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虏的邪尊勾引我-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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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相比阙玉的身份问题很大。半人半妖,又经常被人说闲话,多多少少对他有点影响。再加上他的母亲死了,心中的火烛熄灭,也许会有反叛的心,亦是怕妖界那边拿他半妖说事。
总之最后舍弃了他。
如果没有她,其实身份和半妖都不是问题,宗门肯定会用心培育他,他的待遇绝对比现在好。
是她毁了他的人生和一切。
阙玉先是一愣,很快笑开,“你在想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蹲坐在地,“偏心的人是我爹,又不是你。”
以前想不通,是因为太年轻,心胸也没有现在宽广,容下的东西很少。
如今已经不一样了,他是又多活了几百年的人,和在极寒之地经历的残酷比起来,太清宗就是『毛』『毛』雨。
当年之所以崩了心态,是因为在乎,几百年过去,早就放下了。
他爹把他当成个屁,他也把他爹当成屁,那些伤害就不叫伤害,顶多算瞧不上而已。
现在谁瞧不上谁还不一定,他爹最多也就双道双修罢了,他三道,同阶之下他爹打不过他,现在该换他瞧不上他爹了。
至于传承的事,难道非要得他的吗?自己不能再创吗?
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
而且也没便宜别人不是吗?在玄朱那里,他又是玄朱的人,呸,玄朱是他的人。
最后还不是到了他手。
玄朱摇了摇头,“如果没有我,以你的天赋,不仅能得到师父偏爱,还会被整个宗门重视,掌教和长老们都会精心培育你。”
阙玉挑了挑眉,“你是笨蛋吗?你来之前几百年间一直都是我一个人,也没见他们对我好过。”
他和玄朱之间是有间隔的,他母亲死时他才一百多岁,这期间过了将近三百多年才有的玄朱。
他俩根本不搭噶,他的遭遇也跟玄朱没有关系。
傻孩子将罪过全揽在她身上了。
阙玉晃了晃脚脚,怕她多心,说了话,“其实我母亲刚去的时候掌教找过我,希望我放弃妖修一道,只修道和体术,双修已经实属难得,根本没必要三修,会拖慢我的修行速度。”
他不仅三修,还有储蓄期的幼崽段,两者一起拖了他几百年才勉强『露』出头,之前都是被压着的,倒不是实力差,是境界太低上不去。
困在练气期百来年,筑基期又百来年,猪修炼的都比他快,在看不出天才的一面,这才被放弃的。
“当时只要我答应,按照宗门的意思来,修炼速度快了,宗门肯定会用心培养我,但是我没肯。”
他瞒了一点没说。
当年掌教还叫他剔除体内九尾狐的血脉,干干净净以人族的身份修炼和入世。
他爹的血脉和先天灵体已经很强悍了,妖族那边的没必要再要,可能怕将他养成之后他依旧亲近母族那边,人家一说就把他拐走,那宗门千年培育岂不是完全白费?
以前会觉得宗门不可理喻,叫一个人剔除母亲的血脉,有这种人吗?
现在多少能理解,可以平静的看待这些问题。
阙玉瞧玄朱情绪还是没上来,加了一句,“且不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倒是希望是我,要不然受罪的人不就是你了吗?”
他后面修为上来后掌教又找了他,他也能时刻感觉到那个人的存在,似乎在等他承受不住的时候接纳他。
结果他脾气倔,一直熬了许久,直到有了玄朱出现。
那个头转而把注意力搁在玄朱身上,彻底遗忘了他。
玄朱有一点没说错,如果没有她这个天才中的天才在,那个头还会耐心的着他回头,好家伙,有了玄朱这个新宠后立刻忘了他这个旧爱,再也没关注过他。
阙玉不后悔,一切都是他自己选的,更不可能怪玄朱,因为换个天才,他也是一样的待遇,被轻而易举抛下。
没别的缘由,单纯是他太拗,不可能答应宗门的要求放弃母亲血脉。
“你这个『性』子到了外面被人骗的渣渣都不剩,也只有我能适应任何地方了。”
如果玄朱没被他爹发现,带回宗门会去哪?
也许在战场上流浪,也许被其他门派发现,作为人家的天才被整个宗门器重,着重培养,那么问题来了,彼时还有他什么事吗?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吃那么多苦不就是为了遇到你吗?”
兴许是所有小女孩都喜欢被哄,玄朱外表和秉『性』看起来再像个贵公子,内心还是一样的。
阙玉瞅见她眼神慢慢地亮了起来,比刚刚还要专注的看着他。
瞳子又出现了幽黑一片的模样,这个情景和气氛应该不是生气,那就是……
不好!
