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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部分

大唐再起-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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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相信你一回!”

    ……

    太阳终于从云层里又露出了头,把金陵皇宫照耀得一片明媚,虽然整个皇宫被封禁,但是宫女宦官们仍在,皇宫还算是保留了几分风采。

    因为气氛的缓和,李煜一家人又多了一片地界歇息,总算是没有了窒息感。

    大内宫城呈方形。

    厅堂改称殿,宫城内有兴祥等殿。建筑共2400间,周围一千五百步,宫城内有兴祥等殿,中主、李煜时续建有百尺棣、绮霞阁、清晖殿、澄心堂。

    在苑中凿池叠石,建有小金山、瑶光殿、柔仪殿、红罗亭、饮香亭等建筑。

    周娥皇作为皇后,一向气质端庄,快步地走过花园,看着这些昔日的楼谢如今却防守严密,不得擅自走动,她心中就有种憋得慌。

    然后,她又见到了小蓬莱,这是她与皇帝的私密之地。

    皇帝在苑中凿池,宽广有一顷地。池心叠石像、三神山,所以号称小蓬莱。

    后主常于鲜花中作亭,幂以红罗、押以玳牙,雕镂华丽,而极窄小,仅容两人,每与她小酣饮其间,兴致来了,就欲望酣畅淋漓。

    然后大臣萧俨则扫兴道:“恨其下无井!”

    把皇帝比做陈后主了。

    睹物思情,往昔的岁月太过于浪费了。

    进得宫殿,穿过帷幔低垂的宫室。她叫住身边的随从,走进了李煜的寝宫……

    眼前的场面顿时叫周娥皇伤感的徒然加剧。

    只见桌案板凳倒在地上,连锦被也在床下,地板上一片狼藉,有掀翻的书籍、纸片、金酒杯、摔碎的瓷器碎片,乱七八糟的场面叫人感觉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而李煜正毫无形象地正趴在龙床上,呼呼大睡。

    周娥皇看到这一切,感到万分的心疼,她小心地跨过地上的杂物,走到床前。

    “陛下,陛下……”她伸手轻轻推了推了李煜的身体。大唐虽然亡了,但出于习惯,周娥皇还是这样唤他,满足其虚荣心,更况且在这寝宫里没有外人。

    “陛下,醒醒。”周娥皇心疼不已,多用了一些力推他。

    “哦!是皇后啊!”李煜眯着眼睛,喷出一口酒,瞬间,床上满是恶臭。

    这酒似乎在在嘴里残留了一整晚的气味,带着腐臭,正好喷在周娥皇的衣袖上。

    她一不留神差点没呕吐出来,强忍着心中的呕吐,她继续推搡着。

    李煜又闭上了眼睛,翻了一个身,四仰八叉地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陛下,陛下……”她伸手轻轻推了推了李煜的身体。大唐虽然亡了,但出于习惯,周娥皇还是这样唤他,满足其虚荣心,更况且在这寝宫里没有外人。

    “陛下,醒醒。”周娥皇心疼不已,多用了一些力推他。

    “哦!是皇后啊!”李煜眯着眼睛,喷出一口酒,瞬间,床上满是恶臭。

    这酒似乎在在嘴里残留了一整晚的气味,带着腐臭,正好喷在周娥皇的衣袖上。

    她一不留神差点没呕吐出来,强忍着心中的呕吐,她继续推搡着。

    李煜又闭上了眼睛,翻了一个身,四仰八叉地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陛下,陛下……”她伸手轻轻推了推了李煜的身体。大唐虽然亡了,但出于习惯,周娥皇还是这样唤他,满足其虚荣心,更况且在这寝宫里没有外人。

