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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266部分

小说: 姑娘她戏多嘴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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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了。

    待各处说了七七八八,温子甫才上前,递了折子。

    皇上没有示意吴公公去拿,他定定地看了温子甫好一会儿,道“直接念折子吧。”

    温子甫应下,打开折子,一字一句念。

    无论是皇上还是百官,人人都猜到温子甫要奏的是什么,也还是叫他这一番抑扬顿挫给吸引了,甚至,有些官员根本没有理明白温子甫的驳斥有没有道理,都觉得他说得极对。

    温子甫念完,合上折子,与皇上行了一礼。

    之后,他就该全力与反对的人辩一辩了。

    皇上没有开口,他等着有人站出来,或赞同、或驳斥、或质疑,但殿内静悄悄的,殿外那点儿交头接耳的私语也传不进里头,一时间,只温子甫站在中央,绷着身子。

    迟迟无人说话,皇上只好道“众卿有什么看法?”

    陈正翰几人也尴尬。

    以他们的身份,眼下不是符合之时,最好是等有人反对了,再出来说话。

    可又不能就这么一个个傻站着,陈正翰只好伸脚,准备往中间迈一步。

    “臣以为,温大人的折子写得颇有道理。”

    突然有人说话,陈正翰立刻又把脚收了回去。

    随后,又有两人附和。

    方启川瞅准机会,往温子甫身边一站“温大人应当知道,我当时是认为平西侯府有罪的,我不是胡乱判断,而是当时有些罪证让我有了那样的想法。

    刚才听温大人说了这么多,有些疑惑解开了,有些依旧心存质疑,我想请温大人再与我说道说道。”

    温子甫不喜方启川,但方大人今日用词已然克制许多,没有像上次一样、一上来就一耙子打倒,何况,他确实得说说明白。

    “方大人请问。”

    方启川三问,温子甫三答。

    但凡不是个傻的,都听出来了,方大人看似质疑,实则是问问引导,把平西侯府往无罪那方引。

    毫无疑问,方大人“叛变”了。

    可这稀奇吗?这太正常了。

    今日殿中,想叛变的又何止方大人一人?

    方大人只是做了先锋,给了大伙儿一个赶紧跟上的机会。

    待方启川问完,一时间又有好几位站出来替平西侯府说话。

    毕竟,沈家已经没了,而四公子给平西侯府与夏家翻案的决心极大,这个时候还唱反调……

    皇上怕是都得记着他们。

    当年就有信平西侯府的,彼时力不能及,此刻自是有什么说什么。

    而当年踩着平西侯府、夏家拿好处的,要么如方大人一样叛变,要么就闭嘴不吭声。

    反正,便是平反了,赵家、夏家也没有什么人了,没有办法把那些好处都收回去。

    他们就干脆老实些,别去当那傻鸡,被四公子宰了,还便宜那一群猴子。

    温子甫站在那儿,听着官员们你一言我一语,他的脑袋有些懵。

    就像是,一整夜未睡,那困意一下子拢了上来,眼睛还睁得开,但思绪却迟钝了许多。

    他本以为会十分困难,会有无数的嘴仗要打,没想到,只方启川不痛不痒问了三问,余下的,竟是一边倒了。

    温子甫垂着眼帘,深吸了一口气。

    是明白人变多了吗?

    是他今日的驳斥比当年的夏太傅、温子谅说得更好、更有理吗?

    不是的。

    温子甫清楚地知道,并非那样。

    是朝中局势变了,是沈家倒了,是从前主动地、被动地推倒了平西侯府与夏家大墙的人终于住手了。

    他没有长兄那么厉害,他只是在一个合适的时间、做了合适的事。

    可即便他做成了,他的长兄,都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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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7章 心得

