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皇大人 作者:柚子多肉-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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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喘着息,低声说:“我不要女朋友,我只想要你。”
她啪地挂了电话。
实际上还是酒壮怂人胆,第二天我清醒过来,想起这一段,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之后一整个暑假我都在学习,学习怎么像个上流社会的人,我的第一课,就是了解顾氏。
我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在老师给我看顾氏小当家的照片时,觉得她真是漂亮。
第二课认识的是陈家,当家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男人,家大业大,年轻的时候喜欢玩女人,娶过很多老婆,但是膝下无子,看照片的时候觉得他是一个很精神的人,眼神很凌厉。
我仍然记得我那天上课时的状态,有些心不在焉,还和老师调侃,说这男人是人生赢家。
老师是个美女老师,估计单路是故意给我派来的,因为这女人有意无意的总拿她的大腿蹭我。
听到我说人生赢家,她还笑了,说:“当然,无论他年轻的时候玩过多少女人,都不及他的现任妻子漂亮。”
我免不了好奇,“他妻子?有多漂亮?”
她仍旧笑眯眯的,“就是单董啊,你说有多漂亮?”
我当时的感觉真的像是晴天霹雳,整个人先是僵住,而后心脏一抽一抽的疼,险些呼吸不了。
她把手放在我大腿上,仍然笑着问我:“漂亮吧?”
“嗯。”我也笑了一下,把她的手拿开,尽量若无其事,“我觉得有些困,要不你明天再来吧。”
她微微一怔,还想说什么,但我已经站了起来,叫佣人送客。
我回了房间,自己消化了一下,忍不住打电话给她求证,她很快就接了,我印象中她就从来没有这么快接电话过,快得好像她一直就拿着手机再等电话似的。
“你结婚了?”我问她,声音就像我的心脏一样,闷闷的。
她顿了顿,而后才笑着说:“不然呢?我今年都二十七了,怎么可能不结婚?”
我几乎是咬着牙槽问出那句话:“你嫁给谁不好?嫁给这种老东西?他哪里配得上你?”
她好久没有作声,再开口时,声音冷得像是结了冰霜似的,“我嫁给谁需要你管?夏丞,你还记得你自己是谁?”
我一下子就被打败了,我没有资格说这句话是真的,其实我之前也在想,她拒绝我是不是因为我配不上她,但是为什么会是那样的人?
我很快又想到另外一件事,忍不住追问她:“上次就是被他打的是吗?”
她一怔,似乎完全没料到我会问这个,而我已经不需要她确认了。我早就该想的,她这样的人,前后有秘书和保镖,怎么可能被打成那样,只有是最亲近的,才可能这样欺负她。
我气疯了,“那个老东西!我弄死他!”
“夏丞!”她忽然厉声开口:“我的事不需要你管!你要是擅自做了什么事,我立刻就把你送回你原来的地方去!我警告你,不要成为我的负担!”
我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一样,整个人都泄气了。
因为我发现,我真的什么也做不了。
“单路,你就算是养一条狗,它也会在你被欺负的时候上去咬人吧?”
她终于笑了,“你不是我养的狗,你是夏丞,你是独一无二的男人。”
怦然心动。
之后填志愿,她让我填了一个本地的大学,我还乐滋滋的,因为不用离开她。
直到我入了学,才发现她让我读这所学校的用意是什么。
我佯装不知,她三番五次带人传话给我,让我接近尤昵,让她爱上我,但我真的和她说话的欲望都没有。
直到她亲自来找我,问我是不是不想救我姐姐,不想夺回本该属于我们的一切。
我没有说话,一直幽幽地看着她,最后她被我气走了。
我自顾自地过着我潇洒的大学生活,无聊了就低调地撩妹子,但每次到了酒店都会被保镖拉回去。
我自然无所谓,并以捉弄她为乐,乐此不疲地重复。
到最后她不派人看着我了,我反而没了兴致。
我不想一直用她的钱,所以周末都会去酒店做服务员,工资不高,但小费很多。
周末我被派到郊区的分店,经理说晚上这边会举办宴会,但是临时人手不够,又拉着我们叮嘱了好几次才让我们过去。
可见是多重要的人物。
我本本分分做事,直到不经意间抬头,看到那个一袭黑裙的女人,旁边的服务员捅捅我,小声问:“看什么呢?眼睛都直了。”我才收回视线摇摇头,但背在腰后的手已经握紧了拳头。
