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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部分

大唐再起-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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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甲长在那边感叹着,读书人则抽身离去,快步回家,瞬间汗流浃背。

    “咯吱——”飞快的打开院门,只见宽敞的院中,几个大汉正穿着短衫,用石头磨刀,嚯嚯嚯的声音不绝于耳,让一让的鸡鸭惊作一团。

    “三弟,怎么了?”其中一个胸毛摆露的大汉,抬起头,看着喘着粗气的读书人,不由得问道。

    “二哥,几位兄长,杀周边年之事,咱们不急于一时!”

    “三弟,你是糊涂了吧!”大汉站起身子,大声道:“在路上,可是周边年这小子偷了咱家的钱,以至于让老汉气死了,此仇不报,不共戴天,咱们好不容易请了几个族里的兄弟,可不能耽误了!”

    说着,其双目如虎,满是凶悍之气,可见这件事对他的伤害之深:“老大待在军营,轻易不能动弹,咱去杀了他,就逃到洞庭湖中亡命,只要能报老汉之仇,咱死了也成!”

    马瑛饮了一口井水,见到兄长一副凶悍的模样,这才继续说道:

    “二兄,我不是你们不报仇,只是让你们过一段时间再说,我有办法让他死去!”

    随后,其将甲里见到的告示,以及甲长说的东西,他一五一十地述说起来,最后总结道:

    “几位兄长供我读书,正是用到我时,只要我考中秀才,到时候去县衙当书吏,有的是法子弄死周边年这个滚蛋,而二兄你也不用亡命天涯了!”

    “可是真的?”二种咽了口唾沫,不可以置信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已经求证过许多人了,秀才的待遇就是这般,只要我有了关心,咱们就谁都不怕了,无论是报仇还是干嘛,都不用怕!”

    马瑛信誓旦旦地说道:“周边年不过是一个平头百姓,哪怕他勾结到了里长也无用,我照样能弄死他,就凭借官身!”

    “三弟,你有把握考上进士吗?”

    “我在蜀地求学多年,这点本事还是有点,况且,湖南丁口缺乏,文风不盛,把握很大!”“三弟,你是糊涂了吧!”大汉站起身子,大声道:“在路上,可是周边年这小子偷了咱家的钱,以至于让老汉气死了,此仇不报,不共戴天,咱们好不容易请了几个族里的兄弟,可不能耽误了!”

    说着,其双目如虎,满是凶悍之气,可见这件事对他的伤害之深:“老大待在军营,轻易不能动弹,咱去杀了他,就逃到洞庭湖中亡命,只要能报老汉之仇,咱死了也成!”

    马瑛饮了一口井水,见到兄长一副凶悍的模样,这才继续说道:

    “二兄,我不是你们不报仇,只是让你们过一段时间再说,我有办法让他死去!”

    随后,其将甲里见到的告示,以及甲长说的东西,他一五一十地述说起来,最后总结道:

    “几位兄长供我读书,正是用到我时,只要我考中秀才,到时候去县衙当书吏,有的是法子弄死周边年这个滚蛋,而二兄你也不用亡命天涯了!”

    “可是真的?”二种咽了口唾沫,不可以置信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已经求证过许多人了,秀才的待遇就是这般,只要我有了关心,咱们就谁都不怕了,无论是报仇还是干嘛,都不用怕!”

    马瑛信誓旦旦地说道:“周边年不过是一个平头百姓,哪怕他勾结到了里长也无用,我照样能弄死他,就凭借官身!”

    “三弟,你有把握考上进士吗?”

    “我在蜀地求学多年,这点本事还是有点,况且,湖南丁口缺乏,文风不盛,把握很大!”

 第七百二十四章晋陵县

    秀才试,乃是步入官阶的重要一步,只要是心有所望的读书人都会珍重,再三谋划。

    尤其是对于江南这种文风昌盛的地方来说,能够在不中进士的情况下,就能获得读书应有的收获,一下子就得到了大部分寒门士子的拥护。

    正因为如此,萧善文就任常州晋临县县令一职,就显得格外的顺利。

    得到了地方上的寒门士子的拥护,那么盘踞在地方上的豪族就不足为惧了,无论是编查户籍,还是料理民事,都一如既往的顺利。

    “江南之地,果真是富庶至极!”

    坐在酒楼之上,萧善文回想起自己考中进士,又进翰林院,再观政,在外放为官,已经过去了两年多,时光荏苒,真是难以置信。

    如今他贵为一县县令,俗称的百里侯,可谓是大权在握,只要再好好经营几年,再升任州衙,就顺理成章了。

    十年内,回到中枢,担任六部,亦或者两省部官,这是他的追求,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进入政事堂,成为宰相。

    “县尊,晋陵县可是江南极为富庶之地,虽然州县同城,有些干涉,但对于您来说,可是上好的资历!”

