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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大唐再起-第176部分

小说: 大唐再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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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钊轻声微笑道,让两个副使松了口气,然后奉承起来,言相公仕途无双,以后可得多多照顾才是。

    瞧着这番场景,孙钊倒是笑了,说道:“此事重大,正需要两位仁兄帮扶才是!”

    闻言,两位转运使瞬间哑然,也不知是福是祸,就突然的砸到头上,整个人都有些懵。

    见此,孙钊是个果断的人,他连忙乘热打铁,直接解释了一番,然后说道:“重编户籍,乃是朝廷一等一的大事,若是办的漂亮,某自会向圣人为两位请功!”

    两人都是有官场经验丰富的人,而且,都是户部转过来,对于户籍隐户之事自然清楚明白,重要性也知晓,如今上官又专门负责此事,心中不想背负这繁重的差事,但却不得不服从,不然年末一记评语,仕途就能毁大半。

    其一人身高中等,眉眼端正,只是耳旁有颗痣,倒是识得清楚,年约四十有余,他躬身道:“禀相公,《户令》规定:“诸户籍三年一制。起正月上旬,县司责手实、计帐,赴州依式勘造。乡别为卷,总三通,其缝皆注州县(某乡)某年籍。州名用州印,县名用县印。三日内讫,并装璜。一通送尚书省,州县各留一通。自安史后,已然松懈,到如今已然废驰,数十年未曾编造,尚书省自然无算,千头万绪,须得仔细打理才是!下官以为,须得让地方督促编造,咱们再以转运使衙门进行比对,错漏彰显,更省了些力!”

    户令中明确规定户籍编造的时间是每三年一次,负责编定的衙门是州,户籍的编排是以乡为单位,编好以后,缮写一式三份,州、县各留一份,报送尚书省一份。

    “陈公所言极是!”总转运使衙门从三品,副转运使为正四品,职位也是高等,孙钊倒是颇为尊敬。

    “只是地方官吏懒政,贪腐,转运使司衙门平日里负责税赋之事,已然是见惯了,其之陋相,难以言表,只能配合,难为倚靠!”

    这番建议虽然也算可以,但算是老规矩,他见识了承天府的编户齐民之事,历经一年,才堪堪完成,官场上的肮脏事不计其数,官员不值得信赖。

    “此次差遣,地方自行会编断户籍,但只能参鉴,不可为主,我意,以转运使司衙门为主,崇福司、射声司为辅,筛选专人查断!”

    作为总转运使司衙门的主持者,孙钊自然信不过别人,他利用转运使司在各地的分布,然后再有其他部门的配合,慢慢地来、仔细地来,圆满完成这项任务,以不负皇帝所托。

    实际上,他还未将这番班底弄好,就得到了皇帝的接见,说户部空缺严重,需要填补,如今转运使司衙门运转了一两年了,也是与钱粮打交道,正好合适调派一一些过去。

    闻得此言,他心中既是欢喜,又烦恼,调出人来,他的编户齐民的策略可就缺人了。

    理论上转运使司衙门与户部平级,但转运使司衙门就是收钱的,干的是苦力活,而户部是发钱分派的,是一项清闲肥差,人人欢喜而去之。

    比如,给百官发禄米,米有上中下之分,成色不同,价格自然不同,稍微减色一些,亦或者买些去年的陈米充斥,其中的差价,就令人吃的肚满肥肠。

    他晓得这是皇帝扶持他,所以就忍痛将转运使司的一个副使推了上去,当了侍郎,其他的几个司主事也安排了一些,小半个户部也算是被掌握了。

    财相之名,倒是名副其实了。

    地方官吏们忙着编户齐民,以求让自己不被罢免,州县合并害死人;朝廷中的官吏们,则眼巴巴地走动门路,想去户部任职,哪怕是常规的孝敬,就让人胃口大开。

    对于李嘉而言,整个二月,朝堂的事物已然不重要的,他眼里只有后宫。

    三个孕妇,已然到了生产之日了,御医们倒是时间计算的很精细,与预想中的只相差了几日,医术的确精湛。

    第一个生产的,是丽嫔侯丽娘,不愧是生过孩子的,不消一个时辰,就生出来一个皇子,壮实的很。

    李嘉很欢喜,也省心,于是就取名心哥儿。

    相隔不到半天,就瑜嫔江小瑜就生了,不过江小瑜疍民出身,游泳给力,身强体壮,两个多时辰,也生了个皇子。

    李嘉取名无能,唤作水哥儿。

    惜竹倒是身娇体弱,折腾了好几个时辰,才勉强生下,人已经脱力了,孩子出生天才刚亮,也是个皇子。

    既然这般,就是亮哥儿吧!

