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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姑娘她戏多嘴甜-第85部分

小说: 姑娘她戏多嘴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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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把一只猫能发挥的作用发挥到了极限。

    可这个机会是霍以骁给的,是霍以骁要跟踪人,也是霍以骁要打人。

    所以,黑檀儿回赠给了霍以骁一条鱼。

    霍以骁简直被这一主一猫的奇怪想法给呛了酒。

    “回赠?”霍以骁轻咳一声,缓了缓嗓子,“难道不是黑檀儿大发善心赏了我一条鱼?”

    温宴支着腮帮子直笑:“骁爷现在也能领回猫儿的思路了?”

    霍以骁:“……”

    行吧。

    他听不懂黑檀儿说话,但他也算是能和它“交流”了。

    比起这天下芸芸众生,各有心机,的确是猫儿好懂得多。

    就像坐在他跟前的小狐狸,说话东一锤子、西一榔头的,他要是一个字一个字去计较,只怕是还没计较明白,他就先头昏脑胀了。

    等等……

    一个念头划过霍以骁的脑海。

    “东一锤子、西一榔头,”霍以骁沉吟着,良久,才道,“我总觉得这事情有说不通的地方,总之就是太细碎了,而且不合适。”

    温宴品了品霍以骁的话,亦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划算,无论动刀子的人是谁,都很不划算。”

    霍以骁嗤了声。

    密道就这么废了。

    哪个蠢蛋,比他还不会做买卖?

 第181章 大胆猜想

    这条密道,已经挖了那么多出口了。

    除去其中的皇城,它可以说,把天子脚下的东南西北都贯通了,甚至还连通了城郊山脚。

    从顺天府的调查来看,密道从开工到现在,少说也挖了六七年了。

    若不是朱晟弄出来的这事情,它还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再挖下一个六七年。

    到时候,出口更多,路线更复杂,只要密道的“主人”愿意,还十之八九能挖到皇城里头去。

    如此一个大工事,已经有了今日之规模,还没有发挥出一个大型密道该有的作用,就被官家发现,彻底不能用了……

    这买卖,不是亏了个底朝天,又是什么?

    而且,密道废弃,换来朱晟幽禁……

    就朱晟那冲动鬼,给他多挖几个坑,他能一脚一坑、一个不漏地踩过去,即便不到幽禁那一步,也足以让皇上不喜、讨厌这个儿子。

    根本无需用上密道。

    这是杀鸡用牛刀。

    神仙买卖!

    无论开挖密道的是什么人,都要吐血三升。

    “哪怕以六年来算,”温宴一面斟酌、一面道,“这条密道也不会是任何一位殿下挖的。”

    最年长的朱茂,在六年前也就十三四岁。

    他还在宫里待着,将来的一切都未知,他就处心积虑准备起密道?

    “无论是朱茂自己,还是他的外家,”霍以骁道,“都不可能做这种事。”

    且不说有没有那个能力,最重要的是,谁都不会有那个胆子。

    有这么一份处心积虑的谋划,不如把劲儿使在其他地方,更有成效。

    “骁爷,”温宴目不转睛地看着霍以骁,问,“以你对殿下们的了解,他们希望朱晟幽禁吗?”

    这个问题,实在很是有趣。

    霍以骁不禁扬眉,道:“没人想朱晟幽禁,他们不想,我也不想。”

    朱家几兄弟的关系,表面上看起来也算和睦,但处在这个位子上,暗涌无处不在。

    朱晟是其中的搅局者,他是给霍以骁找事儿的先头兵。

    没有了朱晟,只剩下朱茂站出来跟霍以骁“自家兄弟”……

    那场面,别说他们这几个没有一个自在的,连想要“兄友弟恭”的皇上,可能都没眼看。

    不真实。

    虚得慌!

    彼此互有牵制、张力的关系,想要平稳,就必须有唱红脸、白脸的,缺了一个,平衡就破坏了。

    而霍以骁也需要朱晟的存在。

    一如在朱茂的生日席面上,霍以骁吃不准朱茂要做什么,但他可以利用朱晟的易怒来寻找脱身的机会。

    比莫名其妙地吃亏,还不如你来我往打一架。

    起码不是纯亏本。

    可惜,霍以骁在宅子里发现了地图和密道。

    而且那密道,京卫指挥使司的人都探了大半夜了。

    他若瞒下不报,等皇上知道了,一身麻烦的就是他了。

    “他们不想,你也不想,”温宴抿了抿唇,道,“也许,密道是密道,怂恿是怂恿,使刀子的人压根不知道密道的存在。”

    霍以骁听着温宴的话,忽然就笑了:“别人抽丝剥茧,是把事情弄简单,你在这里左思右想,偏把事情往复杂上想。”

    温宴莞尔:“叔父说过他办案的准则,推测时大胆,求证时小心。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很多案子根本就是匪夷所思。

    如果连天马行空都不敢,那求证的路就窄得无从‘求’起了。”

    哪个说,朝堂上下的争斗,是单挑的?

