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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29部分

小说: 姑娘她戏多嘴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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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出了屋子,唇角带着的七分笑意一下子散了个干净,寻了个角落,靠着柱子,双手抱胸,闭目养神。

    刚刚,桂老夫人看他的目光就不对劲。

    果然,有小狐狸就会有老狐狸。

    没有等多久,正屋的帘子撩起,一群人先后出来,显然是认凶结束,打道回府。

    霍怀定走在前头,顺道和温子览询问些明州府的状况。

    温子甫跟在后头,突然被李知府扣住了胳膊。

    “老弟啊,”李知府放低了声音,“案子定了,之后就是跟伯府拉扯的事儿了,但我有一句话,想来想去,还是问问为好。”

    温子甫顿住脚步,看着李知府。

    “那匕首一开始是在你弟媳手中的,”李知府笑了笑,“最初问案情时,你们家可没人这么说过呀。

    陈九鱼坦白时提了,刚刚老夫人说亲眼看到陈九鱼把匕首塞到你弟媳手里。

    案卷上却是一直记得,贤弟妹进屋时,匕首是在地上的。

    不是我挑毛病,回头霍大人问起来……

    老弟、贤弟,我们得有个说法!”

    温子甫算是听明白了。

    板上钉钉的案子,这细节处,按说无人细究。

    李知府提出来,不是为了案子,而是看霍怀定愿意与自己一家走动,希望自己能在霍怀定跟前替他、替临安衙门美言几句。

    “那匕首……”温子甫没有立刻答应他,思路转得飞快,“我猜,陈九鱼动手时不是遇上我们姐儿那只猫了吗?也许是猫儿扑向他时,猫脚把那匕首踢开了。”

    “……”李知府哽了哽,深吸了一口气,道,“你们家猫儿,可真能干。”

    廊下,温宴上前,与霍以骁道:“骁爷,押送陈九鱼过来,辛苦你了。”

    看着她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霍以骁牙痒痒的。

    “你祖母怎么回事?”霍以骁问,“我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你都跟她说过些什么?”

    “说了很多呢,”温宴眨了眨眼睛,“说我在宫里时就认得你了,说我跟你一道去西子湖游船,说我跟你一块把凶手抓回来,说我心悦与你,我没有骗她,我说的都是真话。”

    霍以骁气笑了。

    都是鬼话!

    温宴强忍着笑,一本正经道:“她刚刚看你那眼神,应该是外祖母看外孙女婿,越看越满意。”

    霍以骁:“……”

    直接大步翻过低矮的护栏,从游廊到了天井中,霍以骁头也不回地往前头走。

    他就不该问!

 第60章 这回眼神不错(圈子贡献2000+)

    温宴没有学霍以骁,她规规矩矩沿着游廊绕过去,顺着台阶下。

    眼里的笑容溢了出来,连唇角都扬着。

    不得不说,逗霍以骁,和逗黑檀儿,都一样的有意思。

    当然,霍以骁的脾气比黑檀儿好。

    这要是黑檀儿,定然是后脖颈毛全立起来,一爪子就糊她身上了。

    而霍以骁,顶多就是不理她,自己生闷气去。

    生气,亦是情绪的宣泄。

    喜怒哀乐皆如此。

    气也好,急也罢,前世时候,经历过种种磨难和不公的霍以骁能毫无防备地在她跟前展露出所有真实的情绪,对那时的温宴而言,已经是大幸了。

    他信任她。

    他在跟她相处时,不用小心翼翼,不用步步为营。

    天家争斗再是凶残,也还有那么一处,可以让霍以骁放松下来。

    而眼前这个年轻的霍以骁,更加鲜活、生动,让温宴忍不住想逗他。

    温宴笑着走出了长寿堂,经穿堂往前行。

    “阿宴,阿宴。”

    温宴听见了温慧的声音,从嗓子缝儿里冒出来的,压得极低,若不是就在近处,怕是听不真切。

    她后退两步,偏过头,往花窗外看去。

    两堵院墙间的一小块地方,种上青竹、芭蕉,或是桃花,开上花窗,自成一天地。

    四季晴雨,风光不同,为的就是观景时多些趣味。

    平素,除了花匠,也没人往里头钻。

    此时的窗子后头,温慧冲她摆了摆手,温婧无奈地站在一旁。

    “你们怎的在这儿?”温宴问,“躲里头做什么?”

    温慧笑道:“今儿来了贵客,又是认凶,母亲不让我们去长寿堂,可我又实在好奇,想看看你抓着的凶手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就在这里偷看。我们两个可小心了,没有叫任何人发现。”

    温宴好笑着道:“已经看过了,赶紧回去吧,回头叔母寻人,你不就露馅了。”

    “我有事儿问你,”温慧道,“刚刚过去的那个着深色衣裳的公子,是谁呀?”

    温宴微怔。

    今日,霍以暄一身浅,霍以骁一身浓。

    温慧没有等到答案,不由又问:“阿宴?”

