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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77部分

小说: 姑娘她戏多嘴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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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代下去了,徐其润道:“那主谋跑了,我准备带人把这庄子彻底查一查,四公子如何安排?”

    霍以骁转头看了下温宴。

    温宴抱着黑檀儿,一人一猫,正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你先查,”霍以骁与徐其润道,“我还有事,等下再过来。”

    徐其润一怔,刚要说这时候还能有什么事儿比抓人更重要,余光瞥见温宴,他心领神会。

    他们这里搜查,三四更天搜完都算快的,弄不好要搜到天亮去。

    温宴一个姑娘家,一整宿不回去,很不妥当。

    虽然现在这么染了半身血的样子,也十分的不妥当。

    “那这里就交给我了。”徐其润道。

    徐其则和霍以暄被送到了京卫指挥使司的衙门,隐雷安排了人回去给霍怀定报信,险些被人下毒这么重要的事情,绝对不能隐瞒。

    方家兄弟也被扔进了衙门,等着徐其润回去问话。

    受伤的车把式也被挪去看大夫。

    一地的打手,断气了的就地收敛,活着的全绑起来。

    隐雷重新套好了马车,请温宴上车。

    温宴刚坐下,霍以骁也跟着上来了。

    车厢里,两人一猫,具是一身的血腥味。

    黑檀儿看起来很焦躁,来回踱步。

    霍以骁没有见过这样的黑檀儿,问温宴道:“它怎么回事?”

    温宴答道:“它嫌血黏糊,又臭,连舔都不想舔。”

    霍以骁:“……”

    黑檀儿脾气还挺大。

    也是,能杀进杀出的猫,脾气大些又算得了什么。

    光是救了徐其则,惠康伯明天起能一天一箩筐的鱼给这猫儿上贡。

    “你不嫌?”霍以骁问。

    温宴撇了撇嘴,她嫌弃极了。

    霍以骁失笑,道:“没看出来,你还挺能干,没有练过功夫,胳膊也算有些劲儿。”

    拿着几子一下接一下捶人的样子,实在让人印象深刻。

    温宴莞尔:“能翻墙,胳膊和腿怎么也得有力气才好,不过是仗着有匹马,他们又没有兵器,占了便宜。”

    霍以骁深以为然:“确实是三脚猫。”

    黑檀儿龇着牙“喵”了一声。

    温宴冲它眨了眨眼睛:“你是四脚猫。”

    黑檀儿勉勉强强,接受了这个说法。

    马车进了燕子胡同。

    霍以骁叫住了准备下车的温宴,道:“回去之后,好好梳洗一番,点上安眠香,就睡吧。”

    温宴转过身来,凑到霍以骁跟前,道:“骁爷这是担心我?”

    霍以骁道:“你还用得着人担心?”

    “用得着!”温宴的肩膀垂了下来,委委屈屈地,“我其实可害怕了,以前都没有打过架,还是这种打不过就要命的架,我现在都怕。”

    霍以骁:“……”

    说得跟真的一样,刚这一路上压根没看出一点儿怕来。

    只是,真的会有人不怕吗?

    小狐狸惯常胡言乱语,也惯常会逞强。

    就像是半夜三更不睡觉去爬庄子屋顶似的,是她胆大,也是她在害怕。

    温宴,她连害怕,都是异于常人的。

    撑住了,并不意味着毫不畏惧。

    “温宴,”霍以骁的喉头滚了滚,“没事了。”

    温宴微怔,而后扬着唇笑了起来:“想跟上次一样亲你一下,可惜脸上都是血,下回吧。”

    说完,她撩开帘子跳下车去。

    霍以骁看着她的身影消失,抬起满是血污的手,按了按眉心。

    温宴她怕个鬼!

    差点又叫她给骗了。

    温宴这幅样子,实在是不敢从大门进,干脆还是翻墙,一落地,把岁娘和黄嬷嬷都吓了一跳。

    知道她迟迟未归,温子甫和曹氏都还没有合眼。

    温宴便让黄嬷嬷过去报一声。

    打架的事情瞒不住,明儿肯定会报到顺天府,得先跟温子甫透个消息。

    具体的,还是得等她收拾妥当了再说,不然这身“血淋淋”的样子,能把人吓得一口气上不来。

    送了温宴之后,霍以骁回了沧浪庄。

    徐其润冲他摇了摇头,他们已经粗略翻了一遍了,没有发现那泪痣男的下落。

    “庄子另一侧有个库房,里头锁了些长刀长枪,”徐其润道,“也是我们运气好,他们冲过来的时候没顾得上拿兵器,就火把木棍的。”

    霍以骁颔首:“等天亮了再仔细搜一遍。”

    天亮时,顺天府得了讯。

    牵扯到了霍家、惠康伯府,毕之安亲自带人赶来。

    徐其润把那一众打手都扔给了毕之安:“昨儿太晚了,就没有打搅毕大人,抓着的都在这儿了。”

