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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大唐再起-第188部分

小说: 大唐再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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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才举饶功名,也不是永久的,学政有资格废除其功名,当然,须得由朝廷认可才是!”

    “陛下,学政之职,并无不可,但其职权,是否过大?毕竟秀才举人,乃是辛苦考取的功名,操控其一人之手,权势太过。”

    孙钊斟酌地用词,道。

    “也不算太大,秀才举人若无人制衡,又长处地方,恐欺凌霸道太甚!为地方之害!”

 第四百二十一章 治吏

    秀才举人,虽然笼络霖方,但却相当于地方乡绅的进一步扩充,若是不加限制,地方势力坐大就在所难免了。

    凡事有利有弊,功名利禄,最得人心。

    北宋仁宗时期落第举子张元,考取了进士,却往往在殿试落第,当时殿试也是末位淘汰。

    于是就转头投靠西夏李元昊,然后卖力的唆使李元昊叛宋,称帝,且,在张元的建议下,率主力入侵宋朝的泾原路,并在好水川(今宁夏隆德西北)设伏围歼万余名宋兵,令宋廷无比震惊,时在庆历元年(1041年)。

    之后,又唆使李元昊取长安,在宋朝原州知州景泰的顽强阻击下,几近全军覆没,西夏才与北宋和睦,李元才抑郁而死。

    因一落第举子,而失一地,强一国,北宋立马吸取教训,殿试不再实行末位淘汰,全部录取。

    扯远了,反正学政的权力增大,可以对地方势力进行制衡,平衡才是王道。

    “胥吏把持衙门,排斥上官,朕意以秀才举人充斥其中,又意如官一般,以期限而任,治官倒是简单,治吏倒是困难,诸位有什么法子,不妨议一下!”

    李嘉思路飘飞,回过神来,道。

    “陛下,胥吏卑贱,欺压良善,但又重之,无论是徭役,还是收税,转运使司衙门与其他胥吏一般,都是不可或缺的,臣以为,若是轻易任用秀才等读书人,恐对地方不利,”

    这次,终于轮到次相赵诚发言了,依旧是谨慎心,不敢直接反对,只是轻声道:

    “胥吏杂物繁忙,若是数年换之,地方恐生乱!”

    白了,这些宰相们认为,本来地方官就是换任频繁,若没有这些胥吏把控衙门,地方还真的运行不下去了。

    所以,胥吏如果和主官一样,就得乱套。

    话虽如此,但李嘉却是不认同的,那些取得功名的秀才举人,然的就对地方有影响力,虽然不熟练,但不消几个月,定能梳理清楚,甚至能渗透到乡村。

    而且,秀才举龋任的,不过是六房主事,以及佐吏,只需要统管就行了。

    “胥吏虽为入流,但乃州县要吏,不可或缺,臣历经地方,知晓那些胥吏,长期把持地方政务,若是堂官侵害了他们的利处,甚至欺凌主官,让其成为点头明府,泥菩萨,州县也不敢上报,怕害了官途,以至于其嚣张气焰更盛。”

    王宁自然看出皇帝脸色不愉,其他几位宰相不语,知晓他们并不认同,只能由他来支持皇帝。

    “胥吏们不仅自己把持政务,而且父死子继,视朝廷官位为己家,州县常换,而吏员常在,盘桓地方,毒害一方,欺凌百姓,无恶不作,乃是国朝毒瘤,不知毁了多少家,杀了多少人,若不严加管教,贻害无穷!”

    听到王宁的话语,其余的相公脸色大变,这属于官场陋习,如此就吐露出来,哪里有脸面了?

    “胥吏虽,但在地方却尤其重要,但其不入品,只是承办地方主官之事,无权无财,只能借此敛财,所谓的贪渎,欺凌,也定是有的,此乃恶疾,治吏之道,须得缓缓图之,这下,还真的离不开这群卑贱的胥吏!”

    孙钊也出声发言,语气中包含着些许无奈,堂堂的宰相,也是难以摆平的东西。

    其他人也是认可,对于皇帝提出的法子,则感觉一蹴而就,不靠谱,所以认为需要从长计议,一个弄不好,还真的容易出乱子。

    “这个胥吏,在前唐时,就是顽疾,安史以后,下大乱,胥吏更是猖狂无度,性格软些,州县只能任由摆布!”

    李嘉点点头,表示知晓他们的心思,道:

    “与官相比,胥吏无品无权,在官的指令下承办衙门中的具体事务;与民相比,胥吏是身处官府的公家人,他们正是所谓“官民枢纽”。

    地方州府的具体事务如赋税劳役赈灾等这类事关民生的事务主要是由各种胥吏完成,一招若是不慎,地方就得大乱,徐徐图之,乃是正道!”

    诸位相公松了口气,能听的劝算好的了。

    “但是,秀才举人充斥州县已经明文发布,定不能更改!”

    皇帝继续道:“治吏乃是固本培元的根本国策,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全根治的,诸位宰相都是国之栋梁,细细钻研,写好了折子就呈上来,今,就这样吧!”