阙玉拔腿就跑,只爪子刚迈开就被逮住,玄朱一只手张开,大拇指和其余指各自卡在他两侧腋下,微微用力便将他整个提了起来,整个下半身悬着,挂在空中没处落脚。
他现在与玄朱实力相差不是一般的大,非常干脆的认怂,搬出他的一肚子肥肉来。
“玄朱,我怀孕了,现在不适合做这些。”
玄朱表情很认真,“我知道,我没想干别的,就是想抱抱你。”
她目光过于坦诚,阙玉犹豫片刻,同意了。
玄朱将他放下来,法力涌他体内,将他变成了人身。
啪!
阙玉跌熟悉的黑暗,不用细想都知道,是玄朱的领域,保护他不被别人观看到。
次次化成人身时他都是赤果的。
阙玉脸皮再厚,现下‘坦诚’相见也有些不好意思,用手隐隐护住自己的关键部位。
刚刚玄朱的手卡在他狐型的腋下,现下人身,那只手还压在他胸膛间,叫他起不来身。
黑暗阙玉什么都瞧不见,只能感觉那只手慢慢地挪开,『摸』索一样,探向他的后背,抚上他蝴蝶骨的中间。
那个位置……
他一开始没留意,很快想到,是被烫铁钳的地方,说是铁钳也不准确,它是一块带着印章的法器,外表看起来像是铁的,细细长长,是个方形的,被异火烧红后直接盖在他背上,还不止印了一个。
蝴蝶骨上,下方,腰椎,每一处她都没有放过,将被伤害过的地方抚了一遍,还『揉』了『揉』他的耳朵,那里被剪过一道伤痕,后来他忘记那段记忆后不留神治好了,没有痕迹,玄朱依旧停留许久。
动作小心翼翼,像对待什么珍宝。
他胳膊上被鞭子抽过,肚腹上被捅过一剑,胸膛……
胸膛没有受伤啊?
阙玉渐渐地察觉到不对劲,阻止了玄朱作恶的手,“不是说就抱抱吗?”
玄朱没有抱他,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如何,但是别的没少做。
“换成『摸』『摸』行不行?”玄朱询问他的意见。
阙玉:“……”
这都上手了,不同意能行吗?
他白着眼没说话,沉默就是默认,玄朱又开始继续,低下头,轻轻地吻了他。
先是唇上的一点点,很快蔓延到脖间,在喉结处流连忘返,给前段时间已经有些消下去的痕迹添重了些。
过了今天怕是又要挂着这些几天淡不了吧?
嘶!
阙玉被她弄疼了,忍不住喊她,“你怎么回事?『摸』『摸』就『摸』『摸』,怎么还做上别的了?”
说的和做的完全两个模样。
玄朱回答的很虔诚,“我又想亲亲了。”
阙玉:“……”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黑暗再度传来玄朱的声音。
“阙玉。”
像说悄悄话一样,声音小了不少。
“我还能再干点旁的吗?”
阙玉:“……”
第84章 不敢了我嘤嘤嘤
阙玉已经累了; 不想再回答,也不想再做回应,懒洋洋躺着; 任玄朱作为。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哪次拒绝成功过?后不都让玄朱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完了吗?
也是夫妻了; 没什么好害臊的,阙玉像条咸鱼; 身都懒得翻一。
玄朱和他这种『奸』巨猾在这种事上都偷懒完全不同,像刚初出茅庐的小伙子,表现出很大的兴致。
如果他反抗,的动作还会加快。就这么实待着,玄朱知道他认命了,不会跑,行动上也会放慢。
像他平时吃小鸡一样,没人抢一人坐在摇椅上; 慢吞吞享用着; 有人嘴馋当然是口肚; 一点也不分给别人了。
感觉现在他就是玄朱的小鸡,在玄朱拆吃入腹。
没认识玄朱之前; 他是万万想不到的; 男孩子的身子可以这么用,腿可以掰的么开。
对付女孩子的手段,都能原样不动的施加在他身上; 还能更过分。
阙玉轻轻地叹息。
我可能是惨的男孩子了。
他这边静静的躺着,不动即可,边玄朱很忙,在『摸』他的颌; 巴处往里一点点的位置,没人知道他这里其实有一颗小小的痣。
不明显,需要他仰着巴才能瞧见。
玄朱大拇指反复停留在上面,不时用指甲刮一刮,盯上这颗痣许久了。
还小的时候的视角和旁人不一样,头才到阙玉腰间往上一点点,每次看他都要仰着头,次次都能瞧见颗浅淡的痣。
他太白了,显得颗痣十分醒目,幼年时只觉得是一块美玉上的瑕疵,想给他扣掉,后来才发现这颗痣其实长得很巧。
谁都注意不到,只有可以,能让阙玉仰着漂亮的脖颈,迫『露』出颗痣。
还可以让他双玉白总爱拿扇子的手抖的端不住碗,只能让喂着喝小鸡汤。