他顺着我的目光望过去,立即就笑了:“靠,难怪连你都移不开视线呢,原来真是来了个大美人。”
她很美,我一向知道,但她很少在我面前化这么隆重的妆,如今盘着复杂的发髻,戴着价值不菲的首饰,曲线毕露的礼裙,接过酒杯时微微颔首,举手投足皆是风情。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和她这么遥远过。
“只可惜了。”身边的人小声说,“跟了这么一头老牛……”
我知道他说的是她挽着的男人,我只看了一眼,老态龙钟,穿着人模狗样的西服,耳朵后面一层一层的皱纹,看着令人作呕。
我不愿再抬头看,她身边站着的人玷污了她。
“我想起她是谁了!”旁边的服务员忽然说,然后趁着身边没人,低声告诉我:“她是单路,月辉传媒的董事长,听说以前就是出来卖的,但很有手段,后来一直被人包养,直到钓上现在这任老公,拿了他的钱开公司,变成了一个十足的富婆。”他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屑,“人尽可夫的女人,就算是走进了上流社会,披金戴银,也是脏的。”
他还说了一些什么,我都没有听进去,但听进去的那一部分,已经足够在我心头掀起轩然大波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或者说我曾有过这个念头,但我自己不愿意相信。
我脑子乱哄哄的,似有千万个榔头接二连三的在我太阳穴上敲打着,我隔着人群遥望她,觉得她嘴角带着的那抹笑十分刺眼。
正晃神,忽然肩头被人推了一下,我没站稳,手中的托盘斜了一下,里面的酒杯哗啦啦的往下掉,泼湿了身前人的裙子,那群女人呜啦啦一阵乱叫,经理挤过来训斥我,这么大的动静,不难吸引那女人的视线,她望过来,看到我后眼里闪过惊慌,而后迅速扭头,不再看我。
我大概是已经心如死灰了,直接摔了托盘,脱下制服丢到经理头上,推开人群跑了出去。
我跑了很远,但很不甘心,又折回去,在停车场看到她的车,司机站在边上抽烟,我小心翼翼地接近他,而后猛地把他敲晕,放到了角落的行李架上,又从他兜里掏出钥匙,悄无声息地上了车。
等了半小时,我才看到里面的人接二连三的出来,她是最晚出来的,被那男人扯到墙角,她还没站稳,就挨了一巴掌,“我让你去应酬,你只会喝酒是吗?”
她低着头,声音很温柔,“对不起,今晚给你丢人了。”
“下次再这样。”男人声音很阴冷,指着她的鼻子说:“就不要喝酒了,我直接把你送到人家床上去,万事大吉。”
我握紧方向盘,忍着下去打人的冲动,直到他骂骂咧咧地走了,她才慢慢朝车子走过来。
我还未下车去给她开门,她就自己开车门上来了,疲倦地吩咐了一声:“回去。”
我开回了公寓,一路上她都没有做声,我顺着后视镜看去,她已经靠着座椅睡着了。
公寓没有人,她已经把女佣和保镖都辞退了,我抱着她进了屋,丢到床上时她也一声不吭,我开了灯,才发现她是彻底喝昏了。
脸颊上留着一个大手指印,已经有些肿了,我看着觉得刺眼,可是又心疼,忍不住还是回头拿了冰袋来给她敷。
兴许是太冰了,她一直在缩,一直缩到了我怀里,可怜得要命。
我拿开袋子,摸了摸她的脸,脑子里又闪过刚刚那个服务员说过的话语,觉得恶心,但看到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还是起了反应。
我也不知怎地,邪念一下子就上来了,手不由自主地往下滑,摸到她背后的拉链,屏住呼吸就拉了下来。
一旦开始,这种欲望就很难克制。脱光了她和自己,带着羞耻抚摸她,亲吻她,进入她。
那一瞬间我是恶心自己的,我想我为什么要喜欢这种女人,而后我感到不对劲,退出来借着灯光看了一眼,被那抹红色吓到了。
我不傻,知道自己刚刚碰到的是什么,这又是什么。
我起码懵了有两分钟,但更多的是兴奋,又有些害怕,但又被冲昏了头脑,按着她的腰动作起来,闻得她倒了一口凉气,幽幽地睁开了眼睛,看清楚我之后立即睁大了眼睛,表情震惊又愤怒。
她推不开我,声音嘶哑:“别,别碰我。”
我低头吻她,她忘了躲开,我觉得这一刻真像是拥有了全世界,幸福又销魂。
大概是她脸上的表情太痛苦,我忍不住放轻了动作,她回过神来,扬起手想打我,但是被我捉住手腕,放到嘴边咬了一下,“单路,我爱你。”
她微微一怔,望着我的眼神慢慢软化下来,我福至心灵,低头吻她,在她耳边轻轻啄着,柔声道:“我爱你,我爱你单路。”
她没有吭声,但揽住了我的脖子。
那真是我那段时间最销魂的日子。
那晚之后她没有再躲着我,总会及时接我的电话,我们不能经常见面,但周末总会窝在小公寓的床上,乐此不疲地抚摸彼此。
我想那也是她最快乐的日子。
我们就像隐居的世外高人,不问过去,不求将来。
