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再起-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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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蕊夫人缓缓醒来,伸了伸懒腰,薄纱收紧,露出洁白如雪的肌肤,以及妖娆的身姿,一旁的侍女正不断地扇风,让夏日的炎热悄然离去。
在这夏日,游戏也懒得动,看书又无趣,她只能喜欢睡觉,这是最舒服的一件事,炎热的下午,睡上一觉,浑身都舒展了。
“发生了甚事?为何如此吵闹?”花蕊夫人好看的眉毛一皱,脸上带着不喜。
“回夫人,陛下决定东狩夔州,如今宫廷中正在收拾东西呢!”侍女轻声说道。
“为何要去夔州?这锦官城舒服的很呢!”花蕊夫人有些弄不清楚,红唇轻启。
“夫人,听闻宋军已经攻下剑门关,如今正在锦州城呢,很快就打过来了!”侍女说道。
“什么?十万大军,竟然守不住剑门关?”花蕊夫人再不懂政治,也清楚剑门关对于成都,对于巴蜀的重要性,没了剑门关,成都以北一片坦途。
“陛下——”宫女宦官们的问候响起,花蕊夫人这才注意到,皇帝已经快过来了。
“陛下,这宋军真的快到成都了吗?”见着孟昶,花蕊夫人娇躯一颤,哭腔问道。
“没事,还没到成都呢!”孟昶抱着自己的爱妃,轻声说道:“咱们收拾一下,你也收拾一下,捡一些贵重的东西带走,其他的就留下,咱们轻车简从,明日一大早就出发!人先走,东西垫后……”
“那成都怎么办?”花蕊夫人平日里尽是玩乐,也不沾染政治,如今面对亡国之日,心中莫名的悲痛,这欢愉的日子,恐怕一去不复返了。
“我准备让太子监国,留守成都!也算是让他将功补过把!”孟昶叹了口气,说道:“这成都,若是能守住,还是要守的,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弃城的,毕竟有数十万的百姓在。”
“太子一向擅文事,武略恐不行!”花蕊夫人听闻太子监国,心中颇有些感同身受,往日里,皇帝对于太子可满意的很,如今却弃之如敝屐,她不由得皱眉道:
“陛下还不如派一老臣,将领坐守成都,若是太子被俘,陛下的颜面无存。”
“也对!”孟昶思虑片刻,也觉得在理。
太子一向顺从,自己也喜欢的紧,如果真的被宋人俘虏了,可用到计谋太多,还是带到夔州去,毕竟是亲生的,俘虏的滋味并不好。
……
却说长沙府,待得知金陵城被攻克后,整个朝廷上下瞬间沸腾,所有人都欢喜,都在雀跃,胜仗往往比败仗好,至少不会征税征兵。
征兵虽然不需要,但用兵还是要有的。
金陵城只有四万大军,一半还是水师弹压俘虏,防守金陵城已然不容易,若是让他们再进兵,可真的是乱弹琴了。
如此一来,大好的江西十数州,可不能浪费了,若是让林仁肇占据了,可就不好,所以,朝廷准备再次派遣军队,去往江西,将果实收获。
长沙府的禁军,约莫有四万人,组成部分,两万岭南兵,一万淮南兵,一万湖南兵,在岳州,还有万五的岳州卫,防守中原。
为了拿下江西,李嘉思虑再三,决定派遣大将张维卿去往江西。
张维卿也算是老人了,跟随李嘉一路入番禹,再北上,其他人都在攻城略地,只有他在坐镇京城禁军。
一方面,他做事稳当,深得李嘉信赖。
二来,则是张维卿善于练兵,对于领兵作战,倒是不强。
如今攻略江西,就是需要这种稳扎稳打的人。
大势在我,只要稳扎稳打,不冒险,哪怕面对林仁肇,随着时间的漂移,整个江西一定会到手里。
而且,李嘉心中还是有些歉意的。
“终于能出战了!”为了拿下江西,李嘉思虑再三,决定派遣大将张维卿去往江西。
张维卿也算是老人了,跟随李嘉一路入番禹,再北上,其他人都在攻城略地,只有他在坐镇京城禁军。
一方面,他做事稳当,深得李嘉信赖。
二来,则是张维卿善于练兵,对于领兵作战,倒是不强。
如今攻略江西,就是需要这种稳扎稳打的人。
大势在我,只要稳扎稳打,不冒险,哪怕面对林仁肇,随着时间的漂移,整个江西一定会到手里。
而且,李嘉心中还是有些歉意的。
“终于能出战了!”为了拿下江西,李嘉思虑再三,决定派遣大将张维卿去往江西。
张维卿也算是老人了,跟随李嘉一路入番禹,再北上,其他人都在攻城略地,只有他在坐镇京城禁军。
一方面,他做事稳当,深得李嘉信赖。
二来,则是张维卿善于练兵,对于领兵作战,倒是不强。
如今攻略江西,就是需要这种稳扎稳打的人。
大势在我,只要稳扎稳打,不冒险,哪怕面对林仁肇,随着时间的漂移,整个江西一定会到手里。
而且,李嘉心中还是有些歉意的。
“终于能出战了!”
