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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50部分

小说: 姑娘她戏多嘴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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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宴问:“是什么东西?”

    “这小的就不知道了,”隐雷答道,“爷写信让京里安排的。”

    温宴应了声,不疾不徐上了轿子,想了想又撩起了帘子,道:“你下回传话,不用给骁爷找补,实话实说就好。”

    她还能不知道霍以骁是怎么开口的?

    肯定是病秧子戏多折腾,到时候定安侯府一个真病,一个装伤,都别进京了,老老实实在临安城待着吧。

    隐雷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摊上这么两主子,他也是左右为难。

    还是什么都不说,赶紧掉头跑了。

 第105章 话不投机(三更求月票)

    温宴回到定安侯府。

    霍以骁离开临安,等她到京城,两月都算时间少的。

    逗霍以骁这么好玩,两个月都逗不着了,温宴很是可惜。

    罢了。

    因为霍怀定的离开,临安府衙从上到下都长长松了一口气。

    温子甫却没有丝毫的松懈,倒不是真的打了鸡血似的勤勉,而是他要忙的事情很多。

    任职多年,手里很多事情要交接出去,所有的进程要列出来,以便接手的人能一目了然,迅速上手。

    很快,衙门里也有了些传言,说是温子甫要调职了。

    至于是升迁还是贬职,去到哪里,一时间还没有人能猜得出来。

    有人跟温子甫打听,他顾左右而言他,李知府更是打哈哈的能手。

    赶上休沐,温子甫便到长寿堂里与桂老夫人商议。

    温宴进到次间里时,曹氏还在跟老夫人说腊八的安排,温鸢坐在一旁,抬头冲她笑了笑。

    桂老夫人示意温宴坐下,道:“老婆子在临安过得最后一个腊八了吧,还真有些舍不得,来年我们就在京城了。”

    曹氏道:“只要一家人在一块,京城和临安是一样的。”

    “这话老婆子爱听,”桂老夫人笑了起来,转头问温鸢,“你母亲身子好些了吗?”

    温鸢道:“今儿早上起来,漱口时就吐了,说是头晕目眩,整个屋子都在转一样,挪一下脖子都转得停不下来。”

    “前几天不还说好些了吗?”桂老夫人皱了皱眉头,“大夫怎么说的?”

    “大夫让躺着静养,”温鸢答道,“大夫猜测,可能是脑袋里还有淤血没有散开。”

    桂老夫人轻哼了声。

    曹氏心念一动。

    她前几日去探望过安氏,当时安氏看着还精神,不住跟她说,鸢姐儿和离给她们添了不少麻烦,能顺顺利利解决,全靠家里人,那是好好谢了曹氏一通。

    思路顺畅,口齿清晰,若不是人还有些虚弱,根本不似个伤者。

    结果,这两天又不会动了。

    曹氏去看了,越看越觉得怪,和胡嬷嬷一说,两个人都悟了。

    安氏是在装病,为的是留在临安。

    此举真是把曹氏羡慕得不行,她只做了一刻钟的美梦,曹氏再躺一月余,就能实现了。

    可曹氏必定得去京城,桂老夫人又坚定成那样……

    不担心是不可能的,桂老夫人折腾不了安氏,以后不就得来折腾她了吗?

    可为了不受折腾,把安氏抬去京城,那与温子览是一年也见不着一面了。

    丈夫不在,又摊上这么个面善心恶的婆母,天竺寺里的那一匕首不是安氏捅的,下一次就难说了。

    人嘛,都有冲动的时候,都有丧失理智的状况。

    阮执难道不晓得杀妻是蠢中之蠢吗?

    他还是激动之下淹死了阮陈氏。

    万一安氏有一天发了疯……

    曹氏不敢细想,还是让三弟妹留在临安城吧,一家人求个齐整,不如求个太平。

    这么一想,曹氏给温子甫递了个眼神,想让他开口把话题拽开,莫要让老夫人一定要三房交代出个结果来。

    温子甫领悟不了,反而疑惑地看她。

    曹氏心累,怪她,温子甫压根想不了这些,他从头到尾都觉得母亲慈爱的大善人。

    话不投机!

    曹氏果断换了目标,冲温宴道:“珉哥儿和章哥儿说,初七那天从书院回来,山长要回乡过年了,书院再开课得等到年后,我马车都安排好了,到时候去接他们。”

    温宴忙道了声谢,道:“劳叔母费心了,等章哥儿回来,我问问他年后的安排。”

    桂老夫人一听这话,坐直了身子,问:“宴姐儿的意思是,没有打算让章哥儿也去京中?”

