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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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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温宴压低了声音,几乎是附耳与老夫人道,“有一事,我和骁爷没有想通,想听听祖母您的见解。”

    桂老夫人正色无比:“你说。”

    温宴道:“从别处得来的消息,长公主有个儿子……”

    桂老夫人的肩膀一僵。

    她一言不发地听温宴说完,也听了温宴所有的猜想与推断。

    六七岁,养在京外,瞒得死死的,宁可自己不见也不走漏风声。

    温宴说完,又坐了回去。

    桂老夫人好一会儿没有开口。

    温宴也没有催促,她知道,这事儿匪夷所思,落在谁的耳朵里都跟晴天霹雳一样,饶是桂老夫人见多识广,心思卓越,也得多花些时间理一理。

    桂老夫人甚至闭起了眼睛,一副凝神思考的模样。

    屋子里静悄悄的,外头好像有些动静,青珠和刘嬷嬷似是在说什么话,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进来,只那个几个词,温宴听不清楚。

    桂老夫人仿佛也没有把那些声音搁在心上,她就是自顾自想。

    想了足足一刻钟。

    “宴姐儿,”桂老夫人睁开了眼睛,年纪大了,眼白有些浑浊,但眼珠却很亮,“你确定,那是长公主的儿子?”

    温宴愣了愣。

    桂老夫人继续道:“

    桂老夫人好一会儿没有开口。

    温宴也没有催促,她知道,这事儿匪夷所思,落在谁的耳朵里都跟晴天霹雳一样,饶是桂老夫人见多识广,心思卓越,也得多花些时间理一理。

    桂老夫人甚至闭起了眼睛,一副凝神思考的模样。

    屋子里静悄悄的,外头好像有些动静,青珠和刘嬷嬷似是在说什么话,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进来,只那个几个词,温宴听不清楚。

    桂老夫人仿佛也没有把那些声音搁在心上,她就是自顾自想。

    想了足足一刻钟。

    “宴姐儿,”桂老夫人睁开了眼睛,年纪大了,眼白有些浑浊,但眼珠却很亮,“你确定,那是长公主的儿子?”

    温宴愣了愣。

    桂老夫人继续道:“

 第509章 心疼

    69,最快更新姑娘她戏多嘴甜 !

    接连几个问题,不止温宴疑惑,桂老夫人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解答。

    倒不是想得不够深、不够细,而是,已知的线索实在太少了些。

    祖孙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

    各自又理了理思绪,还是桂老夫人先开了口。

    “别说是一个孩子,以长公主的家底,养十个百个,银钱上都不用眨一眨眼睛,”桂老夫人道,“现在,我们只晓得有这么一个孩子,却长公主待他到底是什么态度,到底是不得已养在京外,还是故意养在京外,谁说得好?”

    温宴抿了抿唇。

    也是,她前世在温泉庄子上五年,吃喝用度,桂老夫人和曹氏没有任何亏待过她,尤其是,在温宴清楚定安侯府就这么些银子之后,越发觉得,上一辈子的曹氏也确实很不容易。

    可反过来说,她乐意住温泉庄子,桂老夫人和曹氏也乐意她在那儿住着。

    桂老夫人是不喜欢她这个孙女,曹氏是不想与桂老夫人起矛盾,三方合宜,做什么添不必要的是非?

    现在,桂老夫人讲的也是这个道理。

    老夫人固然也想到了温宴在庄子上的生活,但她的表现技巧炉火纯青,一副只说他人事,绝不提自家的样子,愣是半点儿心虚都没有写在脸上。

    同样的,温宴也是被桂老夫人认可技巧出众,心里念头归心里念头,面上丝毫不显。

    依旧是,祖母慈爱,孙女亲厚,无论是谁来看,都是祖孙感情无比深。

    温宴略微一想,颔首道:“您说得是,我们既然知道了有那么一个孩子,还是得尽快把事情摸透了。弄清楚长公主对他的态度,如此才好推断那孩子的来历。”

    桂老夫人费心神思考了这么一阵,此刻也有些疲惫,示意温宴端盏茶给她。

    温宴端了。

    桂老夫人小口抿了,清润的茶汤入喉,胸口里那口沉沉的闷气化开了些。

    她想,她还是着急的。

    以前是为了自家的匾额,想多活一年是一年。

    后来,想要争取的东西多了,那些风光唾手可得,她怎么肯蹬脚先走?

