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皇大人 作者:柚子多肉-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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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她当初为什么给我买下这栋公寓,直到顾晓来找我,告诉我一开始的计划是让我动手的,一旦得逞,她就会把我送到这里来。
但她那时候改变了主意,死活不愿意让我去做。
她为什么不愿意我来送死?
我不愿意想,我怕自己仍然抱有期待,然后又万劫不复。
我现在常常都会想起我冲进那间包房内的那一幕,最让我觉得痛苦的不是最先看到的那一幕,而是她最后看我的眼神。
最后尤昵还是逃走了。
我很恼火,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会对已婚妇女这么上心?
她来找到了我,我不明白她和顾晓都得到了她们想要的一切,为什么还非要和尤昵过不去呢。
但我越是劝,她就越不罢休,从国外追回了国内。
我给宁宁报了信,所以现在尤昵还在国外,她们一时半会找不到。
单路很生气,她知道肯定是我搞的鬼,但却在顾晓要拷问我时把我带走了。
我反正工作也辞了,被她关在家里也不像尤昵一样担惊受怕,反而吃香的喝辣的,顾晓来闹还有人挡,我过得可潇洒了。
单路也不管我,每天该上班上班,下班了就回家吃饭睡觉,基本不搭理我。
之后顾晓被查出脑癌,她的遗产都是留给我,我悄悄去转给了尤昵,回家的时候她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杂志,似漫不经心地问:“去哪了?”
我本来没想让她知道,但这一刻却嘴贱地说:“把我姐的遗产转给尤昵了。”
她只是轻轻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就搁下杂志上楼了。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里窝火得很,就像是一个在生闷气,在闹,在撒娇的小孩子,但是大人根本就不看他一眼。
第二天一早佣人就在我卧室收拾东西,我坐在床上,眯着眼问她:“怎么了?”
她停下动作,低眉顺眼地回答:“单董吩咐了,让您今天就离开。”
我一听就乐了,还知道赶我,那说明昨天被我气到了嘛。
我大步走出了她家,找了一间小公寓,东西也没收拾就开始找工作。
但这个过程异常艰难,可我的学历这么高,工作经验这么丰富,怎么可能去企业做个文员人家都要拒绝?
我没去深究,转而又去了酒吧做服务员,也真是巧,第一天就遇到了单路。
她似乎正在应酬,带着几个女人坐在包厢,我端酒进去的时候她们正在选男人,她看到我是真的蛮意外的,连带着神情都有些不自然了。
“单董,今天又没有你看中的?”其中一个女人笑着说。
我在她面前倒了一杯酒,她没有接,旁边的女人立即说:“小帅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请单董喝酒能这样请?”
我反应很快,立即双手奉上,她倒是接了,但没有看我一眼。
也就是在我抬头的这一瞬间,她身边的女人哟了一声,笑呵呵的说:“单董你快看。”她勾起我的下巴,“这小帅哥不正是你的款?”
我像一只小狗一样眨巴着眼睛看她。
她撇开脸,有些恼火似的,“瞎说什么?”
旁边的人接着说:“谁说不是?这眼睛这鼻子,还真的,连我都蛮喜欢的。”
大概是因为她们对话的内容让我觉得愉悦,所以即便是被人当做商品一样的讨论,我也没不高兴。
“单董?”那人问她,“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带走了?”
单路皱眉,回头望着我,憋了很久才冒出一句话:“他只是服务员。”
那人直接回头问我:“你出不出?”
我连忙搁下酒瓶,笑着说:“可以出。”
话音刚落,我的手腕就一紧,被人直接拉了起来。她瞪了我一眼,咬着牙把我拉出了包房。
她的力气并不大,能拉得动我不过是因为我没有任何挣扎罢了。
刚走到停车场她就甩开了我的手,满脸怒容:“我辛辛苦苦送你读书,就是为了让你来酒吧当服务员,出来卖的?”
我斜眼看她:“这个来钱快啊。”
她耐心尽失,打掉我刚抽出的烟,“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还钱给你啊。”我理所当然的说,看她被噎了一下,又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问:“倒是我想问问单董,为什么要把我拉出来,是打算今晚要我陪?”
