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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244部分

小说: 姑娘她戏多嘴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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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宴来厨房寻它,一见他们的样子,扑哧笑出了声。

    黑檀儿闻声,慢悠悠爬起来,跟着温宴去坐轿子。

    轿子出了燕子胡同,温宴也拿手戳它肚皮:“你挺大方呀。”

    黑檀儿舔了舔爪子。

    谁让乌嬷嬷炖鱼汤好喝呢?

    知恩图报,多简单的道理。

    霍以骁这日回得早,听说黑檀儿到家了,他快步走进了正院。

    黑猫肚子朝天,躺在榻子上,怡然自得。

    霍以骁走过去,摸了摸黑檀儿的肚子:“邢妈妈还说你瘦了,我怎么看着,越发圆了呢?”

    话音一落,一爪子迎面而来,霍以骁往后一个撤步,让黑猫一击落空。

    黑檀儿气得龇牙。

    霍以骁扬眉。

    还能敏捷地挥爪子打人,看来这些天没病没痛,精神还挺不错。

    温宴从里间出来,见这一人一猫对峙,不由莞尔。

    笑归笑,各种要紧消息也没有耽搁。

    她把黑檀儿带回来的消息、桂老夫人的收获、以及她们的猜测都说了一遍。

    “失德?”霍以骁嗤得笑了声,“皇上好事做过,歹事应该也没少做,但能夸张到让长公主做把柄的,我还真想不出来。”

    温宴亦是一样。

    前世经验在此刻也帮不上忙。

    那时,沈家覆灭了,甚至长公主被赐了毒酒,他们都没有将把柄展露出来,亦没有让人察觉到小公子的存在。

    是他们在奋斗了那么多年后、发现路子走不通、放弃替小公子谋划了吗?

    温宴觉得不可能。

    尤其是永寿长公主的性子,哪怕不能达成目的,但将把柄大白天下、临死给皇上来一刀子,她肯定会做。

    死也得死得痛快些。

    长公主没有那么做,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吧……

    “证据不全?”温宴喃喃着,“也许是时过境迁,证物没有被完整保留下来,而人证,可能病故、老死,缺了证据,哪怕说出来,也无法让皇上伤筋动骨,反而会起反作用?”

    “是个可能,”霍以骁思量了一番,道,“皇上做了什么亏心事,我们靠猜是猜不出来的,指不定那时候我都没有出生。”

    能让长公主视为利刃的把柄,他们也不用妄想从皇上口中探听出一二。

    霍以骁道:“先让人盯着东明县,不能失了唐云翳与小公子的行踪。与他身世有关的,之后慢慢挖。”

    温宴一瞬不瞬看着他。

    霍以骁只看她神情,就知道小狐狸要开口打趣。

    绝对不是什么好听话。

    果不其然,温宴道:“我还以为,骁爷要像对付武安规一样,直接一刀子、咻!”

    霍以骁啧了声:“你想要那孩子的命?”

    “不是,”温宴摇了摇头,“起码现在不是,他还得活着,活着,才能让我们找到更多的线索、真相。”

 第529章 不想让她担忧

    前世长公主受死前,温宴去探望过。

    不为别的,她想亲眼看长公主上路。

    若不是怕吴公公太过为难,温宴甚至想亲手把毒酒喂到长公主的嘴巴里。

    是长公主和沈家,设计了平西侯府通敌案,也害了外祖父一家,和她的父母,还害了霍以骁。

    光是当时的她数得过来的血债,压了那么多年的仇怨,最后只化为一杯毒酒,还是轻了。

    永寿长公主并没有反抗。

    大势已去,再作挣扎也无用。

    温宴记得,长公主端着毒酒时,并没有多少畏惧之情。

    那女人梳妆打扮,一身华服,妆容精致,在府中花厅里怡然坐下,晃了晃酒盏,仿佛其中装着的是琼浆玉露。

    甚至,她还交代了吴公公几句。

    什么毒发身亡不够优雅,劳烦吴公公让收殓的人替她擦拭嘴角血迹,再整一整表情,她不要一副痛苦神情入殓。

    吴公公看在她将死的份上,又盼着她赶紧喝酒,自是都应下了。

    喝下毒酒之前,永寿长公主扔下了一句话。

    她说:“温宴,你永远不知道你错过了什么。”

    温宴嗤之以鼻。

    临死前放狠话,死了也不让活人踏实,确实是长公主会做的事。

    温宴没有理会。

    可今生,温宴重新来过,走了一条和以前不一样的复仇路。

    也看到了很多以前不知晓的内情。

    比如,霍以暄的死不是意外,比如,沈家还有一根姓朱的独苗,比如,朱钰在运输中夹带铁器……

    这一些事情一点点浮出水面,把这一次的复仇勾勒出了与前世截然不同的走势。

    以至于,温宴必须认真去思考,长公主临死前的那句话,到底是放狠话,还是一句真话?

