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巅峰战神-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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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停住脚步,疑惑的看着他。
“今天,所来的观众,不仅有尊贵的秦二公子”说着,落承文向二楼包厢鞠了一躬,接着道,“也不仅有各位武道之人,还有一位我风月楼的新词人!”
众人全都愣在原地。
“风月楼竟然聘请新词人了?”
“那怎么不上台?”
人们疑惑的议论起来。
这时,落承文指向坐在角落,百无聊赖喝茶的秦墨,笑着说,“秦先生既然来到登文阁,作为词人,何不登台,一展才学?”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角落里的秦墨,秦煌也眯眼看了过去。
蓉苒儿立马皱起眉头,她何尝不明白落承文的心思。
他想让秦墨登台,当着众人的面出丑,然后,他就有理由把秦墨踢出风月楼!
可谓一箭双雕!
“抱歉,我并没兴趣。”
秦墨看了眼落承文,淡淡拒绝了。
落承文哈哈笑了两声后,厉声质问道,“秦先生,莫不是你瞧不起在场武人?觉得他们不配听你的词?”
“还是说,你一窍不通,来这里浑水摸鱼来了?”
听到落承文的话,观众们都冷冷的看向秦墨。
落承文不愧是文人出身,两三句话,就颠倒了是非,把秦墨说得一无是处,还给他扣上了'瞧不起人'的帽子。
秦墨端起茶杯,轻轻尝了一口上好的龙井,缓缓放下杯盏,方才淡然看向落承文,“不是,我是怕,砸了你的饭碗。”
第456章 秦家不配英雄叹!
我怕我登台,让你丢了饭碗。
风月楼的才子都很狂,毕竟都是华夏文人圈顶尖的文人,放在当代,都是一代文豪。
尤其,自古文人相轻,文人狂傲。
但风月楼的文人再狂,却也没到秦墨这份儿上。
大厅霎时间安静了,人们呆愣的看向秦墨,秦煌眼中,也有了一丝玩昧的笑意。
他重新坐回座位上,楼下这位新来的词人,勾起了他的兴趣。
随即,就听大厅爆发出一阵哈哈大笑。
果然是新来的词人,不仅狂傲,而且无知。
落承文在登文阁都火了多少年了,哪怕是上了年纪的羌先生,对他都要毕恭毕敬的叫一声落先生。
可见落承文在风月楼文人中的地位和实力。
敢对落承文这么说话的,秦墨算是第一个。
落承文自己都微微愣了下,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随即也是大笑起来。
“秦先生好狂的口气,如果你真有那本事,你尽管可以上台,丢了我饭碗也无所谓,就怕”落承文冷笑一声,“你把自己的饭碗砸了!”
“就是啊!有本事就上台,放狠话谁不会?”
“一看就是个愣头小子,敢和落先生叫板,怕他没这个本事。”
“风月楼才子轮流转,唯落先生第一才子从未变过,这小子哪来的自信?”
观众里,不乏有落承文的粉丝,嘲笑起来。
秦墨的话,令他们觉得着实可笑。
落承文笑着叫嚣道,“秦墨,你有本事就上登文台,一展才学,没本事,你就滚出风月楼!”
蓉苒儿的眉头皱了起来。
她已经开始考虑,如何处置秦墨和白素雪。
她突然后悔把秦墨拉入风月楼,感觉他除了狂妄自大外,并没别的本事,反而只会给风月楼丢脸。
就在这时,秦墨缓缓站了起来。
人们愣了一下,以为这小子只是过过嘴瘾,却没想真的要上台,众人纷纷让开道。
秦墨上了登文台。
“这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上登文台,好好珍惜。”落承文冷笑道,随即冷哼一声后,走了下来。
登文台上,秦墨站立中央。
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在这位狂妄的小子身上。
秦煌饶有兴趣的俯视着这位新来的词人,这场本来无聊的登文会,因为这位狂妄的少年,也突然变得有趣起来。
辉煌的灯光,照耀整个大厅,打在秦墨身上。
人们不由安静下来,大多都是听个趣味,他们不指望这小子能做出什么旷世之作,只是在等待他被打脸,等待他出丑。
论年纪,秦墨当属这里最年轻的才子。
哪怕落承文,才华横溢,也已是四十出头了。
文人如同医生,需要积累,需要厚积薄发,往往成功的文人墨客,年纪都已不小,因此,众人看到年轻的秦墨,便觉得此人肚子里毫无墨水。
秦墨思索片刻后,诗词缓缓而出。
“饮罢青阳,三五骑,策马平川。”
“星夜改,四方风起,九州云变。”
“玉箫有心音犹在,铁甲无声意依然。”
秦墨缓缓吟出前三句诗,语气平淡。
台下不由寂静了,渐渐回味起秦墨诗歌里的意境。
落承文听了前三句,不屑的摇摇头,其余三位词人也是默然摇头。
前三句诗,平淡无味,虽描写场面很大,却少了大气磅礴的气势。
秦煌跟随秦墨,不由念起他的诗赋,他轻轻皱起眉头,自言道,“诗赋极美,场面极大,但却显得有些平静,与这恢弘的场面,有些不符。”
就在秦煌话音刚落下之时,秦墨声音突然提高!