    分明就是各方谋算着落子下场,或是落井下石,或是围魏救赵,又或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温宴经历过不少这样的戏码。

    她扒过井沿,也干过打魏国的事儿。

    蝉、螳螂、黄雀这三个角色,她也都扮演过。

    吃亏过、反击过、翻盘过,个中滋味都尝过,现在的温宴,没什么不敢假设的。

    霍以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道理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就是说话的人得“大胆推测”一下,反正,他不觉得温子甫会说这些。

    霍以骁道:“所以,你的见解是,朱晟想找我麻烦,有人在他旁边煽风点火,怂恿他弄出了沧浪庄的事情。

    暄仔出事,霍家为此受挫,万一事情没做成,也是我与朱晟之间的矛盾,背后的人毫无损失。

    只是,他并不知道,朱晟找的柒大人这一伙,其实并不是誓死效忠朱晟的。

    柒大人还有‘主子们’。

    密道是柒大人的其他主子的。

    随着柒大人被抓,密道曝光,朱晟被幽禁,这个结果怕是出乎了用刀之人的计划。

    而那位柒大人,他觉得没有人能抓到他,没想到被黑檀儿发现了踪迹。

    因为他自己的失误,折损了主子的密道,他除了把罪名全推到朱晟身上,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温宴颔首,她就是这么想的。

    “那么,”霍以骁道,“抛开朱茂等人,你觉得密道的主人是谁?有什么人,值得柒大人左右效忠,最后为了保下这人,弃了朱晟?”

    温宴笑了笑。

    霍以骁问得很直白,她其实有些猜想的。

    前世,她从不知这密道的存在,但有一人,能干出这么铺垫深远的事情来。

    “柒大人,真的不是谁的面首?”温宴问。

    霍以骁的眉头蹙了起来。

    上一刻还在做那么大胆的推测,怎么小狐狸突然之间又把话题绕回这事儿上了。

    一次两次把“面首”挂在嘴上……

    听得他头痛。

    不过,温宴的话,即便不信,也得多斟酌。

    “温宴,”霍以骁一瞬不瞬看着她,“你提了两次,我觉得你意有所指。”

    温宴眨了眨眼睛。

    霍以骁又道:“你不是‘明人不说暗话’吗?你直接说。”

    本以为,温宴这回还会装傻,不成想,她这次没有顾左右而言他。

    “永寿长公主。”温宴道。

    霍以骁睨着她,沉默了好一会儿,道:“你是真想借我的手报仇?”

    温宴道:“我真觉得是她。”

    “理由?”霍以骁问。

    温宴的眉头皱紧,又松开。

    霍以骁看在眼中,嗤道:“你还是想说,你不能告诉我缘由,但你就是知道,反正你跟我是一条船上的,我信你就是了?温宴,你喜不喜欢我,你随口编,可这一条船上的诚意,我没看到。”

 第182章 黄粱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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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厅堂里,安安静静。

    霍以骁说温宴想借他的手报仇,并不是瞎说的。

    沈皇太后有二子一女,只是两个儿子英年早逝,没有留下香火,若不然,她也不会转而支持当今皇上。

    那一女,是永寿长公主。

    温子谅拒做驸马,后来娶了夏太傅的女儿,这事情在京中不是什么秘密,霍以骁自然也听说过。

    在温子谅入狱后,长公主曾进过牢房,离开时面色铁青。

    当时说了些什么,霍以骁不清楚,但想来不是什么好话。

    说温宴和长公主有仇,便是因此。

    温宴一直没有说话。

    霍以骁盯着她的神色看了一会儿,猜她定是在想解释之词,他不由轻轻笑了笑。

    不是愉悦,而是几分自嘲,几分无奈。

    温宴深思熟虑后说出来的话,自然是粉饰太平,其中真假,能有三分真,都是小狐狸客气了。

    而且,从两人头一回在西子湖上谈及此事起,差不多已然过去半年光景。

    半年后,温宴被问及时,还是会沉思要如何周旋,足以证明,这数月之中,温宴根本没有想好要怎么说。

    否则,以小狐狸这么能骗人的一张嘴,早就把故事编圆了。

    何至于这会儿来皱眉头?

    温宴是觉得,他便是再多问几次,也不会真的逼一个解释,才有恃无恐?