她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我觉得无趣,辞掉了工作,慢悠悠地回了家。
第二天再找工作就容易很多了。
接下来好几天都很平静,甚至在我刻意去找寻单路的痕迹时,也一点都找不到。
她是真的没有想和我有任何联系了。
我没有多大的感觉,反正这样空落落的日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邻居家的美女和我是同校,她时常会送东西过来给我,我跟她暧昧了一段时间,又在她想搬到我家来的时候拒绝了,因为忽然觉得很没有意思。
我一心投入工作中,跑业务,管理员工,隔三差五的就要应酬喝酒,大概是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冲劲,连带着身体也倦乏了,只喝了几杯,就晕倒在自家门口了。
醒过来的时候在医院,手被人握着,温暖着我因为打针而冰凉的左手。
我没有动,侧头就看到那个靠在病床边睡着的女人,她瘦了许多,但明明都三十多了,皮肤仍然好得不像样,头发盘得一丝不苟,穿着套装,微微有些皱,显然就这么坐了一夜。
我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想到我人生中的前两次住院,没有哪次比现在安心。
我就这么凝视了她十几分钟,直到门口传来脚步声,她握着我的手动了动,我才转过头,佯装未醒。
她松开手,询问护士:“怎么样了?”
“好了很多,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护士回答她,“手续都办齐了。”
“恩。”她低声说,“如果他醒了问起的话,你就说是他邻居送他过来的。”
护士点头,“知道了单董。”
我感觉她看了看我,最终还是转身走了。
周末的时候她们有个游轮party,我找了个朋友把我带进去。
游轮开到海心时,我才在船舱找到她。
她穿着睡袍,头发还有些湿,显然是刚刚洗过澡打算睡觉的。
我敲敲门,柔声问:“请问需要酒吗?”
这是他们的暗语,言下之意是需要人陪吗。
她望着手机头也不抬,“不需要。”而后突然反应过来,猛地抬头,看到我之后又皱眉,“怎么又是你?”
怎么老是你?
我笑了笑,和她打招呼:“单董,晚上好。”
她走过来开门,“你不是有工作了?”
我嗯了一声,“这个是兼职。”
她望着我没有做声。
我又笑,稀疏平常地说:“既然单董不需要,那我就到下一个房间去问好了。”
她转身,一边往里走一边冷漠地说:“帮我把门带上。”
我退出去,轻轻替她关了门,径自走到下一扇门前敲了敲,来开门的是一个只围了浴巾的女人,脖子上全是吻痕,显然已经点过酒了,我刚要道歉,就见她眯起眼,笑着说:“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我心里闪过一个景象,认出她就是上次那个想包我过夜的女人,本想否认,余光却瞄到隔壁的房门被拉开,单路站在门口,冷冷地瞧着我。
我立刻换了笑脸:“陈董不记得我了?上一次你还想点我来着呢。”
她扬眉,刚要开口,单路就在旁边娇笑着开口:“小帅哥,一个人只能送一次酒,你别坏了规矩呀。”
那陈董莫名地望过去。
单路朝陈董点点头,嗔道:“这人好没有眼见力,我让他再去拿一点酒,结果他就跑去敲你的门了。”
陈董笑了笑,但显然已经很不高兴了,“既然是单董点的,那我就不跟你争了。”她又看了我一眼,满满的警告意味,“下次可不许再这么逗我了。”
她关了门。
单路的脸立刻就冷了下来,冲我说了一声回来就转身回去了。
我跟着进了房间,转手关了门,还未转身,手就被她用力一甩,托盘上的酒杯被摔到地上,泼了一地。
她余怒未消,瞪着我,骂道:“你要卖滚远点卖。”
我笑了,“刚刚不是滚了么,是你把我叫回来的。”
她沉默半响,转身拿了衣服和包要出门,我在她握住门把手的时候拉住她,她挣了挣,后来放弃了,平静地说:“你今晚就在我这里睡,我再去找个房间。”
“不用了。”我冷声说,“我走。”
她皱眉:“你走去哪?继续卖酒?”
我一脸挑衅地望着她:“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看了我半会,突然笑了笑,自嘲道:“夏丞,这是我最后一次管你,以后无论你干什么,我都不会再做这种蠢事了。”
我心头一阵酸软,忍不住在她手心挠了挠,很委屈:“你什么时候管过我?”