振聋发聩的声音,在此时响起,嘹亮的声音,震慑整个登文阁!
“傲阳关,渺绝云断岳,锋芒显!”
“扬野尘,负青天,八荒定,六合安。”
“怎奈何秋高,栏杆拍遍。”
“画栋雕梁寄身易,角弓翎箭入梦难。”
后四句响起,嘹亮的声音,将所有人的嘈杂和议论全部压住,人们回味着这四句大气磅礴的意境,面色已然惊呆。
“这这是何等的意境”
“八荒定,六合安,少见的胸襟!”
“我的天!这词真的是现场创作的?”
台下观众,呆呆的仰视着秦墨,这诗句里所蕴含的磅礴气势,彻底震慑了众人的心弦。
落承文、羌先生风月楼四大才子,尽皆傻了眼,呆愣的看着台上的秦墨,如同在看一位旷世英雄。
“好!”
秦煌忍不住拍了下栏杆,嘴里反复默念秦墨的诗词,“好一个八荒定,六合安!”
蓉苒儿盯着秦墨的神色,也渐渐复杂起来,她心里的思绪,也是乱极了。
人们紧张盯着秦墨,他们总觉得,秦墨还没说完,这首词,还没唱罢!
只见,秦墨衣袖一甩,吟出词赋最后一句。
“怅寂寥,灯火黄昏处,英雄叹!!”
一时间,大厅寂静无声,人们反复回味着最后一句话。
直到羌先生,他激动的打破了登文阁的寂静,“旷世绝句!”
羌先生,华夏文坛泰斗级人物,在华夏文坛早已成名数十年,他点评秦墨最后一句,旷世绝句!
随着羌先生开口,台下观众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之前所有的不屑和嘲笑,在此刻烟消云散了,人们敬仰的看着登文阁的秦先生,整个登文阁的气氛,在此刻终于被点燃了!
怅寂寥,灯火黄昏处,英雄叹!
前面所有的铺垫,所有宏伟的场面,所有宽阔的胸襟和气势,都是为铺垫最后这一句话。
英雄叹!
在场,大多都是武道之人,多少人被秦墨这一句话,点燃了内心。
落承文听到最后一句后,他便不由低下了头。
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但落承文深知,他的词赋和秦墨这首词比起来,就像是小学生作文和名家之作相提并论,两者实在相差太远了。
落承文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他后悔请秦墨上台了。
正如秦墨登台前说得那句话,一首英雄叹而出,落承文真觉得自己饭碗要保不住了。
突然,二楼传来声音,“秦先生这首英雄叹,我出四千万买了。”
人们不由抬头看去,只见秦煌趴在栏杆上,笑眯眯的注视着登文台上的秦墨。
一时间,激动热闹的大厅安静下来,本来准备举手叫价的人,全都识趣的把手放了下来,秦家公子叫价,没人再敢喊价。
尤其,秦二公子叫价,直接四千万!
要知道,风月楼诗赋最高价记录,是落承文保持的,一首虹桥赋,买出三千万的价格!
而这位新来的词人,一上台,就打破了风月楼词赋价格的记录!
随手四千万的价格,也是让人不敢再叫价了,论底蕴,在场谁也没法和秦二公子比。
见没人再喊价,蓉苒儿激动的喊道,“秦二公子以最高价,拍得”
“不卖。”
突然,秦墨淡漠的声音,打断了蓉苒儿的话。
众人全都傻了眼,落承文等人都呆愣了,秦二公子开价四千万,竟被秦墨拒绝了!
这这新来的词人未免太狂了吧!
连秦家公子都敢拒绝,众人都替他紧张起来,他这不是找死吗?
秦煌也惊了一下。
他这些年,听过太多顺从的话,太多人巴结他了,以至于秦墨突然的拒绝,令他有些没反应过来。
“五千万。”
秦煌伸出五根指头,淡淡的说。
秦墨一首英雄叹,可谓是旷世之作,最后一句堪称绝句,哪怕是见多识广的秦煌,也为之心动,今天这首词赋,他势在必得。
不就是钱不够吗?
加钱就是了。
大厅安静下来,人们紧张的注视着秦墨。
五千万啊!
