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姑娘她戏多嘴甜 >

第37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37部分

小说: 姑娘她戏多嘴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否则没法印象深刻。

    要不是他打断了,温宴指不定喋喋不休给他报上二三十种!

    他硬忍了忍,把刚才扶着温宴的手收回来,而不是一拐直接去提小狐狸的后领,把人拎去马车上。

    “你要是不挑,我就看着给你带了啊。”温宴道。

    一开口,呼出来一团白气,很快,又都散了。

    霍以骁捏了捏眉心。

    大冷的天,非得为了明儿早上吃什么和他折腾。

    真是……

    怕了她了……

    “就……”霍以骁想随意从温宴刚刚念的东西里挑几样,话到了嘴边,突然想起了那年上元时的汤圆,不由自主改了口,“汤圆,就汤圆吧。”

    温宴怔了怔。

    霍以骁催她:“行了,就这么定了,你回吧。”

    温宴应了声,顺了霍以骁的意,老老实实往回走。

    待跳上了马车,她就开始琢磨起来。

    汤圆,而非元宵。

    刚才她并没有念到这个,霍以骁却提出来了。

    前世,她给霍以骁做过汤圆。

    霍以骁说,是他印象里的味道。

    温宴那时候就在想,满京城卖的都是元宵,便是有做明州汤圆的铺子,用料也不及她,霍以骁在哪儿尝过,还是久远的“印象里”。

    她问霍以骁,这人似笑非笑看着她,没有给答案不说,还搁下一句“脑袋瓜子不灵光,管得倒还挺宽”。

    一直都是温宴气霍以骁,难得有一回,她被霍以骁气得牙痒痒。

    照今天这么说来,霍以骁的久远是比现在更早,那确实很久远了。

    他这些年按说都是在京中,宫里、霍家都不兴汤圆,那……

    宫里与她做的差不多味道的汤圆,那是上元节时成安公主孝敬皇上的,莫不是皇上分了他一碗……

    哎?

    上元?孝敬?

    她每年的上元都会孝敬夏太傅。

    记忆里,似乎是有一年,她去送汤圆时遇上了霍以骁,她当时说了什么?

    那时与霍以骁真的不熟,两厢见面,左不过是请安与客套话,十之八九客套着请霍以骁也尝尝……

    点滴记忆从脑海深处被翻了出来,渐渐清晰。

    好像是瑞雍五年吧。

    霍以骁应该是真尝了,所以上辈子才说她“脑袋瓜子不灵光”。

    可这也不能怪她,十几年前的一句客套,她哪知道霍以骁真的没有客气。

    这会儿若不是去掉了之后的岁月,只从现在往前推,又正好灵光一闪,怕也是记不起来。

    温宴越想,越忍不住笑,既是那么印象深刻,这回也别交给厨娘了,她亲手做就是了。

 第77章 经验之谈

    霍以骁回到主屋院子里,一眼就看到了背手而立的李知府。

    师爷、仵作娘子小声向他禀着什么,不远处还站着个战战兢兢的婆子。

    隐雷过来,道:“爷,老爷与那阮知府、温同知在东厢吃茶。”

    霍以骁颔首,扫了李知府一眼,心说这位大人还是会办事儿的。

    李家祖上有几位入朝做过官,都止步五六品,没有留下什么根基。

    李知府能在不惑之年就坐稳了旧都临安的知府之位,不可能是个草包。

    之前判断失误、妄想和稀泥,叫温宴给摆了一道,眼下就如霍以骁刚才说的,李知府要抓紧机会赶紧表现了。

    让霍大人定心吃茶,留出舞台自己发挥,同时,案子未定之前,他只能对阮执心存质疑,但不能真把人当犯人对待,正好,和不方便掺和这案子的温子甫一块,陪霍大人吃茶去。

    霍以骁上前,道:“辛苦李大人了,这事儿得抓紧些,衙门里还有一堆公务,总不能让几位大人一直吃茶吧?”

    李知府嘿嘿笑了笑:“我有些眉目了,贤侄,这外头冷,你不如也去东厢坐会儿?”

    见他如此胸有成竹,霍以骁眉宇微扬,笑了声,往边上让了两步,靠着游廊栏杆,不动了。

    李知府只当他要旁听,忙打起精神来,把那婆子叫来仔仔细细问话。

    问完了,效果不错,他兴冲冲回头一看……

    而后,哭笑不得又转回来。

    边上那位,哪里是在旁听,人家双手抱胸,低着头闭着眼,八成是在养神了。

    罢了,案子结果说话。

    浑身解数使出来,李知府很快就把案卷交到了霍怀定手上,随后,他看着一脸凝重的阮执,叹息着摇了摇头。

    “老弟啊老弟,你这又是何必呢!”李知府道,“衙门里的规矩,你也清楚,你是自己交代,还是让我慢慢问。”

    阮执的脸色越发难看了:“李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我做什么了?”

