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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374部分

小说: 姑娘她戏多嘴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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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防还是得防。

    防备的同时,若能反咬鞑靼一口,损了他们的元气,让他们在之后数年内无力南下,也能让这两年因雪情而疲惫的永平府喘一口气。

    否则,自家一面调养生息,一面还得记挂着不远的三关,着实累人。

    只不过,“鞑靼肯定会来”这种话,霍以骁是不能直接与皇上说的。

    办法,他其实是想好了的。

    “倒也不能简单地说成是增兵,”霍以骁道,“不止是京郊的几个卫所,中原的各大营中,平日操练,从不懈怠。

    兵士们能骑马射箭,布阵练得也不错,可他们操练数年,都没有离开过驻地。

    不去北关见见风雪,也不去西关吹吹黄沙,真到要他们上阵的时候,他们能做什么?

    还是,您把他们留在各自驻地,等着他们脚底下开战?

    那我以为,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五年十年里,要找个想不开举兵造反的,还真挺难。”

    皇上绷着脸。

    损和夸各占一半。

    算了,他就只听夸的那一半吧。

    至于以骁说的让兵士们长见识,多少也有道理。

    朝廷的疆土太大了,各地气候相去甚远,将士们难免会有水土不服。

    国库没有那么吃紧的现在,拨一部分军需,让卫所驻军去北境、西关操练两月,未尝不可。

    皇上缓缓点了点头:“朕再细细想想。”

    霍以骁不再多说了。

    皇上性情如此,他说了细想,其实是准了大半了。

    毕竟,有“增兵”这样的名目在前,“操练”也就容易接受多了。

    下午时,皇上召了惠康伯,询问他的想法。

    惠康伯的父辈曾驻守过北境三关,对那儿的状况也很了解,亦觉得如此操练可以一试。

    至于驻军调动后,是否会有大营守将生出不该有的念头,产生异动

    趁着现在人强马壮,围剿了就是,以免一年又一年,把小虫养成大虫。

    不过,依他对众位将军、总督的了解,应是没有谁活腻了想不开。

    皇上拿定了主意。

    朝会上,一提出来,自是议论纷纷。

    圣意已决,只两位御史劝了两句,也就作罢了。

    事情推动得极快,定了七日后,惠康伯领京郊卫所驻兵北上,在北境三关操练三月,年前返京。

    来年,再抽调其他大营兵力,往北境、西关操练。

    惠康伯让徐其则同行。

    出发前,霍以骁去了惠康伯府。

    徐其润今日休沐,正老老实实听惠康伯训诫。

    好好在京里当差,不要胡乱行事,若是敢惹事,等他从北境回来,定会要他好看。

    徐其润一个劲儿点头。

    他在京卫指挥使司好好干了好几年了,但在父亲眼中,还是个没人看着就会惹事的毛猴。

    得知太子殿下来了,惠康伯才放过了徐其润。

    徐其润逃过一劫,冲霍以骁连连使眼色道谢。

    霍以骁挥了挥手中的麻绳。

    徐其润愣了一下。

    上门怎么还拎着麻绳?

    还是徐其则想起来了,道:“殿下想学西军绑绳子的手法?”

    霍以骁应了声“是”。

    惠康伯接过麻绳,亦是感慨不已。

    他也不拖沓,直接走到徐其润身后:“殿下看好了,捆人就这么捆。”

    徐其润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麻绳缠住身子,绕了好几圈。

    “殿下,”惠康伯一面捆,一面道,“他要是犯浑,你就让人这么捆他,保准挣脱不了,到时候把他扔进柴房里,等我回来收拾他。”

    徐其润哭笑不得,挣也确实是挣不开。

    霍以骁记性好,惠康伯教了一遍,他就都记下了。

    “行,”霍以骁道,“我把他扔柴房里,等伯爷和其则回来,一块收拾他。”

    惠康伯哈哈大笑。

 番外8 给我点醒她

    京城的夏末,雷雨不断。

    因着这连日的雨,天没有那么热,这个夏天,没有那么难捱了。

    温宴去了趟燕子胡同。

    桂老夫人刚歇了午觉起来,精神很是不错。

    她近来气色极好。

    事事顺心,让老夫人浑身都有劲儿。

    桂老夫人不止去看了霍以骁与温宴南下迎灵时、仪仗出发的场面,他们从江陵回来、入京时候,她也去看了。

    之后,皇后娘娘的追封与皇太子的册立大典,老夫人虽看不着,但太子去太庙祭祀时,她老人家可没有拉下,坐在茶楼里,开着临街的窗户,看了好久。

    那威仪场面,让桂老夫人心血沸腾。

    明黄色的仪仗,她家姑爷用着,怎么能这么好看呢!