    一旁的幕僚也连忙赞叹道,望着街道上拥挤的人群,以及其身着绸缎布匹的富庶场景,不由得羡慕道:

    “听闻常州四县,丁口赋税在江宁府也是前三的,尤其是读书人,更是数不胜数,这次秀才试,若是晋陵县多出几个秀才,这对于县尊来说,也是有极大的利处的!”

    说着,他不由得羡慕地看着眼前这个三十来岁,儒雅气质的男人,果然有好背景,又是进士身份,升官简直不要太容易了。

    而他,不过是区区幕僚,只能等其高升后,等其提拔,毕竟进士为官虽然是主流,但也需要其他来的选拔来配合。

    闻言,萧善文淡淡一笑,望着鳞次栉比的县城,人潮人涌的街道,他想到得意之处,不由得摸了摸胡须,笑道:

    “某出任这般上县,也是命中的福分,自然要好好治理一番,梳理民风才是!”

    “前不久,政事堂刊发制令,要求地方州县必须督促婚配,凡男十八,女十六,需倍税之,晋陵县则有些难了,商贾众多,他们可不畏惧赋税,宁愿多拖几年,也要好好嫁女!”

    萧善文想到这里,也不由得头疼起来。

    常州自古以来就是个富庶的地方,江南水乡环绕,一年两收,家家养蚕缫丝,别的地方还在为吃饱肚子还挣扎时,他们已经开始想要更好了,各处酒楼客栈数不胜数。

    拿他饮酒的三层的酒楼,在晋陵县,就不下数十处,走在街道上,都能闻到酒曲的香味,他不自觉的就上楼饮酒了。

    所以,罚钱来督促婚配,对于别的地方管用,但对于常州百姓,却只是挠痒痒,效果不大,让他这个县尊头疼。

    除此之外,晋陵县还与其他富庶的地方一样,热衷于诉讼,延请讼师,晋陵县不过两三千户,但讼师就超过百人,比县衙的胥吏还多。

    晋陵县的判官自然苦不堪言,但他这个县尊,也是要进行最后审核的,以防纰漏。

    更别说,这里重男轻女,溺婴现象极其严重,在对于以儒治民的萧善文看来,这是极为泯灭人性的举措,更是不符合朝廷鼓励丁口滋长的策略,打压定是要做的。

    所以,摆在他眼前的,就是鼓励婚配,抑制溺婴,移风易俗,改掉诉讼之风。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难事啊。

    “县尊勿忧,这些事情,总归还是有办法的!”幕僚无奈,宽慰道。

    “待多一些秀才举人,让他们以身作则,希望他们能说服那些豪右大姓吧!”

    萧善文自然看得出秀才举人试的好处。

    其就只有一点,将那些热衷于仕途,又饱读诗书的读书人,纳入到朝廷的体系之中,在百姓之中,平白无故的就增添了一些朝廷的人。

    他们就是朝廷的触角,半个身子在朝廷,自然维护朝廷的利益。

    况且,不出所料,这些人又大半是地方上的体面人,有了他们的支持,县衙的政策,自然推行的更方便一些。

    饮了几杯酒,两人就叹了口气,回到了县衙,地方官难为啊!

    却说,在这片街道上,一向是百姓们乐意的地界,顶头就是一个寺庙,旁边都是吃喝玩乐的场所,尤其是数十座大大小小的酒楼齐聚此地,酒香味不绝,弥漫了整条街。

    常州的百姓口袋里都有几枚铜钱,嗅着酒香味,饮几杯酒,再好不过了。

    若是家里穷的,也乐意来此,嗅着酒香味解解馋,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甚至那些身无分文无家可归的乞丐们,或者贫民,也喜欢来这里,尤其是各家酒楼的后院,如同苍蝇一般齐聚这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李大同忍着炎热的太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直搓了一把泥出来,他也不嫌弃脏,直接在衣服上擦了擦,眼巴巴看着那飘香的酒楼后院,咽了口唾沫。

    终于,“咯吱”一声,浓厚的酒香味飘了出来,只见几个大汉,抬着木桶,直接放置到了地上,看着蜂拥而至的众人,其中,一个大汉不屑地说道:

    “你们也晓得规矩,咱庆春楼一向心善,这些酒糟本可以变卖的,但考虑到诸位衣食不保,所以就拿出来与你们,要知晓感恩,不要乱来,晓得不?”

    “多谢庆春楼东家赏赐!”李大同与许多衣不蔽体的乞丐一样,连忙拜下,喊了好几次,其几个大汉才满意而去:“只给你们一刻钟,桶不要弄坏了!”

