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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358部分

小说: 姑娘她戏多嘴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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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一旬三日,到行事方便。

    这就是殿下的目的了吧?

    思及此处,章氏心里像是扎了把刀子一样,痛得她捂住了胸口。

    “殿下,”章氏捂着胸口,“我也想早些好起来,可这病啊,说犯就犯。”

    朱茂哪里是来与章氏嘘寒问暖的?

    人来过了,话讲了,事情就妥了。

    干脆顺着杆子下,朱茂道:“让人来看看病吧,你这样,哎!

    章氏苦苦挤出一个笑容。

    朱茂道:“你躺下歇息会儿,书就暂且别看了,劳神,我不吵你休息。”

    章氏沉沉点了点头。

    然后,她看着朱茂退了出来。

    心愈发痛了。

    如果,殿下真的如他说得那样,就不该对她的病情只是口头上的几句关心之语。

    殿下来庄子,心却根本不在她这里,甚至,殿下都没有坐下来。

    这更是让章氏看出来,朱茂的这一套,全是虚假的,是表象。

    在父皇、母妃那儿,他会装得更用心,而在她这里,全是敷衍。

    章氏缓缓躺下来。

    她多么希望殿下是真的想开了、放下了,而不是缓兵之计,是以退为进。

    若殿下能迷途知返,她“病好”之后,他们依旧做夫妻,结发之情深重,她其实很舍不得,那时,父母也一定会明白她的想法。

    可是、可是殿下依旧再迷路上前行啊!

    她舍不得,也必须舍得!

    “妈妈,”章氏与嬷嬷道,“你悄悄去看看殿下,他自己寻死就算了,别在母亲的庄子里惹事,我们兴侯府,还能活下去。”

    嬷嬷应了声。

    黑檀儿早一步跟上了朱茂。

    这庄子有前后院,亦有花园。

    章氏住在后院,朱茂走回了前院,进了一间书房。

    书房里候了几个人。

    项淮也被叫了来。

    他无心参与,又不得不来,硬着头皮道:“依现在的计划,从京城到江陵会走陆路,仪仗繁复,不可能是轻车简行,亦不会宿在野外,因此,先前就往会途径的各府下发了书,让他们定好路程与驿站。现在看来,大概是走这么一条路线。”

    项淮说着,手指在桌上摊着的地图上比划了一番。

    “我记得,”朱茂看了眼身边亲随,“你有个亲戚是当驿丞的?在哪里做事?”

    “归德府宁陵县底下的一个小驿站。”

    朱茂呵的笑了声:“巧了。”

    霍以骁一行人会经过归德府,至于从不从宁陵县走,现在还不好说。

    “争取一下,”朱茂交代道,“就让他们从宁陵过,人到了地盘上,还怕行不了事?”

    项淮与朱茂伴读多年,心里还存了几分盼着他好的念头,咬咬牙,又劝了一句:“殿下,前回那位抓私运、就是在归德府拦下的船,那位和归德府知府恐有几分关系。

    再者,去年春闱后,新科进士戴天帧赴任归德府通判,后晋同知。这位戴同知,与那位的妻舅是师兄弟,关系极好,在京考试前后,天天在燕子胡同住着,跟定安侯府的半个儿子一样。

    在他们两人的眼皮子底下动那位,怕是不方便。”

    朱茂哼道:“福祸相依,越是自己人的眼皮子底下,霍以骁越会放松,在其他地方下手,他指不定更机警。”

    项淮能说的都说了,见劝不动,也就不再多言。

    朱茂交代几人,道:“赶紧联系宁陵县,快马加鞭,尽快回复。府里内外人多,说话不便,之后还是等我来庄子里再说。”

    亲随道:“夫人不会起疑吗?”

    朱茂道:“她病着,没空管这些,也断不敢来偷听,听了也没处说。”

    这一点,朱茂倒是没有说错。

    章氏派来的嬷嬷没有到书房近前,遥遥确定了这厢动静后就回去了。

    她不需要知道朱茂在筹划什么,只要让自家主子知道,朱茂根本没有死心、还想生事,就足够了。

    不过,朱茂也有不知道的。

    他们的密谋,被黑檀儿全听了去。

    等朱茂离开庄子回京,黑檀儿蹭了项淮的马车,进了京城。

    夜幕刚刚降临,黑檀儿绕回了大丰街,跑进了正院,冲温宴交换。

    温宴循声看它:“半天不见踪影,哪里玩去了?”

    黑檀儿甩了甩脖子。

    它没有玩,它做的是大事!

 第782章 将计就计

    霍以骁回来时,黑檀儿正趴在榻子上咬着小鱼干。

    黑猫转头看了他一眼,喵的叫了一声,又全身心投入到了心爱的小鱼干中。

    霍以骁挑了挑眉。

    以黑檀儿平日里的性情,今儿这么主动打招呼,很是少见。

    温宴添了一盏茶给他,道:“与你邀功。”

    霍以骁奇道:“什么功劳?”