    在回答完方启川的问题之后,殿中的你来我往,仿佛都和温子甫没有关系了。

    他只需要站在中央,听其他人或是感叹、或是遗憾、或是激愤。

    毕之安看了眼温子甫。

    他根本不用问,就知道这位下属昨夜辗转难眠,那眼睛里的红血丝不是假的。

    甚至,他也能猜到温子甫此刻的心境。

    温同知是当事人、是苦主,却又不在这局中,就像是魂魄都漂在半空中,看其他人的嬉笑怒骂。

    很滑稽,亦很不可思议。

    明明,温子甫该是情绪最激动的那个。

    可毕之安并不觉得奇怪,他也有过这样的经历。

    审问仇羡的时候,他就坐在堂上,听冯嬷嬷对仇羡步步紧逼。

    那一场,与其说是堂审,不如说是闹剧。

    冯嬷嬷彻头彻尾都是毫无证据的“诬告”,胡搅蛮缠,将仇羡逼到了死胡同里、以至失言。

    毕之安都清楚,可那是为方娆伸冤的唯一办法了。

    他最终定了仇羡的罪。

    整理案卷、处理其他公务、感谢同僚们的帮助,毕之安在那一天做了很多事情,平静又克制,就像是,这只是他在衙门这么多年里经手的一桩普通案子一样。

    夜里回到家中,几盏温酒下肚,他依旧如此。

    直到、直到睡了一觉,第二天出门上朝,看着那天边晨曦微光,他才恍恍惚惚地回过神来。

    外甥女的冤屈,他报了,他亲手给凶手定了罪。

    他这么多年坚持方娆是被害的,他终于证明了。

    出窍了魂魄重新钻入了躯壳,毕之安蹲在地上哭得停不下来。

    现在,他依旧记得当日感受,他也就格外理解温子甫现在的状态。

    只是,此时还不是温子甫可以放松的时候。

    若是在顺天府,倒也无妨,哪怕温同知心不在焉、走路撞柱,都不碍事,但他们身处金銮殿,在皇上与文武百官跟前,做什么都要讲究个规矩。

    毕之安悄悄地拿手肘撞了撞温子甫:“回神、回神。”

    温子甫一个激灵,看了眼毕之安,又看了向端坐在龙椅上的皇上。

    他清了清嗓子,道:“还请皇上定夺。”

    声音在殿中响起,让那些还在细数沈家不是、平西侯府从前功绩的人都停了下来。

    陈正翰揪着机会,道:“请皇上定夺。”

    “朕……”皇上看起来很是犹豫,沉默了一会儿,又道,“沈家误朕啊。”

    方启川机灵极了,道:“皇上,此事是沈家蛊惑人心,受他们误导的不止是皇上,还有臣,还有其他官员。哎,臣今日才看清真相,想起蒙冤的平西侯府,臣、臣无地自容。”

    他不止说,还弯着腰说,状似行礼,脸被袖子遮挡住,当真是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

    此举亦提醒了其他人,好几个“叛变”的一块跟上,自述愧疚。

    毕竟,皇上肯定没有“错”。

    皇上也不是被沈家“胁迫”,堂堂一国之君,被外戚弄得束手束脚,哪怕是事实,大伙儿心知肚明就好,摊在台面上说,岂不是伤了皇上颜面?

    错的都是沈家,皇上只是被误导了,而这绝对不是皇上糊涂,而是沈家坏得过分,把半个朝堂都哄骗了。

    他们先认下这一条,把大头都揽了,给皇上铺好台阶,好让皇上下得来台。

    在这些弯弯绕绕上,方大人十分有心得。

    可他今儿却是失手了,他们一群人搭起了金台阶银台阶,皇上愣是站在上头不下来。

    方启川还保持着行礼的姿态,视线落在地上,一个劲儿想,到底是哪里不对。

    等他的腰酸了痛了,才听到皇上叹了一声。

    “众卿愧疚,”皇上叹息着道,“朕又何尝不是?容朕想想,今儿退朝吧。”

    皇上站起身来,吴公公喊了“退朝”。

    方启川赶紧往边上避开,给皇上让路。

    待仪仗离开,他才缓缓直起了腰,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凉气。

    到底上年纪了,弯了好久的腰,实在有些吃不消。

    温子甫捏着手中折子,看了眼毕之安,又去看霍以骁。

    他也没有存着今儿就能让皇上松口的心思,但那是因为,官员们要辩一辩、要唇枪舌战,谁都不能彻底说服对方,就得下次继续磨。

    可事实上,百官们达成了统一,起码,明面上都是一个立场了,皇上却没有下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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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内的官员陆陆续续退了出去。

    温子甫没有离开,他想听听霍以骁的意见,只是那一侧几位殿下都在,不是个说话的好时候。

    倒是霍以骁走了过来,低声道:“不用担心,如此大事,便是下旨,皇上也需得和老大人们商议一番。”

    温子甫听着有理,刚要点头,就见朱茂等人也走了过来。

    朱茂冲温子甫和煦地笑了笑,与霍以骁道:“知你心急,不过,父皇有父皇的难处,大朝会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一时下不了决断而已,不如你去御书房,单独与父皇好好说说?”