    “陛下,醒醒。”周娥皇心疼不已,多用了一些力推他。

    “哦!是皇后啊!”李煜眯着眼睛,喷出一口酒,瞬间,床上满是恶臭。

    这酒似乎在在嘴里残留了一整晚的气味,带着腐臭,正好喷在周娥皇的衣袖上。

    她一不留神差点没呕吐出来,强忍着心中的呕吐,她继续推搡着。

    李煜又

 第五百五十二章朝议

    现如今的吴越王,乃是钱俶,原名钱弘俶,因避宋太祖之父赵弘殷名讳,只能称作钱俶。

    他上任的原因很符合五代乱世的传统——兵变。

    他的兄长钱倧当政时,内衙统军使胡进思跋扈,干预政事,钱倧深感厌恶,内衙指挥使何承训看出了他的心思,为了上位,于是就建议诛杀胡进思,但钱倧犹豫不决,前后为难。

    胡进思可了不得,他可是钱缪时的老人,多次救亡吴越国,钱倧上位时,已经是九十岁的老人了,资历老,功劳大,看着钱氏三代四王长大的,跋扈是非常正常的。

    而且,胡进思虽然跋扈,但却没有篡位的心思,人家过错不大,就直接杀人,不利于人心。

    毕竟,谁都不会是康熙这样的。

    五代乱世,当皇帝实在是太难了。

    残暴的君主会让人惧怕,兵将就会造反。

    扣扣索索的君主,则不满足军人们的欲望,也会造反。

    而在乱世,最忌讳的就是软弱无能的君主,而犹豫,就是软弱的代表,这样的人天生就属于输家。

    进言诛杀胡进思的何承训,深刻的明白时机的重要性,而且,在这个乱世,没有完全保密的东西,皇帝犹豫的时间越长,泄露的机会越大,自己全家就会有生命危险。

    皇帝的犹豫,让他心惊胆颤,为了怕事情泄露,何承训只能向胡进思告密。

    于是胡进思先发制人,和指挥使诸温等以内衙兵发难,将钱倧软禁在义和院,假传命令,说钱倧因突然中风,传位给其弟钱俶。

    钱俶继位后,将钱倧迁居衣锦军。

    胡进思则加官进爵,厚待之。

    至于像何承训这种首尾两端的小人,可以说是两方都不喜,为惩其反复,人心安定,所以直接被处决了。

    而钱倧尚在,胡进思就不安生,多次进言处死钱倧,钱俶不许,并派亲将薛温去保护钱倧。

    钱俶在继位后,励精图治,下令历年欠税尽行蠲免,境内田亩荒废者“纵民耕之,公不加赋”,民心大悦。又置营田卒数千人,以松江辟土而耕,达到“境内无弃田”。

    当时,粮食丰稔,斗米十文,不亚于盛唐之治。

    “使相觉得如何?”钱俶坐在蒲团上,微微闭着眼睛,身旁燃烧着檀香,案几上还有几本佛经,若不是嘴唇轻动,就宛若佛像一般。

    多年来修习佛法,钱俶的脾气也变得柔和起来,心性很平缓。

    吴越的使相,如今只有一位,吴程,六十七岁的老人,居于相位长达二十年,可以说是吴越国的支柱了,他虽然是文官,却一手策划了吞并福州的的军事。

    佛性统治吴越国二十五年了,钱俶对待战事,一向询问于他。

    “王上,老臣以为,必须出兵润、常二州!”吴程颇有些兴奋,此时的形势,仿若两国分闽一般,亲手策划了福州,如今,他又觊觎上了润州、常州。

    “润、常二州,乃是江南沃膏之地,一等一的大州,无论是养兵还是赋税,都是天下顶有的,若我国得知,国力将大大跨越。”

    “缪矣!”宰相元德昭摇了摇头,沉声道。

    元德昭本型危,然后被钱王认为不吉利,就赐姓元,他也是吴越老臣,四十六岁为相,如今在相位已经有十五年了,与凶猛好斗的吴程不同,他沉着冷静,足智多谋,明见事机,每遇朝廷议事,能从实际出发,据理力争,意见多被吴越王,国主与朝廷上下都愿意相信他。

    显德三年(956),后周与吴越联盟攻打南唐,周世宗率兵攻打淮南,吴越王弘叔出兵攻常、宣(今安徽宣城)二州,以牵制南唐李璟部。

    这时,吴越僚臣大部分主张趁唐营无备迅速进攻常州。

    元德昭分析认为不可孤军冒进,待吴程攻常州,果然大败而归。

    果然,随着他的一声叹息,百官的热情也为之一静。

    “臣听闻,岭南四万雄兵,又兼有坚船,前些时日,奉国军片甲难存,就是明证,老臣建议,不如稍等时机再行事。”

    “等,等等,又要等到什么时候?”吴程立马就不高兴了,他就见不得元德昭这幅自信地模样,嚷嚷道:

    “这样的时机千载难逢,如果不出兵,恐怕以岭南的实力,这两州,就会被其完全占据,到时候咱们吴越国,连口汤都没得喝了!”

    “吴相公息怒!”元德昭不以为意,犹然说道:“这时机,有很多,眼前却是不合适的。”

    “哼,合不合适,不是凭借你一句话的!”吴程冷声讽刺道。

    “那么,吴相公告诉我,金陵城的攻破,奉国军的全军覆没,又怎么解释,你能防御这样的奇兵利器吗?”

    元德昭毫不相让,直接问道。

    闻言,吴程瞬间脸色涨红,他底气不足地说道:“这又有甚的,只要兵甲充足,些许军械,不过是旁门左道罢了……”

    而,坐在蒲团之上,这位佛性国主突兀地就睁开了眼睛,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这等利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难道真是佛家传说中的地狱魔器不成?”钱俶表情不变,淡淡地问道。

    “回禀王上,这天底下何曾有过地狱,佛家之言,不足为信!”元德昭干脆利索地否定了国主的言论,这样的顶撞,百官们也习以为常了。

    钱俶也习惯了,作为国主,他被这样的老臣顶撞也不是一两回了,前有胡进思,如今又有这些宰相们,不佛性又如何,迟早得气出病来。

    “在老臣看来,其不过厉害些的弩炮罢了,待让工匠摸索一阵子,自然会清楚了!”

