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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28部分

小说: 姑娘她戏多嘴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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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父心里都有数。

    按说呢,这样的大恩,你祖母、叔母都得向霍公子道谢,但是,都养着身体呢,道谢也没有自己不挪步,反请人登门的道理。

    他看着不拘小节,想来不喜欢我们这些半老头子的繁文缛节。

    这样,叔父出银子,你请他们兄弟在城中各处观个景、走一走,临安还是有不少值得看的地方。

    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就叫辞哥儿作陪,地主之谊总要尽的嘛。”

    温宴乖顺地听温子甫说话,越听越觉得有哪儿不对劲。

    “叔父心里都有数”,到底有数了什么?

    有数她的功劳,还是有数她天天追着霍以骁跑?

    她怎么觉得是后者呢?

    莫非温子甫已经察觉到了霍以骁的身份,拿银子给她开道,让她千万别错过了这只香饽饽。

    “地主之谊要尽,道谢也是要谢的呀,”温宴笑盈盈的,“叔父若是觉得不好开口,就把陈九鱼押回府里让祖母认一认,霍大人不一定会亲自到府、督办认人这样的小事,但我应当能说动两位公子一道去。”

    案子这么清楚了,本没有让桂老夫人认凶的必要。

    可听温宴这么一说,温子甫以为太有必要了!

    认认认!明儿就得认!

    他家这侄女儿真是太会想了!

    同样是温家的姑娘,宴姐儿怎么比慧姐儿、婧姐儿机灵这么多!

    生女当如……

    罢了!

    他自知比不过长兄。

    问题出在他这个当爹的身上,不能嫌弃两个女儿。

    温宴走出大堂。

    霍以骁和霍以暄站在天井里,低声交谈着。

    听见脚步声,霍以骁偏头看过来。

    温宴晃了晃空荡荡的双手:“黑檀儿跑没影了,我猜它是饿了,它从昨儿晚上在驿馆吃完之后,我就没有再喂过它。”

    “它还会饿?”霍以骁道,“它不是成精了吗?”

    霍以暄听了,哈哈大笑。

    温宴也笑,走到近前,道:“这个时辰了,我挺饿的。”

    霍以骁微怔,这话听着,有点儿耳熟。

    他挑了挑眉:“所以?”

    温宴道:“没有填饱肚子,感觉手脚冰冰冷的,前头街口那家酒楼,我每每打那儿过,就见宾客如云。”

    霍以骁二话不说,抬脚就走。

    霍以暄也走,他可是个好哥哥,出了衙门,霍以骁往左,他往右,没几步就跑不见影了。

    温宴小跑着跟上霍以骁,叹道:“大夫说,用餐最是重要,我这一年挺注意的,偏这几天遇上事情,坏了习惯……”

    霍以骁的脚步放慢了些。

    温宴继续道:“酒楼的门口挂着大大的招牌,他家最出名的好似是叫花鸡,还有松子鱼,酸酸甜甜的。”

    霍以骁听得直皱眉。

    就这身子骨,饿过了时辰,还想大鱼大肉?

    吃什么叫花鸡!

    吃什么松子鱼!

    “临安城哪个赤脚大夫给你看的病?”霍以骁一脸嫌弃,“你就该喝热粥。”

    温宴忙不迭点头:“他家也卖粥的。”

    霍以骁:“……”

    顺着杆子往上爬的本事,温宴第二,谁也别想称第一。

    雅间里,温宴小口吹着热腾腾的粥,慢条斯理地用了。

    大桌子上,摆了店家所有的招牌菜。

    温宴拿起筷子,往松子鱼伸去,还没有够着,就被霍以骁拦了。

    “不是给你吃的。”霍以骁面无表情地道。

    温宴道:“我不吃呀,我给你布菜。”

    霍以骁道:“我不饿,你吃你自己的。”

    看着温宴无奈地放下筷子,霍以骁扬了扬唇角,心里舒畅多了。

    这小狐狸狡诈,就该这么治她!

    之前是他太心软了,明明这一身病又不是他气出来的。

    反倒是他自己,差不多要被小狐狸气死了。

    至于这一桌子的菜,等下带回去,和暄仔一人一壶酒,吃得不香吗?

 第58章 起点就不一样(Cyn万币打赏+)

    翌日。

    临安衙门去顺平伯府带季究回来问话。

    有伯夫人镇着,自然是连季究的面都没有见着,一众衙役怎么去的,又怎么回来。

    这在李知府的意料之中,他对众人道了声辛苦,走到霍怀定跟前,禀了状况。

    霍怀定摸了摸胡子。

    霍以骁冲李知府摇了摇头:“抓人要有抓人的胆量,前年安国公世孙胡闹,顺天府二话不说就给逮回来了,李大人,你这临安府不行啊。

    怎么的,季究也要我去给你提回来?”

