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真的不记仇-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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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没有把一个没有精神病的人,硬是以精神病的名义送到了精神病院!”
王安琪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她一句话里,说了三个“精神病”!
精神病?
对!精神病!
周子浩知道,王安琪已经跟他反目成仇,而依着王家的富贵、人脉,再反观周家的贫困,他周子浩想要脱罪,绝对是千难万难!
走正规途径不现实,周子浩就只能另辟蹊径。
而他此刻唯一能逃脱法律制裁的办法,就是装疯!
周子浩当初送王安琪去精神卫生中心的时候,曾经亲自去过重症病区,亲眼见到了形形色色的精神疾病患者。
所以,想要装疯,他还是有些经验的。
当警察正式对周子浩进行审讯时,周子浩开始自说自话。
他眼神直愣愣的,说话颠三倒四。
他没有像电视剧里演的那么夸张,一说装疯就开始傻笑、乱闹,甚至是吃屎喝尿。
他就是发呆,自言自语,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的这幅模样,反倒引起警察的重视——这人,不会有精神方面的问题吧。
当然,警察也怀疑周子浩趁机装疯,便请来了警局聘请的心理顾问。
周子浩面对心理专家,心里也是发慌的。
但他拼命催眠自己,并努力学着王安琪、以及精神病院的种种病人的模样,先是抑郁,接着是狂躁,最后才开始发疯。
不得不说,周子浩的演技很不错。
心理专家也有些迟疑——
说周子浩装疯吧,可他有时候的眼神确实看着不太正常。
可说他真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吧,他“发病”的契机又太巧了!
这年头,有太多的嫌犯,在罪证确凿的情况下,便想试图装疯来躲过刑事处罚。
而周子浩的模样,很符合这样的情况呢。
案子,便陷入了胶着状态。
王安琪那边却提出了离婚,理由都是现成的,“他周子浩都买凶杀人了,我爸现在还在医院躺着,难道还要我继续跟他过下去?”
王安琪的态度很坚决,不管周子浩会不会被判刑,她都要跟他离婚。
虽然王父的车祸,并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是周子浩的手笔。
但,他意图谋杀司机老刘的行径,还是间接证明了这一点。
所以,法院接到王安琪的诉讼请求,又看到了王安琪提交的有关周子浩出轨的证据,最终做出判决:支持王安琪的离婚请求!
就这样,周子浩和王安琪的婚姻关系解除。
周父周母被这接二连三的变故弄得头晕眼花。
他们还想去找王安琪,结果却被王安琪派来的人直接赶出了家门。
他们住的房子,可是人家王安琪的财产,如今王安琪都和周子浩离婚了,人家自然不会继续养着前公婆。
还有王安琪买给周父周母的名牌、首饰以及各种值钱的东西,也全都被强行留了下来。
周家夫妻几乎是只穿着身上的衣服,啥也没有拿的被赶了出去。
周父周母惊慌、茫然,他们好不容易来到拘留所,想跟儿子问个清楚的时候,却被告知:周子浩被转去了强制医院。
“周子浩,没想到吧,就算疯了,也不能逃脱法律的制裁!”
在周子浩被转走的那一天,王安琪特意来“送行”,她凑到周子浩的耳边,小声说道:“有杀人嫌疑的蛇精病,会被送到强制精神病医院,也就是强医。”
“唔,那个地方,可是监狱式管理哟,而且里面关押的全都是有严重暴力倾向,甚至杀过人、严重危害社会安全的精神病患者。”
周子浩:“……王安琪,你又害我?”
王安琪笑着耸耸肩,那又如何?
你把我送进精神病院,我让你终身跟一群可怕的疯子待在一起,咱们扯平了!
……
高高的楼顶,天台上,一个孤零零的身影看着对面的豪华酒店。
那里灯火辉煌,那里衣香鬓影,那里温馨甜蜜……这一切,却跟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闭了闭眼睛,女孩儿决绝的纵身一跳……
第370章 我就是白眼狼(六)
“唔~唔~~”我不喝,我不喝药!
褚敬之拼命摇晃着头,试图躲开那碗怼到他嘴边的药。
可是,他已经病得虚弱不堪,又被崔家兴这对野鸳鸯故意饿了一天,根本就没有力气。
崔家兴一只手钳着褚敬之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两颊,用蛮力逼迫褚敬之把嘴张开。
杜秀娘则站着一旁,手里端着碗,瞅准时候,直接将药灌进了褚敬之的嘴巴。
咕噜!咕噜!
