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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343部分

小说: 姑娘她戏多嘴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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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拼搏一番,还是有机会的。

    可若她的猜测都对了……

    霍以骁是嫡长子,霍以骁的能力并不差,甚至,他帮皇上除了沈家。

    算算时日,郁皇子妃“病故”时,就是她能诊出身孕的时候。

    她肯定是为了这个儿子才“病故”的。

    如今不知是死是活,但为了这个儿子,她牺牲了自己的“命”,成了所有人眼里的死人,让出了皇子妃的位子,也让出了后来的凤位。

    活人争不过死人,皇上念着这个,都会偏着霍以骁。

    如今还未定下来,恐怕也是皇上没有想好要如何与世人说霍以骁的身份吧。

    情有了,出身优了,能力占了……

    那还争什么?

    再敢争,嫌命长吗?

    许德妃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个道理,她重新看向朱茂,沉声道:“别与你父皇顶着来。”

    朱茂怔了怔:“母妃的意思是,我们这就……”

    许德妃沉沉点头:“如果你父皇真是那么想的,我们硬来,没有好处。”

    朱茂难以置信地看着许德妃。

    他知道,母妃有母妃的判断,可母妃不愿意讲判断的因由告诉他,只给了他一个结论,这让他很难接受。

    “您告诉我原因。”朱茂请求着。

    许德妃深吸了一口气,道:“那母妃问你,你确定自己比得过以骁吗?”

    朱茂的脸青一阵、红一阵,他并非毫无自知之明,他知道,比起霍以骁,自己并不突出。

    如果是前几年那个行事时不时走偏、举止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霍以骁,朱茂还能说一句自己比他端正,起码,自己不会跟朱晟动真格打到断胳膊,也不会夜里睡不着在京城里胡乱转悠。

    现在,霍以骁偶尔还有出格举动,但他的胆量、心思,都抛开了他们一截。

    “我比不了,”朱茂实话实话,“可您先前也说过,我们得等,等以骁和三弟生嫌隙。”

    许德妃叹道:“三殿下不是不理会你说的话吗?”

    朱茂道:“还有唐昭仪,如今前朝后宫的局势,她看在眼里,她会着急,三弟和以骁之间,关系会急转直下。”

    “那你就等着,”许德妃按住了儿子的手,“他们生嫌隙了,两败俱伤,这是我们的机会,可若是他们关系还如现在一般,你别再去试了,不仅讨不着好,还容易惹麻烦。”

    朱茂见许德妃坚持,到底没有再说什么,憋屈地应了声。

    从许德妃宫中退出来,朱茂穿过御花园,叫迎面来的风一吹,冷得他皱了下眉头。

    这天,真糟糕。

    当然,心里就更烦躁了。

    要是以前,朱桓和霍以骁之间磕磕碰碰的时候不少,稍作引导,就能有收获,现在,朱茂也不晓得那两人达成了什么默契,反正是没有收获。

    使些手段都没有进展,不声不响只静悄悄看着,他们难道会突然争起来?

    朱茂不太信。

    除非,朱桓确定父皇的偏心,他的机会断在了霍以骁手里……

    另一厢,朱桓正听唐昭仪说话。

    唐昭仪道:“以骁被皇上留在御书房了?”

    “是。”

    唐昭仪叹道:“近些时日,皇上似是总找他?好像几位老大人也是,你可知是为了什么事儿?”

    朱桓垂着眼,道:“我猜是为了来年冠礼,以骁只比我小几个月,冠礼前后脚,我的好办,以骁难办,父皇大抵是不想再弄个四不像,真就四不像了,也提前备起来,别像以骁娶亲时一样,时间紧巴巴的,礼部愁得要命。”

    唐昭仪皱了眉头又松开:“以骁肯认回来了?”

    “前回说不愿意,”朱桓对唐昭仪也坦诚,“可我想,应是迟早的吧,这事儿他一人说了也不算,主要是父皇那儿……”

    唐昭仪长叹一声。

    她总提醒自己,也提醒朱桓,不要坏了和霍以骁的关系,断断不能让人当枪使。

    可近些时日,她其实极其忐忑。

    “你、你和母妃说句心里话,”唐昭仪压低了声音,却很郑重,“母妃一直让你争取、争取,你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朱桓抿着唇,一时无言。

    待唐昭仪催促了一句,他才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母妃,我不知道。”

    不知道自己争不争得到,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要。

    二十岁及冠,真正成人了。

    还有几个月而已,可朱桓觉得,他没有真的长大成人,他对以后的路,依旧看不明白。

    唐昭仪听他这么说,心里沉甸甸的,想督促几句,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朱桓犹豫着,她又何尝不是?

