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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79部分

小说: 姑娘她戏多嘴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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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怀疑的对象之中,自然缺不了朱钰。

    朱钰使手段弄死了朱晟,再拿住方启川的把柄,逼方家效忠,那前世局面,也可以解释得通。

    “理由呢?”霍以骁问,“你一开口就怀疑两位殿下,总要有理由吧。”

    温宴沉默了一下。

    这沉默,也在霍以骁的意料之中。

    他轻笑了一声,透着几分嘲弄:“温宴,你想借我的手去给你家里人报仇,总得有几句实话吧?”

    温宴转头看向霍以骁。

    她倒是想说些能说的实话,可那位柒大人,她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不曾听过那人名号,也不曾见过这样一人。

    她思量着,看着身侧的霍以骁。

    剑眉星目,只是眉头蹙着,眸子也蒙着一层黑雾,显得情绪深沉。

    心念一动,温宴微微凑上前去,轻声道:“今天收拾赶紧了,想亲你呀。”

    霍以骁微怔。

    他知道温宴惯会顾左右而言他,但这样不按常理出牌……

    霍以骁气得想笑,刚要让温宴别整这些有的没的,该交代就交代,忽然一个念头划过。

    “你亲,”他改了口,“你要亲就亲,坦白就行。”

    语气平静,毫无起伏,就一副为真相献身的模样。

    这下子,反而轮到温宴愣怔了。

    见小狐狸无奈的样子,霍以骁轻笑,果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挺开心的。

    尤其是治小狐狸,开心加倍。

    仿若是先前在温宴这里吃过的所有的“亏”,都一下子赚回来了一样。

    温宴撇了撇嘴,老老实实坐直了身子,和霍以骁拉开了距离。

    霍以骁站起身,不疾不徐往地窖外头走。

    好不容易占得上风。

    他得平复一下心情。

    温宴没有动,她看着霍以骁的背影,歪着脑袋,笑容莞尔。

    挺好的。

    能用这样的方式,让霍以骁放松一些,也很好。

    挺好的。

    温宴没有动,她看着霍以骁的背影,歪着脑袋,笑容莞尔。

    挺好的。

    能用这样的方式,让霍以骁放松一些,也很好。

 第168章 借花献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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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霍以骁挑眉,“想怎么试?”

    温宴答道:“吓吓他。”

    霍以骁正要喝茶,茶盏沿贴在唇边,一听这三个字,他动作顿了一下。

    还好,只是准备喝,没有真的喝。

    否则他怕是要被温宴给呛死。

    不过,比起之前的“下迷药”,这个吓唬吓唬,已经是小场面了。

    霍以骁问道:“这次打算怎么吓?跟吓仇羡一样?”

    他其实并不赞同温宴吓仇羡的方式。

    夜探寺庙倒是可行,他和隐雷跟着,哪怕有一些突发的状况,也足以应付过去。

    而在那之后,温宴只带了黄嬷嬷就往仇家去,不得不说,胆子极大。

    诚然,温宴就是一个大胆之人。

    但凡胆小、瞻前顾后,昨儿晚上都做不出骑马横冲直撞的事情。

    霍以骁欣赏温宴的大胆,但若非实在束手无策,温宴最好还是能避开和方启川单独勾心斗角。

    仇羡是疯子,而方启川,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他的城府和心机,不是仇羡那样的青年人可以比的。

    温宴捧着茶盏,小口小口饮了。

    热茶入肚,她喟叹了一声,这才笑着道:“不能白拿骁爷这么一桶活鱼。”

    霍以骁会意。

    小狐狸就是会打算。

    养只猫儿,都是干多少活、吃多少鱼。

    最厚颜的是,这鱼还不是小狐狸自己买的。

    这招借花献佛,用的真是不错。

    既如此,他也就死马当活马医,暂且看看成效。

    下午时候,方启川沉着脸走进了顺天府。

    他上午已经知道两个儿子惹事了,等打听出来了来龙去脉,在这冬末依旧寒冷的天气里,他生生憋出了一身汗。

    更要命的是,他被皇上叫进了御书房,劈头盖脑就是一通骂。

    方启川一句辩驳的话都不敢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等皇上总算放过他了,方启川站起身来时,两只脚直发软。

    待缓过来了,他才能进衙门来捞两个儿子。

    毕之安没有给方启川半点好脸色,场面十分尴尬,以至于边上有机灵的官员,不得不出来打个圆场。

    “两位公子不小心陷入了有心人的圈套,才会被逼到了那个局面,”他搓着手,苦哈哈做着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并非是存心要害霍大公子,只是迫不得已,他们到最后都没敢动手,可见心性不坏……

    方大人,就当吃一堑长一智,两位公子以后……”

    “以后?”毕之安冷冷开口,“以后再进顺天府,方大人,还有脸来捞人?”