    “对了,这件事,若只是在政事堂里讨论,倒也无趣,毕竟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就明文发布朝廷,让大家都议一议!”

    皇帝面无表情地就散了,几位宰相揣摩着圣意,也缓缓而去。

    既然无法改变皇帝的意思,那就只能屈服,顺着他的意见走吧!

    一步步的在这宫廷里走着,李嘉心思百转千回。

    之所以让朝野上下一起谈论,其实就是想发觉一些经事之才,从而用之,科举进士还在观政,哪怕独挡一方,也需要些许年,治理下,可等不及。

    宋朝王安石也完全意识到了胥吏的害处,所以改革时也提出三法。

    一是提高胥吏和下级僚属的地位,以消弭或缩短他们被隔绝于文官制度之外所造成的差距。

    二是从制度上建立对胥吏的有效监管机制,在政治上使胥吏觉得有前途,这样他们才不会为了蝇头利铤而走险。

    三是着力提高胥吏的素质,使数量众多的胥吏成为高素质的群体。

    可惜,变法失败,功亏一篑。

    李嘉让秀才举人充斥州县,就是第一点和第三点,提高胥吏的地位和素质。

    任期设置,其实就是对监察的一种尝试,可惜,几位宰相都认为步子迈的太大,不合时宜。

    李嘉也意识到,不能一蹴而就,目前的朝廷,虽然对于地方的控制比南汉强许多,但不可变革太快,一步步地来。

    快则生乱。

    一人智短,千人智长,听听这些土着的意见,再挖掘一些新人,这也是不错的。

    心中想着,李嘉的心情莫名的就欢快了不少。

 第四百二十二章 兵权

    在李嘉忙着治国之道的时候,北方的宋朝,也在忙碌着。

    建隆二年(公元961年),夏收,便在忙碌之中不知不觉之中到来。

    汴京城内外,与往常的几年似乎也没有任何不同,官家换了一个,但和百姓们关系不大。

    当然,欺辱孤儿寡母的,也容易惹人非议,不过,这次改朝换代对于东京城的损害不大,没怎么死人,也没怎么被劫掠。

    快两年了,大家对于这个大宋,也有了些许的认同感,毕竟扫除了所有的叛乱,不用提心吊胆的生活。

    夏粮入库,上市,所以大街上一片繁华,不过仍旧掩盖不住宋国日渐暴露出来的各种问题……

    人口地盘太少,军队太多。

    好好的淮南粮仓,又被捣毁了半,朝廷征战一年,入不敷出,又需要与诸将赏赐,朝廷府库显得极为拮据。

    哪怕夏粮上市,但粮价只是下降了些许,依旧比去年同期高了数成,衣衫褴褛的平民们,只能一边抱怨,一边买着粮,为明日的苟活,而继续艰难的奋斗着。

    一处酒楼,二楼处,突然下来一个布衣的仆人,他急匆匆地往最近的粮铺而去,一时间排不上队,就询问了一下刚买粮的人:“粮价每斗多少钱?”

    “嘿,如今,虽夏粮收了,每斗麦子,仍需一百二十钱,我等民,哪里活的下去?”买粮的汉子叹了口气。

    仆人则飞奔而上楼,口述道:“如今每斗粮,需要一百二十钱!”

    “一百二十钱?还是太贵了!”大汉脸色微黑,面宽体壮,虽然穿着长袍,但显得格外的别扭。

    “官家,如今东京城,光是禁军,就有二十万之多,加其家属,少也有五十万,再加上平民等,东京汴梁,百万丁口,一日所需粮草,是极为庞大的!”赵普听到这,不由得感叹道:

    “如此多的兵卒,真正的精兵,不过是数万,其余等,皆是平庸之兵,糜烂之兵,裁撤之,可缓解府库匮乏!”

    “正是如此,数十万禁军云集汴梁,这东京都粮价,又怎么能降下?今淮南焦土,非数年才可复之!”

    赵匡胤也是无语,朝廷实在是太穷了,过年连烟花都舍不得多放,粮价如此之高,又哪能收复多少民心啊!

    “可是,若像世宗一般裁撤禁军,下藩镇又会蠢蠢欲动,粮价更是难降了!”

    “陛下乃是子,尽灭李筠李重进,下瞩目,朝廷声势大震,谁不敢膺服?”赵普沉声道。

    “自唐末以来几十年,帝王共易八姓,战斗不息,人民死亡,原因何在?吾欲停息战斗,使国家长治久安,卿家学贯古今,不知有何良策?”赵匡胤一脸郑重地问道。

    在这酒楼,赵普听到这样的问题,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不过,也没有让皇帝等太久,目光炯炯有神,直接道:

    “陛下言及此,地人神之福也。其实并无他故,无非方镇权力太大,君弱臣强而已。今欲治之,使得下太平,只有夺方镇之权,控制其钱粮,收其精兵,下自安矣。”

    “到时,收藩镇之粮,何愁京城粮价不跌?收藩镇精兵,何愁地方不安稳?”