 第164章 拳脚

    天色明亮。

    昨儿被黑夜遮挡了的沧浪庄,此刻才展露了其面目。

    这庄子占地不小,在京城这么寸土寸金的地方,哪怕是最边缘的一角,也得费上不少银子。

    庄子里,太湖石堆砌了假山,又引了活水入园,接着山水,分成了数个部分。

    昨日打起来的二层小楼,仅仅是沧浪庄里的一小块地方。

    为了能够看清布局,霍以骁学了温宴的法子,直接爬上了小楼屋顶,借着晨曦,看了个大概。

    依徐其润的说法,这是徐其则经常吃酒的地方。

    除了这小楼,后头还有好几处,专供客人吃酒。

    霍以骁道:“一寻就寻到小楼上,你找的也准。”

    徐其润道:“家兄认地方,同一处庄子,若不是同一个雅间,他就不喜欢。”

    霍以骁了然。

    各人喜好不同。

    若徐其则是个随心情选地方的,那他们昨儿怕是就迟了。

    毕之安领着一众官员、衙役,站在小楼下,一脸凝重。

    地上还有不少血迹,已经干了,看起来黑乎乎的。

    他们又跟着守备上了二楼雅间,里头一片狼藉。

    毕之安心里直发憷:打成这么个样子,霍以骁等人还都手脚俱全、没有大伤,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徐其润过来,道:“抓着的人,还请毕大人好好审一审。”

    毕之安道:“放心。”

    话音落下,他对着那群被捆得扎扎实实的打手们仔细打量了一番,不由嘴角一抽。

    来之前,毕之安听说的是,霍以骁等人夜里在沧浪庄打起来了,对方不知道什么来历,要夺他们性命。

    他一听就急了,忙问手下人,两方人马可曾用上了兵器?

    手下人给他的回复时,没上刀枪,基本就是拳脚。

    当然,拳脚无眼,也打出了人命。

    这会儿一看,毕之安有些看不懂了。

    “二公子,”毕之安迟疑着问道,“这是什么伤?看着像是爪子?”

    徐其润道:“猫抓的。”

    “……”毕之安轻咳了一声,又指着另一人身上的印子问,“这又是什么伤?看着像是马蹄子?”

    “毕大人眼力真好,”徐其润道,“马踢的。”

    毕之安:“……”

    行吧,是他耿直,没有想明白。

    拳脚、拳脚,可不就是拳脚嘛!

    猫的拳、马的脚。

    这叫什么事儿!

    “统统押回衙门。”毕之安大手一挥,交代下去。

    整个沧浪庄,已经被徐其润带人翻过几遍了,但顺天府做事,该走的章程都不能省,衙役们又里里外外地,搜罗了一番。

    昨夜那泪痣男,早就已经不见踪影了。

    偌大的庄子,除了被他们擒获的人手,再寻不到一个活人。

    一行人又去了京卫指挥使司的衙门。

    徐其则和霍以暄还是没有醒。

    季太医守了一整夜,拱手与霍以骁道:“没有喂解酒的方子。”

    据方家兄弟所言,他们吃不准霍以暄的酒量,但徐其则是海量,想把他灌醉,他们谁都别想站着了,因而,给这两人的酒里是下了东西的。

    迷药也好,后续要用的毒药也罢,都是泪痣男准备的,方家兄弟不知道方子,自然无法告诉季太医。

    隐雷半夜去请季太医时,特特提醒了担心药性相冲,季太医便谨慎再谨慎。

    “惠康伯世子和霍大公子虽迟迟不醒,但脉象平稳,看起来身体无忧,”季太医解释道,“万一用错了药,起了反效,越发不好,我刚才又诊了诊,按说最多再一两个时辰,也就该醒了。”

    方家兄弟被带到了毕之安跟前。

    这两位又惊又怕了一整夜,面对毕之安的提问,哆哆嗦嗦着,说不出话来。

    无论问什么,都在摇头。

    霍以骁抱着胳膊,站在边上听了一会儿。

    随后,他对毕之安比了个他来问的手势。

    毕之安摸了摸胡子,没有反对。

    霍以骁走上前,毫无征兆地,突然抬起脚踢在了方大公子方文世的小腿上。

    方文世没有防备,身子往前一冲,扑通跪倒在地上。

    他双手撑着地,难以置信地看着霍以骁。

    他的弟弟方文业瞪大眼睛:“你……”

    “我什么?”霍以骁的目光斜斜扫了过去,“毕大人问话要讲章程,我动手从不讲规矩。”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

    虽然好像的确是实话,但听起来总觉得怪。

    霍以骁继续道:“怎的?以为你们两个是受害的,顺天府问你们是了解案情?

    想想清楚,你们两个是凶手!