    好看得啊,老夫人做起梦来,都是一片片的明黄。

    自家水涨船高,桂老夫人越发稳当,自己稳着不算,还叮嘱着全家人把舱底给压实了。

    舱室重,吃水深,船才不怕风浪。

    诚然,在桂老夫人心里,盼着把自家匾额续一续,不让定安侯的爵位在这代就断了。

    可皇上不提,老夫人也不会示意温宴去开口。

    宴姐儿精着呢,又是最懂她老太婆的,时机合适了,她这个心愿,自会达成。

    而她,只要健健康康、高高兴兴,活到那时候就行了。

    待温宴坐下,桂老夫人笑着道:“昨儿,婧姐儿刚送了家书回来。”

    “那倒是巧了,”温宴道,“依着日子,是昨儿出阁的。”

    “可不是。”桂老夫人颔首,让青珠取了信给温宴看。

    温宴打开来,温婧那秀气又带着几分风骨的熟悉字迹出现在了眼前。

    这封家书,写在温婧刚刚抵达涪州之时。

    从京城去蜀中,路途遥远,一路风景,都是温婧从未看过的。

    陌生之余,亦有好奇,也有期盼。

    而到了涪州城下,陌生里添了熟悉。

    那高高的城门,与江绪送给她的定礼之中,画册上的画的,一模一样。

    这让温婧一下子对这座即将要生活下去的城池升腾起了喜悦之情。

    担忧少了,期许更多。

    出阁的正日子之前,温婧会在驿馆中住下,做些最后的准备。

    温宴看过了信,道:“得她这封家书,家里也应该能放心了,下次送信回来,定是说她婚后日子。”

    桂老夫人道:“婧姐儿嫁了,老婆子了了一桩心事,现在,就只愁慧姐儿了。”

    几个孙女婿,宴姐儿是自己相了个最好的,鸢姐儿是老夫人看走了眼,婧姐儿的状元郎姑爷,是老夫人极其满意的“杰作”。

    她老太婆还是有能力替晚辈安排好的。

    在全京城反应过来之前,就把新科状元郎给拿下了。

    她可是听说了,好几家事后都懊恼着下手慢了呢。

    还有那资政大夫柯敏,调去蜀中任官,一面挑挑练练,一面想招这么个孙女婿,被江绪拒了,还在同僚之间说江绪这那。

    真真是吃不了葡萄说葡萄酸。

    如此战果,让桂老夫人信心满满,同时,也想替温慧安排好。

    “却是个不开窍的!”桂老夫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嘴里说的是寻个最俊的,那赵太保的孙儿俊得都京城第一了,怎么不见她追着人家跑?

    太保夫人请她去府里玩儿,一老一少,听说处得跟嫡亲祖孙俩似的,赵家几个同龄的姑娘与她也说得拢,结果呢?

    真想当人家府里的干孙女呐?”

    温宴被桂老夫人说得好一通笑,笑得老夫人无奈地嗔了她两眼。

    “祖母,”温宴劝道,“天帧哥不也是跟您好、跟叔父叔母好,跟大哥师兄弟胜似亲兄弟,与您当半个干孙儿,没有当你孙女婿嘛。”

    桂老夫人提起这事儿就惋惜。

    她确实十分喜欢帧哥儿。

    家里知根知底,又与辞哥儿多年同窗,知他秉性,才华亦出色。

    只是跟自家姑娘们都只有当兄妹的缘分,互相之间没有看对眼,当长辈的,当然也不好瞎撮合。

    “也不知道帧哥儿便宜哪家姑娘,”桂老夫人提了一句,又道,“宴姐儿,你替老婆子问问慧姐儿,她要当赵家的干孙女就随她去,老婆子就想知道,她想当谁家的孙媳妇!

    虽说我们家里蒸蒸日上,慧姐儿便是再等两年也不愁寻不到个如意郎君,但是,能早些定下,老婆子也好早日放心。”

    温宴笑着应了。

    从正屋出来,温宴去厢房寻温慧。

    院子里,迎面就遇上了曹氏。

    曹氏一听温宴领了老夫人的命,亦是猛一阵点头:“给我点醒她!”

    前几年,曹氏对这个女儿亦是颇为无奈。

    许是她和老夫人潜移默化的缘由,温慧当时心心念念都是季究。

    定安侯府彼时状况,曹氏喜忧参半。

    喜的是,季家好歹是世袭罔替的伯府,比起走到尽头的侯府,也算是不错的选择了,忧的是,季家在临安城能选的余地很大,未必会中意慧姐儿。

    桂老夫人想法子争取过,两家不止是没谈拢,还闹了那么一个结果。

    当然,曹氏是庆幸的。

    季究不是良配,顺平伯府不是好亲家,早早看透了,总比事成之后,慧姐儿吃苦受难强太多了。

    彼时,即便拼劲全力让慧姐儿和离回家,不受那等罪,但是,当父母的,见不得儿女受苦,更盼着他们幸福啊。

    最让曹氏高兴的是,慧姐儿拎得清。

    倾慕是真的倾慕,看清楚了,抛至脑后就一路沿着钱塘江给抛到大海里去了,根本没有魔怔似的明知是火坑还往里跳。

    这样明理的慧姐儿,让曹氏欣慰极了。

    可惜,这个欣慰,欣慰到今天,就让曹氏发愁了。

    不开窍啊!

