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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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子与美姑看了一会儿,不禁怕起来了,说不定那杀人越货者就是追杀她们的那些人!得赶紧逃,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也。
于是,她们没命地跑了起来了,但是,跑了一会儿,发现,在她们面前没路了。
这时,她们又饥又渴,真想找个地方美美地吃一顿,而后,再好好地睡一觉才好。不过,这时,她们无论如何也不敢这样做,还得对付身后那些人,万一追上来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但是,她们实在太饿了,肚子不断地响着,几乎快要不知道什么叫着饿了。
这时,华子看见身边草丛中有个什么东西响了一阵子,便悄悄地走了过去了,趴在草丛中不断地看着,想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是,那个东西也是相当精的,见有人看自己,便不动了,几乎连气也不出了。
难道,是鬼?那就麻烦了。不过,此时,华子已不知道怕了,况且还有美姑作伴,怕个鸟!他悄悄地趴下了,连气也不敢出,想用这种办法把那什么东西引出来,而后,再看着办。
美姑在身边不住地喊着,不过,华子什么也没有说,只顾呆在那片草丛中,一动不动地。
这时,那什么东西渐渐地走过来了,不久,便看见一个猪头出现在华子的眼前了。不过,那猪的嘴巴上露出了一些牙齿,相当锋利,在阳光下不断地闪着刺眼的光芒。
“野猪!”华子喜出望外,不过,又不敢说出来,怕把那头野猪吓跑,更怕不小心丧命于那野猪的嘴巴之下。
野猪杀死的人,他知道的就不下百数,有的是被咬死的,有的是被嘴巴拱死的,有的……他来不及想了,野猪悄悄地走过来了,边走边不断地哼着什么,似乎相当愤怒。这更可怕了。愤怒的野猪会什么都不怕,甚至敢于与老虎来个你死我活!
不过,这头野猪不怎么大,也就二十来斤吧,是一个仔猪,尚未长大。
华子不怎么怕了。他一下子站起来了,朝着那头野猪疯了似的扑了过去了,掐住其咽喉,死死地摁在一块山石上了。那头野猪不断地嗥叫着,边叫边乱踢着,踢在华子的左手上,撕破了一块皮,不住地流下血来了。
野猪死了。
于是,她们背着那个东西沿着小小的山路不断地走着,不知要往什么地方去。走了一会儿,她们便来到一座林子里,看见那个林子里有座小亭子,便走了过去了,走进了那个山亭。
山亭边有一条小峡谷,峡谷中长年流着清清的泉水,丁冬作响,似春风拂面。峡谷两岸,林木森森,一眼望不到顶,不知那山到底有多高,也不知那泉水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流出来的。
这时,她们肚子相当饿了,便把那个野猪从一个破的袋子里拿出来了,抬到那泉水边,在一块干净的青石上洗了起来了。洗好了,她们便又把那野猪抬进那个山亭里,放在一块干净的案板上,而后,便开始生火了。
她们要把那野猪烤着吃。
火渐渐地大起来了,她们便在身边砍了一根长长的手腕粗细的山藤,洗干净后穿进了野猪的肚子里,放在火上不断地烤起来了。
一时,在那个林子里,便到处闻得到野猪肉的香味了,风中飘来了不知在什么地方种地的农夫的笑声了。也许,那个农夫闻到了这野猪肉的香味,不禁也想吃了,便这样笑起来了。
烤好了之后,她们便坐在那儿不住地吃起来了,真好吃啊,何况这时她们又如此饥饿。那一条猪不一会儿便被她们吃完了,不过,还剩下一条猪尾巴在那儿,尽管那么味道鲜美,她们却再也吃不下了。
忙了一天,天色渐渐地夜了,一颗星星挂在天上,不住地放着光了。
到什么地方去睡觉呢?