    温宴回神,道:“深色那个怎么了?”

    “长得俊啊,就是看起来凶巴巴的,可就算凶,也不掩俊,”温慧道,“听说是霍大人家的公子,是儿子还是侄儿?有意中人没有?”

    温宴踮起脚,两只食指,一左一右点在温慧的眼睛下方:“姐姐这回眼神真不错,我也觉得俊得不得了,看一眼就心生欢喜。”

    这下轮到温慧愣住了。

    温宴笑嘻嘻的,继续道:“我在京里就相中了,他这回来临安,我就追着他跑,你看他那凶样,但他也不赶我,你说他有意中人没有?”

    温慧惊讶着,那双眼睛眨了眨,良久才道:“阿宴,你怎么这么彪呀?”

    温宴道:“既是喜欢,主动又有何不可?

    姐姐原先瞧上那季究,不也是又请祖母出面,又自己去伯府做客寻碰面的机会吗?

    唯一不好的,就是那次看走了眼,姓季的不是良配。”

    “也是。”温慧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主动并无不可,只要不眼瞎就好。

    上次是她眼瞎,但人是在不停进步的,阿宴刚不就夸她,这回眼神不错。

    温宴逗温慧亦逗得兴起,踮起脚尖,探身出花窗,笑嘻嘻道:“人虽好,先来后到,姐姐可别惦记着了,我继续去追着他跑了啊。”

    说完,温宴加紧步子,继续往前头去。

    温慧站在这儿,好像是还在琢磨温宴的话,没有动。

    温婧只好拉她袖口:“别惦记了呀。”

    “哎呀你们怎么一个个都这样!”温慧回过神,气恼地跺了跺脚。

    先前,母亲让她好好待着,可她能比那季二还差吗?

    现在,阿宴又来打趣她,连四妹都掺合……

    可她是那等拎不清的人?

    她是不清楚刚才那公子究竟是何人,但做姐姐的去和妹妹惦记,那也太丢人了。

    这又不是挑珠花,姐姐喜欢了戴三天,再给妹妹戴两天。

    而且,前回她们就分析过了,温宴往那儿一站,也就压根没有她温慧什么事儿了。

    她若硬要搅和进去,还搅和失败了,丢人再丢人。

    把脸皮一张张撕下来往地上踩,她是疯了吗?

    温慧自认没有疯,也断断不可能疯。

    她很要脸的。

    温婧走在温慧身边回畅园去。

    一面走,她一面打量温慧的神色。

    温慧看着是没有生气,眉宇间竟然还有些高兴。

    两姐妹在院子里遇上了曹氏。

    曹氏嗔怪着道:“叫你们好好待着,却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呦,慧姐儿这小神情,瞧着还挺得意。”

    温慧道:“刚才阿宴夸我了,得了夸赞,不高兴些,难道要垂头丧气?”

    说完,她拉着温婧就笑着往里头跑。

    温婧跄踉了两步,心说,自己这两个姐姐,都异于常人。

    “这两孩子!”曹氏瞪了两眼,复又笑了,转头与胡嬷嬷道,“慧姐儿说的也有道理啊。那我今儿也挺高兴的。”

    刚才客人一走,桂老夫人的好心情写在脸上,夸曹氏这些时日操持得不错,井井有条的。

    曹氏被夸得一愣一愣的。

    这些年,她不都是这么做的吗?

    近几天有什么事儿是值得老夫人特特夸两句的吗?

    况且,老夫人不是才清醒过来嘛?

    她绞尽脑汁想了一路,现下叫温慧一说,茅塞顿开。

    只要桂老夫人夸得真切,她高兴就行了呗。

    想那么多做什么。

    定安侯府外。

    消息已然传得沸沸扬扬。

    伤了老夫人的凶手已经抓着了,这案子真不是什么媳妇伤婆母,而是别家买凶。

    那个别家,就是顺平伯府。

    一石激起千层浪。

    先前笃定婆媳不睦的都改了口。

    盘口设下,赌临安府衙到底敢不敢抓季究到案。

    李知府前脚迈进衙门,后脚就一个劲儿打量霍怀定,见对方气定神闲,他暗自宽慰了自家两句。

    霍怀定进书房坐下,饮了一口热茶驱了寒气。

    他晓得李知府为难。

    但凡与皇亲国戚、勋贵簪缨相关的,衙门就没有不头痛的时候。

    霍怀定也不想为难李知府,道:“本官和大人一道去吧,今天一定要把季究带回来审问。”

    尚方剑在手,顺平伯府不退,也得退。

 第61章 随你怎么告(圈子贡献4000+)

    饶是如此,此番缉人,还是费了一番工夫。

    季究是季家的心肝眼珠子,事到临头,不止是伯夫人与小伯爷夫人,连顺平伯亦不愿配合。

    “一个奴才的诬告,也值得你们大动干戈!这里是顺平伯府,不是你们衙门放肆的地方!”