但我总是不够幸运,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没做好,她忽然就断了和我的联系。
我找不到她,就像是犯了毒瘾的人,疯了似的查找她的下落。
我原来在酒吧兼职过几天,所以认识几个人,他们混那个圈子,消息很灵通,很快就给了我消息。
我赶到的时候,头脑是一片空白的,我以为她最多是交了新的男朋友,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
我冲进房间的时候,里面有三个男人,她在中间,被折成扭曲的角度,很多姿势我不舍得用,都是怕她疼,可是她现在却……
我愤怒得脑子发热,眼前猩红一片,冲过去就拉开那些男人,一拳又一拳砸下去,丝毫不觉得疼,却在打架的间隙里看到她坐在床上,神情冷漠地望着我们时,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随后酒瓶砸来,我倒了下去。
醒来后已经在医院了,这一次没有佣人,没有保镖,公寓钥匙和她给我的卡都没有了,只有一个信封放在我兜里,里面有两万块,是她给我的医药费。
我没有再去找过她。
她再来找我,是一年之后。
我住在出租屋里,刚刚做完兼职回来带着外卖,浑身是汗。
她坐在我的餐桌前,保镖在替她倒水,显然刚来不久。
我瞬间就火了,沉下脸问:“你哪来的钥匙?”
她没有碰杯子,站了起来,十分平静地说:“我是为你姐姐的事来的,她出了事,你要去看看她吗?”
我跟她出了门,一路无话。
一年过去了,我以为自己对她的喜欢和恨意消减了很多,但没想到还是会在看到她的那瞬间燃起怒火。
车子开了很远,最终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停了下来。
她下车了,我在她后面跟着,走了几步觉得阴森森的,忍不住问她:“这是哪?”
“疗养院。”
“为什么要来疗养院?”
“来看你姐姐。”
她简单和我说明了情况,我很震惊,因为顾家封锁了消息,所以这样大的事我根本没有听到一丝风吹草动。
我见到了她,和上一次看到她时无异,她精神很好,说话很流利,看起来很聪明,一点也不像是有精神病的人。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没有说话,大概是因为父母对于我来说太遥远,所以复仇的心思没有那么重,但对这个姐姐还是有一些怜悯的。
“接近尤昵。”回去的路上她对我说,“她戒心很重,你慢慢来。”
我大概能知道我需要做的是什么,所以没有说话。
她们养了我那么多年,是时候派上用场了,我没有任何异议。
车子开到我租的地方,我开门下车,听到她叫了我一声,“夏丞。”
我回头看她,她动了动嘴,似乎犹豫了一下,最后只是说:“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可以给我的秘书打电话。”
我点头,转身上楼。
打包的外卖已经完全冷掉了,我丢掉外卖,煮了面条,烧水的时候想回房换衣服,却闻到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熟悉香味,我在原地站了很久,不住的想,她到我房间来干嘛了?
尤昵退学了,为了不那么明显,我没有跟着退学,但实习的时候还是靠着自己的努力进了顾氏。
之后的日子我多半都是投入到工作中,单路没有催我,我也就不着急做什么。
尤昵确实戒心很重,即便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但和她单独相处的时间从来没有超过两个小时过。
不过我还蛮喜欢她的,因为她很像单路,简直是缩小版的,刚出社会的小单路。我总会拿她跟单路比较,她比单路可爱,比单路单纯,比单路……干净。
我想,如果不是她早早结婚了,我恐怕真的会喜欢上她。
之后计划慢慢实施,有单路帮忙,事半功倍。
越接近,我越分不清自己的心,到事成那一刻,我居然心软了。
我去问单路,顾晓把她捉哪去了,单路望着我,笑着问:“真的这么喜欢她?”
也许没有,但那一刻我说的是喜欢。
我知道这年里她丈夫死了,她继承了所有遗产,但那些她玩男人的传闻也没有间断过。
我唯一不解的是,为什么她要约我用晚餐,又和尤昵打招呼。
她点点头,“我派人送你过去。”
我去救了尤昵,看着她对我又恨又依赖的表情,我觉得满足,又觉得心里很酸,空落落的。
我把她关了起来,用的是单路给我准备的公寓。
我不明白她当初为什么给我买下这栋公寓,直到顾晓来找我,告诉我一开始的计划是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