    温宴道:“章哥儿以前在京中念书是外祖父亲自教导的,他再去京城,不愁找不到好先生,但我更担心周边状况。

    他如今对玉泉书院的生活很适应,山长亦是当世大儒,学问出众。

    书院虽有纨绔子弟,但绝大多数学子都是向上的,章哥儿与我说过,念书的氛围很好。

    这就是我的想法,之后得问问他自己,是想留在玉泉,还是去京中再拜一名师。”

    桂老夫人认同地点了点头。

    温章在念书上极有天分,自己也爱学,耐得住性子。

    年纪虽不大,但前途光明,在桂老夫人看来,温章只要好好念,将来下场科考,也能取的和他的父亲温子谅一样的成就。

    这样的孩子,不能有丝毫的放松和怠慢。

    名师,必须是名师!

    方大儒已经是闻名天下的好先生了,又与夏太傅交好,更是疼爱温章。

    等到了京中再挑,也未必能挑个比方大儒更好的。

    既如此,何必舍近求远。

    “到时候老婆子也跟他说说,”桂老夫人道,“在这里念也挺好的,正好与珉哥儿一道,兄弟两个作伴,我们都放心。”

    温鸢一听,心中暗喜,老夫人让温珉留下了,那自己到时候再以伺候母亲为由留下,三房就都在南方了。

    边上的曹氏也扬了扬眉。

    还是宴姐儿机灵,一个暗示,就把话给接下了。

    老夫人现在只琢磨温章念书,没有再追着安氏的身体问了。

    果然这些门道,还是得靠她们女人,温子甫这样的大男人,能知道个什么!

    温宴既然把话题扯开了,就干脆继续说别的:“祖母那天说,让温冯两口子带着银子先进京去,他们腊八后也要启程了吧?”

    “对,”桂老夫人道,“我们的银子不多,他们得多比几家。”

    温宴笑了笑:“可我要住燕子胡同。”

    温子甫回忆了一番,道:“我若没有记错,燕子胡同那一带都是官宅,价钱不便宜。”

    “我托了霍以骁了,”温宴直接道,“他说他打听打听,您让温冯进城后就去寻他,到时候真缺些银钱,他先垫了,回头我们省出来了再还他。”

    温鸢含笑坐在一旁,她知道温宴不会让霍以骁先垫,真有不足,这钱是温鸢来出。

    温宴这么说,是不想老夫人识破三房的把戏,也是认为,带回来的陪嫁银子就是温鸢本人的了,临时借调可以,却不能拿了不还。

    桂老夫人到时候,势必为了安氏装病不北上而生气,银子她不会吞,但能拖一年就一年,可若是霍以骁的,老夫人就不会拖了。

    温鸢明白其中关卡,越发觉得这个妹妹贴心极了。

    越看越喜欢。

    就是缘分浅了些,以后温宴在京城,她在临安,碰见的机会就少了。

 第106章 一模一样(四更)

    温子甫有些忐忑:“叫他垫,恐怕不太合适吧……”

    温宴笑盈盈的:“没事儿,又不是不还了。”

    温子甫一时无言,想来想去,这大概就是朝中有人好办事的滋味。

    长兄在时,温子甫不用托他办事,在临安为官就挺顺利的,后来,朝里没人了,就时不时艰难上了,现在又有人了。

    桂老夫人眯了眯眼,轻轻拍了拍温宴的手背:“这孩子,真不跟别人见外,也不怕叫人笑话。”

    温宴敏锐,看出了老夫人的试探之意。

    她丝毫不慌,面不改色:“为了让祖母您住得舒服些,他出些力,也是应该的,他得孝敬您。”

    桂老夫人:“……”

    那位的孝敬,她不太敢受。

    不过宴姐儿说得这么有恃无恐,大抵两人关系是真的亲近。

    这样也好!

    板上钉钉了,才不枉她背井离乡去一座人生地不熟的城市。

    若是这步棋走错了,她死都死不安心。

    敲定了这些安排,桂老夫人又让曹氏抓紧,把事务都理一理。

    “我们到时候坐船走,一来省劲儿,二来方便,东西也能多带些,老婆子的身子骨,马车颠到那里就散了,还是船好,”桂老夫人道,“你定下来带哪些人手、哪些东西。记着,我们在北边的宅子就这么大,底下人多了就安排不开。”

    曹氏忙点头:“您只管放心。”

    几人先后出了长寿堂。

    曹氏特特等了温鸢,压着声儿问:“你给伯母个准话,你和你母亲是不走了吧?放心,伯母不会卖了你们,就是北边买院子,得算明白怎么住。”

    温鸢想了想,道:“母亲若一直不好,我们想走也走不了。您买院子也不能买得太紧了,若无意外,伯父在京里要任职许多年,大哥肯定也得在京里成亲,您给他娶媳妇留出院子来。”

    “知道了,”曹氏笑了起来,“也好,侯府也不能光空置呢,你们住这儿,也好顾着。还有珉哥儿和章哥儿,虽是日常在书院,但逢年过节的,还是要回家来,你们正好照顾。”

    温鸢颔首。

    原本,这些话都是让安氏留下的说辞。

    可温宴点醒了他们。

    道理再多再站得住脚,老夫人不听不听就是不听,又有什么用?

