狠点,也就这样了。

    可他傻乎乎地想跑,这不就是小事变大事了嘛!

    黄通判越想越后悔。

    边上,霍以骁听得直皱眉。

    就季究那怂蛋,要功名没功名,要功夫没功夫,又是家里幺儿,爵位落不到他头上,这样还能算好亲?

    温宴是惨了点,侯府传到头了,父母和外祖家都背着罪,但至于落魄到那份上吗?

    临安府这地方,给姑娘寻婆家,要求都这么低的?

    霍怀定摸着胡子,睨着一脸阴沉的霍以骁,暗暗琢磨,莫非真让他赌对了?

    温子甫的视线也在霍以骁身上转了转,心里不住盘算,莫非真让他猜中了?

    黄通判被带了下去。

    温子甫起身,把温宴叫出了书房,寻了个清净角落。

    “宴姐儿,黄通判自圆其说,但对我们而言,这个说辞恐派不上用场。”

    温宴微微颔首。

    这份供词下,伯府完全可以说,他们先前就是为了赔礼而接触黄通判,只是当天没有成行,桂老夫人和安氏遇险,亦和他们没有关系。

    想要顺藤摸瓜,把罪名在伯夫人和季究脑袋上盖严实,还需要更明确的证据。

    “先前就是一猜,”温宴道,“现在证实猜测不假,可以继续查查淮山。”

    温子甫亦是这个意思,道:“你一会儿回去,跟府里说一声,让他们莫要紧张,查案子嘛,总要些时日。”

    温宴应下,突然想起早上听岁娘说的事儿,忍不住就弯了弯唇角。

    不行,她得给叔父留个面子。

    温宴赶紧与温子甫告别,出了衙门。

    石狮子旁,只霍以骁一人站着。

    温宴上前,问道:“大公子呢?”

    “他说早上没有吃饱,打听了一家卖油包的铺子,寻去了,”霍以骁说完,又问,“你叔父与你说什么?”

    温宴的脸垮了下来,声音幽幽的:“叔父让我不要担心,我这个状况,说亲不易,要嫁个好人家很难,但家里一定会尽力替我相看。”

    “……”霍以骁深吸了一口气,才没有扭头就走,“温宴,我没瞎,你刚从衙门里出来时,分明在忍笑。”

    温宴眨了眨眼睛,凑上前,低声问道:“我若说,那是强作欢颜呢?”

    霍以骁这下是真的气笑了。

    整日的胡言乱语,睁眼说瞎话,脸皮比天厚!

    他再在临安城待几天,没被温宴气死,是他本事!

 第48章 帮人帮到底

    霍以骁往驿馆方向走。

    温宴拿手往下按了按唇角,不让它们往上扬。

    她得忍住,若扑哧笑出了声,霍以骁怕是真要气跑了。

    而后,温宴摆出一副懊恼模样,快步跟了上去。

    霍以骁脚步大,走得快,他耳力好,只听身后脚步声就知道温宴不远不近跟着他。

    听了几次小步跑的动静,霍以骁停下了步子,转头往后看。

    温宴离她九、十步远,正加紧步子跑着。

    下盘有力能翻墙的姑娘,走路必然不在话下,跑两步也不至于摇摇晃晃的。

    只是街上人多,难免要避让。

    他瞧见温宴紧着眉,又要顾着人,又要顾着裙角,一张小脸上全是不安,见他停下来了,望过来的眼睛里透了几分喜悦。

    生动又自然。

    霍以骁的手背在身后,手指捻了捻,心里默默想:小狐狸的戏真是炉火纯青。

    温宴的表情、语调、眼神,那是一丁点也信不得。

    要不是他这几天被骗出经验来了,八成又要被她骗过去。

    温宴在他跟前站定,右手放在胸口前,深呼吸了一口气:“换个没有力气的,这会儿说一句话喘三口气。”

    霍以骁哼笑了声。

    未免被骗,他的视线从温宴的脸上挪开,落在了那只手上。

    指甲盖透着淡淡的紫。

    霍以骁忽然就想起了那夜在花船上,温宴按在他手背上的手,冰冰凉的。

    明明今儿温宴裹得严严实实的,他给的斗篷也穿在身上。

    刚刚小跑几步,活动之后,身体本该暖和些才是。

    温宴的双手却依旧是冷的。

    神情能演,指甲盖泛紫在大街上是没法演的。

    看来,直接买的成衣用料真不够扎实,远不及宫里分的皮裘。

    温宴还不是一般的怕冷,她这是病,若不然,又怎么会在温泉庄子上一养就是一年呢。

    霍以骁清了清嗓子。

    怪他,他跟个病人较什么劲。

    “手冰,怎么出门也不抱个手炉?”霍以骁问,“又没人笑话你金贵。”