    她这么推着、拽着、劝着朱桓往上爬,到底对不对。

 第749章 机会

    御书房里。

    皇上指着本折子与霍以骁道:“蜀中送来的,汪献这人做事,倒挺缜密。”

    吴公公赶紧把折子捧到霍以骁跟前。

    霍以骁只好接过来,打开看了一遍。

    汪献接管蜀地后,陆陆续续上了几次折子,讲蜀中当时状况,以及后续的计划与设想。

    先前那一批官员留下的烂摊子,从头拾起来并不容易,需得有个章程,各方面讲究一个先后。

    汪献有自己的想法,也需得请示皇上的想法。

    “写得很周全,”霍以骁道,“汪大人这两年升得快,确实也有能力。”

    “早前太耽搁了,”皇上道,“这么有能力的官员,之前磨砺了那么久,直到这么个岁数才爬到同知之位,让吏部看到他的能力。”

    霍以骁哼笑了声,道:“他原先的上峰,李三揭李大人、温子甫温大人,同样不是庸碌之人,不也一样在临安耕耘多年?

    与其说是他们挡住了汪大人的光芒,倒不如说,先前尸位素餐的官员太多了,他们挤在中间,占了地方官员晋升、调动的机会。

    没有机会,吏部如何看得到地方上一位判官、主簿的能力?”

    这番道理,皇上十分认同。

    人都得逢着机会。

    说起来,以骁若不是娶了温宴,要替平西侯府平反,大概也不会去啃沈家那块骨头。

    不去啃,谁又能看得出,他并不缺能力呢?

    当然,胆子倒是一直不缺。

    想了想,皇上问:“一会儿去给太妃娘娘请了安,娘娘一直念着。“

    霍以骁睨了皇上一眼,道:“娘娘在念暄仔,腊月前,霍家要去姜家放小定,娘娘在说添什么做定礼。”

    皇上道:“你还挺知道。”

    “暄仔要娶媳妇儿了,肯定知道,”霍以骁道,“我前几天和大伯父说着,来年开春好日子不少,赶紧娶儿媳妇得了,耽搁来耽搁去,谁知道会耽搁出什么事情来。”

    皇上轻咳一声,又道:“赵太保那儿……”

    “太保夫人和阿宴她二姐很投缘,”霍以骁道,“许是要认个干孙女。”

    皇上:……

    他想提的,其实是霍以骁认祖归宗的事儿。

    太妃娘娘劝了,霍怀定也劝了,赵太保更没少劝,皇上就想知道,这一通劝下来,霍以骁有没有改变想法、哪怕就一丁点。

    结果,以骁倒好,拿霍家结亲、赵家认亲来搪塞他。

    还说得面不改色,一副他要是再问,能把霍家给多少小定礼、赵家给多少认亲礼,全列给他听。

    皇上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认什么干孙女!这么投缘,当孙媳妇算了!”

    “我也这么说,”霍以骁顺着就往接,“可这事儿我说了不算。”

    皇上:……

    他没好气地道:“指婚就算,等你坐在朕这位子上,你想指谁就指谁。”

    霍以骁又道:“且不说强扭的瓜甜不甜,等我想指就指的时候,赵子昀还没娶着媳妇、我那二姨还未嫁人,赵太保和侯夫人怕是得在您跟前哭天抢地。”

    皇上按了按眉心,一阵头晕脑胀,连连摆手,示意霍以骁退出去。

    吴公公毫不意外。

    这阵子,皇上没少叫四公子戳心窝子了。

    父子两人谁都没有让步,结果,回回差不多同样方式收场。

    吴公公习以为常,送霍以骁出了御书房,左右看了看,轻声道:“皇上壮年,也经不起这么气。”

    霍以骁轻笑了声:“不是有吴公公嘛,吴公公能劝得了皇上。”

    吴公公:……

    行吧。

    就当能者多劳。

    霍以骁回到千步廊时,朱桓已经在了。

    一整日时间,霍以骁看得出来,朱桓心不在焉。

    直到下衙,朱桓都在神游天外。

    “三殿下,”霍以骁道,“外头起风了,今夜说不定会下雪,不如去诚家庄买个羊肉锅子、送去给昭仪娘娘?”

    朱桓下意识应了一声。

    两人到了诚家庄,霍以骁要了间雅间。

    “早上从御书房出来,”霍以骁直接问,“大殿下说了什么?”

    朱桓一愣,而后摇了摇头:“他惯常那样,我没有理他。”

    霍以骁心下了然。

    以前,很多事情,他自己都弄不明白,更不会与朱桓讲。

    后来,听温宴说了许多,也就试着与朱桓提一些,就算是像去归德府一般无法提前告知的,也会给朱桓留句话,免得被有心人钻了空子。

    事实证明,如此行事,他和朱桓的相处比之前容易了很多。

    “那是昭仪娘娘说了什么?”霍以骁又继续问。

    朱桓苦笑了一下,沉默着思索了一阵,才道:“是我自己有些事情想不透彻。”

    霍以骁替朱桓添了盏茶:“都会有想不透彻的事,我也有,近来更多。”

    朱桓抬起眼:“与恢复身份有关?”