这时,她们发现不远处有一束灯光,灯光不知从什么地方射过来,在这个时候看来,如此亮堂。她们朝着那灯光不住地走着了。
这时,林子多美啊。
小鸟儿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不断地啼着,啼音如此美,比某某歌星唱的歌好听多了。泉水不断地在什么地方丁冬作响,像一把小巧的梳子,不断地为她们梳着紧张的神经,渐渐地,她们感到那么快乐了。
不过,那黑黑的林子依然使她们感到害怕,特别在此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更可怕了,她们几乎抱在一起不住地哭泣着了。不过,此时,她们不能哭,得不住地往前走,找到一个可以栖身之所,美美地睡一觉才好。她们太累了。
蓦然抬头,她们看见头顶上有一座小庙,便什么也不顾地走了进去了。
在庙门上挂着一盏小小的灯,灯光不断地洒下来,洒在那些草丛中,把一颗小小的露珠照得那么亮堂。庙门相当破败,上面网着蛛网,蛛网上挂着一只死去已久的老蜘蛛,在风中摇摇欲坠。庙门半掩着,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却隐隐听见传来了阵阵磬声。
她们走了进去,感觉一阵阴风不知从什么地方刮过来了,扫在脸上,又冷又怕。小庙里,神龛中,放着一根蜡烛,烛光不住地在风中摇曳着,忽明忽暗的,似乎要熄灭了,却又并没有当真灭去。
见了那座神像,她们还是相当害怕,想起自己并不是什么坏人,便又什么也不怕了。
☆、第九章
她们关好了门,却发现门上没有门闩,风一刮又开了。幸好门边有个石礅,大概有两三百斤重,上面布满灰尘,看起来,颇有一种古朴的味道。她们一起用力,那那个石礅挪过来了,挡住了那扇门,走那盏小小的灯下,想睡了。
地上有一堆草,干净得很,不住地散布着香味出来,闻之,不禁使人相当快乐。
她们坐在那堆草上,把身上带的铺盖什么的东西展开,坐着,听着门外风不住地吼叫,心里产生了一丁点暖暖的感觉来了。
什么地方传来了一阵狼嗥,林木不断地为之颤栗着,不少叶子纷纷从树上飘下来了,沙沙沙,沙沙沙,打在那个小庙顶上,清空作响。
不过,坐在那个小庙里,对她们来说是相当安全的,不必担心狼嗥,更不必担心什么鬼物了。
她们准备上床睡下了,此时,不知为什么,门口传来了一个什么声音,似乎在拱那门,拱了一会儿,拱不动,便又作罢了。接着,在那个门口,蓦然发出一声凄厉的狼嗥,又有不少叶子从天空飘下来了,打在那个小庙顶上,几乎把那些青瓦都打破了。
她们了无睡意,本来准备在那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地爱一回,不过,此时,不成了,便什么也没有做地坐在那儿,听着门外那个什么声音。
华子相当恼怒,不禁想站起来,要扑过去了,却又被美姑拉住了,不准去。华子只好无奈地坐在那个小庙里,睡意了无地听着,听着。
这时,不知为什么,那什么东西又在拱了,不住地拱着,不达目标不罢休似的,几乎要把那扇门拱开了。
华子站了起来了,手中握着一块石头,准备与那什么东西来个你死我活。那东西把那扇门拱开了一个小小的缝,把自己长长的嘴巴从那个小小的缝隙中伸进来了,其意似乎要强闯民宅了。
华子刚想砸那个嘴巴,却又看见了一只狼眼中不住地射出比刀更恐怖的光来了,在此光中,他怕了,放下了石头,无力地坐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时,在小庙边,还躺着一块石头,大概比挡在门上的石头还要大,上面也布满了不少灰尘,古色古香的,蛮可爱的。华子与美姑一起,把那个石头也挪到那扇门边,靠住了那门,之后,便又坐在那堆草上了,在门外不知从什么地刮过来的一阵阵风的吼叫声中。
那匹狼拱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对那扇门无能为力,便又长长地嗥叫了一声,沿着林中小路不住地走着了,一会儿,便不知逝于什么地方了。
夜已深了。
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来了一只猫头鹰,不断地在那个小庙门前啼叫着,声音如此凄惨,使靠在门边的那个石礅也不断地掉下泪来了。
过了一夜,天亮时,她们便下山了,走在陌生的人群中,不知该往哪儿走。
走了不多久,在一家小厂子之门口,她们看见了一张告示,说其厂招工,不论年龄,不管相貌,只要能够吃苦耐劳就可以了。她们走到那个厂子之门口,站住了,见门边站着一个人,便鼓起勇气走上前,与之搭讪起来了。
她们进了那个小厂子,在漆黑的屋子里做着工了,虽累,却有饭可以吃,又有钱拿,有什么不好呢?她们相当快乐。到了晚上,她们便住在一起,俨然过起了夫妻生活来了。
这天晚上,她们下了工,便匆匆地走到自己那个小小的破败的屋子里,准备上床休息了。
这时,门外什么也听不到了,只听见一两片残破的树叶从树上飘下来了,不住地发出沙沙的响声,这声音与不知从什么地飘来的一阵车声混在一起,一下子,又不知逝于什么地方了。
她们关好了那个破败的小小的门,点燃一支蜡烛,坐在一起说了会儿闲话,便爬上那个小小的床了,准备恩爱了。此时,那个门响了一阵子,似乎什么人在外面敲打,仔细一听,却又什么也没有听到,只听到她们自己的呼吸之声。
