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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65部分

小说: 姑娘她戏多嘴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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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宴与黄嬷嬷道:“妈妈不用寻了,但凡有一两样值钱的东西,早就被抄走、顺走了,怎么还会剩下。”

    “也是。”黄嬷嬷苦笑。

    那些奉旨抄没的,别的本事不见得好,抄家的能耐数一数二。

    温宴垂着眼,把黑檀儿抱在怀里。

    当时,夏家除了砍头的,还有些亲戚流放关外。

    前世平反之后,他们回到京城,皆是病的病、伤的伤。

    温宴的表嫂抱着她大哭了一场,说是幸亏有温宴送去的银钱走了门路,不然两个小外甥得死在那儿。

    那些银钱救了人,也让他们的日子稍稍好过了些,但终究是迟了五年……

    这一次,温宴想着能早些就早些。

    可她也确实是手头紧。

    她回临安时,手里根本没有什么现银,唯一值钱的是成安给她的那匣子首饰。

    那是宫中东西,轻易不能拿去典当,便是她敢当、人家敢收,价格都无法如意。

    并出那么些银子,杯水车薪,怕是根本到不了夏家人手里,就被那些子全瓜分了。

    黄嬷嬷见温宴沉默,柔声道:“姑娘,饭要一口口吃,路也要一步步走,急不来的。”

    温宴笑了笑。

    她比普通人多了一次机会。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一个普通人。

    不会点石成金,不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妈妈说得是,急不来的,一着急就全是破绽,”温宴道,“就跟那仇羡一样,我得先让仇羡伏法。”

    黄嬷嬷含笑点头。

    她就喜欢温宴的性子,拎得清轻重缓急,知道每一步都要走结实了。

    她在后宫多年,见多了根基不稳的起起落落。

    一朝飞上枝头,没多久又跌落下来,消失在宫闱之中。

    温宴揉着黑檀儿的脖子,道:“你在仇家看出什么端倪来了?”

    黑檀儿伸了伸脖子,喵呜喵呜了一番。

    黄嬷嬷听不懂。

    温宴哈哈大笑,道:“它说,仇羡就是个绣花枕头,根本不禁吓,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黄嬷嬷抚掌大笑。

    地窖能下人了,温宴和黄嬷嬷一块进去,清理出一些地方,只等下回送酒进来。

    “看着地方不大,收拾起来还挺费劲,”黄嬷嬷看了一眼天色,“不知不觉,天都要黑了。”

    温宴拍去身上灰尘,走到墙下,正欲翻身出去,就见一人从外头约进来。

    来人动作轻盈迅速,温宴不由地往后避让。

    是霍以骁。

    “骁爷怎么来了?”温宴问。

    霍以骁道:“来拿酒。”

    温宴眨了眨眼睛。

    “怎么?”霍以骁好笑地看着她,“前后差不多有十几天吧,你的酒还没有酿出来?”

    温宴答道:“刚和妈妈把地窖清理出来。”

    霍以骁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我白跑一趟了?”

    温宴道:“我现在出门不比在临安时方便,不能成天往外头跑,就耽搁了,今儿也是正巧出门,才来收拾的地窖。”

    霍以骁呵得笑了一声。

    他原以为,温宴会惭愧,哪怕只有那么一丁点,也是惭愧。

    可事实上,小狐狸坦荡极了。

    果然是胡话说多了,练就了一张厚脸皮。

    霍以骁道:“今日才得空来收拾,你什么时候学会事事亲力亲为了?”

    话一出口,他自己就怔了怔。

    温宴亲力亲为的时候太多了。

    亲自酿酒,亲手包汤圆,连迷药,都是亲手捣鼓出来的。

    连成安嫌烦、不肯准备的什么“兄友弟恭”的礼物,那些络子,都是温宴打的。

    明明她身边不缺伺候的人手。

    清了清嗓子,霍以骁道:“下回这些零碎事情,交代下去就好,缺人手清理地窖,你不会说一声?隐雷一两个时辰就全弄妥当了。”

    “那多不好意思……”温宴笑盈盈的。

    霍以骁不信。

    小狐狸还会不好意思?

    先前使唤他帮这个、做那个的时候还少吗?

    温宴又接了一句:“我还没有买酒,既然骁爷这么说了,那就请隐雷帮忙买些酒送过来吧。”

    霍以骁:“……”

    果然,前头那句是欲扬先抑。

    明明白白的虚晃一枪。

 第138章 没个正行

    隐雷勤勤恳恳,去酒肆买酒了。

    顺带着,背了一串果物、药材单子,皆是温宴泡酒用的。

    霍以骁跟着温宴下了地窖。

    他原就想看一眼,但进来了之后,没有立刻出去。

    比起外头,地窖里避风,感觉暖和许多。

    “温宴,”霍以骁靠着墙,唤了一声,见温宴抬头看过来,他问,“你今儿怎的出门了?”