    可要霍以骁来说,他想听真话,而不是粉饰之词。

    冠冕堂皇,还不如不听。

    也是他自己寻烦恼,明知道温宴没一句真话,还非得时不时问一回。

    没劲儿……

    就像他自己的出身一样。

    皇上给他一个多“好听”的名头、多“名正言顺”的母亲,霍以骁都觉得没意思。

    假的便是假的,他需要的真实、真正的母亲,皇上永远也不可能给。

    思及此处,一股子烦闷从心头升腾起。

    霍以骁伸手去拿酒盏,里头的酒已经凉了。

    他不由蹙起了眉。

    冷酒也比无酒好,他正欲往口中送,一只白皙的手突然落在了他的手腕上。

    依旧是有些凉,又有些软,一如当日在花船之上,也是这么一只手拦住他,与他说“喝凉的不好”。

    有那么一瞬,霍以骁想,小狐狸不说就不说吧,她有自己的私心就有吧,谁还没有一些不愿说与人听的心思?

    总归是一条船上的了。

    他在御书房里大放厥词,几乎就没有下船的可能了。

    小狐狸再没有诚意,起码不至于害他。

    再说了,已然救了暄仔一命。

    暄仔的命,这个份量也很沉了,难道还不及几句真话?

    他没必要和温宴计较到底。

    “算了吧,”霍以骁把酒盏放下,喉头滚了滚,“编不出来诚意,就别编了。”

    他给了台阶下,本以为温宴会从善如流,结果,又一次出乎了他的意料。

    温宴倒掉了酒盏里凉了的酒,提起边上温着的酒壶,慢慢注了一盏,嘴上道:“我的诚意,只怕骁爷不信,我说出来,你定要哼我是胡说八道。”

    霍以骁扬眉。

    不得不说,宫中长大的人,一张嘴,进退之间,算计得明明白白。

    这是一封战书,如果今天他不接战,往后真的是不用再“心血来潮”问了,温宴一句“你都不信”就给他堵回来了。

    “我原想着不跟你计较了,”摩挲着酒盏,霍以骁的视线落在了温宴的眼睛上,“可谁让你下战书呢,你说,只管大胆说,我信。”

    温宴没有回避霍以骁的目光。

    她迟早得“招”的,只是铺垫要做好,骁爷的毛也得顺好,不然一开口就把霍以骁气得不想听了,那要再找补,可就难了。

    这事儿,她经验丰富。

    “我做过一场梦,”温宴道,“很长,从我回临安开始,足足十三年,也很真,每一天、每一桩事情,我参与其中,黄粱一梦。”

    她看到霍以骁额头上的青筋跳了几下。

    温宴继续道:“瑞雍十四年,太妃娘娘接我进京,我嫁你为妻……”

    她只挑要紧的事情说,毕竟,十三年太长了,她真要细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以霍以骁的脾气,即便他刚才说了大话,也能被她的“三天三夜”气得甩袖走人。

    霍以骁没有插话,就听着温宴说。

    越听越想笑,被气的。

    亲人平反、大仇得报,听起来真是个不错的故事。

    虽然其中也有让人痛心之处。

    温章残了,暄仔死了……

    霍以骁道:“你说,我跟你做了八年夫妻?”

    温宴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

    霍以骁“呵”了一声:“有没有孩子?”

    “算是有吧……”温宴道。

    霍以骁疑惑,这还能“算”的?

    他道:“都说当母亲的舍不下孩子,你怎么没心没肺的?”

    “寒症,”温宴解释道,“好不容易才养好了,结果刚诊出喜脉,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我的黄粱一梦就醒了。”

    那个孩子,对温宴而言,实在太过模糊了。

    她当时是盼望着能够怀孕的,只是那份喜悦才刚升起,就已经结束。

    没有感受过胎动,没有经历过生产,没有亲手把软乎乎的小娃娃抱在怀里,一切都空荡荡的。

    若是她前世多活上一些时日,真真切切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交流,在回过温泉庄子时,她会更加不舍和难过。

    一时之间,温宴也说不好,这算是幸运还是不幸。

    霍以骁按了按眉心。

    他先前的那句话,真的说太满了。

    他信什么呀信!

    这从头到脚,他一个字都不想信!

    小狐狸哪里是大胆说?她根本不知道胆儿长什么样!

    这一番故事,能直接记下来送去书局付梓,编志怪演义,也不过如此。

    霍以骁想说自己不信,只是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下去了。

    他不能“食言”。

    小狐狸设计地真好,把他的后路都堵上了。

    反正他不信也得信。

    怪他,他错怪温宴了。

    温宴并非是什么都没有想过,她花了半年编了个故事,就等着这个机会。

    霍以骁深吸了一口气。

    后悔!

    就不该问。

    让温宴静心准备的故事无处发挥,憋死小狐狸!

 第183章 不像话极了

    温宴看着霍以骁,自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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