    可她向来知道,雷厉风行也好,徐徐推进也罢,它们的背后都是需要条件的,不做好完全的准备,哪一条路都走不通。

    就跟打仗一样。

    桂老夫人虽然不懂战场上的那些事儿,但到底是这么一个身份,闺中没少念书。

    念得也不全是教女子乖顺、贤惠的那些,她读过很多杂书,又因为嫁的是定安侯府,祖上靠战功得爵位的,她说什么,也得把老祖宗们当年打过的仗弄明白。

    无论是漫长的围城逼降,还是一日千里的奔袭,这些战事的背后,是将士的日夜操练,是斥候的辛苦潜伏,是长长的补给线。

    准备,得做好准备。

    桂老夫人一直都是这么给自己鼓劲儿的,得多做准备。

    直到现在,她突然间有些不耐起来。

    不为别的,为了温子谅。

    为了她那个出色的、让她无比自傲的长子。

    宴姐儿说得没错,要翻案,得先等三司的调查,一两个月是起码的,那之后,先理清的是尤岑之死,但平西侯府的罪证,那些莫须有的证据,得一条一条去洗。

    当初为了坐实平西侯府的罪,各处都没少下工夫。

    洗刷罪名,四个字而已,做起来,却觉不容易。

    也许很快能成功,也许年,那桂老夫人就得一直等着。

    她自认不是等不起。

    可不该只是这样,翻案是翻案,报仇是报仇,沈家这次恐难以脱身,但永寿长公主未必。

    一想到那位长公主可能根本不会出事,桂老夫人就没法不着急。

    可能很多年后,皇上或者是继任者再次秋后算账,能给长公主盖个罪名,把人处置了,但她桂老夫人,活不到那个时候。

    她不能亲眼看到这个人死!

    她真的想看到。

    “宴姐儿……”桂老夫人的嘴唇动了动,她转头看着温宴,半晌,只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

    宴姐儿还年轻。

    哪怕梳起了妇人头,哪怕和宫里的贵人们打交道,在桂老夫人眼里,她依旧是年轻人。

    年轻的孩子,本该跟在长辈身后享福的。

    尤其是女孩儿,闺中乐趣那么多……

    家里真的遇事需要她们是,也是让她们搭一把手,而不是,而不是冲在最前头。

    宴姐儿是真真正正往前冲了。

    无论是在临安还是入京之后,温家的每一个脚印,温宴走在第一排。

    桂老夫人的心中长长叹了一口气。

    她确实不喜欢宴姐儿。

    不止是因为大郎媳妇的缘故,也是自幼就不曾养过,哪里来的感情?

    这两年走得近了,就“喜欢”了。

    这种喜欢是欣赏宴姐儿的性子,是满足宴姐儿能带给全家的一切,是她喜欢聪明孩子,宴姐儿一等一的聪明……

    直到此刻,桂老夫人才真正对这个孙女生出了心疼来。

    为父母弟弟也好,为自己也罢,也是为了这个家,宴姐儿足够努力了。

    桂老夫人没有办法,再对温宴去要求些什么,说自己想看到翻案,说自己想看沈家和长公主彻底完了……

    如果不是担心慧姐儿嘴巴快,桂老夫人甚至可以去和慧姐儿说那些。

    因为她知道,慧姐儿做不了什么,老夫人无论说什么,都是倾诉,是找个人说说话、散散心。

    可宴姐儿能做到。

    桂老夫人这么说,哪怕她没有那个心思,也会是一种“要求”。

    而要求的背后,是负担。

    即便老夫人知道,她一句话都不说,宴姐儿都会那么去做,因为这同时也是宴姐儿盼着的事儿。

    桂老夫人闭眼又睁眼,缓了好一会儿,道:“不要太过急切,小心谨慎些,不打草惊蛇。”

    她只是絮絮交代了几句,便没有再说什么。

    等温宴退出去之后,桂老夫人抬手按了按眉心。

    她老婆子活了这么久,什么场面没有见过?

    二郎、三郎都挑不动大梁,那她得走到前头去,走到宴姐儿前头去。

    不能让宴姐儿一个人,冲在最前面。

    她桂氏,从不是吃素的!

 第510章 良苦用心

    69,最快更新姑娘她戏多嘴甜 !

    桂老夫人没有叫人进来伺候,一个人琢磨了好一会儿。

    那个养在宫外的孩子,她是没有本事把人翻出来,但她可以另辟蹊径。

    京里的那些老姐妹,桂老夫人走动得少。

    一来,疏远了几十年,各家状况都不同了,二来,对方对她的态度也有微妙。

    有人愿意逢年过节简单走动,有人还顾虑着平西侯府的事儿想疏远些,自打入京,除了最开始试探似的让武安侯夫人攒了个局,后来最热闹的,也就是宴姐儿出阁、胡同里摆酒了。

    说白了,多是面子上的功夫。

    可桂老夫人最不怕的就是面子功夫。

    先前是觉得,都一把年纪了,谁知道彼此还都有几年寿数,老夫人懒得再折腾那些,现在,她转了心思。

    还是得多走动。

    各种消息,那都是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聊出来的。

    就是无意的一句话,最终能摸出来不少内情。

    公候伯府的女眷,肚子里的消息不可能少。

    若真是长公主的孩子,从时间上来看,只有皇太后薨逝的那一年才有机会。

    没人知道长公主是不是在京外藏着一个儿子,但那一年里,兴许有人见过长公主呢?