小时候总爱欺负腿短,己一步迈的很大,带去看风景的时候远远甩在后面,然后在遥远的上方笑着调侃。
‘这样就不行了?你也太没用了。’
现在可以让他双修长的腿天不来床,再也嘚瑟不起来。不仅如此,次次皆布满痕迹,脚腕上的掐痕,身上摁出来的。
倒不是手重,是阙玉现在太脆弱,凡人和修仙者相差可是很大的,一指能直接摁断整桥梁,更何况现在法力尽失的阙玉。
只要稍微不注意,能叫他骨折,玄朱时刻都在留神着,偶尔还是不小心会他脚腕处捏出道指痕来,别处也不。
通常没到后阙玉求饶,说己不行了,攒着以后再来。
报应。
玄朱『舔』着颗痣,心说阙玉是活该。
小时候捉弄的些都报应在他己身上。
他曾经用双手弹过额头,所以现在倒霉了,经常拿不动东西。
他也曾仰着巴,用眼角和鼻孔看,现在亦遭了殃,巴高高推起,迫『露』出他脆弱的脖颈和藏在颌的痣,像砧板上的鱼肉,任宰割。
嘲笑腿短,他腿再长也没用,只能本分躺着。
但凡说了直白的话,亦或者干了什么错事,他逮着机会数落,‘笨丫头,天底还有你这么笨的吗?’
‘太傻了太傻了,再傻去都嫁不出去了。’
‘女娲造人的时候肯定忘给你脑袋块塞泥,现在好了,了一根筋。’
如今他已经鲜开口说话,因为唇上疼,咬的。
伤了好,好了又伤,反反复复没有断过,到了后来他只能尽量不动,喝汤的时候都不敢张大。
偶尔会心疼他,懊恼没控制好己,但更多时候是满足,这童年得不到,一直寻找了百年的人彻彻底底占有。
阙玉任何地方任何角落,浑身上上皆是的,没有一处没占有过。
玄朱今天也让铃铛摇了很久,心中知道该停来,阙玉受不了了,但是身子不听使唤,等反应过来,阙玉又像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上惨兮兮的。
所有脚趾头都蜷起来,腿微微曲起,显出一防备的弧度,一只手拽紧了的衣裳,有力道:“我小时候对你这么好,你就这么回报我的?”
记忆回来后他已经知道了以前的事,对玄朱是真的没话说,待遇是独一份的。
旁的小朋友他想玩就玩,不想玩就赶他们回家,只有玄朱是想待多久待多久,待多久他陪多久。
抱别的小朋友多一子,蓦地抬起飞高高,完了换一,只有玄朱搂着一整夜。
还让玩己的尾巴,数他的睫『毛』有多根,小朋友点了一夜也没有数清。
次次跟别人都是好甚至十小朋友一起,雨『露』均沾一多也就能玩半柱香的时间而已。
一陪玄朱就是一整夜,到后来夜间已经不修炼,基本上都在他怀里缩着。
偶尔他睡着,己熟门熟路爬过来,坐在他怀里,拿他的扇子玩,捏他的耳朵,在他胳膊上写写画画,他阻止过一次吗?
玄朱似乎也忆起了些往事,心中一动,又他压倒折腾了一番。
阙玉:“……”
我不该多嘴的。
早知道还不如安安静静躺着,没有一点存在感,玄朱也不会兽『性』大发。
他喘着粗,胸膛起伏的厉害,不仅是的,还有累的,这回不敢多说什么,只拿一双眼怨念的看着。
玄朱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来越过分了。
按理来讲也不是第一次了,应该越来越平常才是,玄朱的表现恰恰相反,时间越来越长了。
好在后来他假装肚里的肥肉疼,玄朱才放过他,要不然瞧着架势还要很久。
阙玉很心累,不知道哪环节出了差错,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
当年他做过设想,如果玄朱长大后是漂亮姑娘,他就把养大后水灵灵的小姑娘吃干抹净,好家伙,长大后完全相反。
玄朱看他长得水灵,把他给吃抹干尽了。
阙玉:“……”
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玄朱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边给他擦洗身子,边低垂眼失落道:“我果然又失控了。”
阙玉:“……”
‘果然’这次词用得好啊,看来早就知道会控制不住己,还敢『乱』来?
“你就不怕我们的孩子没了?”
他晓得肚里除了肥肉什么都没有,孩子更是不可能,但是玄朱不知道,不妨碍他拿这说事。
玄朱点头,“怕。”
怕还要干?
“我忍不住。”握住阙玉的手腕,给他擦上面的汗和痕迹,“只要是你就失约,说到做不到。”
阙玉挑眉。
这话听着好像错在他似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