    温宴在小杌子上坐下,道:“我今天去仇家了,刚巧遇上仇羡。”

    一听仇羡名字,霍以骁不由皱眉。

    仇羡是被黑猫吓晕了不假,但他根本不是个正常人,不能以常理推断。

    温宴也是胆大,敢三番四次和那么个凶手周旋。

    先前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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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道上,有温子甫看顾着,去香缘寺时,他跟在边上,哪怕有个万一,温宴也吃不了亏。

    可是今天,温宴一个人,只带了黄嬷嬷,最多再添一只猫,就去了仇家。

    虽然,光天化日之下,仇羡的戏台子还没有塌,就不会自掘坟墓,但还是那句话,仇羡脑子不正常。

    霍以骁按了按眉心:“然后呢?”

    温宴支着腮帮子,道:“装仇苒托梦。”

    霍以骁只觉得脑袋更胀了。

    又装?

    前天夜里没装够?

    还“哥哥”、“哥哥”个没完?

    温宴忍着笑,一本正经地往下道:“我给冯嬷嬷托梦呢,她应是对仇羡起疑了。”

    霍以骁按在眉心的手指一顿,目光落在温宴身上,正好对上了她的眼睛。

    笑意浓浓的。

    小狐狸耍他玩呢。

    得寸进尺,说的就是温宴了。

    霍以骁垂下手,想往地窖外头走,突然间想起那夜马车上,温宴看着车厢外头时的眼神……

    别说笑意了,连光彩都不见了。

    只余下沉沉的黑。

    和现在的截然不同。

    这么一比,现在这样的,顺眼多了。

    “你那天在想什么?”霍以骁问,见温宴迷惑,他道,“从香缘寺出来的时候,遇上京卫指挥使司前。”

    问完,他看到温宴微微怔了怔,而后似是想起了什么,她弯着眼睛笑了笑。

    只是那笑容很淡,跟先前耍他玩时的笑容不一样。

    霍以骁深吸了一口气,不得不说,这地窖里头很闷,呼吸都不畅快了。

    他伸出手去,按在了温宴的头上,道:“不想说可以不说。”

    说完,他挪开了手,沿着台阶出了地窖。

    谁都有不愿意说的事情。

    何况小狐狸瞒着他的地方多了去了。

    嘴上喜欢长、喜欢短的,一旦问到些紧要事情,就一个字都不肯吐露。

    不说就不说吧。

    这世上,原本就不是只要“喜欢”,就再无“秘密”的。

    小狐狸再养不熟,也不能养到一半就不养了。

    地窖里,温宴仰着头看向出口。

    外头已经黑了,地窖里点着蜡烛,显得出口那儿霍以骁的身影斜长,整个隐入黑暗之中。

    温宴抿了抿唇,她倒也不是不想说,而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站起身来,温宴顺着台阶而上。

    霍以骁听见动静,让开了出口,让她上来。

    “骁爷,”温宴站定了,想了想,道,“平西侯府和夏家,还有我父母,当时所有砍头的人,都是四更天上路的。”

    不是什么午时三刻,而是在黎明前在黑暗里。

    “我那时在想,他们被押送着去刑场时,都在想些什么……”温宴的声音很轻,又很沉。

    霍以骁的呼吸一紧,仿若是胸腔中那颗一直跳动的心脏,突然停顿下来了一般。

    他低着头看温宴。

    他总说温宴满嘴胡话,总说她不像个姑娘家,可事实上,温宴也只是个未及笄的小姑娘。

    年纪不大,却又不能不长大。

    胆子很肥,为达目的,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儿都豁得出去,因为她不能胆小,她若战战兢兢,也许能求个自保,但想替父母亲人翻案,就成了痴人说梦。

    就如最开始,他本以为温宴不愿意再踏足京城,而事实却是相反,温宴恨不能立刻进京。

    ……

    “温宴,”霍以骁一字一字的,说得很慢,“他们会想的、能想的,有很多,但其中肯定有一样,他们庆幸,庆幸你和温章能活下来。”

    温宴的鼻尖一酸,眼前蒙了一层雾,她用力眨了眨,弯着眼笑了起来:“骁爷这是在安慰我?”

    霍以骁:“……”

    小狐狸没个正行!

    外头,传来板车移动的声音。

    霍以骁没有再管温宴,走到了墙下。

    很快,隐雷出现在墙头上,见了他,把手中的两坛酒丢了下来,又翻回去继续取。

    温宴静静看着,深呼吸调整情绪。

    刚才那一刻,心绪翻滚,她很想抱住霍以骁。

    这个话题,前世他们也谈过。

    感动的、难过的,因为是夫妻,所有的情绪都可以坦然宣泄,她抱着霍以骁撒娇,霍以骁也不会真把她推地上去。

    现在不同,没有拜过天地,没有共枕而眠,以霍以骁那别扭性子,难说。

    最惨的不是被推开,而是霍以骁脸皮薄,之后十天半个月的不见人,她哄都无处找人哄去。

    亏大了。

    不得已,温宴只能佯装打趣。

    她歪着脑袋,叹了一口气,好难呢。

    酒坛子都送下了地窖。

    温宴一坛坛打开,依着方子,添果物与药材进去,又重新封坛。

    全部处理好之后,她指给霍以骁看:“这几坛一旬就能喝了,那一排的得久一些,一个月左右,最后那几坛,等入秋时喝吧。”

