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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46部分

小说: 姑娘她戏多嘴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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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种话术也确实有效。

    若不是温宴晓得桂老夫人是什么脾气,这番话入耳,真真是事事替她考量,暖心极了。

    温宴一点点收起笑容,而后微微蹙眉,露出了一个担忧又着急的神情来:“祖母说得对,我都没有想得这么细,叫您这么一说,这可怎么办才好,您让我想想……”

    这一想,想得险些哭出来。

    桂老夫人被这一通变脸弄得七上八下,一时间分不出真假,便道:“那你慢慢想……”

    温宴忙不迭点头,逮着机会,回熙园想去了。

    直到人跑了,桂老夫人才领悟过来,拍着罗汉床:“死丫头贼精贼精的!”

    温宴前脚离开长寿堂,想了想,后脚还是又转了回去。

    青珠见她回来,惊讶道:“姑娘拉下东西了?”

    温宴冲她笑了笑,道:“有话忘了跟祖母说了。”

    撩了帘子进去,绕到次间,温宴道:“祖母,您养身子要紧,我想出办法来了一定告诉您。”

    说完,温宴又走了。

    桂老夫人啧了声:“老刘,你看看这丫头,有一出没一出的。”

    “三姑娘是担心您呢,”刘嬷嬷道,“您养好身体最最紧要了。”

    桂老夫人哼笑:“还用你说,整个临安府,都没有比老婆子更惜命的了!”

    风大,温宴裹紧了斗篷往回走。

    岁娘一肚子狐疑,还是忍住了,直到回到熙园里,伺候姑娘往暖呼呼的罗汉床被窝里一钻,她才问了心中疑惑。

    “姑娘为何又特特回去了呢?”

    温宴捧着茶盏笑了起来:“就是突然觉得,祖母那人还挺有意思的。”

    她们祖孙两人,慈爱、孝顺之类的,一丁点都没有。

    桂老夫人“厌屋及乌”的不喜欢温宴。

    温宴在此之前,对老夫人更多的是陌生。

    可要论深仇大恨,老夫人真没有苛待过她和温章。

    两世为人,温宴的仇家够多的了,都是血淋淋的死仇,桂老夫人没有资格列位其中,也没有往其中硬挤的想法。

    既如此,当个战场上的同袍倒是挺合适的。

    对温宴来说是杀父杀母之仇,对老夫人而言,何尝不是夺子之恨?

    搭戏台子唱戏,得有主有配,各自负责,比单枪匹马强多了。

    桂老夫人有年纪,有身份,关键是演戏的本事数一数二,平日里对外厮杀,绝对是一等一的好手。

    上回顺平伯夫人被喷了一身汤药只能骂骂咧咧离开,因为喷她的是装疯卖傻的定安侯夫人。

    换个其他人,哪怕是真的傻了,伯夫人能把那人的床板给拆了。

    至于私底下故意皮老夫人一下,温宴觉得,还挺愉悦的。

    另一厢,桂老夫人耐着心思等温宴想法子。

    办法没等来,等到的消息让她啼笑皆非。

    听说,岁娘出府去了,酒楼里转了一圈,拎回来好大一食盒,温宴还分了分,送去了舒园和畅园。

    一直等到天黑,曹氏使人来说了一声,温子甫衙门里忙碌,这两天都不能回来,让老夫人别惦记。

    好嘛,她想从温子甫口中打听一二的计划,也失败了。

    桂老夫人等了足足三天,温宴在屋子里待了三天,急得老夫人想问问她,她的办法是靠梦里得来的吗?

    直等到这天傍晚,她等到了回府的温子甫。

    温子甫的下颚上露了青渣,看着有些疲惫,但眼神明亮,喜悦之情外放。

    桂老夫人问:“二郎遇着什么好事情了?快与我说说。”

    温子甫激动地道:“霍大人明日就要离开了,他今天与儿子透了底,说是过完年,顺天府一位老同知告老,空出来的缺会由儿子补上去,让儿子准备准备,年后进京。”

    桂老夫人瞪大了双眼:“当真?霍大人真的这么说?”

    “是真的,”温子甫道,“宴姐儿应该前几天就听到风声了,您可以问她。”

    桂老夫人的笑容顿了顿。

    温宴早知道了?

    好一个温宴,愣是给她装了三天的傻!

    她是一位伤重未愈的老年人,还让她操了三天心,这丫头怎么就不知道尊老呢!

 第97章 风光

    温子甫哪知道温宴蒙了桂老夫人三天,笑道:“调任文书下来之前,此时还不能张扬,只我们自家人知道就好。”

    “慎重些好。”桂老夫人很是认同。

    “儿子也就是当年科考时,曾进过京城,原以为这辈子就在临安府做事了,没想到得了这么一机会,”温子甫感慨极了,“说起来都快二十年了,当时京中还有大哥照料儿子……”

    提及从前事,桂老夫人亦是十分感叹,可那也就是一瞬,更多的是疑惑。

    虽说在母亲眼里,儿子就是个出色的,但说句公道话,二儿子的能力还是弱了些。

    入顺天府,不是光凭本事了吧?