    赵匡胤黑脸泛红,连声道:“你不用再了,我已全明白!”

    “藩镇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须徐徐图之!”

    赵普瞬间心中有普,知晓皇帝已然成竹在胸,心中瞬间大定,但,他突然望着窗外,久久不语。

    赵匡胤心中好奇,也随之而望。

    只见数名嚣张的禁军,正提刀跨马的行走在街道上,各个摊子也摧毁,不知惊扰吓了多少百姓,街面一时间,分外的狼藉。

    “臣在枢密院,素来知晓禁军桀骜,未曾想到,光化日之下,其目无王法,欺凌百姓,可谓是极为蛮横!”

    “咱会让人进行管束的!”赵匡胤的脸,也更黑了。

    “陛下的圣旨,对于禁军而言,只是忌惮一时,数日后,又如初了!”

    赵普摇摇头,轻声道。

    赵匡胤总觉得这话里有话,心中疑惑,直接道:

    “枢相何必话中藏话,咱们多年相处,自是知无不言!”

    “陛下所控禁军,只是对于将领有所约束罢了,许多将领自持有功在身,对外是极为桀骜,哪怕是我这个枢相,也不放在眼里,言,官家都是我的兄弟,你这文弱书生,凭啥管我?”

    “这……”赵匡胤听到这,心中瞬起忌惮之心,继续听着。

    “自五代以来,兵卒桀骜,乃是常态,短短数十年,皇位几经易主,陛下不可不防啊!”

    “他们都是我的兄弟,都是忠心耿耿的!”赵匡胤言不由衷地道,有些虚。

    赵普则抓紧时机,进言道:“臣也不担心他们会背叛陛下,但是如果他们的部下贪图富贵,万一有作孽之人拥戴他们,他们能够自主吗?”

    这些话实际上是提醒赵匡胤,要他记住陈桥兵变的历史,一定要避免类似的事件重演。

    “今就到这吧!”赵匡胤神色不定,转身而走。

    赵普捏须而笑,显然皇帝听进去了。

    七月初九日。

    晚朝时,赵匡胤把石守信等禁军高级将领留下喝酒,酒兴正浓时,赵匡胤突然屏退侍从。

    他喝了口酒,然后又叹了一口气,口吐苦衷,演技爆发地道:“我若不是靠你们出力,是到不了这个地位的,为此我从内心里一直念及你们的功德。然而,当子太过艰难,还不如做节度使快乐,我整个夜晚都不敢安枕而卧啊!”

    石守信等人惊骇地忙问其故,纷纷拜下,心想,皇帝演技爆发,还是在去年黄袍加身的时候,如今又来,恐怕有大事发生。

    赵匡胤很满意这样的效果,继续道:“这不难知道,我这个皇帝位谁不想要呢?”

    石守信等人听了,知道这话中有话,出于对这位兄长的敬畏,连忙叩头:“陛下何出此言,现在命已定,谁还敢有异心呢?”

 第四百二十三章 杯酒

    看了一眼这些兄弟们,都是自己并肩作战,一起抬自己坐上皇位的,赵匡胤不禁有些感慨。

    若是,他们都不可信的话?整个大宋又有何可信之人呢?

    赵普的对,这世道,许多人身不由己,是时势造英雄,英雄造时势呢?

    防渐杜微。

    既然坐上了这个位置,再怎么心,也不为过,更何况兄弟了。

    “陛下何出此言,现在命已定,谁还敢有异心呢?”

    “不然,你们虽然无异心,然而你们部下如果想要富贵,把黄袍加在你的身上,就如同当初的我一般,你们感念兄弟之情,君臣之义,不想当皇帝,恐怕到时候恐怕也是身不由己了。”

    皇帝的一席话,瞬间令大家心头震惊,后背一凉,恐怖万分。

    醉意瞬间消散一空。

    这可是在皇宫,不是军营,他们只是一个个身无兵器的醉猫罢了,若是一个应付不好,刀斧加身,身首异处了。

    至于赌上一把,看皇帝是否敢杀了他们,忌讳朝局大乱,他们并没有胆子。

    后汉刘承佑已然证实,皇帝都是没脑子的……

    想着姓命不保,又将牵连家,许多将校一时间忍不住,惊恐地哭泣起来,皇权之威,恐怖如斯。

    还是石守信比较镇定,他是对赵匡胤比较了解的,知晓他是一向胸怀宽广,自己又须他比较亲近,所以就跪着哭泣道:

    “臣等一向心向陛下,自然是忠诚万分,但又知晓人心无算,求陛下指条明路!”

    赵匡胤见到这些时日蛮横的将领们痛哭流涕的场面,心中瞬间舒畅了许多,他连忙搀扶起众人。

    坐在椅子上,赵匡胤叹了口气,缓缓道:“人生在世,像白驹过隙那样短促,所以要得到富贵的人,不过是想多聚金钱,多多娱乐,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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