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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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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云翳问道:“您在这儿还好吧?”

    永寿长公主哼笑了声:“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样子,吃喝用度上自然不会亏待,平日亦无人打搅,但也失了自由,外头守着的,好几个都是皇上的人手。”

    这也是唐云翳走了后山的原因。

    若是从静慈庵正门进来,立刻就会被发现,而从后山上下来,直接进后门,他又是尼姑装扮,没有那么打眼。

    尤其是,孟嬷嬷细心观察下,已然掌握了守备换班的时间。

    唐云翳这次进到这里,也算是神不知鬼不觉了。

    “别问我,”永寿长公主道,“琥儿怎么样了?”

    “小公子一切都好,他喜欢念书,我教他的,他都愿意学,”唐云翳道,“我们那儿,万事随顺,您莫要担忧。”

    永寿长公主闻言,放心不少:“那就好,你只需把琥儿教好,余下的,就等时机成熟。”

    “您要查的旧事,时隔太久,困难重重,原还有沈家作为帮手与后盾,现在沈家倒了,原本唯沈家马首是瞻的官员亦不再听我们的,”唐云翳说着,见长公主的脸色冷下来,他叹道,“我不是说丧气话,只是想请殿下您千万小心,如今行事艰难,必须越发谨慎,以免出差池。没了沈家,若再失了您,谁还能在将来为小公子出力呢?”

    长公主的神色稍稍柔和了一些。

    唐云翳说得极有道理。

    想要把皇上从那把椅子上拉下来,再把朱琥扶上去,这个过程,必须由她来出力。

    其他人不行,其他各个都不姓朱。

    “是不好查,这几年间,我们费了不少力气,进展却不大,”永寿长公主挑起了眉头,道,“可谁说我们失去助力了?我查不了,有人可以。霍以骁那么能耐,又查闵郝、又查尤岑,一旦涉及他自己,我倒要看看,他会查成什么样子。”

    “您的意思是……”唐云翳抿了抿唇,他听出来了,长公主想要让霍以骁去当螳螂,而他们做黄雀,“这固然是眼下的一个法子,只是我有些担心……”

    霍以骁和温宴两个,行事有章法、亦有许多出其不意。

    所谓乱拳打死老师傅。

    从小蝠胡同那场火开始,一连串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全给拢在一块,最后盖在皖阳郡主脑袋上。

    那也是沈家一步步退让的起点。

    “云翳你不用过分担忧,”永寿长公主冷笑了一声,“温宴那些事情能办成,不是她有多大的本事,而是她的目的顺从了皇上的心意,若不然,办不了。

    皇上想动沈家很多年了,只是一直没有寻到机会,霍以骁和温宴替他破开了时机,他才能看着他们闹腾。

    都说皇上忌讳沈家,哪里是忌讳,不过是他舍不下脸罢了。

    且他更强势。

    帝王的身份让他硬气起来,若不然,他当初敢跟母后争执?”

    唐云翳听了永寿长公主的话,思量了一番,道:“那平西侯府呢?”

    皇上既能强势,为何当初……

    永寿长公主嗤得笑出了声,定定看了唐云翳一会儿,脸上笑意更浓。

    笑过了,长公主的神情又冷了下来,压着声儿问:“你怎知,皇上不想要赵叙的命?”

    唐云翳的眸子骤然一紧。

    “我在查旧事的时候,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那恐怕才是皇上心里最最不愿意让人知道的往事,”永寿长公主勾了勾唇,“于是我想,三年前,平西侯府的事儿能成,其中难道没有皇上的意思?”

    唐云翳握紧了拳头:“比四公子的出身还……”

    “还有趣得多,”永寿长公主笑着道,“我原就说过,惠康伯是我们往后的计划里极其重要的一环,需得留着他。

    现在想来,他知道得远比我们以前想的、多得多了。

    要不然,以他和平西侯的关系,三年前怎么可能当缩头乌龟?

    他不敢替平西侯说话,因为他知道,一旦他掺和进来,他们徐家一样会死,皇上会让惠康伯府死得干干净净。”

    一时之间,唐云翳猜不到长公主所谓的有趣是什么。

    他道:“既如此,我一定会教好小公子,等着殿下马到成功。”

    永寿道:“等事情办好了,你也早些回去,我最不放心的就是琥儿了。沈家那儿,你也不用去拜祭,后事都由朝廷办了,万一你露面了叫人发现,反倒是不美。”

