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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林门闺暖-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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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银针,说是让他往后行走江湖以作验毒之用。
    “嗯,暖妹妹所赠,自然是要珍之重之。”
    萧逸语气淡然,目光却格外坚定。
    他默默地将银针递给林暖暖,自己怎么会将她所赠之物弄丢?
    林暖暖接了过来,拧着眉头、颇有些不确定地看向萧逸,
    “萧大哥,你从前行走江湖时可用过?”
    萧逸摇了摇头,这是自己爱惜之物,又怎么会用?
    林暖暖的心里也没有底了,不过都已到此地步,总归是要是试上一试。
    她犹豫了片刻,银牙一咬,就将银针放进了墨里。
    林暖暖记得宋代法医宋慈在《洗冤集录》中曾用此法验尸,查看可曾中毒,想来应是可行吧!
    又等了片刻,这才忐忑地将银针从笔舔中拿出,擦净细看
    林暖暖的心不由揪起:
    她也不知自己期盼什么,是希望银针发黑?还是希望一切如故?
    她也有些不确定,到底这个银针试毒之法她是只闻未见。
    擦拭过后的银针,在午后浅阳的照耀下,显得熠熠生辉,根本就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杂色,林暖暖松了一口气,心里却也隐隐有些失望
    到底是自己的法子不对?还是自己多想了?
    就在此时,外面当值的小厮过来禀报,
    “二爷,冒大夫有要事求见。”
    林宇泽挥了挥手,
    “请。”
    林暖暖拿针的手有些发抖,慌忙看向来人:
    冒大夫一直都在秋葵处,如今过来难道说是?
    她忙不迭地端详着冒大夫的脸色,就见冒大夫一脸端肃,面沉如水
    林暖暖的心不由“咯噔”一下往下沉,险些拿不住手里的银针。
    “冒大夫,可是秋葵她?”
    林暖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发现自己的声音异常干涩。
    “暖妹妹放心,秋葵不会有事。”
    萧逸忙上前一步,安慰着。
    林暖暖也不答话,只是盯着冒大夫看。
    就见冒大夫面上闪过一困惑,诧异地看向林暖暖:
    “暖小姐,您拿着银针做甚?”

第四百六十九章美苒公以身试毒
    林暖暖并不答他,只将方才的话又赘述了一遍后,犹觉不足,还加上一句:
    “秋葵如今到底如何了,冒大夫大可不必瞒我!”
    见她颇有些对自己的医术不信服之感,冒大夫没好气地瞥了林暖暖一眼,口气淡然:
    “怎的如此不信老夫医术,既说无碍,自是无妨。”
    无妨无碍便好
    林暖暖长长地出了口气,脸上的阴霾这才散去几分。
    她才想起冒大夫从丑时起一直在劳心劳力救治秋葵,其间也只微微阖了一会儿眼,方才自己也是关心则乱,失了分寸。
    如此,她忙对着冒大夫深福一礼,致谢着:
    “冒大夫,劳您费心了。”
    冒大夫摸了摸胡子,斜眼看了看了她,也不吭声,只上前一步,动作迅速地从她手里抽走银针。
    “你要做甚?”
    萧逸忙上前一步,攥住他的手腕。
    “哎,哎,你这郎君干什么,快些松手。”
    冒大夫忙大叫出声,手里还捏着银针。
    “萧大哥,无事。”
    林暖暖忙不迭地阻止,哪知萧逸下手极快,不等她将话说完,人就已被他钳住。
    萧逸从前就曾跟着林宇泽练过,后来跟着李清浅,机缘巧合之下,曾经学过些许,再加上他常年做事,手劲儿极大,直攥得冒大夫大声嚷嚷。
    “好了,无事的。”
    饶是林暖暖此时心中烦闷,也被冒大夫连哭带喊地样子给惹得露出一丝浅笑,
    一抬眼扑见林宇泽只叉着手,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啧啧……看来冒大夫在林国公府“树敌不少”。
    “哼!”
    萧逸看了眼林暖暖,见她点了点头,这才将手一松,
    萧逸劲儿不小才一松开,冒大夫人就直直往前冲去……
    冒大夫左手护着胡子,右手揽着腰,嘴里大声叫唤,一声惨叫
    “哎呦,老夫的腰……”
    林暖暖看得不是很真切,只隐隐见萧逸一推一放之间,冒大夫身子就往前冲去,待林暖暖看过去时,冒大夫人已跌至地上,声声叫唤着
    “冒大夫,可有事?”
    林暖暖动了动嘴,人却未挪步,她只淡淡扫了眼冒大夫:
    这个冒大夫,总好夸大其词,萧逸能怎么对他用劲儿,再说不过是缓缓跌落在地,怎的能惨叫至此?
    “有事!怎会没事?”
    冒大夫起得倒快,只见他愤愤然说了句话,又看了眼萧逸,见萧逸只冷面看他,心头一憷,忙转头往林暖暖处挪了挪步子,举起了方才揽着腰的右手,
    “您且看看,怎么会无事?”