    元德昭直接说道:“如今,伪唐拥有强兵利器,自王上继位以来,甚少动兵戈,如今,还是小心为妙,修养生息,富国养民,才是正道。”

    “相公所言极是——”其他的官吏们纷纷表示认可。

    “既然如此,那么就……”钱俶刚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回禀陛下,大宋国使臣急切而来——”卫兵急匆匆地跑来。

    几位相公也变色,瞬间凝重。

    事大原则,深入人心。

 第五百五十三章细作

    朝堂上的一番奏对,最后却被宋国的一道圣旨给完全否定了。

    赵匡胤明确的告诉钱俶,必须派遣大军,占据润、常二州,而且,还要伺机而动,攻略金陵,帮助江南李氏复国。

    待使臣走后,钱俶从奉承小心的情况中恢复过来,他这时,佛性的表情,成为了些许愤怒:

    “皇帝有旨,让我国出兵,相公们可有良策?”

    “陛下,上国所令,必须遵从,臣请十万兵马,必定收二州而还!”吴程高兴了,迫不及待地说道。

    而钱俶却将目光看向了元德昭,等待他的答复。

    “正如吴相公所言,上国之令,不得不从之!”元德昭叹了口气,说道:“形势所迫,不得不行!”

    “不过,仗虽然会打,但却得知晓该如何打!”

    “那又该如何打?”吴程沉声问道,目光炯炯有神,虽然厌恶元德昭,但他又不得不承认,其人着实有些厉害。

    “两个字——假打!”元德昭缓缓说道:

    “收润、常二州,自然不费吹灰之力,但若是遇到伪唐大军,朝廷兵马必须退却,不与其碰触,若其仍旧动武,哪怕放弃润、常,也要安全的回归。”

    “这又是为何?咱们吴越国难道还怕其兵?”

    “诸位,吾国没有援兵了!”元德昭沉声说道:

    “长江虽大,但却在伪国所控制之下,中原不得南下,兵越战越少,再加上其利器,若是由钱塘而上,兵临杭州,我等又如何?”

    “所以,王上,以和为贵,而事大,也须变通一二!”

    众人皆心悦臣服。

    钱俶亦然。

    ……

    湘水两岸平原上,成片的稻田随风而动,青色一片,望之令人欣喜。

    而就在这稻田的田埂上,五六个短衣汉子牵着驴子,小心翼翼地埋着头在赶路。

    不料,刚准备进入官道时,就迎面来一队戴着筒冒穿着皂靴的官差过来喝住了他们。

    官差中有的绿袍官儿,模样严肃,胡子修长,他眉头一皱,心中顿起疑虑,指着几个汉子呵斥道:“干甚的?怎么好好对官道不走,却有田埂?有何企图?”

    “吁吁!”当前一个胆大的大汉拽住驴子,弯下了腰,上前打拱道:“草民们贩点稀罕货,乡下卖不上价,准备去城里看看!”

    绿袍官一听那汉子开口,就知晓是江陵那里的口音,便连他们具体是哪儿的也不问了,冷冷道:“尔等从荆南府而来,数百里之远,就为了贩卖一些稀罕货?”

    “江陵可是天下有名的大城,货贾无数怎么又不会卖得?莫不是贩卖私盐?”

    随着朝廷秩序的建立,湖南、荆南等地的盐,也不得私自贩卖,这可是朝廷的重税,不得有丝毫的损失,之前的那些红利,已然消失了。

    当然,民以食为天,盐是必需品,鉴于唐末盐贩子造反的厉害,李嘉将罪责降低,只是抄没家产,全家迁徙占城都护府。

    虽然减轻了,但依旧是重罚,而且,那些官盐商们,也视贩卖私盐的人为眼中钉。

    而贩卖私盐,绝对是不会交税的,所以转运使司衙门也十分重视。

    显然,此绿袍差役,大概就是转运使司的差役了,谁都知晓,转运使司的人,一向是蛮横的很,而且,打手很多。

    大汉闻言,憨厚的脸上满是惊恐道:“怎敢!怎敢?草民等都是本分人,挣点辛苦钱,从不作奸犯科,贩卖私盐可重罪,我们可担当不起!”

    “至于不去江陵,就是因为咱们被江陵的奸商压价了,咱们气不过,就来长沙了,听闻这里是国都,达官贵人有不少,兴许能卖个好价格。”

    “搜!”绿袍官儿冷笑一声,狡猾的私盐贩子怎么会说真话,而且,憨厚的老实人,会这样说话?

    哪怕不是私盐贩子,也是个作奸犯科之人,兴许也是大盗山贼也说不定。

    一声令下,打手们瞬间行动起来。

    这番操作,让几个人瞬间慌乱了,他们急忙叫官差们轻点。

    打手们将驴背上驮的麻袋弄下来,拔刀就割绳子,解开检查里面的东西,瞧了一会儿。

    里面尽是一些稀有的毛皮,虎皮狼皮,甚至还有一张粉红的狐狸皮,让人大开眼界。

    一个打手转身抱拳道:“都是一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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