    唐云翳应下。

 第597章 真心话

    午后,和煦暖阳,照得人昏昏欲睡。

    朱桓用了两盏浓茶,勉强去了瞌睡,离开了唐昭仪的宫室。

    今儿午膳,他进宫来陪母妃用的。

    菜都是好菜,用得却不算开怀,朱桓与唐昭仪差不多可以说是不欢而散。

    因为,唐昭仪提起来的两件事情,朱桓都没有给正面回复。

    一个是娶正妃。

    在唐昭仪看来,朱桓来年就及冠了。

    对皇子而言,无所谓年纪大小、也没有耽搁不耽搁一说,但娶了正妃,在宫外开府,就有了“成人”模样了。

    再者,岳家对根基不够深厚的皇子而言,始终是个助力。

    可唐昭仪千挑万选的,朱桓都没有答应。

    母妃说朱桓天真,但总归是天真了这么久了,这些时日说了不少次,唐昭仪从生气到无奈,倒也习惯了朱桓的推辞。

    真正让唐昭仪恼的是另一桩。

    霍以骁只比朱桓小几个月而已。

    唐昭仪关心霍以骁的冠礼,或者说,她关心皇上会不会认这个儿子。

    她想让朱桓仔细摸一摸霍以骁的心思,而不是得过且过,等事到临头再看船头直不直。

    朱桓应得很敷衍,一看就没有真的听进去,这让唐昭仪恼上了。

    从宫里出来,朱桓暗暗叹了一口气。

    这小一年,他和霍以骁的关系不错,起码比前两年融洽很多。

    朱桓不想因为这些问题,再生矛盾,尤其是,在他看来,朱茂和朱钰还在边上虎视眈眈。

    这一点,唐昭仪其实也是懂的,她原先也与朱桓说过,与霍以骁一块应对那两人,比他们母子单打独斗强得多。

    可能是沈家倒了,朝中局势变化,而离两人及冠又近了些,唐昭仪才变得心急起来。

    若不能处置好,离得越近,母妃大抵会越急。

    朱桓按捺住心中烦闷,回了兵部衙门。

    不久后,他们要换个衙门观政,眼下,手头上的政务以收尾为主。

    霍以骁站在树下,隐雷轻声与他说着什么,两人神情都很严肃谨慎。

    朱桓看了一眼,进了书房。

    隐雷正在说唐云翳。

    先前,黑檀儿发现了小公子的下落之后,霍以骁一直让人盯着东明县那宅子。

    最初报回来的消息很简单,都是唐云翳教导小公子功课,这两人并不出门,宅子也无外客拜访。

    沈家入狱、定罪期间,亦是一切正常,只有几封书信而已。

    直到几天前,唐云翳离开了东明县,一路往北。

    “马车上了西山,他化作一尼姑模样,”隐雷道,“后来单独走的林子里,跟着人不敢跟得太近,只确定是进了静慈庵,见了长公主。至于说了些什么……”

    霍以骁微微颔首。

    庵堂那儿,想安插人手,几乎不可能。

    皇上以照顾为名,派了不少人看顾道场,长公主又带了一些人去,两边人马聚在一块,多一个生面孔都很十分打眼,更别说,近到长公主跟前,听里头说话了。

    隐雷又道:“差不多说了有半个时辰,人就离开,原路下山,看起来是要回东明县。”

    霍以骁道:“继续跟着就是了。”

    “跟着的,”隐雷想了想,问,“静慈庵那儿……”

    “无妨。”霍以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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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状况,温宴跟他也就商量好的应对的办法。

    庵堂里有两只猫儿,是斋堂的尼姑养的,就生活在其中,平日也没有人拘着它们去处。

    长公主虽然不喜欢猫儿跑进自己的地盘,但架不住猫儿灵敏,能上房、能上树,谁都拦不住它们。

    庵堂里吃的素净,连猫儿都吃不着些许荤腥,分几根小鱼干出去,就能请它们帮一帮忙了。

    长公主和唐云翳说了些什么,外人听不到,猫儿就能知道。

    霍以骁本要让隐雷去知会温宴,见时辰尚早,也就改了主意。

    他进书房,寻了朱桓:“殿下,我回一趟大丰街,等下就过来。”

    朱桓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大抵是坐下来之后,那股子困顿劲儿又犯了上来,见霍以骁要走,朱桓下意识就开了口:“父皇提了你身份的事儿了吗?”

    霍以骁顿住脚步,转头看向朱桓,微微挑眉。

    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朱桓讪讪笑了笑。

    既然问了一半了,他干脆硬着头皮继续问:“我是说,沈家已经倒了,你是不是该认祖归宗、恢复身份了?”

