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四少ii:玩的就是心跳-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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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爷已经做了准备了。到了北戴河,准保把你藏得严严实实的,老爷子和邵百川的触角再长都伸不进去。”
许桡阳接过来,掏出自己的钱夹放了进去,随即揣进兜里,转身拉起可儿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对魏军说,“她没有护照,否则,我们就直接到美国去,我看他们的手能伸多长?”他跟着又嘱咐了一句:“别跟疯子说,他嘴巴太松,我想老老实实过几天消停日子。”
可儿站住了,她实在忍不住了。她扯住了许桡阳,满腹狐疑,一脸惊愕地说:“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么?”许桡阳收住了脚,转眼看她,“傻丫头,”他说。站定了,他两手捧起她的脸,把她的脸稳定住,“婚我不结了,我逃出来了。”
可儿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许桡阳。“你,”她声音发颤地问了一句:“怎么会逃婚呢?”他深切而充满感情地注视着她说:“因为,我不能给别人机会,让她们理直气壮的打你。”可儿眨眨眼,他手的触感在她脸上游移。是真的。她蓦然出手扣住了他停留在她脸上的手,有层雾气却迅速向她眼底罩了过去。怎么可能?他不结婚了?他逃了出来?
许桡阳故意皱起眉头,故意装酷,“把眼泪收回去,我娶别人你也哭,我不娶了,你也哭。”可儿站在那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弄得怔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她就眼泪汪汪地瞅着他。他伸手去摸她的脸,随即把声音放软了,“我看,你这回还拿什么折磨我?”
作者有话要说:
☆、你想亲我是么
可儿站在那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弄得怔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她就眼泪汪汪地瞅着他。他伸手去摸她的脸,随即把声音放软了,“我看,你这回还拿什么折磨我?”
魏军在旁边赶紧阻止,“你俩行了啊,想腻味到车上,我怕起针眼。”“去你妈的。”许桡阳拉起可儿就往电梯那边走。可儿顺从地被他拉着,神思恍惚,像做梦似的跟着他下了楼。坐上了车,许桡阳冲着前边开车的年轻人说了一句:“走吧!六子,这回你陪着我们两个一起度蜜月。”
六子回头看了一眼可儿,发动了车子。嘴里跟着贫了一句:“哥,我要是有这样一个在外面,我也逃婚,嫂子可比邵佳佳漂亮太多了。”
许桡阳坐在后面赞了一句:“军爷调/教出来的人就是会说话,这话我爱听。”转眼看着可儿仍然呆呆地瞅着她。他无限宠爱地捏了一下她的小脸,对六子说:“你看见你嫂子还发傻呢!被吓着了。”他伸手去摸她的胸口,“你看,小心脏这会还跳得厉害呢!”
“许桡阳。”可儿突然叫出了声,眼泪噼里啪啦地狂掉不止,她热烈地扑过来,不管不顾,毫不避嫌地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一团混乱地去蹭他的脸,去捣他的头发。“是真的?你真的逃婚了?不结了?”“嗯,嗯,嗯,”他不迭声地应着,搂着她的腰,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那一顿乱搓乱揉。
终于,她的动作停了下来,喘息着看他。她的脸紧挨着他的。她的眼珠湿润,脸颊红的像晚霞,睫毛微挑,上面有两个泪珠在睫毛的缝隙间滚动。
她的目光停在他的嘴唇上,“我,”她舔了舔嘴唇,眼里闪过一丝迟疑,因为前边开着车的人,激动之余,她没忘了避忌。“你想亲我是么?”他俯眼心领神会地注视着她。她被说中了心事,脸红了,热了,搂着他的脖子却没松劲,她的气息却更急促了,粗重了。
“六子。”许桡阳突然说,“你找个棉花,面巾纸,或者用耳机把耳朵堵上。”“没事,哥,”六子在前边立即爽朗地应声。“我给咱军爷开车,什么重口味的戏都听过,A级片都看过呢!没事,一会上了高速,你们想干啥就干啥,我就当没听见。”
可儿红了脸,羞涩,尴尬,但是,她没有犹豫太久,体内那股灼热的气流烧着她满心都热乎乎的,使她全心灵的震颤而激动,使她最后冲破了那点难为情。攥住了许桡阳的脖子,她就忘形地吻住了他。
她的舌头滑润而柔软,带着翻江倒海的热力和劲道,迅速缠住他的,温温柔柔地唆着他嘴里的肉,轻轻巧巧地扣着他的牙齿,轻轻地舔,缠绵地绕,密密地亲,柔中带刚的吸。