    “今儿它跟着大殿下去了庄子,弄清楚了大殿下想谋划什么,”温宴抿着唇一笑,“为此,还不惜钻了狗洞。”

    “狗洞”两字,让霍以骁忍俊不禁。

    黑檀儿急得龇牙。

    它的重点明明是书房外的潜伏。

    这两人,一个接一个,重点都歪了!

    霍以骁甚至还走到榻子旁,揉了揉它的脑袋:“都尉竟然还钻了狗洞,太委屈了,明儿让乌嬷嬷给你做条大鱼。”

    黑檀儿一爪子拍他。

    别以为它听不出来,哪里是委屈,分明是看它笑话。

    好听的话没有,连补偿之物,都是乌嬷嬷出手。

    不实诚!

    霍以骁就是说来逗黑檀儿的,见它竖毛,心情愉悦。

    “下午遇上徐其润,”霍以骁道,“惠康伯府在京郊青玉湖旁有宅子,趁着还未化冰,他后天休沐时想去钓鱼。”

    黑檀儿的眼睛亮了起来。

    它在认识温宴以前,在温泉庄子一带生活,平日最大的喜好就是在溪水、小池里抓鱼。

    等离开庄子,住进了大宅子,抓鱼就远离了它。

    园子里养的鱼只能看,不能抓,而水缸就这么大,里头的鱼也傻乎乎的,没有意思。

    霍以骁道:“后天一大早,你去惠康伯府外头等着,跟他一块去。”

    黑檀儿对此提议颇为满意。

    它当然也可以一只猫去,但京郊那儿有点远,能坐徐其润的大马,又轻松又有趣。

    几句话,黑檀儿就顾不上那狗洞了。

    霍以骁回桌边坐下,温宴笑了一阵,也就提起了正事。

    “大殿下一意孤行,”温宴道,“归德府那里,需得做些准备。”

    所谓的准备,自是将计就计、请君入瓮。

    霍以骁明白温宴的意思。

    并非是他们不给朱茂机会,而是,朱茂不会回头。

    皇上训诫了,许德妃定是苦口婆心的劝,章氏好言好语,项淮亦劝过……

    连这些亲近之人,都无法阻止朱茂继续寻事,那谁也拦不住朱茂。

    “白费了德妃娘娘的一片苦心,”霍以骁想了想,道,“明日你回燕子胡同,请舅兄修书一封。”

    朱茂既然在谋算他们,兴许会使人留意着大丰街的动静。

    若有书信外送、亦或是隐雷等人离京,恐会叫朱茂察觉。

    但朱茂不知他们已经察觉了他的计划,不会去留心燕子胡同,若是通过温辞,相对稳当些。

    温宴心里有数,颔首应下。

    翌日,温宴带着黑檀儿往燕子胡同。

    桂老夫人心情愉悦,看人顺眼,看猫亦是顺眼。

    “老婆子看着,它今儿特别活泼。”桂老夫人看着院子里耍玩的猫儿,道。

    “明日它要跟徐二公子去京郊钓鱼。”温宴道。

    桂老夫人抚掌大笑:“怎么跟小孩儿出门踏青一样!”

    自家这只猫,真是天降的福猫。

    普通猫儿会的事儿,它样样精通,普通猫儿不会的事儿,它竟然也都在行。

    定安侯府这番否极泰来,得给黑檀儿记一份功。

    温宴轻声与桂老夫人说了来意。

    老夫人会意,收下了霍以骁写好的信:“等辞哥儿从书院回来,我让他给帧哥儿去信,把这封夹在里头送去。

    既然皇上给了机会,娘娘与皇子妃又都劝不住,那之后,你和殿下可不能心慈手软。

    储君之位一步之遥,这时候手软,留下个祸害,不说龙椅,性命都得折在里头。”

    温宴自是知道这一点:“您放心,不会犯那种错。”

    桂老夫人拍了拍温宴的肩膀。

    年节里,她接了不少帖子,也赴了几个相熟老姐妹的宴。

    这一次,各方对她可是热络多了。

    旁人越热络,桂老夫人越和善。

    相较于进京后头一次去武安侯府、为了应对旁人的或观望或审视时的言辞激烈,此番,桂老夫人慈眉善目得不得了。

    她很清醒,彼时可以重话,但现在,务必处处谨慎。

    不能给宴姐儿拖后腿,更不能给殿下拖后腿。

    定安侯府的飞黄腾达,全在这一回了,若是走错一步,她老婆子岂不是白白活了这么久?