    桂老夫人便问:“霍大人还说了些什么?”

    “霍大人没有提,”温子甫说完,有些领会了桂老夫人的意思,忙摆了摆手,“母亲,也许其中有宴姐儿的缘故,但霍大人连自家子弟都没有提携,若儿子真不适合那位子,他不会如此的。”

    桂老夫人轻咳了一声,点了点头:“那我们得好好安排安排。”

    说完,老夫人让人去请温宴,转念一想,又把曹氏和温子览也找了来。

    温宴离得最远,来得最慢。

    进了屋子,还未及问安,就被站在一旁的曹氏吸引了目光。

    曹氏整个人绷着,一副想要仰天大笑又不得不憋着的样子,看起来忍得很是辛苦。

    温宴想,看来是得了消息了。

    “二叔母,”温宴心情好,决定日行一善,“我在长寿堂外瞧见二姐姐了,她似是在寻您。”

    曹氏一愣,得了老夫人首肯,赶紧提裙出去。

    院子外,空空的,天太冷了,连个婆子的身影都没有,更别说温慧了。

    曹氏唤了两声“慧姐儿”,没有得到回应,叫冷风一吹,才反应过来温宴的意思。

    四下无人,她再也不用忍着了,捧着脸笑了好一阵。

    哎呀宴姐儿真是个贴心孩子!

    以后得使劲儿疼!

    一年之前,她还在担心温子甫会不会被长房所累,升官没戏不说,指不定还要左迁。

    没想到一年之后,时来运转,要升了!

    而且是京城顺天府!

    她都不知道京城长什么样儿呢。

    离开临安、离开婆母的注视,单独过日子。

    安氏盼了那么久没有盼着的事情,她眼看着就要达成了!

    曹氏笑得嘴都酸了,轻咳了两声,控制好表情,喜滋滋地回到屋子里:“没什么要紧事儿。”

    桂老夫人睨了她一眼,握着身边温宴的手,继续着她们先前的对话:“宴姐儿想随你叔父一道进京?”

    温宴颔首:“您前几天说的话,我越想越对,天南地北的实在太远,真有个程咬金,我岂不是得去跳西子湖?

    既然有这么一个名正言顺的好机会,我就到京里去。

    在我眼皮子底下,我看谁会截我的胡。”

    桂老夫人牙疼,小丫头不说前几天还好,一说她就来气。

    “宴姐儿,”老夫人故意道,“虽说是我们高攀,但婚姻之事,女方还是矜持一些为好,就这么心急火燎地进京去,不合适。”

    温宴听了,不解释,不反驳,只乖乖巧巧地冲着桂老夫人笑。

    矜持?

    老夫人要抱紧香饽饽的时候,可没有教过她这两个字。

    坐在下首的温子览面上则划过了一丝困惑。

    他听得出老夫人指的是霍大人的侄儿。

    但两家结亲,也轮不上高攀吧?

    桂老夫人被温宴笑得没了办法,干脆另起了话头:“我思来想去,宴姐儿进京,利大于弊,但是,只宴姐儿跟着二郎进京,肯定是不妥当的。”

    曹氏一听这话,赶紧接了上来:“您说得对,宴姐儿是姑娘,跟着父亲赴任还说得过去,单独跟着叔父,不大合适。

    不如我也进京去,把慧姐儿、婧姐儿也带上,一来伺候老爷,二来能照顾姐儿们。

    老爷在京中,往后应酬肯定不少,府里也得有人应付往来。”

    桂老夫人闭着眼,认真思考了一会儿,道:“说得在理,你应该去的。”

    曹氏的眼睛激动得冒光,这么容易?她还有一堆一堆的理由没有说呢!

    温子览愕然极了,这么容易?他跟眉娘求了那么久……

    桂老夫人仿若是没有发现他们的神色变化,继续道:“老婆子也要去。”

    曹氏仿若是挨了一棍子,嘴皮子里蹦出了一声“啊?”

    温子览也惊着了,满头问号。

    桂老夫人扫了众人一眼:“怎么?老婆子去不得?”