    若是那段时间,长公主只是悲伤养病,没有半点儿孕相,她怎么弄一个儿子出来?

    院子里,温宴正和温慧、温婧说话。

    温慧也是个闲不住的,缠着温宴问归德府的状况。

    温宴在成安那儿说了一遍,这会儿又说了一遍,别说温慧听得津津有味,温婧都眼睛晶亮,极有兴致。

    曹氏亦是个风风火火的。

    凑上来听了一阵,又走到月洞门那儿看前院状况。

    温慧被她来来回回走得难受:“您这是做什么呀?哥哥们说的那些,您也听不懂呀。”

    曹氏抬手就点温慧的额头:“小没良心!”

    她哪里是去听辞哥儿他们说什么的,她就是放心不下。

    今儿是不冷,可那四五个都吃了酒,这会儿吹风,容易受寒,偏都是年轻公子,不懂养生之道,她不看着些,万一喝多了,或者是哪个困意上了来,往石桌上一趴,边上人还不晓得把他挪屋里去躺着,指不定夜里要病要不舒服。

    一个是亲儿子,三个是姑爷家的兄弟,还有一个也是打小就时不时来府里玩儿的,曹氏作为长辈,岂能不顾着些?

    说是举手之劳也好,说是她性格爱操心也罢,就张望几眼的事儿,能费什么劲儿。

    “非得各个喝得跟你父亲似的大喊大叫,才叫喝多了?”曹氏撇嘴。

    一提起温子甫醉酒的样子,连温婧都捂着嘴直笑。

    与姐妹们待了一会儿,温宴便要回大丰街了。

    临走前,少不得与桂老夫人说一声。

    桂老夫人又让人关了门窗,低声与温宴说道:“再是一年不出长公主府,也有人登门请安。

    现在这个时候,沈家风口浪尖,老婆子不主动提,都会有人说沈家和长公主的事儿,顺着引一引,话赶话的,兴许有线索。

    这事儿不难办。”

    温宴弯了弯眼。

    她相信,对桂老夫人来说,这确实不是什么难事,甚至,旁人无心说了什么,自己都不会意识到。

    “那就辛苦祖母您了。”温宴道。

    桂老夫人哼笑了声:“早先就说过了,这把年纪还能辛苦辛苦,也是老婆子的福气。”

    一身本事,没道理就这么带进棺材里去。

    她不仅要弄明白长公主有没有生过儿子,她还想看看,平西侯府身上那些莫须有的证据能不能找到突破的口子。

    以及……

    桂老夫人的目光一沉,五指扣住温宴的手腕,低声道:“宴姐儿,你真的不知道四公子生母的身份?”

    在临安时,宴姐儿只说,那位女子的身份不一般,具体是谁,自己也不清楚。

    入京之后,桂老夫人再也没有与温宴仔细问过这事儿了。

    眼下温宴与霍以骁已经成亲,关系也极好,是不是就会知道了呢?

    温宴迎着桂老夫人的视线。

    老夫人问这个,绝不是什么好奇心作祟,想知道什么皇家辛密,而是,她关心霍以骁和温宴的将来。

    “到底是什么样的出身,才让皇上迟迟没有认?”桂老夫人问道,“都知道是避讳沈家,沈皇太后薨逝后才把他接回宫里,那么,这一回沈家翻不了身,皇上不用再顾忌了,是不是就认回去了?

    算算日子,倒也是巧,娶亲是没有认,来年四公子及冠,行冠礼时就是个好时机。

    认祖归宗后,身份大不同了,各处关系也就不一样了。

    大殿下、四殿下失了沈家,怎么说都得蛰伏几年,底下的殿下们又还年幼,就一个三殿下。

    四公子当了三殿下这么些年的伴读,听说处得也还不错,那时候多少得别扭一阵,但蛰伏的蛰伏,年幼的年幼,一时半会儿地未必有生事的机会和精力,等跌跌撞撞过了最初那三个月半年的,后续大体上就能稳住了。

    算来算去,明年都是好机会。

    再往后拖,等大殿下、四殿下缓过一口气,年幼的皇子又长大了,全挤在一块,那就是‘众人拾柴火焰高’了。

    这些话,你且放在心上,机不可失。”

    “祖母……”温宴深吸了一口气。

    若只是询问出身,温宴想,她可能还是会瞒着桂老夫人。

    可后面的这一席话,句句在理,可见老夫人良苦用心。

    桂老夫人是极其认真地在给他们做打算、做安排。

    思及此处,温宴附耳过去,低声道:“是先帝的熙嫔娘娘。”

    桂老夫人的眸子倏地瞪大了。

    这可比先前听说永寿长公主有个儿子,更刺激了……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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