    待其人走后,数十个乞丐连忙跑过去,对着数个木桶中的酒糟,大手抓吃起来,好像好几天没吃饭一般,不敢停歇。

    李大同看着一片红色的酒糟,忍不住大口吃弄起来,狠狠抓一口入嘴巴,细细地闻了几下,鼻腔中满是酒香味。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肚子已经撑的圆滚滚的,再也不想动了。

 第七百二十五章

    李大同躺在地上,目送那干净的木桶被拿走,他也没一丝力气来感谢了,就感觉背后的滚烫,被太阳炭烤的青砖,似乎将他的后背给烤熟了一般。

    其他的同伴也是如此,衣不蔽体的躺在地上,肚子撑的老大,如同怀孕的孕妇一般。

    “喂,你们躺在这干嘛,快起来!”酒楼的伙计见到他们这般,一脸嫌弃地说道。

    这些人瞬间搀扶这走远,来到一条狭窄潮湿的小巷,躺了下来,才算是真正的休息。

    “大同,今天真舒服啊!”李大同扭头一看,是大鼻子,他脸色通红,躺在地上,望着他,不断的说着:真舒服,真好吃……

    “是啊,真舒服……”李大同很赞同的点点头,平日里没事干,肚子饿了就去要饭,或者去吃酒糟,这样的日子的确快活,什么都不用想,只是舒舒服服的活着就行了。

    “老白,你怎么了,老白?”

    突然,小巷子传来一声惊呼,随即,又是一阵呕吐声,一股伴随着酒味的恶臭,也传开来。

    “怎么回事?”李大同连忙艰难地起身,走过去一看,只见三十多岁的老白,此时脸腮通红,正不断的呕吐着鲜血,大量的酒糟弥漫了一地,臭不可闻。

    而老白则一边着,一边气息奄奄,力气越来越小,吐完后,整个人脸色刷白。

    “老白,你怎么了?”李大同连忙问道,心里止不住的焦虑,他们一行人,一起活了十几年,早就关系亲密,互相照顾,如同亲兄弟一般。

    “我,我知道,我快死了!”老白气息很弱,艰难地说道:“你们,你们也不要再吃那酒糟了,那东西,吃,吃多了,不好,我真,真不想死啊!”

    刚说完,老白立马就死去了,没了气息。

    “大同,咱们不能再吃酒糟了,那不是啥好东西!”有人说道。

    “可是,不吃这东西,咱们吃啥?”

    “这东西吃着有瘾头,几天不吃,就心慌,吃着才好些!”

    “反正咱们这些人,都无家可归,迟早要死去的,还不如做个饱死鬼……”

    所有人悲伤了一会儿后,就立马就好了许多人。

    毕竟他们是乞丐,流浪多时,身上不知道得了多少病,也没有钱买药,死亡是不可回避的问题。

    见多了也就习惯了,三十多岁,已经算不小了。

    “不行,我绝对不想死!”李大同连忙摇摇头,不断的说道:

    “我才三十岁,怎么能死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大同,没办法的,咱们都是这样的人,狗都嫌弃,活着没人管,死了更没人换,咱们还是把老白抬出城去,找个地方下葬吧!”

    有人感叹了一声,开始招呼人抬尸体。

    老白身无分文,下葬只有半件凉席裹着入土。

    李大同一直在愣神,他心中有一股巨大的悔恨,后怕,在不断地酝酿,他不想死。

    “兄弟们,我不想去死,跟老白一样,吐血而亡!”

    李大同脸色发白,鼻头又发红,他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怎么办?”有人也害怕了,问道。

    “我姓李,唐国的皇帝也姓李,我可能是宗室哩!”李大同脸色通红,大声嚷嚷道。

    “大同,这要是被发现了,可是要杀头的!”

    有老人一脸害怕地说道。

    “我一定是宗室,我记得,我阿耶叫李统,我大父叫李白歌,我小时候,还生活在中原,也是大户人家,日子还算快活,家里一直念叨着,我家就是宗室,念叨着朱屠夫,然后就跑,跑到了淮南,然后就剩下了我!”

    李大同脑海里回忆起小时候的事,回忆的越多,他就越兴奋,如今坐江山的,就是姓李,而且自称是唐朝的宗室,那么他这个宗室,定然跑不掉,肯定吃喝不愁了。

    如此以来,倒是不用吃酒糟,定是能活下来的。

    其他的乞丐们顿时信了三分,这话说的有理有据,这要是真的,那日后定然是吃喝不愁了。

    “大同,你要真是宗室,那就太好,肯定天天吃白米饭,喝好酒,再也不用吃酒糟了!”

    “咱们去,去县衙,找他们,反正也是死,还不如赌一把,这要是真的,就值了!”

    几十个乞丐,只有寥寥数人愿意,其他人都别过脸,不敢应下,好死不如赖活着,能活一天算一天,何必去县衙,自讨没趣,那板子可是真打呀!

    李大同得到鼓励,瞬间就有了信心,带着几个跟班,浩浩荡荡地走去县衙,反正迟早是个死,不如赌一把,反正烂命一条,值了。

    “走走走——”见到几个乞丐来到县衙,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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