华子拉开了门,走出那个门外,站在一片风中,看见隔壁屋子里一片觥筹交错之声,在风中打了个寒颤,便又进了自己的屋子了。
这时,一片苍白的月光从破的屋顶洒下来,落在散布着碎土与纸屑的地面上,看起来,格外不舒服。
不远处,一条小河不住地东流着,在此无人的夜里,吟着诗似的东去着,这声音在此夜里听来格外美丽,却又如此凄清,听着听着,不禁使人掉下泪来了。
不知为什么,隔壁竟有人吹起了唢呐,且又放起了鞭炮了,噼噼啪啪之声传来,一度使躺在床上的华子无法入睡了。不过,不知为什么,美姑却睡着那么香,不住地咂着嘴,似乎在对谁说着梦话。
华子睡不着,便又走出了那个小门,悄悄地站在一片苍白的月光下,听着隔壁那个豪华的屋子里不住地散布出来的绿色的光。
又一阵风刮来,华子不禁轻轻地咳嗽起来了,在这咳嗽声中,不知为什么,隔壁那些声音一下子又听不到了,似乎怕着华子似的。
“莫非,这家人是贼,不敢地白天做好事,却要在晚上?”华子如此想着。不过,人家是不是贼不关他事,何必要多管闲事呢?这样一想,他便走进了自己的屋子,睡在美姑身边,不住地在其脸上亲吻起来了。
华子刚关好门,那边便又吹起了唢呐,且放起了鞭炮,一时,不知为什么,又有人哭起来了。声音那个凄惨,真是闻所未闻。
睡在床上听了一会儿道士念经,渐渐地,华子便沉入了梦乡,一觉睡到天亮,便拉开了那个屋门,走出了外面,走到隔壁那个屋子一看,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其屋门上有一把锁,锁上生了不少锈,且还长满了蛛网,一个死去已久的老蜘蛛挂在那个破网上不住地在风中摇曳着,摇曳着。
华子见如此,不禁感到不可思议了,真是奇了怪了,这么个屋子里怎么在夜里会有如此之事呢?莫非自己夜里看到的那些只是一个梦?
☆、第十章
白天上了一天班,夜了,华子又走进自己那个小小的破败的屋子,坐在一条长板凳上不住地吸着烟,不知道夜里会不会再次出现那些声音在隔壁那个屋子。
夜饭过后,华子便走出门外,特意站在隔壁那个屋子门口,竖起耳朵不住地听着,却只听见一只小小的蟋蟀在那个屋子里一个黑暗的角落里鸣叫。华子未免扫兴,便沿着小小的街道不住地走着,想去大街上逛逛,看看有什么好玩的没有,或者有什么好吃的也未可知。
此时,不知从什么地方走来了一个人了,见了华子站在那儿,不禁感到十分害怕,竟悄悄地溜走了。
在大街上逛了一圈,看了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又看了些美眉,华子便沿着那条小小的街道走回来了,走到自己那个屋子门口的时候,却见一个人站在隔壁那个屋子边,看见华子不住地走过来了,一下子竟然又什么也没有了。
华子很吃了一惊,不知为什么,也竟感到害怕起来了,却又不知自己到底怕什么。他拉开了那个屋门,随着一股风钻进了那个屋子,坐在美姑身边,开起电灯,无语地吸起烟来了。
美姑睡在小床上,嘴角微微上翘,头发逢得不像样子,口里微微地发出一丝儿类似□□的声音。见了美姑如此,华子不禁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狠狠地把她抱住了,脱去其衣服,在那个美丽的电灯下,不住地与之亲吻起来了。
美姑在梦中不断地发出美丽的□□声,这声音与门外的风声一起,不断地飘在夜空,渐渐地,不知逝于什么地方去了。
此时,不知为什么,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每敲一次,都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刺自己的心脏一样,使其感到十分痛苦。他几乎想把美姑喊醒了,以便为自己壮胆,可是,转念一想,一个男子汉,一个敲门声也怕,成何体统!
他于是静静地坐在小床上,无奈地听着那个什么人不住地敲出来的声音,在此声音中,旁边一株树上的叶子不断地飘下来了,凄惨地划过夜空,随风不知坠落于什么地方了。
这时,不知为什么,从那扇门之底下竟然伸过来一只手了,手相当苍白,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张纸呢。不过,那的确是只手,不住地从那个门缝中伸进来了,刚开始只有一般手那么长,一转眼,却又暴长到好几米长了,疯了似地伸到华子身边,似乎想把华子抓住。
华子对着那只手就是一拳,却像打在空气上一样,什么感觉也没有。再看那只手时,却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华子又想叫醒美姑了,见美姑睡得那么香,便又打消了那个念头,坐在一片苍白的灯光下不住地思忖起来了。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了?难道是自己眼花了,看见什么怪物了?
坐了一会儿,他便感觉困了,眼睛渐渐地闭上了,却又看见了那只怪手不住地从门外伸进来,在其眼前挥舞着,似乎想抓住什么东西。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