    “你也放心,”桂老夫人与温宴道,“家里上上下下,没有糊涂人,不会在节骨眼上生出事端。”

    温宴自是放心的。

    经过这两年相处,她十分了解温家上下都是什么性情。

    不会生事、亦不怕事,该使劲儿时,没有哪个躲懒。

    夜里,温辞依着桂老夫人的吩咐,写信去归德府。

    数日之后,这封信到了戴天帧手中。

    戴天帧拆开火漆时,神色十分轻松,待看完了信中信,面容越发沉重。

    宁陵县。

    他看了一眼手边放着的文书。

    厚厚的一叠,最上头的就是宁陵县的资料。

    是的,即便京中没有发现朱茂的异动,戴天帧也已经察觉到了些许。

    宁陵县驿站的驿丞叫年百戈。

    地方上的驿站,每年的开销银钱,是从县里拨过去的,驿站的大小官,也都是挂在县里、州府里,可若说管辖,他们则受兵部车驾司管理。

    出钱的和管事的,不是同一处,使得一些驿丞,就左右摇晃上了。

    归德府也属南来北往的要地,依着宋大人的想法,驿站都得尽量弄得好一些。

    不说多么光鲜、富贵,起码得整洁些,一年一小修、三年一大修,让来往的官员、驿兵等歇觉时能舒坦些。

    县里的驿丞,有些很认同,反正是府衙出银子,他们拿钱办事儿,又不自家掏钱,却也有一些不合作的,推诿拖延,过一月算一月。

    那年百戈就是后者。

    这么一个得过且过的驿丞,昨儿突然来了一趟府衙,陪着笑脸,提出让殿下南下迎灵的仪仗从宁陵县过,这如何能不让宋秩和戴天帧觉得稀奇呢?

    ------题外话------

    我写这个的时候,满脑子是那个猫尾巴钓鱼。

 第783章 套

    年百戈那人,很不入宋秩的眼。

    可驿丞受的是兵部管辖,宋知府只管出钱,管不到人家的帽子上。

    宋秩也不至于为了年百戈的这点儿毛病,就上书兵部,要撤换他。

    说到底,年百戈只是混日子,又不是惹是生非、危害乡里。

    先前也听说过,年百戈有亲戚在京中,是贵人身边做事的,大事儿上未必会帮他出头,但小事儿上抹平,似是轻轻松松。

    宋秩好好当着知府,也不想莫名其妙去得罪个贵人。

    戴天帧想了想,拿着信去找宋秩。

    宋秩刚忙完一阵,一面与师爷说话,一面养神。

    戴天帧看向师爷。

    师爷敏锐,起身道:“坐了大半天,腰酸背痛,我出去走两步。”

    待师爷离开,好奇的宋秩从戴天帧手中接过了信。

    宋秩看完,一个头两个大。

    他认出来了,信上是那位“贤侄”、不久之后的太子殿下的亲笔。

    上头写的内容,足够让宋秩喘一口大气。

    宋秩点了火折子,把信烧了个干干净净。

    “我就说,”宋秩边整理纸灰,边道,“那年百戈昨儿过来,我就觉得他怪得很,混日子混成他那个样子,突然间就想迎皇家仪仗,他那驿馆,短短时间内修得出来吗?原来、原来竟是有这样的缘由!”

    戴天帧道:“我仔细翻看了年百戈的留档书,他的表侄儿是大殿下的亲随。”

    “就他那懒散骨头,家里还能出个皇子亲随,也是烧了高香了。”宋秩哼了声。

    话说回来,他们归德府是不是没有好好烧香啊!

    先前铁器私运,从岭南到关外,陆路远、水路长,前后行上数月的路程,偏偏被那位殿下揪出来时,就在他们归德府境内。

    彼时不晓得那位身份,看他那手起刀落的架势,真把宋秩吓了个够呛。

    这一回,从京城往江陵,又是路途漫漫。

    大殿下要行歹事,竟然也挑在了归德府。

    万一一个不小心,真出了状况,他宋秩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还好叫我们发现了端倪,”宋秩深吸了一口气,“年百戈那驿站年久失修,直接给他拒了,不从他那里过,他总生不出风浪了吧!等殿下顺利迎灵回京后,我厚着脸去找兵部提一提,说什么也把年百戈那个居心不良的家伙给撤换了!”

    戴天帧对宋秩摇了摇头:“宋大人,我们不仅不能拒,还得答应年百戈。”

    “为什么?”宋秩冲口而出,而后,看着戴天帧认真的目光,他倏地反应过来,小声道,“你这是要下套?”

    戴天帧颔首:“大殿下既然生了那等心思,若宁陵县走不通,势必会在他处下手。

    许是归德府之外,又许是府内其他县,我们失去了现成的饵,可就被动了。

    您也知道,我与殿下的妻舅是师兄弟,与殿下亦很熟悉,我说什么也得护住殿下,事关师兄弟,也事关我前程。

    大人您即便不在意从龙之功,但也一定不想看到殿下出事吧?”

    宋秩当然不想。

    甭管那几声“贤侄”有要么得不知天高地厚,但他在殿下与夫人跟前,多少是有几分薄面的。

    换作其他殿下占了先机,人家未必知道他宋秩长什么模样。

    为将来仕途,宋秩自然希望这位殿下顺顺利利。

    殿下在其他州府出事,他宋秩不会倒霉,但“顺利”没了;若是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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