    “你做什么,你难道不清楚?”李知府反问,“你老老实实认,霍大人在这儿,你痛快些,霍大人也给你个痛快。

    不是在套你的话,是真有证据了,你大半夜擦地没擦干净,落地罩底下有一小块泥印子,你给漏了!

    弟妹不是死在池子里的,她死在净室洗澡的木桶里,桶里有几处细小的刮痕,是她挣扎时指甲留下的。

    我再说下去,就是不给你自白的机会了,别说老哥我没有拉你一把,你想想好。”

    霍以骁正要进来,闻言心说,李大人现学现卖的本事也挺不错的。

    而随着李知府这一番说辞,阮执绷紧的身子突然瘫软了下去。

    他靠在椅背上,抬手覆住眼睛,叹着摇了摇头。

    “我不是故意杀她……”阮执的手不停地颤着,而颤得更厉害的,是他的声音,“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为官多年,熟知朝廷律法,知道杀人是什么结果。

    可也正因为清楚衙门办事的章程、手段,他清楚瞒不下去了。

    作案必然会有痕迹,且他又不是处心积虑谋案,只要衙门仔细查证,破绽会一个接着一个出现。

    眼下已经有了一些,他此时不认,之后就是不得不认。

    “我好不容易有今日的官位,怎么可能会自毁前程?”阮执道,“都说娶妻娶贤,我家这个,哎……”

    阮陈氏不是贤妻,从她嫁进门开始,与婆母之间的斗争就没有消停过。

    阮母不是个好惹的,拿捏儿媳妇的手段一套一套,阮陈氏吃了不少亏,只可惜她不够长寿,阮执婚后七年,就走了。

    后院一下子就消停了。

    无人可闹,那还闹什么?

    阮执松了一口气,直到温鸢嫁进来。

    “我让她对儿媳妇客气些,她总说我母亲当年没对她客气过,”阮执苦笑,“我在任上也就罢了,她闹得儿子、儿媳妇要和离了,还不觉有错。

    昨晚上我又说她了,只我去温家赔礼,用处不大,得她去,她好好给亲家和骋儿媳妇说些软话,她听不进去。

    半夜里,我起夜动静有些大,吵着她了,她追进净室不依不饶与我吵闹……

    我当时脑袋一片空白,等我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我摁在水桶里,没气了。

    我也不想的,可、可就是成了这样。”

    李知府问:“所以你就把她弄去池子里了?”

    “是,”阮执道,“当时刚好在下雨,后院无人巡夜,我就赶紧把她扔进去,又回来收拾,只是,我擦了地、又擦了鞋,却还是漏了一处……作恶不是正途,虽是失手误杀,但也是一条性命,那雨早不落、晚不落,偏偏那时候落了两刻钟就停,这就是天意吧。”

    要是下到了天亮,一院子的泥泞,仆妇们把阮陈氏捞起来,再送到屋子里,一群人进进出出,一地的脚印,他漏下的泥印子就不会惹人怀疑了。

    阮执被带了出去,阮孟骋追过来,被衙役们拦住。

    “霍大人,”阮执看着霍怀定,两眼全是泪水,“我真的没想杀她,可她那个性子、那张嘴,我真是……”

    “那也不是你纵出来的?”

    边上有人说了这么一句,阮执一看,是霍以骁。

    霍以骁道:“夏家倒了,娶温家大姑娘没有用,这难道不是你的想法?

    你要不觉得这是亏本买卖,你妻子和儿子能那么欺负人家?

    侯夫人婆媳出事,她张口就是儿媳妇杀婆母,图的不就是休妻后你们阮家再结一门有用的亲事吗?

    可惜,刺伤定安侯夫人的凶手抓着了,你觉得又温家有利可图了,妄想求和。”

    “不……”阮执浑身发抖,颤着道。

    “你不用否认,这就是你的想法,”霍以骁打断了他的话,“你说当初你就管不了妻子,现在也管不了,那儿子呢?

    儿子但凡能老老实实听你的话,也不至于这般。

    所以啊,阮大人,人已经杀了,就别把罪过都推到死人头上去了,她什么性子什么嘴,你什么因结什么果。”

    阮执灰头土脸,看了眼呆若木鸡的阮孟骋,他嘴皮子动了动,终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边上,隐雷前后理解了一遍,深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这大概就是经验之谈吧。

    。

 第78章 好姑爷的典范

    定安侯府的车马到了阮家外头。

    胡嬷嬷指挥着人手把箱笼搬了出来。

    阮孟骋如梦初醒,过来拦住了胡嬷嬷:“你这是做什么?这是阮家,不是你们侯府!”

