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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260部分

小说: 姑娘她戏多嘴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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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公公笑道:“小厨房里备了些桃花糕应景,等下给四公子装一匣子,给夫人尝尝。”

    几句家常话,御书房里的气氛算是缓和了下来。

    霍以骁抿了一口茶,再开口时,语气平了些:“您知道我肯定会翻案,真不用这么生气,不然您觉得,我揪着沈家不放是为了什么?”

    皇上微微蹙眉,又松开,道:“怎的,朕端了沈家之后,难道会拦着你替平西侯府平反?朕要真不管平西侯府冤不冤,朕会让你娶温宴?既是娶了,也不会让她家长长久久背着委屈。早晚的事儿,你非心急火燎,就差让温子甫在金銮殿上撞柱子了!”

    这事儿,只要提起来,就不可能多愉悦。

    见皇上按了按眉心,吴公公便上前,手指落在皇上的额头上,替他放松。

    霍以骁道:“您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皇上正阖眼让吴公公按压,一听这话,倏地瞪大了眼睛。

    霍以骁没有避开皇上的目光,道:“您觉得我逼得急了,但不急也不行。

    北境和岭南林场,若还有收获,早该有信儿了,现在都静悄悄的,继续等下去,无异于赌运气。

    您不怕等,陈大人他们怕。

    更何况,还有沈家那儿。

    听说,沈临还将就,沈沣看样子是挺不了多久了,地牢那样的地方,他又老又病,只会死得更快。

    没结案、没定罪,沈沣就这么死在牢里,传扬开去,不好听吧?”

    皇上示意吴公公停下,若有所思地看了霍以骁一阵:“这么说,你这么做,还是为朕考量的?”

    “您今日难堪归难堪,最后不也寻着台阶了吗?”霍以骁道,“真让沈沣不明不白死牢里,您面子挣不着,里子也丢了,更是白受这么多年罪。”

    皇上:“……”

    吴公公:“……”

    把事情做漂亮是一种能耐,把好话说得这么难听,也真是一种本事!

    连他吴公公听了都一口气接不上,更不用说皇上是什么心情了。

    皇上气得头晕眼花,挥了挥手:“越说越不像话!出去出去,朕迟早被你气晕过去!”

    霍以骁起身告退。

    吴公公忙不迭送人走。

    皇上吃茶压了压火,待想起来让霍以骁遮一遮那道红印子时,人早就走得没影了。

    吴公公把霍以骁送了出去。

    他倒是没有忘了点心,让徐公公去装了一匣子。

    等点心的工夫,吴公公放低了声音,道:“四公子,皇上有皇上的考量,今儿这事儿……”

    他原要说温子甫上状纸,想了想,还是作罢,只点了点脖子。

    “这真不是存心的,”霍以骁笑了声,手指在红印处按了按,“下回若还露出来了,我就说是猫挠的?”

    吴公公:“……”

    还不如不说!

    刚巧,徐公公捧着匣子回来,吴公公一把塞到霍以骁怀里,道:“四公子回吧,皇上那儿还需得伺候。”

    霍以骁打开匣子,拿了一块桃花糕,边吃边走。

    怡然自得,像是在逛园子。

    吴公公失笑着摇了摇头,回到御前。

    见皇上靠着椅背养神,眉间郁气未散,吴公公又劝起了皇上:“皇上,四公子说的话,虽然不中听,但也确实有他的想法。”

    “他的想法,就是变着花样气朕,”皇上说了句气话,末了,又叹道,“朕有朕的不得已,以骁知道,他只是不喜朕这般慎重。”

    “是,”吴公公轻声道,“四公子年轻,即便知那些道理,也无法完全体会这些心境。”

    皇上垂着眼帘,没有说话。

    吴公公又道:“也许不该说是年轻,而是阅历不足。没有坐在龙椅之上,谁都体味不到这种艰难。

    小的日夜跟着您,十余年了,看您辛劳勤勉,才能稍稍地明白这椅子难坐。

    娘娘们也好、殿下们也罢,他们没有小的这样的机会,自是越发体会不到了。”

    皇上喟叹:“是啊……”

    最理解、最认同历代帝王心境的,只有同样掌权天下的人。

    他当年亦有不认同的时候,他的父皇也对他说过类似的话,他顺从地应了,心中却不以为然,直到他登基为帝,十余年过去,那种体会才越来越深。

    真不是什么好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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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既然坐在这把椅子上,那就得好好品味、好好感悟。

    “让太医院去看看沈家人,”皇上交代吴公公道,“该诊治就诊治,不能随随便便就死在牢里,哪怕是吊命,也得吊住了。沈家抄出来这么多药材,只管用下去,不用省着。”