    朱钰落后半步,听了朱茂的话,心中冷笑一声。

    朱茂说得固然有道理,但不适合父皇和霍以骁。

    近些时日,霍以骁与父皇的关系确有缓和,应当说,霍以骁没有那么动不动就刺父皇、激怒父皇了,但是,得看是什么事儿。

    前回,温子甫大朝会上要翻案,父皇就生气了,这一次,霍以骁催得急了,十之八九会吵起来。

    吵起来也好,反正和他无关,当是热闹了。

    霍以骁睨了眼朱茂,没说去,也没说不去。

    朱钰暗暗撇嘴,没有等霍以骁答案,只是看了眼今儿“叛变”得厉害的方启川,与柳宗全一块出了金銮殿。

    方启川注意到了,却没有慌。

    他敢当众“叛变”,自然想好了说辞。

    与几位同僚拱手告别,方启川扶着老腰,慢吞吞地往千步廊去。

    朱茂等不到霍以骁吭声,便又道:“大小事儿上,父皇还是看重你的意愿的,你说娶亲就娶亲,说娶谁就娶谁,你只要好好说……”

    霍以骁促笑了声。

    分明是,他说娶亲、他说娶温宴的时候,就没有好好说。

    “谢殿下提点,我想想怎么说。”他道。

 第578章 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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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茂见此,忙摆手说“不用谢”,与项淮一块走了。

    朱桓没有插嘴他们的对话,知道霍以骁和温子甫得说几句,也不打搅,先行回兵部衙门去了。

    倒是温子甫,看着朱茂离开的背影,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

    他听得出好赖,或者说,他在临安时,没少听过类似的话。

    那些表面上关切、实则隐了心思的话,官场上不少见。

    “温大人的长兄在京城做官,全靠着温大人照顾老母,安顿家事,才能让在京里的人如此放心。”

    “夏太傅学问了得、当代大儒,温大人的侄儿也是由他亲自开蒙,说起来,大人怎么不把自家哥儿送去京中念书?总归是京里有他伯父伯母看顾,不会受委屈,还能让夏太傅指点功课?”

    “前日家母上香时遇着侯夫人,提起温大人的长兄,侯夫人夸赞不已,说起温大人反倒是谦虚极了,家母说‘远香近臭’,她也很嫌弃我呢。”

    “温大人的弟弟是在明州任官吧?你们朝中有人,怎么也没想着将他调个职?要么回临安离家近,要么去京城当京官,总比一个人在明州熬资历强。”

    年轻时候,温子甫还会分辨不出对方的意图,只把那些当作好意,等在官场上待久了,见过各种各样的人,渐渐的,就品出味道来了。

    当然,官场有官场的那一套。

    他听懂了,也不可能当面去拆穿、驳斥,只在心里嘀咕嘀咕。

    一大家子人,总得有个分工,以前是长兄在父亲走后关心母亲、扶持弟弟,现在,他打理好侯府,让长兄无后顾之忧,这不是做人所应当的吗?

    辞哥儿念书有天分,但和章哥儿一比,还是输了一截,做人得有自知之明,夏太傅给章哥儿开蒙,那是嫡亲的外孙儿,辞哥儿隔了一层,再说了,辞哥儿一年里也有一两篇文章送去京中由长兄批阅,已经是大增益了,真写得出色,不用他开口,长兄也会给夏太傅看看。

    母亲夸长兄,那又有什么稀奇的,长兄就是那么出众的一个人,他比不过,这就是事实。

    至于调任,朝中有人不是那么用的,他和三弟私底下说说,却绝不会去麻烦长兄,更不用别人替他们兄弟的前程操心。

    因为,那些操心都不怀好心。

    在平西侯府出事,夏家倒了、兄嫂受难之后,那些恶意从好心之下钻出来,连表面功夫都十分敷衍了。

    温子甫经历过那些,想到四公子身上各种各样与皇上有关的传言,不由压着声儿道:“皇上许是要慢慢想一想,这时候还是不要去打搅了,四公子刚才说得是,等皇上想清楚,与老大人们商议之后,就有结果了。”

    霍以骁看了眼谨慎的温子甫。

    前一刻还为“结果”担忧的温子甫反过头来劝他,偏还斟酌了用词,决口不提朱茂坑他……

    霍以骁不由轻笑,道:“二叔父不用担心,我知道怎么跟皇上说。”

    温子甫担忧,转念一想,又觉得霍以骁说的是真话。

    若是不知道皇上的心窝在哪儿,哪里能回回都戳得准?

    四公子就是太知道怎么和皇上说话了。

    想气就能气得准。

    要是不想气,应当无事。

    当然,温子甫想,能不去御书房最好。

    正说着话,陈正翰等人也走了过来。

    “四公子,”陈正翰笑眯眯地,“我正好有些事儿要和四公子说一说,不如一起走吧?”

    霍以骁挑了挑眉。

    莫不是陈大人也听见朱茂的话了,担心他去御书房火上加油?

    事实上,陈正翰没有听到,他就是猜的,猜四公子若是急了,与皇上起些争执,反倒不美。

    平反之事,最难的地方已经解决了,余下的,都好应对,此时需求平稳,而不是紧逼,万一把皇上逼得发火了,平白挨顿骂、罚个跪,得不偿失。

    霍以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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