    说话间,眼珠子滴溜溜自眼眶往返两圈,心里兀自盘算着如何能自林暖暖这儿再淘换一本《伤寒论》那般的孤本来。
    林暖暖眼睛眯了眯:不过只松松摔了一跤,这个冒大夫莫不是想说摔坏了手脚,好让自己赔他本医书,或是从薛明睿那里整几个方子?
    哼哼,这可真是做梦看戏——想得美!
    她正想着说他两句,让他不要趁火打劫,抬首间,就被他手上明晃晃戳着的银针给引住了。
    “哼哼”
    冒大夫仍旧竖着右手,却得意洋洋地拿右手捋了捋胡子,后又想到面前这位小女娘,可是个不喜人留美髯的怪人,忙又讪讪地放下了手来,装出一副愤然模样。
    “这可怎么办?”
    “如此,怎生是好。”
    两人静默了片刻,同时声起。
    冒大夫看了眼林暖暖,忍了忍,谦让着:
    “小姐,您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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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暖暖点了点头,迟疑地看了眼银针,又看了看紫毫笔,不确定支吾:
    “这个……银针,才试过毒的,”
    林暖暖又看了眼冒大夫右手之下的一把胡须,眼珠子一转:
    “美苒公这是以身试毒么……”
    “嗯,你若想给我找补,需得送些我书籍古……”
    冒大夫自顾地说了句话,这才觉出不对来,
    试毒?什么毒?
    他这才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不由身上一寒,后背又惊出几分汗来
    冒大夫杏林世家出身,从小就研习医法,悬壶济世之余,对自己也是养生惜命,
    这也是他愿意跟着林暖暖来江南的缘故之一,毕竟江南气候宜人、水秀山清,是个养人之地
    现下听说插在自己右手食指上的银针竟然是才试毒过毒,不由焦躁起来。
    他难免抱怨:
    “怎的试毒之物,您就如此随意拿拈,这银针试完毒必要拿醋蘸着温水用绢细细擦拭啊”
    林暖暖忙致歉,
    “对不住,对不住。”
    冒大夫面色铁青地看着林暖暖,只一言不发着,倒将自己的事儿给忘得一干二净。
    林宇泽眼看着冒大夫给自己爱女脸色看,不由面色发黑,他清了清喉,才想说话,就见向来沉默寡言的萧逸冷声说:
    “这有什么,方才银针并未发黑,根本就无毒,你个堂堂儿郎,惜命至此,可真让人大开眼界。”
    林暖暖听了萧逸这话,不由看了眼萧逸。
    没有想到沉默寡言的萧逸怼起人来,居然如此信手拈来,倒真真让她有些刮目相看起来。
    不等她说话,眼睛就含笑看向萧逸,目露赞许之色。
    萧逸见了,难免面色泛红,他忙挪开了目光,朝门外看去。
    林暖暖和萧逸两个旁若无人如此,根本就是在羞辱自己
    冒大夫有些恼羞成怒起来,他也是糊涂,只听说有毒,倒是忘记瞧针了。
    他又摸了摸胡须,将才取下来的银针拿在手中看了又看,突然想起一事想起一事,嘴角露出一丝浅笑,得意地看向林暖暖两人。
    “你们两个知道什么,不是老朽托大,说句你们不爱听的”
    冒大夫看了眼自始至终面色淡淡的林宇泽,终究是不敢太过,但他的卖弄之心既起,又岂是说掐灭就能掐灭的,
    只见他将银针放置在书案,手撸着胡子,故作淡然地又道:
    “不是老朽危言耸听,实在是这银针之法,只对砒霜之毒有效,旁的即便是放一百根银针也是无用。”
    说完还轻蔑地看了眼萧逸,心道:这些少年郎君,真是不学无术、心思浅薄。
    “你是说”
    林暖暖杏眼圆睁地看向冒大夫,方才略定下的心又有些慌乱,她忙看向林宇泽,轻轻唤了一声:
    “爹爹。”
    “嗯。”
    林宇泽已然走至了冒大夫跟前,他先对林暖暖点了点头,安抚着:
    “无事。”
    后又一把抓住冒大夫的衣襟,
    “去看看。”
    “哎,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林二爷,快放开老朽”
    冒大夫气得火冒三丈,这一家子加上面前这个萧逸还有京城那个薛世子,一个两个仿如虎狼一般,都是些蛮横无礼之人。
    心下腹诽着,人却已被林宇泽拉至了桌案边。
    林宇泽也松开了手,温言道:
    “得罪了,”
    又指着笔舔和紫毫:
    “方才就是验的此物,你且看看。”

第四百七十章乌头之毒
    听了林宇泽之言,冒大夫收起了脸上的愤愤之色,人也变得肃穆起来。
    只见他神色凝重地接过了紫毫和笔舔,反复查验一番后,又放下笔舔,只拿过紫毫细细地看了看。
    林暖暖心下一动,忙走了过去,低声问道:
    “难道说,这枝紫毫当真有毒?”