    若是仅仅想放一句狠话,让穷途末路的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满盘皆输,永寿长公主该向皇上放,见不到皇上,还有吴公公。

    尤其是,从今日猜想来看,永寿长公主知道皇上见不得光的把柄。

    可她全忍下了。

    只冲温宴说了一句。

    只能说明,如此选择,对长公主更有利。

    她做鬼都能看一场好戏。

    所以……

    温宴抿了抿唇。

    她前世真的错过了什么吧……

    还有,她为何会一觉睡过去了?

    回到了十三年前的庄子上,意味着上一辈子的她在那一刻死去了吧。

    死得那么突然,死得毫无征兆,死得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她得弄明白那些。

    否则,翻了案,报了仇,她眼睛一闭又死了,才是真的白白辛苦一场。

    “想弄明白真相,那小公子的存在就不能让皇上知道,”霍以骁端起茶盏一口饮了,“我不会给他一刀子,皇上就不好说了。就东明县那么个小地方,几个暗卫悄悄杀个孩子,衙门都不知道去哪里查案。”

    小公子一死,什么沈家,什么长公主,都不用闹腾了。

    转而继续支持朱钰、朱茂?

    大厦将倾的沈家已经来不及掉头了。

    而沈家败落,只长公主一人,沈家还有什么将来?

    能指望朱钰、朱茂跟长公主一条心?

    朱钰前些年就敢背着沈家夹带铁器了!

    朱茂也不是什么善茬。

    两厢拉锯的前提是力量的平衡,沈家倒下之后,没有平衡了,朱钰和朱茂也断断不会听孤零零的永寿长公主的话。

    温宴知道霍以骁的意思。

    杀小公子,对皇上有利,但对她和骁爷,则不是。

    在掌握到足够的线索之前,他们还得“护”着小公子。

    小公子在一天,长公主和唐云翳会为了他想方设法地搜罗皇上失德的证据,而温宴他们依旧可以顺藤摸瓜。

    话说到了这儿,霍以骁先转开了话题。

    他看了一眼黑檀儿,与温宴道:“不给它接个风?”

    榻子上的黑猫耳朵立了起来。

    温宴直笑:“吃了小鱼干,乌嬷嬷又给做了鱼汤,没喝完的还全给带了回来。”

    “吃不吃鱼圆?”霍以骁问黑檀儿。

    黑檀儿抬着脖子叫了声。

    温宴笑得眼睛弯弯:“鱼圆就鱼圆吧,我去剁鱼肉泥。”

    霍以骁道:“剁好了之后,我来拌。”

    温宴应了,起身往厨房去,黑檀儿乐颠颠地跟了上去。

    待这一人一猫离开,霍以骁眼中的那丁点笑意倏地消失了,只余下沉沉的郁气。

    他直接进了净室,打了一盆水,弯下腰去,双手捧起水,一下接一下地往脸上泼。

    溅开的水珠湿了发丝,也沾到了衣领与袖口,霍以骁根本不管,依旧泼了好几下。

    然后,他双手按着铜盆,半垂着眼帘。

    盆里映着他的倒影,霍以骁没有去看,从脸上发间滴落的水珠砸在水盆上,涟漪荡开,模糊了人影。

    他深吸着气,又缓缓吐出,好几个来回,才慢慢平息了心中郁气。

    刚才,温宴说,可能梦里时候,他们错过了真相。

    可霍以骁想到的是,他们还错过了小公子的结局。

    在梦里,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小公子。

    他们谁都不知道有那么一个人,沈家覆灭时他不在,长公主死时他也不在。

    那是瑞雍二十一年,小公子那年十六七岁。

    他去了哪里?

    之后又会做些什么?

    永寿长公主服毒后的半年,温宴在家中睡了过去,与腹中还没有成型的孩子一起。

    这会不会和小公子有关?

    虽然,温宴一直都说,彼时无痛无感,就是一闭眼一睁眼的事儿,可霍以骁想的是,温宴的梦到此结束,梦里的他呢?

    得了噩耗、千里奔袭回京,看到温宴躺在棺椁里,没有谁能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霍以骁想,他疯起来能把皇城都给拆了!

    光是想到彼时情景,霍以骁就胸中郁郁。

    梦依旧是那场梦,其中一切已无法改写,但现在的生活不是。

    如果不想重蹈覆辙,就不能图一时之痛快,他必须把所有被掩盖的真相翻出来。

    小公子的出身,长公主和沈家手中皇上失德的证据……

    如果说,瑞雍二十一年时,证人、证物随着时间而不在了,那么,十年前的现在,瑞雍十一年,也许还有一些可以挽救。

    他不能接受温宴就那么死去。

    一如现在,他得支开温宴,不让她看出他的情绪。

    他不想让她担忧。

 第530章 生机勃勃

    外头起风了。

    净室的窗户支起着半扇,被风吹得微微晃动。

    声音入耳,让霍以骁慢慢收拢了心神。

    他从架子上取了帕子,擦了擦脸上、发间的水,又垂着眸子,把双手擦干。

    他擦得很慢,也很细致。

    可能是只有这样慢吞吞的,才不会把情绪又激得急切紧张起来。

    一切收拾妥当,霍以骁回到次间,饮了桌上已经凉了的茶。

    过了不久,温宴提着食盒回来,黑檀儿在她边上寸步不离地跟着。

    见温宴抬眼看他,霍以骁便道:“刚洗了把脸。”