    从前以为她开窍早,谁知道,她对季究的那份倾慕,好像真的和他们长辈们以为的儿女情长不是一回事。

    现在说的是“喜欢长得俊的”,可这个喜欢,到底是不是少女心情,曹氏是越老越看不懂女儿了。

    问了几遍,拧了几回,效果几乎没有。

    曹氏深吸了一口气,握着温宴的手,郑重地复述了一遍:“给我点醒她!”

 番外9 按年纪排个队

    温慧正与黑檀儿玩。

    她摸一下猫尾巴,黑檀儿拿尾巴拍打她的手背。

    一人一猫,一个摸,一个打,谁都不躲,乐此不疲。

    温宴进来,看她们你来我往的,不由笑出了声,作揖问道:“姑娘芳龄?”

    温慧眼珠子一转:“三岁,怎么了?”

    “三岁就知道看公子们俊是不俊?”温宴又问。

    温慧道:“怎么不知道?我打小就知道。”

    好人坏人,即便到了七老八十,都有看走眼的时候,但模样如何,只要眼没有瞎,都能分出来。

    温宴乐不可支,扶着温慧,在她身边坐下来。

    胡嬷嬷给她们两姐妹送来了饮子。

    温宴尝了一口,道:“乌嬷嬷的手艺真好,宫中御厨做得虽然也好吃,可论旧都口味,还是乌嬷嬷的最好。”

    温慧道:“都夸乌嬷嬷手艺呢。”

    温宴明知故问:“还有谁呀?”

    “太保夫人,”温慧答道,“太保夫人太喜欢乌嬷嬷做的点心了,我每回过去,都给她带上一盒。”

    温宴便道:“这也难怪,太保夫人原也在旧都生活了那么多年,搬来京城再久,口味上还是留着几分思念的。就是不知道,出生在京里、长在京里的赵家姑娘们,吃得惯吗?”

    “吃得惯呀,”温慧道,“那么一盒,所有人都喜欢,都不够分的,第一俊也喜欢。”

    温宴问:“你真要认第一俊当哥哥?”

    “太保夫人要当我干祖母,他不就自然而然成了我哥哥了?”温慧说完,见温宴看着自己,心念一动,“是不是不太好?我哥哥也是你哥哥,阿宴你是太子妃,多这么一个哥哥,不合适?”

    温宴简直要笑倒在温慧身上。

    难怪叔母恨不能敲开慧姐儿的脑袋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实在是慧姐儿想事情的方向,与众不同。

    而这份不同里,又是对温宴的关心,让温宴心中暖暖。

    “我问你,”温宴不与温慧绕圈子了,“你想不想嫁给第一俊?”

    这话问得温慧愣了一下。

    温宴又问:“不当他们赵家的干孙女,当孙媳妇去?”

    她算是想明白了,与温慧说事情,就得这么直来直去。

    就像当初在临安时,她与温慧说去顺平伯府的利弊,话虽然重,也不怎么好听,但道理一条条摆清楚,温慧耐心想一想,就能想明白好赖。

    温慧只是缺了拨那根弦的人,并非不通音律。

    果不其然,温慧没有立刻答,而是认真地想了好一会儿。

    “我不知道,”半晌,温慧开了口,“你不问,我好像从来没有往那处想过,阿宴你突然一问,把我都问住了。”

    温宴笑着与她道:“以前没有想过,现在好好想也行,等想好了,你就告诉我。”

    温慧若有所思般点了点头。

    时候不早了,温宴从厢房退出来。

    曹氏透过窗户,隔着院子与温宴使眼色,她对两姐妹对话的成效很是关切。

    温宴走过去,道:“叔母再耐心等等,让她再想想。”

    “想自是让她想,我就怕她那浆糊脑袋,越想越糊涂,”曹氏道,“都说知女莫若母,可她那脑袋瓜子,一会儿聪明一会儿笨,我真是时而懂、时而又不懂,回回哭笑不得。”

    曹氏说着说着,自己也笑了。

    不能说笨,应该说憨,曹氏自诩处事精明,桂老夫人那更是八面玲珑,真说不好,怎么教养出了一个这么憨厚天真的姑娘。

    温宴琢磨了一番,低声与曹氏道:“光二姐想也无济于事,还得看赵子昀是怎么想的,赵家若是有心,让赵子昀自己想办法。”

    “也有道理,”曹氏道,“总比我们硬点着慧姐儿想通了,最后又是一头热。”

    依曹氏的想法,赵家若真的有那意思,应当会有所表示才对。

    太保夫人十分喜欢慧姐儿,也经常邀请慧姐儿过府玩,但这种喜欢,似乎更像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

    “能探一探赵家的想法,自然极好,”曹氏有些犹豫,“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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