    方启川的脸越发黑了。

    毕之安哼笑了声:“进赌场被人设计,这心性,啧!

    方大人,要我说呢,以后年轻人的事儿还是少掺和吧。

    儿子,教不好,‘贤侄’,看不准。

    自己被连累了官运不算,还要害了其他人。”

    在顺天府这个地盘上,被毕之安有理有据的嘲弄,方启川不想低头都不行。

    毕之安刺了他几句,就让温子甫引着方启川去见方家兄弟。

    他抹了一把脸,平心而论,他没有多少畅快之感。

    无论他怎么讽刺方启川,无论方启川内心里是不是有一丝的后悔,方娆死了就是死了。

    把仇羡绳之以法,毕之安给了方娆公理,却不能给她第二条命。

    另一厢,方启川见到了自家两个儿子。

    虽然霍以骁问供时给他们盖章为“帮凶”,但那就是审讯时的手段而已,从来龙去脉上来看,方家兄弟也是受害的一方。

    顺天府没有为难他们,弄了间干净屋子供两人休息,直到方启川来领人。

    方启川一看到这两个不争气的,只觉得气血上涌,一人给了一巴掌:“疯了吗们!”

    方家兄弟丝毫不敢还嘴。

    边上,温子甫背身而立,仿佛是压根没有看到他教训儿子。

    人前不教子。

    若实在忍不住教了,那他就客气些,当不知情好了。

    省的双方都尴尬。

    方启川深吸了一口气,略冷静了些,见温子甫为人上道,讪讪道:“听说昨夜还牵连了府上的姑娘,这可真是……”

    温子甫道:“谈不上牵连,只是正好在那儿,没有拖后腿,已经是万幸了。”

    方启川轻咳了一声。

    若是寻常事情,这会儿互相吹嘘一波,场面上也就好看了。

    可昨儿那要命动静……

    他难道要夸别人家侄女“穆桂英挂帅”、“一女当关”吗?

    那不是夸。

    因为,温宴是一个闺中姑娘,大晚上的,为什么会跟随霍以骁出现在沧浪庄,这本来就不能大大咧咧的说。

    怪他,他就不该提这一茬,真真是被气得失了分寸了。

    夸是夸不了,他还是回去骂儿子好。

    没成想,方文世是个傻的,直接道:“温大人,温姑娘没有拖后腿,她挺厉害的,反倒是我们兄弟,一点用处都没有,还要四公子和徐二公子分心看顾我们。”

    “住嘴!”方启川气得瞪大了眼睛,“知道没用,还尽惹事!跟我回去、闭门思过!”

    方启川领着垂头丧气的方家兄弟出了顺天府,道:“赶紧上马车,别丢人现眼!”

    等兄弟俩都坐好了,方启川也踩着脚踏上去。

    忽然间,他心有所感,不由自主地回过头看去。

    衙门两侧,衙役站得笔直,里头天井里有匆匆走过的小吏,而衙门外,经过的人不多,各个都是自顾自的,并没有哪个在专注他。

    他皱了皱眉头,只当是自己弄错了。

    可等他不再东张西望,撩起帘子往车厢里去的时候,方启川又感觉到了有眼睛再盯着他。

    方启川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猛然回头。

    视野所及,与刚刚看的没有什么区别。

    方文世在里头问他:“父亲,您频频回头,可是遇着熟人了?”

    方启川再寻了一遍,依旧没有收获,他只能硬着头皮上车,低声骂了声晦气。

    帘子落下,马车往方家去,那道视线总算是消失了。

    方启川放松下来。

    顺天府的屋顶上,黑檀儿晃着尾巴,几个跃身,就消失在了这片建筑之中。

 第169章 疑神疑鬼

    接连几日,黑檀儿的伙食都非常好。

    厨房上的乌嬷嬷是个土生土长的临安人,知道怎么养鱼,怎么做鱼,霍以骁送来的那一桶活鱼,她就养在院子里的水缸之中,每天捞几条上来,给黑檀儿吃。

    岁娘打趣她,说怎的给只猫儿做鱼,能比给主子们做菜还用心。

    乌嬷嬷哈哈大笑。

    她可是知道的,这猫儿神勇极了。

    桂老夫人和三夫人在寺中遇险,能抓到凶手,全靠这黑猫。

    那天三姑娘遇上状况,也是黑猫儿奋不顾身,与那些歹人搏命。

    别说是做几条鱼了,拿香火供着都是应当的。

    黑檀儿不管她们嘀咕什么,它只在乎自己的鱼,和它的仇家。

    得空时,它就站在水缸沿上,目不转睛看着储备的粮食,看得差不多了,它便出门去看方启川。

    温宴跟黑檀儿说好了,现在哪里都没有用扇子的泪痣男的下落,只晓得他叫“柒大人”,满天下哪儿去找?

