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再起-第4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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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嘉听到他的解说,不由得好奇道。
“皇城位于北岸,东边为东城,乃是达官贵人所在,如此才能避免惊扰了圣驾,这也是数百年来,皇宫所在之地。”
潘崇彻认真地说道。
“我明白了!”
李嘉点头,表示无所谓。
潘崇彻松了口气,继续说道:“洛阳城预计有一百二十坊,八个市,尽量的分散市集,避免混乱,如果全部住满,百万人不在话下。”
前唐时,洛阳拥有109个坊,三个市,如今又多扩充了几个,规模显而易见地更大了。
“百万人?”李嘉念叨着,摇了摇头,说道:“你预估了太少了,只要运河不堵,洛阳的人口会越来越多,所以,多修桥,多铺路,身挖沟。”
“另外,按照规划的那般,洛阳城四周,也得修一些小城,增加洛阳的防御。”
“喏——”潘崇彻连忙应下。
“对了,按照规划,多久能将洛阳城筑成?”
李嘉轻声问道,汴梁太危险了,到了夏天火灾频发,他实在是待不了。
“约莫五年时间!”
“不过宫室明年夏日可完全修成,陛下可仪驾西还。”潘崇彻道。
第一千零五十二章 钱荒
洛阳逛了一圈,一年多的时间,其实就等于是建了围墙,以及宫殿,其余的都没有开工,完成到这种程度,还得感谢秩序井然的降兵们。
七万人不辞辛苦,终于造就了这座雄伟的洛阳城。
说什么江山在德不在险,亦或者都兵临城下了,都城修建再坚固也没用,这等谬论,李嘉完全没放在心上。
一个强大的都城,绝对能够给予皇帝安全感,不在于是否守得住,而在于能否坚持些许时间,让皇帝从容的撤退。
不过,城池大而难守,处处漏洞,所以修建卫星城,就很有必要了。
巡查了一番后,李嘉也没在洛阳久留,率领的御营骑兵,又奔向了汴梁。
走的时候杨柳依依,归来时,已经是桂花飘香,为汴梁城增添了些许美感。
文武百官的迎驾自然不必言语,李嘉回到了皇宫,整个人终于也放松了许多,汴梁至少熟悉许多。
政事堂的宰相们也齐齐松了口气,皇帝离京小半年,整个北国逛了一圈,真可谓是让人心惊胆颤,尤其是听闻河中民乱时,众人吓出来一身冷汗。
幸亏皇帝并非莽夫,选择了逃离,才让人松了口气。
“臣等贺喜陛下巡游而归……”
文武百官齐声跪下,气势壮观。
“起来吧——”
李嘉目光一扫,轻声道:“多亏众卿安稳朝政,不然朕哪能如此久去?”
“臣等惭愧——”
一番君臣问答,处理些许鸡毛蒜皮的杂事后,李嘉召集政事堂,以及转运使司,军机处,细细查询。
赵诚身为首相,详细的为皇帝讲解了朝政,尤其是今年的夏收情况,可以说,北方一片寒酸。
而由于都城北迁,虽然运河直达,但运费增加了不少,转运使司的耗费,超过了百万贯,年耗费超过两百万贯。
“转运使司在北方增添了数府,添吏一千九百人,北方又少河流,转运多费脚力,所以导致耗费频增。”
胡宾王轻声解释道,述说着转运使司的境况,生怕皇帝不满。
毕竟转运使司的耗费,已经与一府的两税相差不离了,可谓是极高的水准。
李嘉默然,这就是朝廷权力过多的结果吧!
像是唐宋,明清等,基本上税收是地方自己征收,以及输送,实际税率数倍与正税,但如今将征税权力集中与朝廷,成本肯定会增加的。
“嗯!”李嘉点头道:“转运使司身负朝廷重任,耗费这般之多,要拿出效果才是,天下的田亩是有定数的,人丁滋生,商业自然繁茂,税赋问题,可不能减——”
“喏——”心头一禀,胡宾王连忙应下,他知晓,这是皇帝的要求,税赋不减,也就是说要求没每年税赋增加,这可是压力巨大。
这时,负责财政的孙钊,皱着眉头,起身,向右跨一步,不由得出声道:
“启禀陛下,转运使司衙门耗费增添,朝廷的户部,却觉察到了一个重要问题。”
“说来!”李嘉看了其一眼,瞅着一脸严肃的样子,似乎有什么大事,不由得紧张起来。
“是!”孙钊连忙朗声道:“如今朝廷复前唐境域,由南至北,定鼎天下,在南方时,本来锻造的铜钱就已经不堪使用,如今又增添数府,以致于民间竟有钱荒,影响朝廷的开支往来。”
随即,孙钊向其抱怨,转运使司衙门这几年来,铜钱的运转越来越少,粮食越来越多,以致于朝廷赏赐给百官的钱财都紧缩。
而且,北伐的大半年期间,民夫的徭役只有一个月,剩余的时间都是朝廷支付钱财来役使的。
这般一来,户部的钱财如流水一般出去,但收拢的却极其缓慢,以致于孙钊捶胸顿足,仿佛天塌了一般:
“微臣听闻,民间大户人家,收拢金钱银钱后,多以融炼,或为首饰,或为佛像,亦或者纯粹囤积,炼成如西瓜一般,舍不得用出。”
“长此以往,钱荒日盛,商税难收,收入日减,何以支用朝廷?”