    吴公公应下,仔细安排下去。

 第564章 闹了个笑话

    另一厢,霍以骁回到兵部衙门。

    朝会上和完稀泥的黄卜庆坐在位子上,精神不错。

    袁疾出不了顺天府,兵部事务又需得有人统筹,尤其是,定门关增固物资的调运不能有一点儿纰漏,黄侍郎的停职解了,能上朝、能坐衙了。

    当官呢,出事不可怕,怕的是出事后没有亡羊补牢的机会。

    现在,黄卜庆万分珍惜,办好政务不说,还得揣度各方心意和稀泥,若是能如覃尚书一样将功补过,就越发踏实了。

    想折罪,并不容易。

    覃政老狐狸跑得飞快,嗅到一点儿味就往北境去了。

    黄卜庆留在京城,除了按部就班地给前头配合、除了和稀泥,他还得再加把劲儿。

    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透过氤氲的白气,黄卜庆看了四公子一眼。

    北境那处,霍怀定人在那儿,若能有收获,他大抵早就发现了,倒是岭南,去办事的官员不及霍怀定敏锐……

    京中调查远不及身在当地方便,但黄卜庆以为,深挖深挖,未必没有斩获。

    当然,黄侍郎也清楚,岭南那儿,除了不够敏锐之外,更麻烦的是“束手束脚”。

    因为林场的翁管事的婆娘是俞家放出去的家生子。

    是,俞家能有今日,能出一个中宫皇后,依靠的是沈家。

    从这条线索来看,倒也能算是沈家从源头上就与运输木料里的那些弯弯绕绕有关。

    随便换一家旁的,只怕早就是全揉在一块,作为沈家的罪证,追着查到底了,可偏偏,那是俞家,是四殿下的外家。

    三司官员们就怕查着、查着,查出俞家与沈家同流合污,查出四殿下对沈家行径心知肚明、甚至参与其中……

    这案子最后怎么算?

    皇上想收拾沈家,并不意味着,要把皇后与儿子都牵扯在内。

    真查成了那样一个结果,不说四殿下与皇后娘娘怎么收场,查案的官员们十之八九得倒大霉。

    因为,连皇子都私运铁器了,最后被束手束脚、无法定案的反倒成了皇上。

    碍着这一层,三司在林场,是查也不是,不查也不是。

    真要寻个破解,那就是管事仗着妻子,搭上了沈家的关系,这些年全为着沈家出力,与俞家毫无往来。

    能不能办成,得看那些官员够不够活络。

    京中想出些力气,还是需得从“铁”下手。

    林场产木,不产铁。

    铁是从哪里来的?

    若是矿石,得提炼;若是别的东西熔的,能定型成规格统一的铁棍,也需要地方。

    与铁打交道,说粗犷是真粗狂,支起了土坯炉子、十来号人,也能弄出些东西来,可说精细,也是十分的精细,怎么去掉更多的杂质、怎么让铁更加稳定……

    从截获的数量看,整个流程,步步成熟。

    那是整批的铁棍,不是什么形状千奇百怪、大小不一的铁石头。

    黄卜庆沉思了一番,站起身来,与朱桓、霍以骁道:“三殿下、四公子,我去一趟都察院,想再仔细看看查获的铁棍。”

    “黄大人请便。”朱桓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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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以骁道:“我随大人一块去吧。”

    朱桓转头看他,视线落在霍以骁的脖子上,下意识地想说“不太好”,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算了,霍以骁自己都不介意被人看到。

    黄卜庆把朱桓的微微迟疑看在眼中,以为他有话要单独与霍以骁交代,便先一步去了廊下,避了一避。

    黄侍郎如此积极、主动,朱桓不说什么,反倒是不承情。

    轻咳了一声,朱桓硬着头皮道:“下次,你不如说是猫抓的……”

    霍以骁愣了一下,复又忍俊不禁。

    他刚这么逗过吴公公,现在风水轮流转了。

    “殿下,”霍以骁道,“猫抓的,和人抓的,痕迹不一样。”

    朱桓本就说得为难,说完后就抿茶掩饰,被霍以骁这么一解释,险些就叫茶水呛着。

    他的脸红了,连耳朵尖都红。

    他确实不知道一不一样。

    身边倒也有一两个侍奉的,他身份矜贵,哪个也不敢在他身上留印子。

    旁人便是有,也都是遮着掩着,偶尔露出来,朱桓非礼勿视,如霍以骁今日这般、让人想不看见都难,他看到归看到,不会去仔细观察。

    不知道人抓的是什么样,猫抓的,就更不清楚了。

    他又不养猫!

    结果,闹了个笑话。

    不一样,还用来当借口,不是欲盖弥彰嘛!