    “他提了,”霍以骁答道,“我不认。”

    朱桓愕然睁大了眼睛,一声“为什么”几乎要脱口而出,但他这次还是忍住了。

    朱桓最后只“哦”了一声,看着霍以骁离开。

    刚那个答案,听起来匪夷所思,但仔细想想,又似乎就该是这样。

    旁人兴许不知道,但朱桓觉得,自己对霍以骁还是有那么一些了解的。

    霍以骁对皇子身份从未有过憧憬与向往,反而是十分不喜。

    “娘早死了、爹不想认”这样的类似的话,朱桓也听过,一开始,他也觉得这是霍以骁置气,近来越来越觉得,可能就是一句真心话。

    汉话博大精深。

    “爹不想认”,可以是爹不想认儿子,而可以是儿子不想认爹。

    在霍以骁这儿,显然是后者了。

    明明得了个答案,朱桓却没有半点儿轻松的感觉。

    因为,这并不是一个盖棺定论的答案,父皇和霍以骁之间,达不成统一,就始终会是一场拉锯战。

    甚至可以说,比起“明年就改姓朱”这样的答案,更让朱桓觉得不安。

    这也不奇怪。

    人呐,对未知未明的事情,总会惴惴。

    朱桓干脆闭上眼睛,打算小憩一会儿,放空下脑子,免得当事的父皇和霍以骁还没怎么样,他反而被绕进了死胡同里。

    另一厢,霍以骁离开千步廊,往大丰街去。

    行到一半,一顶轿子从后头追上来,与他并肩而行。

    霍以骁扭头一看,轿帘掀开,坐在其中的人是毕之安。

    毕之安让人落轿,从上头下来,笑着道:“我刚与几位大人在那儿的酒楼里用了午饭,四公子,相请不如偶遇,一块消消食?”

    霍以骁自是应下。

 第598章 提醒

    毕之安相邀,自然不可能是遇上了就随便说活儿话。

    霍以骁清楚这一点,他只是好奇,毕大人这是打算说什么。

    两人简单说了几句家常话,渐渐从大陆走进了小巷。

    毕之安很是谨慎。

    这事儿搁在心里好些时日了,之前就想和四公子提,只是时机都不太好。

    如今也算是尘埃落定,便择日不如撞日。

    当然,兹事体大,若是叫人偷听了去,谁知道会给他自己、给四公子惹来多少麻烦,他必须确定隔墙没有耳朵。

    “沈家抄没前,我曾去见过沈烨,他问了我几个问题,”毕之安压低了声音,“沈家虽死,但我始终觉得,他们兴许还有其他谋划,也许那问题就是陷阱,也许是真的掌握了什么,我想,四公子不妨听一听。”

    霍以骁神情严肃起来。

    毕大人是猜到沈家不会甘心赴死,而霍以骁是知道,沈家还留了个小公子。

    不管沈烨当时存的是什么心,知道得多些,选择就多。

    “毕大人只管说。”霍以骁道。

    毕之安问道:“四公子知道龙虎将军郁铮吗?”

    霍以骁答道:“听说过。”

    郁铮是本朝颇有传奇色彩的人物了。

    郁家祖上是商贾,郁铮没有继承家业,而是投身到当时的平西侯率领的西军之中,一场一场搏杀,杀出来的前程。

    从一个小兵,到有了军衔,直至永宁年间,初授骠骑将军,次授金吾将军,丰平年间加授龙虎将军。

    除了郁铮自己,他的儿子、孙子亦是一门英杰。

    只可惜,一家皆战死。

    毕之安又问:“郁将军牺牲的那场大战,四公子也知道吧?”

    “丰平四十二年,西域大乱,郁将军一家驻守牙城,靠手中那点儿兵拖住数万敌人,壮烈牺牲,换来平西侯率领的主力大军打破敌军,杀得西域部落俯首称臣。”霍以骁答道。

    “是啊,平西侯府当年的那一场仗,打得漂亮极了,只可惜,牙城最后太过惨烈,”毕之安叹了一声,他又左右看了一眼,才道,“沈烨说,当年牙城未必不可救,而是平西侯调兵失利,救迟了。”

    霍以骁挑眉。

    战场风云变幻,哪怕是身经百战的老将,都不敢说一定会如何如何,更不用说没有上过战场的人了。

    霍以骁对此,只能说,沈烨的这番话,未免“马后炮”。

    只是,沈烨在那个关键时候,不会无端说这件事,他提郁铮定然有其他原因。

    思忖了一阵,霍以骁问道:“我记得,皇上的原配好像姓郁?”

    “是,”毕之安道,“正是郁将军的孙女。那些陈年旧事,如今都不谈了。”

    霍以骁促笑了一声。

    自是不谈的。

    甚至,朝野都在淡化那一位皇子妃的存在。

    娘家战死,那位又没有留下血脉,好端端的,谁还会想起她来?

    温宴有次说过,冯婕妤之所以与俞皇后从交恶到彻底水火不容,是因为沈皇后在郁氏死后,没有扶正她们三个要么已经生了儿子、要么就大着肚子的侧妃,而是又塞了个俞氏进府。

    可让霍以骁说,就皇太后临死前给颜氏赐个“敬”字为封号的脾气,她选俞氏,十之八九是因为俞和郁一个音。

    民间百姓,不知那么多旧事,到最后指不定就混着了,以为皇后娘娘就是皇上最初的正妃了。

    既是如此打算,沈家还在朝堂里横行时,自然就把那一位给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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