    李嘉颇为感慨,怎么一下就是三个皇子,太假了吧!写小说也要符合逻辑啊!哎……

 第三百九十四章故事

    一下子有了三个儿子,李嘉突然就觉得圆满了。

    朝廷恭贺声一片,都为大唐有继承人诞生而欢欣鼓舞,只是颇为遗憾不是嫡子,只是庶子。

    不过,不能掉以轻心,在这个年代,孩子三岁以前非常容易夭折,不能取大名,只能哥儿的叫着,等成年后才正式赐名。

    按照惯例,后宫嫔妃自有一份赏赐在那,不需要皇帝操心,至于生子后的名位,自然各升一级,由嫔为妃。

    其余的赏赐金钱无算,这次儿子出生,李嘉没有收到一分贺礼,反而散去了几百贯,若是把妃嫔的待遇,恩赏都算入的,上千贯是免不了的。

    心痛倒是不至于,只是想着这皇室的规矩着实有些大,一饮一食皆有规矩,每日花费数百贯,一年粗略的也有十来万贯,若是再加上一些赏赐,更是触动人心。

    幸赖皇帝利钱有道,每年光是一个天下钱庄,仅仅是兑换一途,就有万贯的收入,如今又发了钱票,兑换也是要惯例取千分之一,一贯一文,十贯十文,虽然不多,但日积月累,兑换越多,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更何况,皇家的招牌——邕布,在邕州时就已经名震岭南,如今更是发扬光大,在整个承天府,隶属于少府监的纺织场就超过了十个,雇佣的女工约有三万余人,每月可产绢、纱、麻等,超过十万匹,无论是赏赐百官,还是售卖,纯利也超过万贯。

    九州岛的金矿,济州岛的羊马,黑水都护府的皮草,这些产业大有可为,年利润超过十万贯。

    更不要说,关税、市舶司、盐业等,被划归了内库,由转运使司衙门代收,年入百万贯。

    如此一来,反而田庄利润最薄,但胜于稳定,十数万亩的土地,几千顷,分布在各地,每年产粮四五十万石,大多都储存起来,以防不测。

    在这个乱世,粮食比黄金还要珍贵。

    如之前李嘉北入江陵城,老将慕容延钊遣兵调将,都准备一搏了,可是奏折入了朝廷,却被留中不发,不了了之了。

    赵匡胤难道真的不在意此事吗?非也,实在是北宋朝廷粮食不够吃,再加上倚为粮仓的淮南之地,百姓去了小半,再加上持续一年的兵乱,已经将北宋的粮食消耗的一干二净,整个正旦,东京汴梁的粮价,比往年翻了一倍。

    民间甚至开始议论怀念起世宗郭荣起来,赵匡胤为此惊慌了一阵子,禁军调换更勤了。

    对于孩子的惊喜,持续了十数日后,李嘉终于是消耗了大半,开始习以为常。

    不过,宫廷中的确无聊,从去年归来到如今,已经待了数个月,李嘉颇有些厌烦,待在皇宫最大的乐趣就是造人。

    难怪那些皇帝喜欢扩建宫殿,招纳嫔妃,长期待在一个地方,果然是需要找点新鲜感的,千篇一律的生活,哪怕是皇帝也难以忍受。

    更何况已经在外野半年的李嘉,他自然承受不来。

    于是,在神武二年,三月十七这天,李嘉携带着宦官田忠,元从军统领张虎子,伴随些许亲卫,就离开了皇城来到了市集上。

    对于两位亲近皇帝的人而言,这已经是算是家常便饭了,不以为意,反而布置的仅仅有条,李嘉微服出访倒是安心。

    广州城中一派热闹景致,市坊界限模糊,到处都是商铺,铁匠铺,泥瓦店、饰店、典当行、饭庄、酒馆、茶馆的幌子迎风摆动,一副盛世华年的万千气象。

    皇上满心欢喜的左右游荡,不时走进街边的店铺中,观察一番。

    漫步走在外面的街市上,皇帝年轻的脸上倒是神采飞扬宛若一个初到京城的小郎君,模样俊俏,倒是惹得路旁的小娘子们忍着羞意,看了又看。

    如此这般,李嘉又不是瞎子,自然清楚明白,他倒是乐在其中,不时地点头笑笑,折扇摇摆,颇有君子之风。

    “若是在魏晋之时,咱乘坐牛车入市,那些小娘子的香囊怕是一车难装啊!”李嘉自鸣得意,笑着说道:

    “怕是那卫玠,也要被郎君我压下去!”

    顾首一看,田忠只是笑着奉承,而张虎子这糙汉,懂个屁的典故,只是憨笑,李嘉瞬间被这两人气笑:“得,水平在这,对牛弹琴啊!”

    魏晋时期的女子颇为大胆疯狂,有春秋战国余风,见到美男子,打招呼抛香囊只是等闲,四大美男子之一卫玠乘坐牛车来到建康,由于围观的女子人山人海,牛车上都是女子告白的香囊,道路拥挤,如同现在追星的粉丝一般疯狂,卫玠天生体弱,经受不住,于是就是一命呜呼,才有了“看杀卫玠”之词。

    跟不懂得人聊天,着实自讨苦吃。

    眼看着日头升到了头顶,前行中的自叹年轻人站住了脚步,抬头看着街边一处酒楼的招牌,名唤‘凤喜楼’,酒楼高大,在广州也是有数的,足有三层楼,站在门口闻着里面飘出来的酒菜香味儿,皇帝更觉得饥肠辘辘,回身招呼:“田忠,进去问问,可还有座位吗?”