他被吻得荡气回肠,灵魂出窍,七经八脉全部酥软,周身的血液被搅得火热,全部冲到了头顶,嘴巴麻木,舌尖酸痛,欲望在体内没有方向的流窜;缠着她腰的手开始情不自禁地收紧。
半晌,他们彼此松开,脸却没有拉开距离,鼻子互相靠着,额头相互顶着,气息互相撞着。她眼神热烈地注视着他的,半晌,她用嘴型无声地说了一句。“我爱你。”
他两眼亮晶晶地注视着她,笑意在眼底铺开。“傻丫头,”他低低地骂了一句,“什么时候嘴上的功夫变得这么熟练了?”他随即也用嘴型无声地向着她说了一句:“我也爱你。”她立即把脸靠近他,满心热乎乎,暖融融地把头埋了下去。
与此同时,金阳酒店那边开了锅。待要行礼的时候,大家才发现新郎不见了。左找右找,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许桡阳的去处。打他的手机,手机关着机,兰博基尼醒目地停在酒店门口原来的位置,动都没动。
终于,吉时已过,行礼还没有开始,司仪面面相觑,全酒店的人终于察觉到了这其中的不妥,开始都坐不住了。后堂的许邵两家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许桡阳竟然像氢气球一样毫不经意地从大家面前飞上了天,消失的无声无息。
佳佳先就慌了手脚,想起在婚车上,许桡阳那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那一番奇奇怪怪的话,她就回过了神,醒过了腔。终于知道她被许桡阳耍了。寒着脸,她恼羞成怒地扯下头上的冠,将手中的花球狠狠踩在脚底下。她咬牙切齿,目眦欲裂地在喉咙里狠绝地诅咒了一句:“许桡阳,宁可儿,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你们好过。”
自此,几个小时前,还是北京城万千少女嫉妒恨的对象的邵佳佳几个小时候后就成为了街头巷议的话柄,全城人娱乐的主题,耻笑的对象。大喜之日,新郎不打招呼的走人,这成为邵佳佳一生中最大的耻辱,最深的痛。
而邵百川终于在容忍了许桡阳一系列狂放不羁的行为后,忍无可忍大发雷霆,带着邵家人愤怒地拂袖而去。许桡阳事到临头来了个大失踪,这一举动,几乎挑起了所有的火气,许老爷子是这些人中气得最凶的一个人,他几乎有一整天的时间没有缓过神来,没法说出一句话。
许桡阳从小到大,干过无数件荒诞绝伦的事情,但是,从来没有一件令许老爷子气得如此伤元气。怎么会有人如此离经叛道?怎么会有人如此大胆如此没有体统?许老爷子的万千门生从世界各地,四面八方赶过来,他无法忍受,在这个大喜的之日,他的一世英名扫地,他那万千弟子一个挨一个的过来劝慰他。八/九十岁的年龄,历经了数不清的战场,经过了大大小小的场合,但是,他从来没有像这次这么难堪过。
沉默了一整天,许老爷子终于回过神,醒过腔,那股怒火无遮无挡地爆发了。他暴跳如雷,怒不可遏地转着圈子,脸色铁青,手里的拐杖颤抖着敲个不停。许桡阳消失了多久,他就骂了多久,每天都骂,不解恨地骂,骂得许家的阴霾全部垂在了楼顶。
许老爷子气,许经天也气,纵他怎么敢想,也没想到,他的这个儿子如此大胆,如此荒谬,结婚之日竟然来了个人间蒸发。以前,他想都不敢想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他身上。现在,许家成为了京城里大家议论的目标,他的气绝对不比许老爷子少半分。
震怒之余,许家的老少两代人没忘用各自的方法去找人。首当其冲,魏军和刑卫锋作为许桡阳的狐朋狗友就被许老爷子和许经天提到了跟前。许桡阳这边凭空消失,刑卫锋没想到魏军参与了,他还在那幸灾乐祸,兴致勃勃地和魏军在军成公司里乱搅一通,低级趣味地猜着许桡阳的去向呢,许老爷子携着李群神兵天降地一样地出现在他和魏军的面前。
魏军一脸的淡定,刑卫锋一脸的茫然。在他们记忆中,还从来没有见过许老爷子的脸色这么难看呢!好像算准了许桡阳的婚变,他们也有份参与。
许老爷子眉头都快拧到一块去了,目光像利剑一样死死地盯着魏军看,“千万别告诉我,你们不知道那个兔崽子藏到哪去了?”魏军装傻,桃花眼好脾气地眯在一起。“老爷子,许桡阳那么一个大活人,我们能把藏他到哪?何况,老爷子耳目这么多,又这么眼明心亮,谁敢瞒天过海?蒙蔽太上皇?”
“你少跟我打哈哈。”许老爷子脸一皱,目光直直地瞪着魏军看,他眼里那份阴阴森森的光把一向胆大的魏军看得都头皮发麻了。
“我想知道,你在兔崽子去接亲的过程中,突然人没了,等到他从后门溜出去的那个档口,你没多久,又回来了。你离开的那一段时间,你去干什么了?”魏军一怔,眼睛就瞪大了,他没想到许老爷子竟然把他的行踪搞了个门清。
“说吧!”许老爷子声音又沉又粗,“好朋友结婚,你没理由这么关键的时候不在场?你是去帮他找地了,还是去帮他找车了?火车站,机场都没有他的资料,他没有从这两个地方走,如果他不是被你藏在北京哪个地方,那你就一定是把他送走了,往哪走了?南方还是北方?”