    李知府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干脆闭上了眼睛。

    反正,帮哪边都不行,中间和稀泥更是找死,不如装死干脆些。

    霍怀定手捧尚方剑,沉声道:“是不是诬告,衙门自有定夺。”

    “定什么定!”伯夫人从花厅里冲出来,指着霍怀定,厉声道,“怎么?有个做太妃的姑母,就可以横行霸道了吗?

    你们审的是哪门子案子?

    你侄儿把我们究哥儿扔下水,你不仅不查,而带着他来我们府上耀武扬威。

    现在更是得寸进尺,还想告究哥儿买凶?

    照老婆子看,不就是为了温家那丫头吗?

    侄儿争风吃醋,设局陷害,伯父以公谋私,胡乱断案。

    你们、你们是在逼我们告御状吗?”

    霍怀定神色不改。

    他确实没有查霍以骁,因为那事儿就是霍以骁干的,无需查。

    只是,他断不了,哪怕皇上再给他一把剑,让他左右开弓,他也不可能因为霍以骁扔季究下水就要打要罚。

    霍以骁在京城里伤了二皇子胳膊,圣上也没把他怎么样。

    季究难道能比二皇子还金贵?

    至于伯夫人说的其他事情……

    争风吃醋?

    他当长辈的弄不明白小辈的事儿。

    胡乱断案?

    那肯定是没有的。

    这案子明明白白,证据完备,换作其他人来断,也是这么个结果。

    当然,这些话,他跟伯夫人是说不通的。

    伯夫人还在骂:“能让你那侄儿护成那样,看来关系匪浅,这么个不清不白、不干不净的丫头,我们府上要不起!”

    霍以暄站在众位大人后头,听了这话,赶紧瞥了霍以骁一眼。

    坏了!

    霍以骁从定安侯府出来时,脸色就阴沉。

    霍以暄本想问温宴是怎么一回事儿,没成想,到了衙门也没瞧着温宴,而霍以骁的脸色更难看了。

    等到了这儿,叫顺平伯夫人一说,此时更是一副阎王脸,吓死了人。

    下一瞬,他就看到霍以骁一步踏地,身子腾起,矫健地越过拦在中间的一群人,揪住了躲在小伯爷夫人身后的季究的衣领子,又一个翻身,连季究一块带了回来。

    霍以暄按住额头,啧了两声。

    他就知道!

    这位爷的耐心告罄了。

    忽如其来的变化,叫所有人都惊住了。

    霍以骁嫌季究挣扎起来麻烦,一手刀就把人劈晕了。

    季究软绵绵的直往下坠,看得小伯爷夫人心惊胆颤,整个人也要坐倒下去。

    霍以骁看了眼伯夫人,道:“以你家奴才的供词看,你也脱不了干系,想告御状就去告,随你怎么告。”

    扔下这么一句话,霍以骁提着季究,直接拖出了顺平伯府。

    伯府的人叫一众衙役们拦了脚步,追出来时,人早就没影了。

    顺平伯气得浑身发抖,骂霍怀定道:“你审不了究哥儿,‘八议’明明白白写在律法里!我这就进京去,我倒要看看,皇上怎么说这事儿!”

    议亲,议故,议贤,议能,议功,议贵,议勤,议宾。

    能靠上八议的,即便犯的是死罪,也该由皇上定夺,若是流罪以下,降等处置。

    顺平伯把这些搬出来,就是担心霍怀定和他家侄儿仗着有尚方剑,借题发挥,重判再重判,直接就把季究给砍了。

    只是,无论是哪一议,季究都沾不上。

    即便是“议贵”,贵的也是顺平伯本人,而不是季究。

    霍怀定笑了笑。

    人抓回来了,还费口舌争论做什么。

    他拱了拱手,道:“入冬了,官道湿滑,伯爷一路顺风。”

    霍怀定说完就走,李知府一看这状况,断不能留下来叫伯府的人围住,二话不说亦跟上,剩下顺平伯府众人气的气、急的急。

    李知府走到轿子旁,刚要撩帘子,左思右想着,又改了主意,走到了温子甫边上。

    温子甫的脸色很不好看。

    李知府极其理解,无论是谁家侄女儿被人说这等闲话,都不会高兴。

    虽然,他也觉得霍大人的侄儿和温家丫头走得近,但两家长辈都没有出话,轮得到顺平伯府叽叽喳喳吗?

    说白了,不过是“好女百家求”,求不到的那家,眼红到出言不逊。

    当然,为了“逼婚”都能买凶伤人了,说几句不好听的,也就不叫人意外了。

    李知府担心的是“告御状”。

    “老弟,”李知府压低了声,“顺平伯要进京,你们府上要不要也递一份折子上去,不然嘴巴长在他们身上,一桶脏水就扑过来了。”

    温子甫道:“皇上会明断是非,看过霍大人呈交的案卷之后,他不会听一家之言的。”

    李知府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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