    李知府搓着手笑了笑。

    他也知道不行。

    差距摆在这儿,不然怎么人家是顺天府尹,他是临安知府呢。

    起点就不一样。

    他当然盼着霍以骁去把季究提回来了。

    怎么断、怎么判,霍怀定说话,跟临安府无关,回头顺平伯府要撒气,也千万别往他这儿撒。

    想归想,嘴上是断断不可能这么说的。

    李知府道:“不知安国公老夫人是个什么性子的?”

    霍以骁支着腮帮子就笑出了声。

    行,伯夫人一女当关,厉害了。

    温宴也笑,道:“李大人与顺平伯府打交道,真是劳心劳肺,不如这样,先让我祖母认过了凶手,一切证据确凿,李大人一块跟伯夫人说道说道。”

    温子甫颔首,道:“家母今儿精神不错,清晨下官去问安,她还问了案子进展。”

    李知府心说“多此一举”,可见霍怀定不反对,他自然亦答应下,让人去牢里提陈九鱼。

    霍怀定摸了摸胡子。

    两家之后的往来应当会有不少,不如趁此机会,他先去见见老夫人。

    “本官也一道去吧。”霍怀定道。

    温子甫心中大喜,面上端住了。

    温宴也有些意外,不过霍怀定要去,她说服霍以骁也变得容易多了。

    “骁爷,”温宴轻手轻脚挪到了霍以骁的椅子边,低声道,“赏个脸?”

    霍以骁偏过头来,看着温宴,不置可否。

    温宴道:“陈九鱼猎户出身,身手矫捷……”

    “你的意思是,”霍以骁道,“你怕他半道上跑了?这么多衙役看不住一个犯人?”

    温宴撇了撇嘴,嘀咕道:“刚才你是说他们没用的。”

    霍以骁哼了声。

    借力使力,真亏小狐狸想的出来。

    他也不多说什么,等霍怀定等人做好了出发的准备,他才不疾不徐站起了身。

    他对定安侯夫人认凶手毫无兴趣。

    他就是想弄弄明白,侯府的家底败成什么样了,连姑娘家冬日的皮裘都供不上了。

    这要是在京城里,如此破落户,怕是要被其他公候伯府在背后给笑话死。

    也难怪顺平伯府敢欺到侯府头上来。

    封号要没了,银子还没多少,不欺负定安侯府,欺负谁?

    温子甫打发了人先一步回府里报信。

    昨晚上他就给温子览、曹氏交代过,近两天衙门会让老夫人来认凶,彼时进退上不能怠慢。

    尤其是,不能像上回巡按大人去顺平伯府说案子时那样,伯府上下,规矩、礼数,一塌糊涂。

    曹氏听胡嬷嬷讲过当日状况,“精彩绝伦”。

    他们定安侯府,怎么着也不会比顺平伯府的表现差。

    她对此颇有信心。

    何况,这几日温子览也在府中,丈夫与三叔顶在前头,她也不会像之前出事时那样,没个人商量。

    消息传回来,曹氏放下手中茶盏,走到镜子前照了照。

    精神,又不失端庄。

    不会给温子甫丢人,挺好。

    “夫人,老爷说,巡按大人也一块来。”

    镜中人的眼睛瞪大了。

    这好像跟昨天说的不太一样?

    曹氏清了清嗓子,道:“你让辞哥儿也准备准备,跟他三叔父一道去前头。”

    通传的丫鬟应了,匆匆去办。

    人一走,曹氏的脸垮了下来,一把握住了胡嬷嬷的手,深吸了两口气:“去熙园让黄嬷嬷来帮个忙?”

    胡嬷嬷忙交代人去办了,见曹氏谨慎,劝道:“夫人,您不用担心,老爷先前不是说过嘛,这位霍巡按对我们侯府印象不错,何况这案子,我们是苦主。”

    曹氏道:“正是因为霍大人公正,我们才更不能出差池。”

    夏家出事之后,温子甫在衙门里不怎么顺心,他不会把公务上的不满向妻儿发作,但到底还是憋在了心里。

    曹氏不求丈夫平步青云,一定要走出临安、走向京城、升任大员,但也别在公事上总受委屈。

    一月两月罢了,一年两年下来,没瞧见安氏都被老夫人磨成什么样了嘛。

    尤其是前一回,两兄弟大醉,抱头痛哭,温子甫喊的那些话,曹氏很是触动。

    靠他们自己走门路是没戏了,若能让霍巡按在点评上写个“优良”,也许调任能容易些。

    到时候,老夫人跟前有安氏顶着,温子览回了临安,安氏也个藉慰。

    否则,也许哪一天,婆媳真要闹出状况来。

    这般一箭数雕的好事,曹氏一万个上心。

    再者,她要是失态,给侯府、温子甫丢人了,影响了两位老爷,桂老夫人能脸上笑眯眯地摁死她。

    曹氏踱步,把所有状况都在脑海里想了数个来回,又问:“老胡,我要不要再涂个粉,眼下好像有些细纹。”

    温慧被她转悠了个头晕脑胀,道:“衙门里来认凶,又不是来说亲,谁还看您有多少纹啊。”

    “浑说什么!”曹氏瞪了女儿一眼,想了想,又道,“慧姐儿啊,你一会儿就好好待着,若有必要见客,我让老胡来叫你,你别学季家那姐儿,横冲直撞,胡言乱语,真正是丢死人了!”