“更甚者,朝廷用兵,怕是犒劳的赏钱都难拿出罢了。”
虽然此言极为夸张,但孙钊也陈述了一个事实,朝廷的赋税多为粮食,钱财征收多为商税,但是民间钱荒,商人也拿不出钱来,这就势必导致朝廷的赋税不可避免的下滑。
粮食是有损耗的,而钱财没有。
李嘉默然,这就是通货紧缩罢了。
之前这种情况他就遇到了,他所做的就是一件事,直接用金银来做成金银钱,作为大额使用货币。
而在宋朝,早在宋仁宗时,就锻造了当二钱,后期当三,当十钱,大量推出,到了南宋,当二钱竟然成为了主流货币。
李嘉做不到像两宋时期那么不要脸,公然掠夺民财,为今之计,还得是老办法:
“既然民间钱荒,那朕嘱意,再行造钱五百万贯,户部与少府司一同锻造,可还行?”
最后一句,显然问的是孙钊。
孙钊听闻皇帝这般话,立马躬身道:“造钱自然是必须的,但如今朝野钱荒,尤其是户部,对于转运使司,还欠缺着数十万铜钱,其言语不要粮食,老臣实在绞尽脑汁,难以应付。”
李嘉目光看向了胡宾王,后者低着头,沉声道:“回禀陛下,转运使司官吏自然有所俸禄,唯独转运脚夫,船费等,皆需要铜钱应支,粮食笨重,难啊——”
“这般吗?”李嘉若有所思,他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但又想不到,总不可能由少府寺借贷吧!
“前些时日,某用盐引改革,得了几十万贯钱财,就暂且让户部用一用吧!”
“陛下——”孙钊有了精神,目光炯炯地瞪着皇帝,说道:“自古以来,盐税乃是朝廷的主要收入,前唐末年,甚至占用户部收支的一半以上。”
“况且,其盐商所纳者,多为钱财,有了这般钱财,户部何愁铜钱不足?犒军奖赏何以不足?”
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
李嘉瞬间就明白,他们这是盯上了盐税这块大蛋糕,文官集团,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咬一口了。
第一千零五十三章
早在建国之初,李嘉就让少府寺掌控盐场,以及市舶司,这两处,也是少府寺重要的钱财来源,至今仍旧是。
不过,为了鼓励民间贸易,也是为了让户部充实,李嘉让少府寺经营的市舶司收入,上缴户部,让转运使司衙门与少府寺一同经营。
但在于盐场,李嘉寸步不让,直接掌控着整个大唐的盐业。
无他,盐业的利润还是太大了,大到让李嘉难以割舍。
之前在南方时,盐业每年就能带来数百万贯的钱财,而北伐之后,淮盐被掌控,其间的利润,更是达到数百万。
也就是说,如今淮盐,加上解盐,以及一些海盐,足以有每年千万贯的利润,而且随着人口的滋生,这块的利润在不断地变大,未来可期。
到了北宋,光是淮盐,就有了两千万贯,可见其利润。
谈到盐业税,李嘉瞬间就清醒了,他审视了一番孙钊,严肃地警告道:
“唐末黄巢之乱,就是因为盐,而且,盐乃百姓日需之物,不可抽离,其至关重要,只有让朕亲自掌握,才能放心,你们就勿做他想了。”
“既然钱财缺乏,那就多添些进钱的事项吧!”