    从地窖出来,已经是漫天星辰了。

    几人翻出了院子,霍以骁安排了马车送温宴回了燕子胡同。

    曹氏出来迎她,揽着她的肩膀上下打量:“宴姐儿可算回来了,我就说你让人捎了口信回来,说今儿会晚些回府,你叔父还是不放心,使人去仇家打听,那儿说你上午就走了。”

    温宴娇娇道:“是我回来得太晚了,我回以前住的那家去了……”

    曹氏倒不在意她去哪里了,只要人没事,她也不管东管西。

    再说了,宴姐儿会翻墙,她管也管不住。

    “去给老夫人禀一声,说宴姐儿回来了。”

    胡嬷嬷领命,去了正屋。

    桂老夫人盘腿坐着,眼皮子都没有抬:“老婆子就说宴姐儿有分寸,就二郎紧张,巴巴地去仇家问。”

    有什么好问的,早早就捎话说要迟些回来,要她说,那一准跟霍以骁出门去了。

    二郎这人,就是眼劲儿不足!

 第139章 怀疑(月票60+)

    温子甫哑巴吃黄连。

    他总不能告诉桂老夫人和曹氏,那仇羡极有可能是个疯子,是个彻头彻脑的杀人犯。

    不止是他怀疑仇羡,毕大人都盯着仇羡。

    温宴上午去仇家,到他下衙回府了都没有回来,虽有口信带回来,但他还是得谨慎些。

    万一弄个不好,转天又给整一出“意外”,哪怕他和毕之安把仇羡千刀万剐了,又有什么用?

    可惜,这些事儿,不能跟老夫人与曹氏细说。

    尤其是,他们先前一面怀疑仇羡,一面还去仇羡的船上赴会……

    好端端把桂老夫人吓着了,那就是他不孝了。

    温子甫从书房出来,冲温宴点了点头:“无事就好。”

    温宴上前,轻声问:“叔父什么时候使人去仇家寻我的?”

    “申末,不到酉初。”温子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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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宴想了想,道:“也好,能吓一吓他。”

    仇羡享受把衙门官员玩弄于掌心的快乐,他甚至会主动接触温子甫,让温子甫“见证”仇苒的死亡,让衙门来调查。

    可这一切,必须是以仇羡为主导的。

    一旦失去了这种主导的优势,变成了衙门的人如影随形盯着他,仇羡感受到的就不是愉快,而是不适了。

    尤其是,他这几天被温宴的手段接连吓过两次。

    因着曹氏在旁,温宴和温子甫都没有细说,回了西跨院。

    跟温宴猜测的一样,仇羡很紧张。

    一整个白天,他都待在书房里发呆。

    若是随着性子,仇羡这时候会去戏楼听戏,台上依依呀呀、台下喝彩不断,他就坐在人群中,被那样的氛围裹着,自不用动不动就被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给占据了脑海。

    或者,他去看别人斗鸡,两只雄鸡厮杀,羽毛漫天飞,不到一边濒死都不会结束。

    可惜现在不行。

    仇苒去世不久,他是个疼妹妹的好哥哥,刚刚在寺里点了往生灯,他不能去听戏,也不能去斗鸡。

    冯嬷嬷心里存着事儿,得知温家使人来寻温宴,她回复了之后,转身到了仇羡书房,禀了一回。

    仇羡的脸色很是微妙。

    申末,说早是不算早,但要说迟,也委实不算迟。

    毕竟,天都没有黑下来。

    可温子甫让人来找温宴了。

    温子甫担心温宴出状况,而这份担心,是不是因为他们在怀疑自己?

    仇羡不住告诉自己,衙门没有一丝一毫的证据,他只要不自乱阵脚,谁都抓不到他。

    仇苒阴魂不散,一会儿给这个托梦,一会儿给那么托梦,难道她还能在衙门里给大大小小的官员托梦,在众人面前控诉罪证吗?

    不可能的!

    更何况,仇苒自己都死得不明不白。

    可仇羡发现,冯嬷嬷的态度越来越古怪。

    冯嬷嬷只是伺候仇苒的,从不管前头事务,但她今日却突然提醒仇羡早些休息。

    “妈妈?”仇羡疑惑了。

    冯嬷嬷垂着手,笑了笑,道:“姑娘前天夜里给爷托梦,爷说睡沉了没有印象了,那姑娘今夜说不定也会来,爷早些睡。”

    仇羡吞了口唾沫。

    别说早睡了,他被冯嬷嬷说得连睡都不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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