    安氏想去明州,这几年夫妻两个和老夫人说的道理还少吗?

    老夫人翻来覆去就是“离不开三郎媳妇”,那做晚辈的,又有什么法子。

    这一次,什么道理都不说了。

    装病才是最有效的。

    定安侯府里也忙碌了起来。

    初七,温章和温珉回府,老夫人亲自问了两个孙子,确定了他们留在玉泉书院。

    她很满意,交代他们要认真念书。

    温章选了临安,但心中亦舍不得温宴,来熙园看她。

    “我比你年长,该是我不放心你,”温宴道,“我过两年就嫁在京中了,你好好念书,我等你赴京赶考。”

    温章道:“阿姐,没有姑娘家是像你这样说话的。”

    “古板!”温宴糗他。

    温章深深看了温宴一眼:“阿姐如今的性子和以前相比,差得太远了。”

    “差远了我也是你姐姐,”温宴顿了顿,再一次郑重交代,“我回府后最初和你说的事情,你记住了吗?”

    温章微怔,回忆了一番,点了点头。

    “一定要记住,”温宴扶着弟弟的肩膀,道,“身体是你自己的,若有任何不舒坦的,千万不要忍着,跟珉哥儿说,跟山长说,切记切记。”

    温章虽不明白为什么姐姐再三叮嘱,但他还是应下了。

    姐弟两人说了不少趣事,温宴起身送温章出去。

    熙园外,温慧身边一丫鬟急匆匆跑着来,叫住了她。

    “三姑娘,”那丫鬟道,“您那只黑猫,把我们姑娘养的一盆花给打翻了,姑娘凶它,它往屋顶上一跳,不下来也不走。”

    温宴忍不住笑了一声。

    黑檀儿那脾气,哪能给温慧凶去,定是在屋顶上趴着翻白眼,反正没人能爬上去抓它。

    反倒是温慧会被气个够呛!

    温宴进了畅园,隔窗冲曹氏问了安,就被循声出来的温婧半推半拖着去了东跨院。

    天井里,温慧高抬着头,一脸怒容看着黑檀儿。

    黑檀儿蹲在瓦片上,怡然自得,正舔她的爪子。

    温慧越看越气,转头道:“阿宴!你看看你这只猫,它怎么这样啊!我那盆花,我仔细伺候了一年,就等着春天时开了呢。”

    温宴忍住了笑,看地上那碎了的花盆和奄奄的花根,叹了口气。

    大抵是今儿太阳好,温慧把花挪出来晒一晒,就放在屋外台阶上,没成想,叫黑檀儿给糟蹋了。

    若是换了桂老夫人,或是霍以骁,温宴才不会老实替黑檀儿认错。

    霍以骁说她倒打一耙绝对没有说错。

    可是,这花是温慧的,温慧委屈地都要哭了。

    温宴念了声“阿弥陀佛”,她“欺负”不下手。

    “定是故意的,”温宴亦仰着头,道,“这花哪里碍着你了,你一巴掌毁了。”

    黑檀儿整个身子打了个滚,挺着肚子躺在屋顶上,理都不理温宴。

    温宴哭笑不得。

    这猫儿就是仗着身体灵活,没有人能抓着她,才这般有恃无恐。

    偏温宴确实拿它没办法,她是可以爬上屋顶去,可等她上去了,黑檀儿早跑没影了。

    “再耍赖,你晚上没有鱼了。”温宴要挟道。

    黑檀儿继续当听不见。

    岁娘问:“奴婢去抓它下来?”

    “你抓不到它。”温宴道。

    岁娘抿唇,这猫儿贼精,在屋顶上不想被人抓,确实抓不到。

    再转念一想……

    岁娘自己把自己想笑了。

    温宴睨她:“笑什么呢?”

    “奴婢就是觉得,”岁娘道,“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猫,黑檀儿现在的样子,跟您被骁爷说的时候一模一样,哦,您训黑檀儿的样子,也和骁爷说您时一样。您不给它吃鱼,骁爷只让您喝粥。”

    温宴:“……”

    岁娘嘴皮子飞快:“您有钱可以去酒楼买,黑檀儿它会自己去厨房偷。”

    说完,岁娘连退了几步,躲到东跨院外头去了。

    温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什么一模一样,她不承认的。

    倒是骁爷,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算算日子,差不多该启程回京了吧。

 第107章 看上个姑娘(五更求月票)

    霍怀定在明州待的日子短些,算着时日,就匆忙北上了。

    这个季节的江南地界,官道多雾又多雨,视野不好,湿滑难行,他们干脆在明州登船,沿着河道一路向北。

    直到行至前方河道冰冻,船只再也走不动的时候,才换了陆路。

    如此一路赶,一行人在腊月二十三赶到了京城。

    霍怀定回衙门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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