虽然洒了一些,但大半碗药还是被褚敬之咽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药汁进入肠道后,褚敬之就觉得腹内一阵绞痛。
他痛苦的挣扎,他甚至想要呼救。
然而,这些都没用。
自从撞破两人的奸情后,这对狗男女便开始无所顾忌。
不但当着他的面就勾勾缠缠,还故意把他锁在卧房里,不给水喝,不给饭吃,唯一能够入口的便是那黑漆漆的药汁。
而且,每次喂药的时候,褚敬之都要遭受一番折磨。
崔家兴倒也不是故意的,灌药嘛,褚敬之又不配合,他可不要动用蛮力?
这一动手,就很难控制力道。
不给吃喝、强行灌药,还有每天的精神折磨,不过两天的功夫,就让本就病得奄奄一息的褚敬之一只脚都踏进了鬼门关。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的把药喝了,大家都轻省,偏你闹腾!”
崔家兴见褚敬之咽下了药汁,便站了起来,嫌弃的擦了擦手,没好气的骂了几句。
“好了,别跟他一个死人计较了!我今天约了钱掌柜,他早就想要这间酒肆了。咱们给他便宜些,尽快把房子出手!”
杜秀娘把药碗放在一旁,也不去看满脸死气的褚敬之,急切的跟崔家兴说道。
“嗯,就按娘子的意思办。我看这鬼脸怪也就这两天的事儿了,咱们必须赶在他咽气之前,把褚家的这些东西都换成银子!”
崔家兴就怕褚敬之一死,褚家在乡下的那些亲戚会赶来争家产。
其实,最近两三天酒肆没有开门营业,外面已经有些不好的传言。
崔家兴想快刀斩乱麻,赶紧把钱弄到手,然后直接跑路。
听到这对狗男女居然想把自家的酒肆卖给钱掌柜,原本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褚敬之陡然瞪大了眼睛。
杜秀娘他们想变卖褚家的财产,但是没有地契。
杜秀娘倒是对外宣称:“我们家大郎病了,昏迷不醒,我为了给他看病,家里的钱都花光了,现在只能暂时典当——”
是的,典当,不是卖!
因为合法的买卖需要正规的地契,还要去官府做公正。
而杜秀娘翻遍了褚家的每个角落,却始终没有找到酒肆的地契。
还是崔家兴聪明,想了个应急的办法。即让杜秀娘以褚敬之的名义去借钱,或是干脆拿着酒肆、房子做抵押,变相的换回一些银钱。
当然,这种“典当”并不合法。
正经商人,或是跟褚家关系不错的人家,都不会趁火打劫。
但,钱掌柜不同。他们家也是开酒楼的,但生意一直不如褚家好。
原因无他,褚家有招牌菜,而钱家没有。
钱家两辈人,都想弄到褚家的卤肉秘方,可想尽办法也没有办成。
两家明争暗斗了十几年,钱父更是因为斗不垮褚家,死了都不肯闭上眼睛。
到了钱掌柜这一辈,褚家酒肆竟成了心里绕不过的一个死结,钱掌柜更是生出“就算得不到褚家的配方,也要弄到褚家的酒肆”的念头。
而对于钱掌柜的这种想法,褚敬之也有所感受。
其实如果可以,他也想吞下钱家的酒楼。
两家早已成了不死不休的仇敌,现在,褚家出了事,钱家第一个会跳出来落井下石。
褚敬之听到崔家兴和杜秀娘的谈话,他都不用去亲眼看,就能想象得到,钱掌柜一定会趁着这次的机会,把他们家酒肆弄到手。
哪怕没有地契,但只要褚敬之死了,而杜秀娘这个未亡人又写了借据,就算褚家亲戚找上门来,估计也是一场糊涂官司。
“不、不——”行!
绝对不能把酒肆卖给钱家。
褚敬之无比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却无人理睬。
那对公母,早已把褚敬之当成了死人,他们无所顾忌的在他面前讨论如何把他生生熬死,如何谋夺他褚家的家产。
崔家兴更是曾经得意洋洋的在褚敬之面前炫耀,说他是怎么从一次次的调料包以及利用锅底的废渣,完全还原出褚家卤肉的配方!
他还跟褚敬之说,他已经试验过了,他崔家兴做出来的卤肉,跟褚家的秘方味道一模一样!
那种得意,那种嚣张,直接气得褚敬之昏死过去。
而现在,褚敬之又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对狗男女扬长而去,还顺手把卧房的门锁死了。
不、不行!不能卖掉我们家的酒肆!
许是太不甘心、太绝望了,褚敬之这个濒死之人,居然潜力大爆发,硬生生支撑着病弱的身体,挣扎着要下床。
可惜,他实在太虚弱。
噗通一声,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身体传来剧痛,褚敬之也被摔得险些厥过去。
但,他咬牙撑住了。
他手脚并用,一点一点往门口挪去。
不知过了多久,褚敬之浑身都疼,神魂都似乎随时能够脱离肉身,最终,他爬到了房门口。
啪!