    主谋和帮凶的区别罢了。

    脑子明白些,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毕大人还能看在方大人的面子上,判得轻一些。

    要是坚持不从,我不砍了你们,那主谋能放你们两个活路?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死人才不会说话,你们一天不招,他杀你们就有用处,你们都招了,他反倒是无需再来多此一举,以免被瓮中捉鳖了。”

    方文世和方文业交换了一个眼神。

    温子甫站在毕之安身边,心中暗暗想,霍以骁还是霍以骁,在搅乱心神问供时,一刀刀都正中要害。

    前回审淮山、陈九鱼时是,现在也是。

    毕之安绷着脸,没有拆台。

    方启川的面子,他看个鬼!

    “眼神官司打出结果了吗?”霍以骁问,“说说吧,那男人想逼你们下毒,给谁下?”

    一个“逼”字,算是他留了个口子。

    方文世打了个寒颤,忙不迭道:“对,是逼我们下毒,我们也不想的,我们一直在拒绝。”

    “没错,”方文业道,“都是他逼我们的,我们进退两难,可我们直到最后都没有动手,因为我们兄弟真的没想要害人。

    那人想给霍以暄下毒,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仇什么怨,他想拖我们下水,还有惠康伯世子。

    这局是世子攒的,若霍以暄出事了,霍家和惠康伯府必然生嫌隙。”

    徐其润挑了挑眉,他不太明白,他们徐家和霍家,本来也没多少干系。生不生嫌隙,又有什么关系?

    “那男人是谁?他说的‘主子们’又指谁?”霍以骁追问。

    方文业道:“他好像是沧浪庄的东家,都叫他柒大人,他说的主子们……我不晓得……”

    霍以骁一巴掌按在他肩膀上,把人按得一个踉跄:“你不知道,就能受他钳制?”

 第165章 谁要信这种东西

    方文业哭丧着脸,支支吾吾道:“我欠了他银子……”

    方文世道:“年节里,赌了几把,结果中了庄家的套,输了不少银子,柒大人给垫了一些……”

    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颠三倒四地说了一会儿,众人总算是把事情听明白了。

    毕之安见多识广,一听就知道,这就是个局。

    那位柒大人,摆明了就是要算计方家兄弟,从引他们进赌场,到欠下重金,再到以解围者的身份登场,捏住了这两人的软肋,一环接一环。

    只是不确定,对方从最开始就是冲着霍以暄去的,还是先把方家兄弟控住,以后哪里能用就往哪里搬。

    方家兄弟的嘴巴里,再也问不出新东西了。

    徐其则先醒了过来,得知昨天状况,亦是一脸震惊。

    徐其润情绪激动,在把徐其则骂个狗血淋头和谢天谢地兄长没出事之间,来回反复。

    徐其则左耳进、右耳出,与霍以骁道:“是我处事不周,被人利用,险些害了霍以暄。”

    霍以骁知他是被牵连,并无任何歹意,自不会胡乱算账。

    再者,能把人救下,徐其润立了大功。

    徐其则说了些柒大人的事情。

    他知道的也不多。

    作为沧浪庄的常客,柒大人以东家的身份敬过酒,几次下来,也算熟悉了。

    前天,柒大人寻到他,说是有人想结识霍以暄,请他出面引荐。

    徐其则和霍以暄算是能说上几句场面话的交情,但吃酒不嫌人多,他便应下去请,霍以暄答应了赴约。

    开席时,只他们和方家兄弟到了。

    柒大人来赔罪,说另一方人半道上耽搁了,他代为赔礼。

    赔的是酒,几盏过后,徐其则就不知情了。

    徐其则一面说,一面心里直打鼓。

    霍以暄若真出了状况,方家兄弟作为被“逼”动手的人,肯定不会说实话。

    而他,会因为莫名其妙的大醉而心生质疑。

    更要命的是,那泪痣男以此来要挟他做这做那……

    到时候,告知霍家,不妥当,不告知,更不妥当。

    因为,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在霍以骁以及霍家跟前,自证清白。

    真正是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此次能够脱险,真的是万幸了。

    之后,霍以暄也醒了。

    霍以骁跟他原原本本讲了昨夜历险。

    “你是说,我差点叫人给下毒了?”霍以暄盘腿坐在床上,“你来救我,温姑娘也来了,她的猫还特别英勇,若不然,我今儿就已经凉透了。”

    霍以骁道:“没错。”

    霍以暄摸了摸脑袋,他感觉自己没有睡醒,这听起来,这么这么天马行空呢……

    但他知道是真的。

    他所在的地方很是陌生,季太医来给他诊了脉,他似乎听见了毕之安和温子甫说话的声音。

    这些都在告诉他,他昨夜遇险了。

    “暄仔,”霍以骁叹了一声,“长点心。”

    霍以暄看着霍以骁,嘴上应了一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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