    温子甫道:“哪里的话,只是,您上了年纪,怕您水土不服……”

    桂老夫人摆了摆手。

    不用别人说,她自己也知道,这个岁数了,又刚受过伤,长途跋涉,离开故土入京城,可能这辈子就没有活着返乡的一天了。

    可这么多年,她坚持养生,图的就是侯府的名头多留两年。

    她为的就是风光。

    为了风光,她把温鸢嫁给阮孟骋,希望一匹千里马,将来能步步青云。

    为了风光,她数次低下头和顺平伯夫人说好话,想让温慧嫁去伯府。

    没想到,马看走眼了,伯府那火坑幸好没有真跳进去。

    十之八九,她这辈子最后的风光应该就是嫁温宴的时候了。

    哪怕不能以皇子婚仪的规格来办,但皇上宠着霍以骁,借着霍太妃的名头,也会把婚事办得体面至极。

    要是错过了亲自参与的机会,她躺在棺材里都不能瞑目。

    再说了,家里几个孩子,在临安城中,她是挑不到好的了,不如去京城搏一把。

    指不定就奇迹了呢。

    “老婆子拿定主意了,谁都不用劝。”桂老夫人一锤定音。

    曹氏木然地想,单独过日子的美梦,还不到一刻钟,灭了……

    温宴看向老夫人,道:“祖母,只二叔父进京,我们置办个小宅子,官员府邸,差不多就行了。

    您若去了,您是侯夫人,小宅子不合适吧?

    可若是要买与定安侯府相称的府邸,京城地价贵,公中好像没有银子了呢。”

    银子?

    银子!

    话音一落,所有人的面色都变了。

 第98章 直白朴实的招财

    次间里,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曹氏如坐针毡,笑容尴尬又紧张,手中的帕子被拧得紧紧的。

    她的脸色比苦瓜都苦,看了眼温子甫,又看了眼桂老夫人。

    桂老夫人咳嗽了两声,慢悠悠道:“没钱了?哦,去年保……”

    “咳咳!”曹氏咳得比老夫人都响,人都在,打眼神太明显了,咳嗽虽然也假,但,矮子里头拔高个,将就用用。

    “你也病了?”桂老夫人瞪曹氏,“去把账本都搬来,老婆子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曹氏应了一声,退到了外头,委屈地叹了口气。

    她就知道,这事儿迟早会摊到台面上来。

    偌大的侯府,传了那么多代,起伏是寻常的,但家底清汤寡水到自家这个份上,确实说不过去。

    各处有各处的状况。

    三房需银子改变处境。

    安氏几回说银子的事儿,曹氏都跟她说公中没有钱,前回逼得安氏都开门问她个人借银子了。

    温子览调任,虽说有银子也不一定能摆平,但没有银子肯定没门。

    温子甫和温子览两兄弟,往日关系和感情算好的,都能为了银子吵架、抱头痛哭,可见是压了太久了。

    大房两姐弟,现在倒是不着急用钱,但他们背了把家底掏空了的锅。

    别看温宴整天爱笑,性子活泼,曹氏知道,这丫头根本就不是个愿意吃哑巴亏的。

    那天,温宴只话赶话地提了一嘴,但她知道去岁家里就出了这么些银子,怎么可能没有怨气?

    刚刚在屋子里,就温宴一人,很是自在,与其他人的状态格格不入,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扔了个火药桶。

    曹氏心说:谁都不是圣人。

    三兄弟都是桂老夫人亲生的,温子谅身死,但也留下了温章。

    温家三房还远不到分家的时候,大家交银子入公中,靠公中发月俸生活。

    能力大的交得多,以扶持子弟教育,奉养长辈生活,能力少的交得少些,踏踏实实的,家族传承,讲一个同心协力。

    各家各府,能一代代往下传的,都是这样安排的。

    温家亦不例外,先前也没有人说过不好。

    可是,真到了要使银子的时候,公中没有,还没有个明确的说法,那谁愿意当那光出钱不用钱的傻子?

    去岁保两个孩子,府里出的堪堪够保半个……

    温鸢出阁,以银子救了温宴他们未由,陪嫁减了又减。

    温子览疏通门路,还是这番说辞,还被温宴当面拆穿了。

    现在,桂老夫人要进京……

    曹氏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默默重复了一遍:“谁都不是圣人。”

    大房、三房都可以质疑,那他们二房难道就该背莫须有的冤屈?

    反正银子不是损在她手里的,干脆趁此机会,全部说说清楚,也免得她劳心老力还不讨好。

    曹氏打定了主意,寻了胡嬷嬷来:“里头说银子的事儿呢,老夫人要看账本,你把真账都搬来吧。”

    胡嬷嬷愕然:“三老爷在?三姑娘也在?怎么突然说银子了?”

    “老夫人要进京买宅子,说到银钱了……”曹氏摇了摇头,“你赶紧去。”

    胡嬷嬷小跑着去办了,很快就把近半年的账本都抱来交给曹氏。

    看着曹氏又进了长寿堂,胡嬷嬷一拍脑袋,老夫人要在京里置产,那是不是一家人就要进京了?

    她去京城脚下镀一层金的梦想,这就要实现了?

    哎呦!

    现在可不是想那些的时候,解决了眼前事情要紧。

    次间里,桂老夫人疲惫地闭着眼睛,靠着引枕养神。

    见曹氏抱着账本回来,老夫人在心里骂了一句“没眼色”,这二郎媳妇就是个耿的,竟然没听出来她的推托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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