李嘉立马转移话题,说道:“可以在登莱二州,设立市舶司,与高丽契丹往来便利,其位置适合,想必能收不少的钱财,户部宽裕指日可待。”
听到皇帝这般态度,孙钊知难而退,不敢直言,在这位年轻的开国君主,他这位宰相的份量,实在是不够。
即使加上政事堂所有人。
赵普眼观鼻,鼻观心,看着孙钊的出招,以及溃败,其之迅速,让人震惊,这位皇帝的威势,比赵官家,强太多。
其后,孙钊又开始汇报夏税的情况,整个南方去年民夫大规模的征调,终会还是影响了收成,去年秋税大跌三成,神武八年的夏税缓缓上升了一成。
恐怕,没有两年的修整,南方的元气是恢复不了了。
即使如此,南方州府(包括淮扬,以及淮海府)的夏税,也达到两千三百万石的巨额数字,至于商税,则达到了七百万贯。
北方,则让人颇为丧气。
山东府,河南府,洛阳府,河东府,河北府,陇右府,陕西府,京兆府,八府之地,一共才八百多万石,商税也仅仅两百万贯。
南北地域差不多,但北方的夏税却只是南方的13,可以说是极为寒酸。
人口差不多,税收大相径庭,李嘉从这些实际的数目中,感受到两地真正的差距。
整个大唐,夏税规模达到了三千一百万石,商税九百万贯,规模空前。
这番数字,李嘉总体还是满意的,他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转运使司,这个专门收税的官僚集团,硬生生的从地方扳开口子,为朝廷谋取了利益。
一百万贯,没有白花。
当然,粮食折算成钱,也才一千万贯,加一起也没两千万贯,与元和年间的水平,还是差了不少。
军队上,宋军淘汰老弱后,又增添了两万人入了御营。
御营的规模,达到了十五万之巨,距离北宋二十万禁军,还差一些,不过已经足以防守汴梁了。
不过,由于铠甲,粮食,戎袍,以及其他的消耗,这十五万人,几乎与二十万年相差无几,把粮食,鱼肉等换成钱财,加上钱饷,那么每月就达到了五十万贯,一年就是六百万贯。
早在建国之初,李嘉就让少府寺掌控盐场,以及市舶司,这两处,也是少府寺重要的钱财来源,至今仍旧是。
不过,为了鼓励民间贸易,也是为了让户部充实,李嘉让少府寺经营的市舶司收入,上缴户部,让转运使司衙门与少府寺一同经营。
但在于盐场,李嘉寸步不让,直接掌控着整个大唐的盐业。
无他,盐业的利润还是太大了,大到让李嘉难以割舍。
之前在南方时,盐业每年就能带来数百万贯的钱财,而北伐之后,淮盐被掌控,其间的利润,更是达到数百万。
也就是说,如今淮盐,加上解盐,以及一些海盐,足以有每年千万贯的利润,而且随着人口的滋生,这块的利润在不断地变大,未来可期。
到了北宋,光是淮盐,就有了两千万贯,可见其利润。
谈到盐业税,李嘉瞬间就清醒了,他审视了一番孙钊,严肃地警告道:
“唐末黄巢之乱,就是因为盐,而且,盐乃百姓日需之物,不可抽离,其至关重要,只有让朕亲自掌握,才能放心,你们就勿做他想了。”
“既然钱财缺乏,那就多添些进钱的事项吧!”
李嘉立马转移话题,说道:“可以在登莱二州,设立市舶司,与高丽契丹往来便利,其位置适合,想必能收不少的钱财,户部宽裕指日可待。”
听到皇帝这般态度,孙钊知难而退,不敢直言,在这位年轻的开国君主,他这位宰相的份量,实在是不够。
即使加上政事堂所有人。
赵普眼观鼻,鼻观心,看着孙钊的出招,以及溃败,其之迅速,让人震惊,这位皇帝的威势,比赵官家,强太多。
其后,孙钊又开始汇报夏税的情况,整个南方去年民夫大规模的征调,终会还是影响了收成,去年秋税大跌三成,神武八年的夏税缓缓上升了一成。
恐怕,没有两年的修整,南方的元气是恢复不了了。
即使如此,南方州府(包括淮扬,以及淮海府)的夏税,也达到两千三百万石的巨额数字,至于商税,则达到了七百万贯。
北方,则让人颇为丧气。
山东府,河南府,洛阳府,河东府,河北府,陇右府,陕西府,京兆府,八府之地,一共才八百多万石,商税也仅仅两百万贯。
南北地域差不多,但北方的夏税却只是南方的13,可以说是极为寒酸。
人口差不多,税收大相径庭,李嘉从这些实际的数目中,感受到两地真正的差距。
整个大唐,夏税规模达到了三千一百万石,商税九百万贯,规模空前。
这番数字,李嘉总体还是满意的,他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转运使司,这个专门收税的官僚集团,硬生生的从地方扳开口子,为朝廷谋取了利益。
一百万贯,没有白花。
第一千零五十四章 子嗣
唐哀帝着实可怜,年纪轻轻就死了,还没有个庙号,温陵也是草草下葬,完全不符合皇帝的标准。
如今财政稍微宽裕了一些,给前唐的皇帝们重新梳理,也是理所应当的。
“就迁往洛阳的偃师去吧,昭宗的和陵,也在那里。”
李嘉想了想,这种表面功夫,而且对自己有利的事,还是得多做,他又继续道:“庙号的话,就用‘哀’字吧,名为哀宗。”
“到时候礼仪庄重一些,而且我还听说,前唐历代皇帝陵墓,基