    “看着是要下雨了,”温宴把食盒放下,取出一碗鱼肉泥,笑着道,“雨后冒笋,新鲜的笋挖出来,怎么做都好吃。”

    霍以骁应了声,接过了碗。

    温宴坐了下来。

    看到霍以骁已经开始搅打肉泥了,温宴就重新烧了水泡茶。

    热气腾腾,隔着氤氲水汽,温宴看着霍以骁。

    她自是看出霍以骁情绪不佳了的。

    也知道,霍以骁先前是想支开她。

    她和骁爷在一起很多年了,温宴能看得懂,也清楚什么时候该开解,什么时候该揶揄,什么时候该沉默。

    一如她大致能猜到,霍以骁在为了什么事情低沉。

    前世的死因,现在无法得知,也就无法依靠三言两语就化解开。

    但是,祖母的有些话是极其在理的。

    今日比昨日有收获,就是进步。

    如果思路已经无从梳理了,就暂且搁下,指不定睡一觉就豁然开朗了。

    温宴想,这就是长者的生活智慧吧。

    她得向祖母学习。

    学习活得久。

    天色沉了,温宴拨了拨灯芯,让屋子里更亮一些。

    风比之前更大了些,才把几扇窗户关上,春雨就落了下来。

    雨势不小,雨声清脆,隔着窗,都能闻到雨水渗入地面的清新气息。

    桌边,霍以骁熟练地搅打着。

    这活儿不难,需得就是胳膊有力,前回霍以骁已经打过一回了,这次更加游刃有余。

    黑檀儿坐在凳子上,探着脑袋看着大碗里白白嫩嫩的鱼肉泥,时不时舔下爪子。

    “差不多了。”霍以骁叫温宴。

    温宴过来看了。

    鱼泥细腻有光泽。

    温宴把碗放回食盒里,对霍以骁与黑檀儿道:“换个地方吃饭。”

    自家宅子,温宴最知道哪儿适合看什么景,虽然今生入住才几个月,但她在慢慢添补些东西,让它恢复前世的模样。

    看春雨,需得是前头花厅的后窗。

    那儿屋檐深,即便有风,雨水也不会被吹进来,反倒是,窗板全部打开后,春日气息随着风涌进来,呼吸之间,心旷神怡。

    窗外种了一片竹子,沾了雨,翠绿翠绿的。

    若是眼睛尖一些,多看几场雨,还能看到原本平坦的泥地露出笋尖尖。

    花厅前,有累起来的太湖石,只是个小景,远不到让人攀爬的地步,也就是黑檀儿能够上下玩闹。

    廊前有两只蓄水的大缸,家中防火用的。

    平日里平平无奇,一旦到了雨天,雨滴落在青石板地砖上、水缸里、太湖石上、竹叶上,甚至穿过竹叶再落入泥土里,声音都不一样。

    “得耳力好,才能听得明白,”温宴一面走,一面与霍以骁道,“我就听不全,雨小些时还能多分辨几种,雨一大,就混在一起了。黑檀儿说它都分得清。”

    霍以骁笑了声。

    他没有去问梦里的自己能不能分辨,等下听一听就知道了。

    沿着长廊走到花厅,不用打伞,但飘散的雨丝多少还是沾染到了身上。

    温宴也不在意,让岁娘支起了小炉子。

    往炉子边一蹲下,热腾腾的,那点儿寒意就散没影了。

    鱼泥挤成圆,下入小锅子里。

    外头的雨声分不了那么细,但咕噜咕噜的冒泡声在雨声中很是突出。

    霍以骁干脆也在炉子旁蹲下,看着雪白的鱼圆在水中翻腾。

    待它们浮起来了,温宴拿小勺捞出来几只放凉。

    这是给黑檀儿的。

    而霍以骁则是也拿了个勺子,和温宴一块,直接捞起一只来吹着吃。

    很烫,也很鲜。

    黑檀儿闻到了,不能吃,还只能看着他们两人先品尝,急得喵喵直叫。

    霍以骁垂着眼看它:“勺子给你,你也不会用。”

    黑檀儿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霍以骁又道:“不然你用爪子从锅子里捞?”

    黑檀儿气得大骂。

    它难道是只傻的?

    爪子进了锅子里,它就熟了!

    温宴失笑,先分了半个鱼圆,赶紧吹凉了,塞进猫儿嘴巴里。

    黑檀儿的嘴被堵住了,它眯着眼睛嚼,没工夫再理会霍以骁的挑衅了。

    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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