    幸好,书房里没有其他人,霍以骁说完就去寻黄卜庆了,只他一个人在,朱桓捂着脸尴尬了一会儿,这一茬就算过去了。

    霍以骁和黄卜庆一起往都察院去。

    既是主动回避,黄卜庆当然也不会再问三殿下说了些什么,只与霍以骁说案子想法。

    三司官员在归德府查验三船物资之后,木料、石块暂存库房,在覃尚书提出调运之后,才装船北上。

    而那批铁器,早早就已运向京中,由都察院保存着,待案子结束之后,再来处理。

    铁器运达之初,黄卜庆被停职,待在家中,没有机会接触它们,重新出来做事之后,只去都察院看过两眼,留了个印象。

    “还得再仔细看看,”黄侍郎道,“制铁不是容易事,匠人再好,没有合适的场地、用器,也出不来规正的铁棍,多观察观察,兴许有收获。”

    霍以骁听黄卜庆讲解制铁,从开采到制成兵器、用具,各个环节,黄侍郎说得头头是道。

    黄卜庆为了表现下自己并非庸碌之辈,这些年在兵部也不是光领俸禄不干事,哪怕他一个官员不需要进矿洞,他对其中门道依旧了如指掌,起码,知识丰富。

    两人一直说到了都察院。

    陈正翰正忙着处理沈家事情,听了黄卜庆来意,就让人带他们去库房。

    铁棍在里头堆叠整齐。

    霍以骁拿起一根,照着黄卜庆的讲解,观察了一番,道:“如黄大人说的,这样的算做工不错了的吧?”

    黄卜庆又是抚摸又是掂量:“不粗糙、不割手,每一根的份量也差不多……”

    他又多取了几根。

    表面虽然没有那么光滑,但这个出品,已经算很稳定了。

    上头没有任何印记,想从此溯源,并不可能。

    黄卜庆将铁棍又放了回去,与霍以骁道:“我看着,应是官家出来的。”

 第565章 坏了

    霍以骁掂了掂手中的铁棍,道:“先前查的也是这个方向,就是没有斩获。”

    三司官员都不傻,看过这批铁器,也能得出这个结论。

    只是,后头的调查卡住了。

    就不说从岭南到北境了,就是只查从岭南林场到归德府的这一路,眼下也不知道,铁器是什么时候被塞进了原木里。

    没有来路,不知出产。

    范围内的所有官家的熔炼炉子都刷了一遍了,全部没有干过私产私运的活儿。

    黄卜庆思考了一番,道:“武安规掌着运输,但他再‘一手遮天’,也不可能舍近求远。三船的东西搬上搬下,动静太大,瞒不过所有人。”

    也就是说,私产炉子不至于离水路太远。

    黄卜庆有了一些想法,打算回去兵部再做查证。

    霍以骁寻陈正翰还有些事儿,黄卜庆独自走出都察院,走了两步,拐进了隔壁刑部衙门。

    三司近来都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私运铁器,边关增固纰漏,狄察之死,沈家贪墨,尤岑之死,平西侯府通敌……

    这些案子没有一样是小事,它们彼此关联、互相影响,但同时,他们也是独立的,对于办理案件的官员来说,每一件都需要办得明明白白,而不是,混淆在一块、成了一块大泥巴,越揉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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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了官员去各地,留京的还得与顺天府、兵部、工部等等配合,都察院各个脚不沾地,刑部也一样。

    黄卜庆来找刑部侍郎了解状况。

    两人是同科。

    那年中了进士的,有一些等不到缺、没有真正迈入官场;有一些犯了事儿,早没影了;有一些起起伏伏、官运不通,还在熬着;也有几个混得不错,外放着,不晓得什么时候调回京中。

    留在京里,还平步青云、在官场上叫得上名号的,就只有他们两个。

    因此,平日往来也多一些。

    既然来了刑部,黄卜庆少不得先给朱钰问个安。

    朱钰抬眼看他:“黄大人怎么来了?”

    “刚才去了都察院,”黄卜庆答完,想要退出去,突然心念一动,又补了一句,“那批截获的铁器,我有些想法,想再看得仔细一些,就和四公子一起到了隔壁。”

    朱钰的表情有一瞬的凝固,他很快调整过来,问:“那黄大人看出什么端倪了吗?”

    黄卜庆眼尖,发现了,佯装不知,答道:“只有些想法,还没有成果。”

    “是吗?”朱钰道,“那黄大人可得抓紧些,父皇对这事儿很是关心。”

    黄卜庆恭谨应了。

    他从书房里退出来,隔着窗户,悄悄地、又迅速地看了朱钰一眼。

    四殿下的脸冷得可怕。

    黄卜庆心尖一颤:坏了!

    他刚刚,就是想试探试探四殿下。

    简单一句对话,四殿下的表情很不自然,黄卜庆当即就有了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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