    很快,他就回来了,说道:“郎君,雅间还是有的!”

    “不了,就找个靠窗的座,这市井人情,平日里可看不着。”李嘉摇摇头,拿着纸扇,就摇头晃脑地走了进去。

    登上楼梯,一楼二楼一片嘈杂嬉闹之声,碰杯劝酒、大声喧哗的声响连成一片,响得人耳朵里什么也听不见。

    李嘉倒是颇为欢喜,坐在靠窗的位置,临街而望,各种小贩吆喝着,吃喝玩乐,样样都有,充满了生活气息。

    而宫廷中规矩严苛,虽然管不到皇帝,但却把别人管住,一板一眼的,短时间还有些许征服感,长久了就厌烦了。

    “嘿,春香楼的小娘子活好的很,老鸨调教的不错,声音又好听,跟鸟儿唱歌似的,我本停歇了,谁知又起了!”

    “那天庙会有个耍手艺的小娘子端是漂亮,嘿,双腿有力……”

    “郎君,这里喧闹的很!要不去雅间吧!”张虎子想必是习惯了,但田忠却听不得这种污秽之语,说道。

    “不碍事的,咱们听听!”李嘉摇摇头,这种荤话算个甚,后世比这天和地呢!

    却说,这边有一桌,有个汉子袒胸露、乳,模样颇丑,但看着憨实,他吃了一杯酒,说道:“听说了吗?前不久,南海县的周判官,审了一个难案,着实了不得!”

    南海县是广州两县之一。

    “怎么说?”有凑趣地问道。

    “嘿嘿,话说,南海县有个商人,天天去往楚国做生意,积攒下来好大一笔钱财,年岁大了,就拿回南海置办田产,全交由比自己小很多的胞弟一手打理,谁料半个月归来,满心以为可以安度晚年,不料他的弟弟竟然全然不认此事,所有的田地契约,也都是写的胞弟的名字。”

    “呸,端不是人了——”

    “狗杂种!”

    “婊子养的,阿耶想剁了他!”

    听客们虽然帮不上忙,但却是嘴上王者,忙不迭地骂将起来,可谓是义愤填膺,颇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之感。

    一旁的茶博士也是听得忘神,停下了嘴中的故事,反而认真听了起来,腹中积累素材,日后去了别家,也能道出新意来。

 第三百九十五章感悟

    这一来自然就要打官司,可想而知,身无分文,又年老体衰,他的弟弟反而输入胥吏们大量的钱财,官司自然打输了。

    没奈何,这个人没有办法,带着仅有的一点资产,再度返回楚国,想重操旧业。但是生意做得很是不顺利。老人越想越生气,一年半载后,听闻审案并不归县衙老爷管了,而是归通判老爷,心中多少活泛开来。

    虽说递了状纸,但商人却并不抱太大的希望,一来天下官吏一般黑,二来,他身无长物,只能勉强过活,所以只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希望断绝,只有这一途了。

    却说这南海县判官乃是番禺县人,虽然同处于一城之下,但广州城何其庞大,番禺县的人脉难以利用,况且京都之地,勋贵颇多,小小的县判官,并不让他们放在眼里,只有承天府判官才能让他们稍微抬眼相看。

    周玉海虽然不是进士出身,但若是元从之臣,属于商会的主事,读过几年书,心思活络,跟随入了京,由于是开国不久,制度简陋,因少府监改革裁员,于是就走通了门路,从少府监外出任了判官。

    判官从七品,虽然隶属于知县,但却拥有独立权,范围之内,知县无权干涉,只能提出异议,打发重审,过程是一律不得过问的。

    所以,商人告状的时候,哪怕知县递了信件过来,周玉海也一概不理,反而仗着天子门人的身份,硬怼了一句,让知县好几天吃饭不香。

    “这周判官,着实是个神仙人物,只是看了一眼状纸,就明白了所以然来,心中已经笃定事情真假,明面默不作声,把那商人的胞弟请来,好生招待,暗地里却派人去访问乡老里正,以及亲戚好友,记下好几箩筐,然后选个吉日,当堂会审!”

    “你们猜怎么着?”汉子喝了一口酒,解了解渴,看着周边围来的一大群人,还有许多身着绸缎长袍的,心中更是得意。

    “怎么着?”有人配合地问着。

    由于讲的由浅入深,颇有几分小说的成分,又比较离奇,李嘉的心思也慢慢投入。

    “嘿嘿,周判官直接拍桌子,说道:‘你小子几十年来,一直街头乱混,田无二亩,宅无八分,一直有兄长照顾才娶妻生子,如今平白无故地得了几亩豪宅,又有上千亩的良田,肯定是山岭的强盗,掠夺无辜百姓,不然怎么突兀的有如此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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