作者有话要说:
☆、他还有命活着么
魏军后背开始冒冷汗了,怪不得许桡阳这么顾忌他们家老爷子,一个八十几岁的老人家还能如此眼明心亮,毫不糊涂。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他就杠在那了。
他这边没说话,刑卫锋在旁边瞅了他一眼,忽然把话接了过去。
“许桡阳那个人,你不是不知道,他历来就是独断专行,刚愎自用。我们都说过他多少次了,让他听你老人家的话,跟着党,跟着你老人家的旗帜走,绝对错不了。他事事偏要跟你对着干,你说他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我跟您说,老爷子,如果许桡阳真的不想让你们知道他在哪,他谁都不会瞒,第一个瞒的就是我们两个。知道一旦他没了信,你们第一个找的人就是我们两个,知道我们崇敬你老人家,你老人家一瞪眼,我们尿都能淋出来,不等你老人家问,我们自己就得招了,他不可能让我们知道。”
“所以,我还是得提醒你老人家,别在我们身上耽误功夫了,别你拉着我们唠家常这功夫,孙子安上一对翅膀,又跑出了十万八千里。我前些日子还听他说,要去美国找东子呢!你老人家得派人守住机场,别回头,他趁你不注意,飞出国界了,到时候,真到人家洋鬼子的地方,那孙子就更收不回线了。”
许老爷子怔了怔,这个还没想到呢!没准他现在就躲在北京城,没准他现在正在往机场赶呢!他心思一动,脸色就放松了,但是,他在放松之余没忘刚刚问魏军的那个问题。“我刚刚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魏军回过了神来,他挠挠自己那头卷发,咧嘴一笑,“我这两天刚跟我女朋友吵架呢,我离开那会儿,是迫不及待哄人去了。”
许老爷子把眼睛盯在他脸上足足有几秒钟的时间,哼了一声,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我如果知道你小子敢骗我,我绝饶不了你。”“不敢,不敢,”魏军立即拍起了马屁,“哪能呢?你老人家睡着比我们醒都明白,我哪敢骗你呢!”
看着许老爷子面色松动了,好说歹说,把人送走了,魏军松了口气。那边,刑卫锋突然扑过来,直接将他按在沙发上,用胳膊压住他的脖子,狠声说:“说,阳子现在在哪?”魏军手脚不动地被他压在那儿,继续装糊涂,“我不知道。”
刑卫锋冲他眯起了眼,眼里阴险地坏笑,“你就跟我装吧!你以为我刚刚把话接过来是为了拍老爷子马屁?我是看你接不住了,给你时间让你反应呢!老爷子看不出你心里有鬼,咱俩多久了,我看不出你来?”他加大了胳膊的力道,“说,不说,我直接杀你灭口。”
魏军一使劲,拨开他的手,从沙发上坐起来,一边捋着脖子咳嗽,一边嘴里骂,“你孙子真下死手啊!”他起身到茶几上倒水。“阳子指明不让我和你说,谁让你他妈的嘴巴比裤腰带还松。”他倒了一杯水,放到嘴边喝了一口。
“他妈的,”刑卫锋看着他,伸长了腿,嘴里愤愤不平地骂了一句,“这事你知道,我竟然不知道。”但随即,他就乐了,眼睛放光了,“不过,这孙子真的胆大,逃婚这种事,都敢干。”他幸灾乐祸地舔着嘴唇,“真是一物降一物,那个宁可儿柔柔弱弱,弱不禁风的,就把黑爷治的一愣一愣的,真他妈解恨。”
魏军拿下水杯,看着他,笑骂了一句,“你说,阳子看见你这幸灾乐祸的样,会不会拿斧头剁了你?”刑卫锋迎视着他,继续笑,“他现在没这功夫剁我,剁我之前,他有没有命活着还不一定呢?”
许桡阳和可儿在北戴河呆了十天。这十天,他们关了手机,与外界断了一切的联系,过着他们自己的日子。在北戴河的日子是甜蜜温馨的,就像许桡阳说的,他们真的是在度蜜月。偶尔会有片阴霾从他的思想里飘过,但是,望着那娇娇俏俏的小女人,一脸的幸福如花,那片阴霾就迅速被他屏蔽了。
这其中,许桡阳唯一有联系的就是魏军。他从魏军的嘴里知道,北京比他们比预想的还要混乱,大街小巷,街头热议,报纸,杂志,互联网的料几乎都是关于他这次逃婚事件的新闻占据头条。因为这次逃婚,累及四海的股份都降了不少,但是,许桡阳就是许桡阳,在离开北京十天后,他带着可儿洋洋洒洒地回来了。
把可儿安置在家,他片刻都没耽误,转身想走。可儿胆战心惊地攥住了他的胳膊,她攥的紧紧的,大眼睛惶恐地盯着他,声音发紧了。“会怎样?你爷爷会不会把你锁上,用拐杖敲碎你的脊骨?会不会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