啪啪!
褚敬之艰难的举起手,可惜手臂没有力气,软绵绵的敲在了门板上,发出微弱的响动。
就这声响,别说隔着一个院子和一个大堂了。就是门外的人,也未必能够听到。
来人!救命啊!
谁来救救我!
呜呜,老天爷,求您开开眼,救救我吧!
我死就死了,可我真的不甘心啊。
我要报仇,我要保住我们褚家的家业,我、我要让那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菩萨、祖宗……不管是谁,只要能帮我,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你真的愿意?哪怕死后不能投胎转世?”
就在褚敬之的动作越来越微弱,就在他的瞳孔即将散开的时候,他的识海深处忽然响起了一道冰冷的声音。
愿意!
褚敬之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用仅存的一点儿生命力,拼命的在脑海里想着:只要能让我报仇,哪怕让我下地狱,我也心甘!
第371章 我就是白眼狼(七)
蒋安然恨得咬牙切齿,她的灵魂都在颤抖!
然而,识海中的画面却没有因为蒋安然的愤怒与憎恨而停止,反而继续上演着。
小小婴儿或许真的命大,哪怕被水冲进了管道里,也没有一路被冲进化粪池,而是卡在了弯道。
求生的本能让她拼命的哭着,可是她太小了,声音又细又弱,在来人来往、声音嘈杂的公共厕所里并不明显。
还是一对穿着考究的母子,母亲看起来三十来岁的模样,儿子只有五六岁。
“妈”看到年轻了二十岁,却依然熟悉的眉眼,蒋安然脱口喊出这个字。
画面中的年轻妈妈不是别人,恰是抚养了她二十年,把她当成心肝宝贝一样疼爱的养母啊。
蒋母不是自己来上厕所的,而是要照顾儿子嘘嘘。
蒋安晨只有五岁,虽然拼命的告诉妈妈:“妈,我是大孩子了,我、我不要去女厕所!”
“宝宝乖哈,你爸去跟人谈合同了,没有和咱们一起出来,妈妈不方便去男厕所,今天你就先跟着妈妈一起上女厕所好不好?你放心,这里都有小隔间呢,不怕被人看到!”
蒋母看到儿子拒绝的小模样,简直太可爱了,忍不住喷笑出声。
唔,她这又心疼又带着些许嘲笑的模样,绝对是亲妈无疑。
小小男童很是纠结,他早就有了性别的概念,无比排斥进入女厕所。
但他又知道,妈妈说的很有道理。
别以为他年纪小,其实大人说的很多话,他都听到了耳朵里。
就像上次在公园里,一个奶奶带着孙子遛弯儿,转身去买个棒棒糖的功夫,孩子就被人贩子给偷跑了。
那个奶奶哭得都厥过去了,周围的人也都帮着找,幸好有个热心人看着不对劲,拦住了人贩子,把孩子抢了下来。
否则,那个奶奶就算不去寻死,余生也会生活在懊悔、愧疚之中。
亲眼目睹了那样的事故,蒋母就对着儿子各种耳提面命:“宝宝,一定要记住,出了门,绝对不能离开妈妈的视线。”
就像现在,他们一家来小县城谈生意,爸爸忙着公事,妈妈就带着他在县城里玩儿。
他玩儿得尽兴,喝水也多,便要上厕所。
妈妈不方便带他去男厕,就只能来女厕,蒋安晨本能的就要拒绝。
可看到妈妈耐心解释的样子,再想到那个哭得声嘶力竭的奶奶,蒋安晨心里别扭,却还是乖乖的进了女厕。
嘘嘘完,蒋安晨拒绝亲妈帮忙,自己提好了小裤裤。
就在母子俩准备出去洗手的时候,蒋安晨的小耳朵动了动:“妈,那里好像有声音!”
“什么声音?宝宝,你是不是听错了啊!”
“妈妈,我没有听错,就是有声音,好像有人在哭呢。”
蒋母:
这话说的,幸亏是大白天,要不还以为闹鬼了呢。
心里吐着槽,蒋母还是顺着儿子指引的方向,正巧那个小隔间里没有人。
蒋母便一手拉着儿子,一手走进隔间。
她发现,好像真的有哭声,还是从蹲坑里传出来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猫儿狗儿一时顽皮,钻到厕所里出不来了?
蒋母出身优渥,又嫁给上进能干的丈夫,一直以来都生活在相对单纯的环境里。
所以,她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会有人把刚出生的婴儿丢到厕所里。
她当时真的只以为是什么小动物,虽然不确定到底是什么,但能发出声音,想来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