    冒大夫没有吭声,只将紫毫取了一点儿置于鼻息处闻了闻,然后又用桌上的裁纸刀割下一点儿紫毫,放入口中尝了尝后,脸色一变慌忙吐出,也顾不得林宇泽几个,急急找了茶水漱了几遍口后又从身上倒出一粒丸药吃了下去,这才松了口气。
    林暖暖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她灵机一动,指着笔杆看向冒大夫,
    “此处,会不会也有毒?”
    冒大夫赞许地点了点头,林府的这个暖小姐自来就是兰心蕙质、聪慧非常若是不那么小气,想必更好。
    不过这回他不敢再将这些放入口种,只是将紫毫的笔杆放在鼻尖细细嗅了嗅,然后又如方才那般面色大变,
    “有毒。”
    说着愤愤地扔了紫毫,也不问来龙去脉。只问道:
    “方才那银针就是验了此物?“
    “是。”
    林暖暖见他脸上越发的端肃,知道事有不对,忙走近一步,要拿笔细看。
    冒大夫慌忙打掉林暖暖手中的紫毫,面色沉沉地说道:
    “莫碰此物,上有乌头之毒。”
    “乌头?”
    “乌头!”
    林宇泽和林暖暖不约而同地出声,林暖暖脸上则是闪过一丝愤愤之色。
    若是旁的,她或许不知其毒,但若说起这个乌头,林暖暖分明记得野史曾有记载,
    她见萧逸一脸不解,忙为其解惑:
    “据说当年刮骨疗伤的关公,被人射中的箭头上就是此毒。”
    “小姐果然学识渊博,正是正是。”冒大夫摇头晃脑地说完这句,就要开始长篇大论。
    “好了,不要再掉书袋子了。”
    林暖暖不由怒火中烧,她真是没想到,林宇恒这个无耻小人居然在在多年之前,就已如此狠厉地算计林宇泽了。
    “暖暖。”
    随着萧逸的一声唤,林暖暖方才回过神来,她只觉得手心一阵刺痛,就见萧逸递了个帕子过来:
    “给。”
    萧逸看了看林宇泽,终究没有上前给林暖暖擦拭。
    林暖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然被指甲给挠破了皮儿,往外殷红地渗着血
    “没事。”
    林暖暖混不在意地接过帕子擦了擦手,不经意间看到萧逸一脸的落寞。
    她略略想了想,就看出了萧逸的心思,忙劝慰: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林暖暖偷偷看了眼林宇泽,小声说道:
    “萧大哥你也知道,我自小就爱看些杂书,知道得就多些,不过也是半吊子”
    若换一个人,林暖暖自然不会如此说,不过萧逸在她心中,处却是小时的玩伴,还是她娘亲的救命恩人,林暖暖虽从未将这些挂在嘴嘴边,但对萧逸的一举一动,她皆很用心。
    “还是要当心些。”
    萧逸嘴巴动了动,答非所问地说道。
    “嗯,”
    林暖暖点了点头,知道萧逸只是一时如此,他可不是个悲伤春秋的酸腐之人。
    “冒大夫,这紫毫之上附着的真是乌头?”
    一直沉吟未出的林宇泽,冷冽地问。
    “是,”
    冒大夫有些怏怏不快地应了一句,这对父女三番五次打断他的话,就已让他不悦,林宇泽如此问分明是看他
    ……………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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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起
    冒大夫有些恼怒地昂着头,又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胡子,这才看向林宇泽:
    “乌头有草乌与川乌只分,草乌之毒甚于川乌。此物若入口气微、味辛辣、麻舌,方才老朽只闻了闻紫毫还有这个笔杆,就嗅到了乌头的气味,”
    “那么,此物又是如何到了紫毫之上的?”
    林宇泽的声音更加冰冷起来,冒大夫不由打了个哆嗦,往林暖暖处走了走,看看离着他有些距离,这才讥讽道:
    “这个,二爷就要问问紫毫之主。”
    林宇泽被他如此拿话一噎,倒是并未羞恼,只是林暖暖看不下去有人挤兑林宇泽:
    “爹爹,这个我知。”
    林暖暖斜睨了下冒大夫,拿起紫毫笔,语气清淡地说道:
    “取乌头块根将其打成粉末状,再放入”
    林暖暖一时想不起盐酸在大夏的替代物,不由顿住。
    “暖小姐,您请说下去。”
    冒大夫的眼中开始放光,他在野史中曾看过关于乌头的一番叙述,这乌头之毒甚烈,可用得好了却是一味良药,都说知道提取乌头毒之人,一般都会炮制乌头,若林暖暖可将乌头毒性减弱,炮制出成药,岂不是件美食?
    林暖暖深知似冒大夫这些人都有些个毛病,面对这些偏方、孤本就走不动路
    不过,如今倒是要让冒大夫失望了
    她不由凝眉细思,到底这盐酸可用何物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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