    “我能比她差?”温慧差点跳起来,“您也忒小瞧我了,我肯定不给您添麻烦。”

    曹氏激将得手,忙顺着温慧再交代了一番,临出畅园时,又把温婧唤来,让她看住温慧。

    安排好了之后,曹氏才打起精神往长寿堂去。

    定安侯府外,温子览领着温辞向霍怀定一行人拱手问安。

    陈九鱼被两个衙役左右押着,架进了侯府。

    长寿堂外,温珉从墙后探出头来,一瞬不瞬盯着来人。

 第59章 祖母看孙女婿

    温章压着声道:“回来些、回来些,叫三叔父看见,定要训你。”

    温珉没来得及退,正好和他父亲四目相对。

    温子览冲他摇了摇头。

    霍怀定亦看到了两个孩子,便停下了步子,道:“小的那个,我记得是叫温章吧,大些的那个呢?”

    温子览忙道:“犬子温珉。”

    温子甫给两个侄儿递眼色,让他们过来行礼。

    霍怀定受了礼,问:“怎么躲在哪儿?”

    温珉道:“父亲说,歹人凶残,我们两兄弟年幼,当日又没有看到状况,就不要来参与认凶。可我想看看,是什么人伤了我母亲和祖母。”

    霍怀定拍了拍温珉的肩膀,与温子览道:“孩子的一份心嘛。”

    他又看向温章。

    夏太傅从前丝毫不掩饰对外孙儿的偏爱,霍怀定也看过温章写的一首诗,童趣十足,又有灵气。

    想到这是温宴的胞弟,霍怀定道:“不要耽误了功课。”

    温章恭谨应了。

    曹氏迎上来,引众人入长寿堂。

    温宴走在后头,经过温章身边时,拿手指轻轻戳了下他的脸。

    温章冲她咧了咧嘴,转头见到霍以骁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漫不经心似的看着他。

    他赶紧行礼,唤了声“四公子”。

    霍以骁微微颔首,表示他听见了,而后亦往里走。

    前头,温子甫正要寻温宴,回身过来,刚好看到这段。

    他干脆走过来,道:“宴姐儿,你先进去陪你祖母认一认。”

    温宴自是答应。

    待温宴离开,温子甫这才弯腰,压低了声音问温章:“章哥儿认得那公子?你刚称他什么来着?”

    “认得,”温章不疑有他,老实回答,“霍大人的侄儿,三殿下的伴读,都称他为‘四公子’。”

    温子甫直起腰,轻咳了一声。

    这么说,他竟然都猜对了!

    可不是嘛,若不是传闻里的那位,怎么能在顺平伯府嚣张成那样。

    温子甫看了眼霍以骁,又看了眼李知府。

    知府大人这几天一口一个“贤侄”,就他这胆子,等他知道自己跟谁称兄道弟了,怕是要昏过去。

    正屋里,桂老夫人靠坐在榻子上,银发梳得整齐油亮,套了身青灰色的厚袄。

    “老身有伤在身,礼数不周,还请大人们见谅。”

    她脸上依旧血气不足,说话也有些虚,但思路清楚,当日事情,说得明明白白。

    温宴陪坐在一旁,心里暗暗想,老夫人为了不叫衙门质疑证词的可信性,真是花足了心思。

    “老身肯定,那天刺伤老身婆媳的就是这个人!”桂老夫人指着陈九鱼道,“他想嫁祸给老身的小儿媳,老身晕倒前看到他把匕首塞到小儿媳的手里。”

    案子说完,霍怀定与桂老夫人说了几句家常话。

    桂老夫人一一应对,心里惦记着的是霍以骁。

    霍以骁没有进屋来,和霍以暄在天井里。

    “老身听说,是大人府上的公子替我们把凶手给抓回来的,老身想向他道谢。”桂老夫人故意道。

    霍怀定谦虚了几句,让霍以骁进来了。

    桂老夫人面上客气,心里笑开了花。

    她从前是见过圣颜的,霍以骁的眉眼和皇上年轻时有七分相像,说是龙种,肯定错不了。

    温宴可真没有诓她。

    顺平伯府为了灭她威风、逼她就范,竟然寻人捅她刀子,顺平伯夫人还到她病床前趾高气昂,这是大仇!

    有仇就要报。

    等过两天,温宴出了孝期,他们侯府把姑娘嫁得风风光光,全临安城,拍马都追不上!

    现在不用装纨绔唬人,霍以骁和老夫人说了些场面话,又出去了。

    转身前,他睨了温宴一眼,眼神淡淡的。

    待出了屋子,唇角带着的七分笑意一下子散了个干净,寻了个角落,靠着柱子,双手抱胸,闭目养神。

    刚刚,桂老夫人看他的目光就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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