第五百五十章离去
张维卿是个老实人,一直在禁军中看家护院的,到如今也不过是个男爵,可以说很不符合他深厚的资历。
这次终于能够出征,他的内心深处,还是非常高兴的。
“陛下终究还是没有忘却我!”
于是,他喜冲冲地带领两万大军,从岳州出发,去往了洪州。
就在他前脚刚走,来自于蜀国的求援使者,就来了。
“陛下,蜀国危在旦夕,还望您看在两国结盟的份上,发兵救救我们吧!”
使者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灰尘仆仆的,身上的衣服也不知是真是假,破破烂烂,别提有多凄惨了。
“哦?贵国可是有三十万发大军,而中原不过是区区四万人,怎会到了如此境地?”
射声司的奏报比这使臣来的还快,昨日就已经到了,李嘉虽然清楚,但依旧明知故问。
“王昭远轻敌冒进,以至于大军损失惨重,失却了剑门关……”
使者当然不会说自己国家军队太烂了,所以只能将责任推到了王昭远身上。
“可是那巴蜀诸葛孔明?”李嘉戏谑地说道。
使者瞬间脸色涨红,低下头,极为羞愧。
旁边的几个宰相们,则嘴角抽抽,显然忍的很痛苦。
“宋军到了哪里?贵国国主安危如何?”好歹是盟友,李嘉笑了一下就够了,于是直接问道。
使者也没有什么好瞒的,直接把宋军兵临锦州,蜀国朝廷准备东狩夔州,做最后的反击,等事情,简略地说了下。
“夔州!!”李嘉呢喃了一句,思绪万千。
夔州可是古之重新,西南要地,位置重要的很。
而,孟昶若是真的到夔州,那么依靠着夔州险要的地理位置,还是能苟延残喘些许时日的。
到时候自己以借师助剿的名义,派遣大军去蜀地,然后再一点点的蚕食巴蜀,就可以完成刘备的举措了。
“夔州地利极优,贵国国主能够去往夔州,也算是一招秒棋!”王宁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开口说道。
“贵国两国早就有了盟约,又曾赠我大量的粮草,才有我国攻入金陵的境况,出兵是一定的。”
李嘉回过神,情绪激动地说道:“中原横行霸道,无故而入蜀,人神共愤,岂有不灭之理?”
“贵国只须坚守些许时日,我国必然出兵。”
“陛下仁德!!”使臣激动地说道。
随后一场朝议才堪堪结束。
发兵巴蜀的奏议很快就通过了,大家都很有意识,知晓什么是战略。
体型硕大的中原,若是有了巴蜀这样的奶牛,对于南方诸国来说,就是一场灾难。
所以,再困难,含着泪,也要帮助孟昶的蜀国。
再不济,也要把夔州等地收回,看死中原南下的步伐,不然从上而下,江陵可就危险了。
……
公元962年,神武三年,成都。
天灰蒙蒙的,似乎是衬托这局势一般,又阴又冷。
成都御道两侧,挤满了男女老少。路那样长,人那样多,向北望不见头,向南望不见尾。
一位中年汉子,跪在冰冷的御道旁,头不停磕在石道上,发出咚咚的闷响,仿佛悼亡的丧鼓。
满发银灰的老妪泣不成声,在她身后,一家数口擦着泪水,探着身子,焦急地朝着东方张望……
许多平民百姓,托儿带口的,立在御道两旁,不时地张望着,双目中满是对于未来的迷茫,对于皇帝的不解,困惑,以及被抛弃的羞辱。
“陛下,成都数十万百姓,愿同心而守,暂平陛下留步。”
中年男人穿着长袍,额头已经磕出了血,大声呐喊着,希望能让那辆赭黄色的大马车,停留片刻。
身旁的其他士子见了,以袖掩面,眼眶红肿。
“吴兄,算了吧,朝廷与皇帝心意已决,咱们是劝不回来的!”一旁的好友心有不忍,劝说道。
“某今日,可算是见识到这孟氏的真面目了。”吴姓男子低着头,咬着牙说道:“成都还有数万大军,以及数十万百姓,皇帝与朝臣们,竟然会被区区四万宋军吓跑,真是奇耻大辱,又可谓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一旁的人随之沉默。
哪怕再是平头老百姓,也知晓整个成都城已然被皇帝抛弃了,他们将会将会遭到宋军的蹂躏。
但孟氏厚养百姓数十年,许多人仍旧相信,皇帝一定会回来的,目前的困局一定会被解掉。
他们强迫自己去信,也强迫别人去信。
而留守成都的官吏们,在被抛弃的那一刻,就做好了投降的准备,至于防守,这是弱智的选择。
皇帝都抛弃了成都,他们这些当官的还死守干嘛?