    而方启川,温宴猜他兴许会知道一些。

    “我没有听过那人说话,”温宴一面给黑檀儿顺毛,一面道,“他们先前在雅间,我们在车上听不到说话声,后来就打起来,我根本无法分辨哪个声音是他,我学不来,因而只能靠你了。”

    黑檀儿着实鄙视了温宴一番。

    可看在鱼的份上,它丝毫没有偷懒。

    至于这鱼是霍以骁买的,嬷嬷做的,与温宴无关,黑檀儿也没有计较。

    毕竟,找柒大人要紧。

    那把鬼扇子,又韧又利,搁得它爪子痛。

    下回再遇上,它铁定要把扇子给撕成碎片,再重重踩上几脚,才能勉勉强强解气。

    温宴和黑檀儿合作得十分愉快。

    而另一厢,方启川就很不顺心了。

    他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

    对方如鬼魅一般,方启川怎么都寻不到踪迹,但就是有一道视线如影随形跟着他。

    早朝之后,他与其他大人们三两散开,那视线落在他背上,方启川转头去找,只看到了一个匆匆离去的小内侍的背影;

    他去衙门里,埋头忙碌了一个多时辰,刚想站起来活动下手脚、吃口茶润一润嗓子,又感觉有人透过窗户、一瞬不瞬盯着他,方启川趴在窗沿往外看,几个小吏抱着文书走过,见了他,还规矩地与他问安;

    他被同僚叫去吃酒,酒过三巡,他出去方便,袍子刚撩起来,又感觉到有人在看他,弄得他尴尬地站在那儿,方便都很痛苦,还被喝得半醉的同僚笑话,说他人到中年就不行了;

    方启川有苦说不出,可哪怕他回到家中,偶尔还是有被人监视的感觉。

    他试着找寻,可视线之内的,都是熟悉的老仆面孔。

    接连几天下来,方启川连睡觉都不踏实了。

    辗转反侧着,半夜三更,把他的妻子方张氏都吵醒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方张氏拉长着脸,道。

    “你知道个什么!”方启川翻身下床,他想去书房睡,才趿了鞋子,突然意识到,一个人睡觉,真有人摸到了床边盯着他,他连呼救都来不及,他只能转了个弯,装作起身喝水,待喝完了又回床上躺下。

    这一躺,昏昏沉沉的,梦境接踵而来。

    “方大人,”梦里,有一人唤他,“你可想好了。”

    “半年!”方启川道,“明明说好了是半年!”

    “就挪个步子选个边儿的事儿,半年前半年后,有什么区别?方大人至于想这么久吗?方大人也知道,主子进来不顺心,改主意了。这样吧,我再去主子跟前说说好话,三天吧,三天后方大人一定要给主子答案,否则,会出什么事儿,我就不敢说了。”

    方启川倏地睁开了眼睛。

    会出什么事儿?

    他现在已经知道了。

    他的两个儿子,险些被逼着成了谋害霍以暄的凶手,甚至还把惠康伯府拖下了水。

    那天的事情若真的成了,他被人捏住了把柄,除了闷头走到黑之外,还能有什么选择?

    当然,现在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知道内情,所以他被人盯住了。

    也许是那个内侍、也许是那个小吏、又也许是家中老仆,甚至,他们全部都是别人的眼线!

    他被夹在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一切的起因,是他一不小心落入了陷阱。

    算计他,也算计了他的两个儿子,把他往死路上逼!

    那就别怪他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占着好!

    翌日天明,方启川惨白着一张脸,精神不济,往衙门去。

    屋顶上,黑檀儿打了个哈欠,转身回了燕子胡同。

    它该吃早饭了。

    盯了一整夜,肚子咕噜咕噜的。

    温宴起来时,黑檀儿正在天井里大快朵颐,吃得津津有味。

    它听见温宴脚步声,喵了一声,冲水缸方向抬了抬下颚。

    温宴走到水缸那儿,往里头一看,里头只剩下两条鱼了。

    “少不了你的,”温宴道,“吃完了就继续买。”

    黑檀儿满意了,呜噜呜噜叫了两声。

    岁娘好奇地问:“姑娘,它说什么?”

    温宴笑弯了眼:“它说,这一个也没比前一个胆大到哪里去,才几天工夫,就快扛不住了。”

    岁娘扑哧笑出了声。

    讲真的,本就心虚的人,叫黑檀儿这么盯上几天,怎么可能不疑神疑鬼?

    傍晚,霍以骁从习渊殿出来,刚走出宫门,隐雷就迎了上来。

    霍以骁从隐雷手中接过缰绳,感觉到掌心里还添了另一样东西。

    小小的,细长的。

    霍以骁拿手指捻了捻。

    应是一张纸条。

    “温宴给你的?”霍以骁问。

    隐雷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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