    “是,”霍以骁答得很直接,“我想名正言顺给我母亲磕头,我前回就这么与殿下说,可她的身份……”

    朱桓犹豫着要不要往下问。

    霍以骁却已经说下去了:“皇上先前的皇子妃,殿下听说过吗?”

    朱桓自是知道的。

    即便这么多年,没有人去特特提起那一位,但他不会不晓得。

    正是那一位的病故,让沈氏扶了俞氏入八皇子府,俞皇后和冯婕妤的矛盾,有这一环。

    “她走了很多年了。”朱桓道。

    霍以骁道:“她是我的生母。”

    “哦,”朱桓应了一声,而后才反应过来其中意思,猛得抬头,“什么?谁?”

    霍以骁复述了一遍。

    朱桓愕然看着霍以骁:“是不是弄错了?她病故时,我都还未出生,何况是你。”

    “没有弄错,正因为是她,皇上才开不了口、也不敢开口,”霍以骁缓缓道,“这真相没有几位知情,皇上一直瞒着。”

    朱桓的嘴边微微一抽:“那怎么还告诉我?”

    霍以骁沉声道:“与其让殿下从别处知道,不如我自己告诉你。”

    朱桓怔了一下。

    这个区别,他很清楚。

    尤其是,还有朱茂那样的春秋笔法,经过一番描绘之后……

    吸了一口气,朱桓道:“那你说,我听着。”

 第750章 得好好吃饭

    雅间外,小二敲了敲门。

    霍以骁没有立刻往下说,先让小二进来。

    热腾腾的羊肉锅子送进来,并一壶温酒,小二热情招呼了一通,然后退了出去。

    门重新关上,雅间里,满满都是浓郁的羊肉汤的香气。

    只闻着,就让人觉得,外头那冷风裹在周身的寒意都散去了,只余下了暖洋洋和对美味的期待。

    这能叫人放松下拉。

    原本有些紧绷着的情绪,也随着这一“打岔”,反倒舒适了许多。

    朱桓没有催促霍以骁,自顾自先舀了半碗汤,吹了吹冒着的白气,一口接一口饮了。

    热意顺着口腔喉咙直达五脏六腑。

    恩。

    更舒坦了。

    他想,无论霍以骁说什么,他应该都能平心静气地听完。

    如果听着不自在了,再喝一碗就是了。

    霍以骁也跟着用了半碗,放下碗,说着陈年旧事。

    从他最初的误会,到现在明白了来龙去脉。

    朱桓听得很认真,他甚至不再关心羊肉锅子,所有心神都被那段危机四伏的经历带走了。

    有一些状况,是朱桓早就猜到了的。

    比如,皇上把霍以骁养在霍家是为了从沈家手中护着这个儿子些。

    可朱桓没有想到的是,沈家当年追杀郁皇子妃直至江陵,霍以骁是在那么一个危险时刻降生的,被孔大儒救下,一路护送回京城。

    霍以骁把经过说完,想了想,补了一句:“大致过程就是如此,其中有些环节,与皇上、我母亲的分歧有关,我简单略过了,殿下若有疑惑之处,直问就是了。”

    朱桓听得心惊肉跳,一时之间,没有多少问题。

    隔了一会儿,他问:“所以,你指的恢复身份,是认皇子妃为母?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霍以骁答得很清楚,“我不再是皇上养在霍家的私生子,而是嫡长子,我不可能像从前一样随心所欲,不管我是个什么性子,嫡长子得有嫡长子的样子。”

    朱桓抿了抿唇。

    霍以骁又道:“沈家倒了之后,殿下曾问过我是否认祖归宗,我当时的答案是‘不’。

    如果不是弄清楚了生母的身份,我还是不会改口。

    我曾经以为的那一位,哪怕我把她的名字在金銮殿上喊出来,皇上都不会让我认她。

    我对认其他的母亲没有兴趣,哪怕是嫡母,让我记在皇子妃名下,把身份过了明路,完全忽略生母,我也不愿意。

    可是,我如今知道,我的母亲是郁皇子妃。

    我能名正言顺地做她的儿子,也得把她从江陵接回来。”

    朱桓“嗯”了一声。

    这是人之常情。

    做母亲的,为了儿子假死脱身、一路躲避追兵,最后还是付出了性命,成了一座孤坟,这么多年,除了孔大儒隔几年途径江陵时去整理整理,都没有任何供奉。

    那么做儿子的,想把母亲认回来、接回来,能给她磕头、烧纸、祭扫,这是多么寻常的事情。

    不愿意做的,才不配为人子。

    别做人了!

    世人都说皇家无亲情,可这点儿母子之情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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