她微微一怔。
我拉开她的手,把门反锁上。把她按在门板上,盯着她的眼睛问:“单路,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她像是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我,又因为她没有穿鞋,所以不得不仰头看我,嘴唇微启,红润得像是泡在冰水里的鲜嫩草莓,我一阵口干舌燥,原先想问的,想求证的,全都被抛到了脑后,情不自禁地低头就吻了下去。
我很喜欢吻她时的反应,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总是会先往后缩。她伸手来推我,我一揽住她的肩她就无力动弹了,她想骂我,但又被我擒获舌头。
真是,有过那么多男人,吻技却还是差得不行。
她被我亲得脚软,我压着她的后颈,松开她的时候看到她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瞬间理智全无。
“我……”她将将开口,我又低头吮住她的嘴。
我不想听到她的回答。
无论答案是有还是没有,今晚我都不想放她走了。
但谢天谢地她最终没有再出声,连轻微的挣扎也没有,并且到了最后,还用了我们之间独有的姿势抱我。
我们恢复了原来的那段关系。
很奇怪,明明我未娶,她也是单身,但我们谁都没有说破。我搬进了她家,但仍然很少看到她,她很忙,即便是周末也很少会有时间分给我。
我很享受,渐渐开始贪心,却也不敢再索取什么,生怕哪一天又被她赶出去,亦或是在某个包厢找到她。
我开了一间小公司,她想入股,但是被我四两拨千斤地绕过去了,而后她也没有再提。
我买了一枚戒指,放在她的枕头里一直没有提过。
我想等到再顺其自然一点的时候,结果却在那之前遇到了当初的那几个人。
恰逢我到日本出差,走的那天她抽出了空来送我,她不是黏糊的女人,说一句早点回来就已经很难得了。
办完事的那一天我陪客户去酒吧喝酒,就碰到了那几人,大概是我的视线太过于专注,客户也发觉了,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几眼,而后才笑着对我说:“你也看过他们的电影?”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以为他们是影星,但客户的表情很不对劲。
“是中国人,以前是模特,后来好像得罪了什么人,被送到日本来做男优,闹过很长一段时间呢。”
我回去后想了很久,想来想去都不得章法,只能立即派人去查,半夜的时候她打电话过来,似乎喝了酒,语气很寡淡,“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不好了?何必去查我的人?”
我一下子就心虚了,“我只是有些奇怪,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查了,别生气啊,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睡?”
她没有做声,沉默了好大一会才说:“你没有猜错,那一次确实是我被强。奸的。”
我咬牙,心里开始恐慌,“单路,你睡吧,我明天就回去了,我不问了,我们再也不提这个了好不好?”
她撂了电话。
我辗转反侧,心焦得不行,急急忙忙出了酒店,搭乘最快的航班回国。
家里的大门换了密码,我进不去,只能一遍遍地按门铃,女佣走出来,为难地望着我:“夏先生,单董吩咐过……”
吩咐过?我往后退几步,而后上前一个跨步翻进了门。
女佣吓了一跳,磕磕绊绊地跑回去报信,我跟在她后面,大力推开了单路的卧室门。
她刚刚被吵醒,正要下床穿衣服,看到我时就顿住了。而后她淡漠地吩咐佣人下去,重新回到床上。
我放下行李,到浴室洗了个澡,回到床上抱紧她。
日子恢复了原样,她没有再提那天晚上的事,但是对我更冷淡了,甚至回家的时间更晚更少了。
我在顾氏手下的那几个员工被我挖过来了,因此轻松不少,只是整天变得像个怨妇似的等她回家,越来越患得患失。
三月底是她的生日,我放了一天假,买了蛋糕在家等她,结果晚上她才回电话来说不回家吃了。
“在外面吃?”我问她,“今天你过生日,不回来吗?”
“临时有事,我要去一趟巴黎。”
“几点的飞机?”
“现在正在登机。”
我有时候真的会怀疑,她是否真的喜欢我。如若不,那为什么要把我接回来,如若喜欢,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把蛋糕放到冰箱里,订了下一班的飞机,连夜赶了过去。
到了之后联系她的助理,说她正在和朋友用餐,我重新买了蛋糕,到她的酒店等她。
因为无法上去,我也不想再开房间,就在酒店大堂等她,结果我等到的却是她从一辆劳斯莱斯上下来,车里的男人拉着她的手说了好一会的话,然后才让她离开。
我如遭当头棒喝,整个人浑身僵硬地坐在金碧辉煌的大堂里,头顶的水晶吊灯异常耀眼。
但我已过了冲动的年纪,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冲上去和那男人扭打。
并不是不在乎,只是我们两个分开太容易,在一起太难。所以一旦在一起,就抱了不问过去,不求将来的觉悟。
这么多年,我早就明白,我在乎她比她在乎我多,我如果忍不得,很可能就会被判下场。
我假装没有看到,在她走进来时跟上,从背后抱紧她。
她吓了一跳,通过电梯的门看清是我后转过来抱我,笑着问我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