    胡嬷嬷示意所有人把东西放下,清了清嗓子,道:“两家和离事情未了,奴婢还是称呼您一声姑爷。

    姑爷,亲家老爷错手杀了亲家太太,那也是杀人。

    人杀了,他还把遗体丢下水,妄图把亲家太太的死推到我们姑奶奶身上,说是被逼死的。

    这样的罪过,我们姑奶奶可扛不住。

    侯府虽说是传到最后了,但哪怕以后只是普通官家,我们也不愿意有个杀人谋命的亲家。

    这些都是姑奶奶的陪嫁,奴婢轻点过了,没有多拿你们阮家一样东西。

    是了,照嫁妆册子比,还缺了几样东西,不用拖泥带水,我们折现就好。

    姑爷且听着,奴婢报一箱笼物什,我们搬一箱笼,断断不会错的。”

    阮孟骋又呆住了。

    这半日间,各种生死事情一桩桩砸在他脑袋上,已然让他乱了阵脚。

    痛失母亲,而母亲竟然又是被父亲所杀,父亲入狱,昨儿还完整的一家子,这就要散了。

    偏这个时候,还有人落井下石。

    温家是有多狠,才能在此时此刻搬陪嫁?

    不,温家一直都狠,若不是温鸢坚持和离,父亲岂会杀了母亲?

    阮孟骋一口气梗在嗓子眼里,耳边又是胡嬷嬷“越窑兰纹缸一只、磁州窑经瓶一对、瑶山群玉盆栽一组”,喋喋不休,他脚下踉跄着,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你、你别念了……”阮孟骋的呼吸乱了,“搬,随便你搬。”

    胡嬷嬷道:“还是要一样一样点清楚的,这是规矩。”

    去他娘的规矩!

    阮孟骋只恨自己不能昏过去了事。

    胡嬷嬷一丝不苟地念完了,把嫁妆册子摊到阮孟骋面前:“姑爷看一眼,没错吧?至于缺了的这些东西,我们吃些亏,下午就把单子送去昌盛典当行,让他们算个价,到时候姑爷照着报价给银票。”

    说完了,胡嬷嬷也不管阮孟骋,手一挥,示意继续搬东西。

    她自己理了理衣摆,眼珠子一转,心定了。

    刚才的表现,气势是差了点,但道理说明白了,她还是满意的。

    离优秀还有距离,她可以继续进步。

    影壁旁,霍以骁从头听到尾,眉头不知不觉间越皱越紧。

    温鸢的嫁妆,就这?

    就这?!

    就这么点东西,还值得温宴扛着冷死死惦记?

    定安侯府的底子是真的空了吧?

    难怪给姑娘用不上好东西了。

    霍以骁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胡嬷嬷办好了所有事,转头瞧见霍以骁的背影,又看一眼还瘫坐着的阮孟骋……

    差距啊!

    只有对比,还能体现差距!

    以前府里觉得,大姑爷虽然只是知府之子,与公候伯府相去甚远,但他本人看起来文质彬彬、相貌也不差,侯府招为东床,也差不多。

    可跟霍大人家的侄儿一比,哎,云泥之别都不算夸张。

    五官、出身、口才、武艺,比这些跟欺负人似的,更大的差异是遇上事情的应对。

    一个游刃有余、占尽上风,一个无所措手、连最基本的应对都没有。

    当然,那些都不及“待姑娘上心”这一条。

    她是温家的仆妇,比高下当然是要比谁对温家姑娘好。

    阮孟骋在定安侯府就敢对大姑奶奶呼来喝去,而霍家这位,那天在顺平伯府怎么怼的季究,她胡嬷嬷是亲眼看到的。

    十之八九,为了三姑娘,直接把季究扔下水的也是他。

    连破案子、抓犯人,霍公子都替侯府出了力气。

    这,才是一位好姑爷的典范!

    可惜,还不是她们的姑爷。

    要是真能成了定安侯府的姑爷,就好了。

    若没有去年的变故,亲事好说些,现在,温家想与霍家结亲……

    思及此处,胡嬷嬷一拍脑袋。

    她们三姑娘是很出色的,定安侯府祖上也风光过。

    虽说好汉不提当年勇,但谁又能说,侯府不会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做人呢,断断不能失了追求,不能缺少向上的决心。

    就如她胡嬷嬷,要是有机会,她也想走出旧都临安,一路向北,看看现在的京城,到底是如何的繁华兴盛,也瞧瞧金碧辉煌的皇城。

    别人镀一层金,泥人成了金像,她去皇城脚下转一转,沾点儿气势,也能离黄嬷嬷更近一些。

    三姑娘的婚事亦是一个道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固然极其要紧,但男女之间互相的心意也断断不能缺。

    自家三姑娘的心意,胡嬷嬷听二姑娘提过。

    而霍公子的言行举止,看着就是个自己能拿主意、不是什么都听长辈安排的泥人脾气,只要他心里存着三姑娘,机会还有很大的。

    胡嬷嬷越想越是这么个理。

    机会、得抓着机会!

    嫁妆搬回了定安侯府,胡嬷嬷迎面遇上了岁娘。

    “你一人出门?三姑娘呢?”胡嬷嬷问。

    岁娘道:“姑娘歇午觉,明儿一大早要起来包汤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