    温宴道:“早上出门时没有顾上,当时就光记着不让点心凉了,食盒裹了好几层,抱在怀里不觉得手冷,就忘了。”

    提起点心,吃人的嘴软,霍以骁也不说她,抬头看了看四周铺子。

    典当行、金银铺子、卖布的、卖书画的……

    目光所及,并没有哪家是卖手炉的。

    偏这是临安城,霍以骁不熟悉,温宴估摸着没有强到哪儿去,隐雷就更不用说了。

    至于岁娘……

    这小丫鬟靠不住!

    在雨夜的街上把伞一扔就跑的小丫头,是个能顶用的?

    霍以骁歇了买手炉的心思,与其费劲找铺子,还是让温宴早些回定安侯府方便。

    “给你叫顶轿子回府?”霍以骁问道。

    温宴怎么会答应,道:“我那食盒还在驿馆呢。”

    “我回头让人送到衙门给温大人,你们家的食盒又跑不了。”霍以骁道。

    温宴道:“离驿馆也没有多远了,我自己拿了回去吧,不劳烦人。”

    霍以骁见她不领情,便随她去了。

    到了驿馆,温宴等在廊下,霍以骁把食盒收拾好了给她。

    温宴把食盒连带着毯子交给岁娘,搓了搓双手,抬头道:“骁爷借我个手炉?”

    霍以骁抱着双手,闻言睨了她一眼。

    相同的路子,他断不会上两次当。

    不仅不借手炉,他还得让隐雷把伞也还了。

    “毯子也一样,你将就将就吧。”霍以骁道。

    温宴眨了眨眼睛,倒也没有坚持,乖乖又把毯子从岁娘手里拿回来,捂好双手,这才道:“其实,我还有一事请骁爷帮忙。”

    霍以骁挑眉,他连什么事儿都不想问,先拒了再说。

    “别呀,”温宴道,“骁爷若不方便,把隐雷借我?这事儿岁娘和黄嬷嬷都不顶用,得有个手脚有劲儿、练过功夫的男的。”

    霍以骁的脸色墨如黑。

    向人开口,若怕拒绝,就得先狮子大开口,再退让几步,对方撇不开脸面,后续的简单要求就应下了。

    如此看来,让他帮忙不是真心,借隐雷才是本意。

    反正只要是个有力气的男的就行。

    啧!

    隐雷拿着伞过来,听见自己的名字,讶异地看向温宴。

    霍以骁问:“你又打什么主意?”

    语气透着不耐,听得隐雷牙痛。

    他们爷这个脾气哦!

    明明帮了温姑娘那么多次,怎么就不能好好说呢?

    换作个性子大的姑娘,人家转身就走了!

    也就是温姑娘性子好。

    好性子的温宴不疾不徐地说着自己的计划:“衙门摸淮山的底,不晓得要多久才能寻到线索。

    霍大人也不会一直在临安城,等你们一走,李知府十之八九和稀泥,把事儿往巧合上说,伯府本来是有赔礼的意思,而那凶手与他们无关。

    可我们府上得找凶手,否则,外头都会传是我三叔母伤了祖母。

    大姐为此已经愤然归家,我又是这么个状况,家里兄弟、其他姐妹都要被连累。

    我自己去吓唬淮山,把动手的人找出来。

    骁爷,帮人帮到底?”

    霍以骁抿着唇,垂着眼没有说话。

    流言伤人。

    他这几年饱受流言之苦。

    虽然他身上的流言是真的,但一日不定论,就一日是流言,背后的小动作和指指点点从未少过。

    定安侯府的这一桩传言,他们都知道是假的。

    可一日抓不到凶手,流言蜚语就一日不会少。

    温宴想找凶手,也是情理之中。

    帮一回是帮,帮两回也是帮。

    他不出力,难道让温宴去街上找一个?

    万一找来的不行,事情失败了,叫顺平伯府倒打一耙……

    亏大了。

    前回就琢磨好了,忙是要帮的,就是小狐狸一个又一个的坑,得小心些。

    “再帮你一次。”霍以骁说完,便抬步往自己住处走。

    温宴忙道了声谢,跟着进了霍以骁的屋子:“我用一下笔墨。”

    霍以骁在榻子上坐下,示意温宴随意。

    清雅墨香散开,温宴提笔写了几行,拿着纸吹干,捧到了霍以骁面前。

    霍以骁一看,全是药材名,列了七八种。

    “这什么方子?”他问。

    “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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