或许还有人心中窃喜,这还是个丰厚的晋身之资,加入到命中注定统一天下的大宋朝廷中,可遇而不可得。
“陛下——”花蕊夫人与皇帝乘坐在宽大的马车中,耳旁依稀传来哭喊声,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没什么,不用管他!”孟昶闭目养神,身体随着马车而左右晃动,今天他穿着一件白袍,没了往日的奢华,显得格外的素净。
蜀国皇帝孟昶,离开了成于斯败于斯的成都。昔日的卤簿雅乐,却作今日的川民悲歌。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百姓们跟着孟昶的船舸,一路跟随百里,才不得不停歇下来,蜀道难行,此去夔州还远着呢,慢慢来。
这一趟,除了那些跟随而来的百官外,整整十万百姓,选择了东去,而不是面对凶神恶煞的宋军。
孟昶出船舱,立在船板。望着跟随而来的蜀中百姓,四十六岁的孟昶颇有些感慨万千。
看来朕的统治之术,还是卓有成效的。
坐拥天府三十年,他还是第一次来到自己的东大门。
但见两岸连山,略无阙处。重岩叠嶂,蔽日隐天。
蜀道,果然是天下的至难。
行了七日,终于到了夔州,数千人涌入,导致这座州城突然地就膨胀起来。
平日里万人不到的小城突然接纳了庞大的人口,物价瞬间飞涨,百姓苦不堪言。
孟昶感觉有些狭窄。
第五百五十一章金陵变化
金陵的夏天,显得格外的漫长。
进入了这座城市数日之久,李信还是有些不习惯金陵城的繁华。
年幼时,以为邕州城是最繁荣的地界,长大后,才知道番禹是最繁荣的,现在,入了金陵,他才知晓,这座人口三十万的城池,已然是天底下有数的大城。
他听闻,隋灭陈朝(589年)以后。隋文帝杨坚认为金陵位于长江南岸,其周围山川地貌还会蕴育诞生新主,容易割据江南,与北方朝廷分庭抗礼。六朝延续三百年就是教训。
于是下诏:“建建康城邑并平荡耕垦,于石头城置蒋州”。
于是,在很短一年时间里,建康主城及周围东府、丹阳诸卫城都遭平毁,城市中的宫殿、园林、官署、民宅等其他建筑全部拆毁,六朝时期的建康、秣陵、同夏、江乘、丹阳、湖熟诸县被废除,原有的居民大量被逼迁出城,只保留建康军防城堡石头城用作“蒋州”治所。
“不过,堕落的伪朝,恐怕在秦淮河变迁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要没落了。”
李信看着人来人往,船只拥挤的秦淮河,不由得皱起了眉。
在六朝时期,秦淮河不过是金陵城外商贸和军事防御河流,而到了伪唐时,金陵城竟然把秦淮河下游两岸的繁华市集和人烟稠密的民宅,悉数纳入都城内。
市坊界限顿消,金陵城成为了不夜城,消磨了不知多少的文人将相。
昔日的军事要地,竟然成了繁华胜地,简直是可笑至及。
“这金陵石头城,绝对不能成为国都!”李信心中打定了主意。
若是建都于此,恐怕能征善战的军队,团结一心的朝堂,就此丧落,不说一统天下,就是想划江而治,恐怕都非常困难了。
要说金陵城“夹淮带江,以尽地利,城西隅据石头岗阜之脊,其接长干山势,又有伏龟楼在城上”。可谓是地利优势明显。
但,就是江南柔和之地,太消磨志气了。
“况且,没了淮南,这金陵城就是一座危城,长江再厉害,也无用!”
“不过,东边的润州和常州恐怕难保,吴越国已经蠢蠢欲动了,咱该如何是好呢?”
李信心中着实烦躁了些。
作为金陵留守,四万大军着实有些拿不出手,吴越国可是大国,兵马十几万,可不能等闲视之。
“伯爷在此作甚?”周奎眼巴巴地跑过来,奉承地问道。
“无事!”李信淡淡地说道。
“伯爷,可是想着润州和常州?”仿佛是其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周奎自信地说道。
“哦?你有解决之法?”李信奇怪了。
“只要将军与我两万兵马,就可收复润、常二州。”周奎自信满满地说道。
“军中无戏言!”李信沉声道。
“自然,末将愿意立军令状。”周奎严肃地说道。
“那就相信你一回!”
……
太阳终于从云层里又露出了头,把金陵皇宫照耀得一片明媚,虽然整个皇宫被封禁,但是宫女宦官们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