五千万,只是买一篇不到百字的诗赋,一个字就在五十万!
有些好心的武道之人,甚至催促秦墨赶紧卖出去,这已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得罪了秦家,可就不好玩了。
“不卖。”
秦墨依旧淡淡的拒绝了。
“六千万!”
“不卖。”
“七千万!”
“不卖。”
连续的出价,连续的拒绝!
观众们都看呆了,这位词人未免太愣头青了吧!
开价的可是秦煌,秦家的二公子,哪怕旷世之作,七千万的价格,也足以配得上了。
秦煌气笑了。
他从未被人拒绝过。
但今天,他被一位不知名的词人,一连拒绝了无数次。
他从怀里取出一张支票,签上自己的名字,随即扔了下来,支票飘飘荡荡的落在秦墨脚下。
“价格你随便填,今天你的词,我必须要。”秦煌淡淡的话语,不允许拒绝。
一旁的蓉苒儿,急的有些站不住了。
她心里不停的念叨,“快卖啊!快卖啊!”
然而。
秦墨踩着支票,缓缓走下登文台。
他只留下一句话,“秦家不配英雄叹。”
然后,他便走了。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秦墨离去的身影。
他他刚才是在说秦家不配英雄叹?
众人以为自己耳朵坏掉了,听错了。
秦煌怔怔的看着离去的秦墨,他突然笑了,对着秦墨离去的背影喊道,“阁下既然姓秦,我也姓秦,想必来日方长,不急,不急。”
第457章 出发,盗弩省!
这个月的登文阁已经结束了。
秦墨的名字,在焱阳中武世界,也悄然轰动开来。
目睹这一切的,大多是焱阳中武之人,听到秦墨名字,有些耳熟,细想一下,才发现这人不就是焱山之战的秦墨吗?
华海少年,渐渐被焱阳中武的人,记住了。
登文阁,一首英雄叹,绝价。
秦二公子开出七千万的价格,甚至让词人自己填价,都没得到,这件事,也成了焱阳坊间的美谈。
夜晚,秦墨和白素雪回到别墅。
白素雪开始收拾行李。
秦墨并没给落承文道歉,也意味着,白素雪没法在风月楼呆了。
白素雪自己也不想在风月楼呆了。
她看到风月楼那些人对秦墨的嘴脸,就感到恶心。
就在收拾行李之时,突然别墅门被推开了。
蓉苒儿带着一群风月楼的管理人员,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看到白素雪在收拾行李,她急忙抓住白素雪,腆着脸笑道,“白姑娘这是要去哪儿,您可是我风月楼的头牌,没了你可不行。”
白素雪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之前,就是蓉苒儿要赶他们走呀?
秦墨坐在沙发上,好笑道,“苒儿姐是不是有健忘症,当时你可不是这态度。”
“哎呀!秦先生,您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蓉苒儿顺势一趟,直接倒在了秦墨怀里,在他胸口画圈圈,“苒儿就是和秦先生开个玩笑,秦先生在风月楼,想打谁就打谁,谁要是有半句怨言,我就把他踹出风月楼。”
“哦?打你行不行?”秦墨笑眼打量着蓉苒儿。
蓉苒儿面色僵滞了下,随即委屈笑道,“秦先生打苒儿,自然可以,只不过”
突然,蓉苒儿露出妩媚的笑容,在秦墨耳畔口吐芬芳,“要打也在床榻上打,那样打起来,秦先生舒服,苒儿也开心不是?”
呵,这女人惹不得。
“把落承文带进来!”
见秦墨并没不悦的神色,蓉苒儿加紧攻势,对着几个下人呵斥道。
落承文被几个侍卫拖了进来,灰头土脸,一脸狼狈,他低着头,不敢正视秦墨的眼睛,之前在登文阁上,挥斥方遒的文人形象全然不见了。
现在,就像一只受惊的老鼠。
“秦先生,事情我们已打听清楚了。”蓉苒儿手搭在秦墨肩膀上,笑着道,“落承文敢打我风月楼头牌的主意,那是他自己找死。”
“这人,就交给秦先生您处理,要杀要剐,我风月楼给您处理的干干净净。”
风月楼表面上,就是一个生意所。
秦墨一首英雄叹,无价之诗,在风月楼百年历史中,也仅此一人。
可以想象,未来会有无数达官显贵,来到风月楼,只是为一睹秦先生的文采。
在秦墨登上登文台之时,他就已成风月楼第一才子,而落承文,很快就会被人遗忘。
因此,秦墨那句话说得并没错。
他上台,便砸了落承文的饭碗。
生意所就有生意所的法则,秦墨有着比落承文更强的实力,能给风月楼带来更大的利益,风月楼自然会弃车保帅,理所应当。
秦墨轻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